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白城也被房間裡的景象給驚呆了,眼睛挪都挪不開。
蔣鳳也沒料到這個時候會有人敢私自推她的房門,嚇得趕緊收回手,用被子遮住了身子,罵道“誰讓你們開門的,給我把門關上!”
鄒白城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又把門給關上了。
他滿臉尷尬地看向陸川,說“這怎麼可能是什麼表演節目,裡邊那個是朱成安的老婆蔣鳳,我也沒想到她大白天的竟然在房間裡做這種事,真是丟人啊。”
陸川轉了轉眼睛,問“她喊的那個周郎是誰?”
鄒白城立馬小聲說“這其實和陸會長你跟朱成安之間的恩怨也有一定關係,當然,這也隻是我聽彆人說的。”
隨後他便將周昆跑到這裡帶著蔣鳳去朱成安臥室待了一晚上的事說了。
陸川滿臉驚奇,“所以她喊的那個周郎就是周昆?”
鄒白城點了點頭,“應該是了。”
陸川嘖嘖稱奇,心說這周昆還真是個狠人,僅僅一晚上時間,就把朱成安的老婆變成了這樣,真不知道他得猛成什麼樣。
很快,房間門打開。
已經披上一件長袍的蔣鳳雙手抱胸從裡邊走了出來。
她滿臉生氣,臉蛋之上的潮紅還未褪去,出來後便破口大罵“你們兩個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敢跑過來偷看我!”
她的目光落在陸川身上,頓時一愣,隨後問“你是……陸川?”
陸川笑了笑,說“想不到你竟然認識我。”
蔣鳳頓時咬牙切齒地說“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要不是你,我女兒怎麼可能變成那樣!我做夢都想把你殺了!”
陸川哈哈一笑,說“你可彆汙蔑人,把你女兒變成那樣的是你的周郎,跟我可沒關係。”
蔣鳳臉色一沉,“我不許你說周郎!分明就是因為你,周郎才不得不那麼做的!”
陸川無語,“看來你是真被洗腦了啊,竟然連是非都不分了。”
蔣鳳冷哼一聲,說“我分不分是非用不著你說,既然你敢直接跑到武道協會來,那你就彆想走了,我這就讓我老公過來收拾你!”
說完,她扭頭看向鄒白城,說“去把我老公叫過來!”
陸川忍不住笑了起來。
蔣鳳有些疑惑,瞪了陸川一眼,說“你笑什麼?等我老公過來了,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陸川說“他過不來了,他已經死在了我手上。”
蔣鳳臉色一變,隨後質疑道“你當我是傻子是吧?我老公可是江北武道協會的會長,化境九重高手,他怎麼可能會死在你的手上!”
一旁的鄒白城歎了口氣,說“他說的是真的。今天是會長換屆的日子,陸川挑戰贏了你老公,成為了新任會長,不過他下手沒休息好分寸,把你老公給打死了。”
蔣鳳聽到這話,徹底傻眼,兩條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這……這怎麼可能!”
“我老公死了……我以後,再也不是會長夫人了?”
鄒白城說“我們現在過來,就是通知你,讓你趕緊帶著你女兒搬出這裡,從今以後,這裡就是陸會長的住處了。”
蔣鳳怔怔出神,有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她滿臉怨恨地看向陸川,張牙舞爪地要動手,“你這個王八蛋,你還我老公命來!”
鄒白城趕緊把她給攔下來,說“比武之事,本就會有傷亡,這件事怨不得陸會長,你還是彆無理取鬨了,趕緊收拾收拾,帶著你女兒離開這裡吧。”
蔣鳳滿臉絕望,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我一個弱女子,離開這兒你讓我上哪兒去住?而且我女兒現在跟廢人沒有什麼區彆,如果我帶著她離開,肯定會有很多人把我們母女倆當成目標,到時候我們隻怕是得淪為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的玩物,你們……你們忍心讓我們母女倆淪落到那般處境麼?”
陸川冷哼一聲,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女兒不講道理,搶我龍須草引起的,可以說這是她的報應,也是你的報應。”
“你們母女二人會遭遇什麼處境跟我無關,你也不用在這兒給我賣慘,我不可能同情你們的。”
蔣鳳轉了轉眼睛,隨後直接跪在了陸川麵前,滿臉懇求地看著他,說“陸川,你給我和我女兒一個機會好不好,如果你肯收留我們母女,我……我可以讓你隨便玩,隻要你給我們母女一個保障,任何要求我都能滿足,哪怕是非常變態那種。”
“如果實在不行,我……我和我女兒一塊伺候你,這樣還不行麼?”
說完,她便跪著到了陸川跟前,伸手抱住了陸川的大腿,抬起頭,懇求地說“陸川,爸爸,主人,求求你了……”
陸川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腳把蔣鳳給踢開,說“你不嫌臟我還嫌臟呢,你趕緊帶著你女兒滾,以後彆讓我再看到你們,我嫌惡心!”
鄒白城趕緊喊道“來人!把她趕出去!順便去那邊的院子裡把她女兒也趕出去!”
當即有幾個武道協會的人跑過來,拽著蔣鳳往外邊走去。
蔣鳳滿臉哀求,“陸川,求求你了,哪怕你隻給我們母女一口飯吃也行啊!”
不多時,蔣鳳的哭喊聲消散,陸川才覺得耳邊清淨了一些。
他看了鄒白城一眼,說“找人把這個房間和朱可顏的房間都打掃一下,裡邊估計也挺臟的,以後就當做雜貨間來用吧。”
“是!”鄒白城當即答應。
……
會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