敢情在龍床上表演春宮秀的人不是她!
寶珠心跳加劇,覺得自己要被嚇到毒發了。
她從未這般迫切地渴望趕緊毒發,好敷衍過去今夜。
可試了試脈搏,也隻是心跳快了些而已,明顯不是毒發後的那種激烈瘋狂,皇上自身就經常毒發,一試就能試出來。
正糾結著如何說服他,眼角餘光就掃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皇上來了。
寶珠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甚至覺得身下的床榻都燙熱得坐不住人,立刻站了起來。
她一直在這裡,自然察覺不到。
祁旻進來就聞到了她沐浴過後香香的味道,飄在空氣裡,混著她身上淡淡的荔枝香。
他看自己的眼神過於灼熱,寶珠本想扯出一點笑來,可因為太緊張了,這笑容比哭還難看。
“皇上,你不是真打算……吧?你是同房妃說的玩笑話吧?留下留下,後宮那麼大,空著那麼多宮殿,不住人也浪費對吧?”
祁旻沒說話,順手將門掩在了身後。
整個含仁殿一下子變成了完全密閉的空間。
房青羅雙眼含淚地站在一旁,痛心不已地看著他。
祁旻解下腰封,從容不迫地從她身邊略過:“房妃自己尋個地方坐吧,夜才剛開始,總不能站五六個時辰。”
五……五六個……時……時時辰?!!
寶珠再一次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他究竟有沒有在聽自己說話?
真的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問題嗎?比如這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能說出來的話?
“皇、皇上……皇上!”
她被祁旻扯住了胳膊,一下子慌了,拚命地後退試圖拉回他的理智。
可祁旻根本不聽,直接單手將她摜到了床榻之上,而後將細薄如一層柔光的帷幔落了下來。
這帷幔好看是好看,但也就是個聊勝於無的存在,根本遮不住裡麵的一舉一動。
“你是在做戲是不是?為了嚇跑她是不是……”
寶珠死死扯著衣領,直到此刻依舊不死心地覺得他一定不會真的這麼做的,這一定是個計謀,讓房妃知難而退的計謀。
可被死死攥在手心裡的衣裳不知怎地就被他解開,隨手從帷幔中間丟了出去。
連帶著他自己的。
寶珠整個人都絕望了。
眼看著兩人身上衣裳越來越少,他手下卻是半點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她徹底慌了:“不要!你不要再……唔……”
她驚慌恐懼的聲音在一瞬間化為含糊的嗚咽,聽進房青羅耳中,刺耳到幾乎要讓她雙耳出血。
她緊緊閉著眼睛不讓自己去看,可眼前一片黑暗,耳中衣物摩擦的聲音,床榻發出的聲響都在黑暗中化作了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刺穿了她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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