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自行車一路來到供銷社,花了九塊五買了二十斤,還送了一個桶,風風火火的趕回了四合院。
提著酒來到前院,賈東旭換了幾個小桶給幾桌的人都滿上了酒,此時大院正是人聲鼎沸,其樂融融。
最後一道菜上完,傻柱領著孟嬌和孩子每桌都敬了酒,眾人也都七嘴八舌的祝福著兩位新人,傻柱喝了不少,嘴上又沒有把門的了,賈東旭見狀趕緊把他叫到自己桌。
誰知道傻柱許大茂這對冤家一碰頭,又開始了拚酒,今天的傻柱來者不拒,就是高興,最後飯還沒吃完呢,就躺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吃到最後,還是食堂眾人和四合院裡的女人幫忙打掃的,剩菜剩飯被分了個乾淨,孟嬌也不太在乎這個,要是換了閻家人得心疼死。
第二天一早,賈東旭來到軋鋼廠,經過了這幾天應該已經有信了,直接來到廠長辦公室,聽到裡麵有人說話,人還不少。
敲了敲門,裡麵稍微靜了靜,傳來楊廠長的聲音。
“進!”
賈東旭推門而入,看到裡麵七七八八的站著不少人,裡麵還有三個自己熟悉的人。
“廠長,他就是賈東旭!”
賈東旭看著眼前大肚便便的人,這人估計就是第二機床廠的廠長了,看樣子是過來找茬的。
“你就是賈東旭?”
“你有什麼事嗎?”賈東旭也沒給他好臉色。
“有什麼事?”那人不滿意賈東旭的態度,直接對著楊廠長說,“楊廠長,你們軋鋼廠的員工就是這種態度?”
楊廠長這時候也有點不滿意了,一大早晨就上門要說法,語氣陰陽怪氣的。
沒等楊廠長說話,賈東旭直接說道。
“我們軋鋼廠對待朋友的態度一向和善,但是對於故意過來找茬的人,就沒那麼客氣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我是第二機床廠的廠長,你什麼級彆,你配和我平等交流嗎?”
“廠長怎麼了,廠長就能在這擺官僚主義?我們工農階級怎麼就不能平等對話了!你今天要是說不明白,我現在就去找保衛科評評理!”
機床廠廠長被懟的啞口無言,不敢繼續這個話題,轉移話題說道
“我問你,是不是你故意不讓我們廠裡三人通過培訓的?”
“你腦袋是不是有病?”賈東旭一點也不給他留麵子,“我要是有那麼大的權力還能在軋鋼廠呆著?”
“你……你怎麼說話呢?”
“我怎麼說話,誰能當技術員那是勞動局說了算,我一個工人,還能阻止他們考核不成,自己沒本事就把本事學好!”
“你這小同誌……”那廠長還要說什麼,被楊廠長打斷道
“老張,你過分了啊!自打剛才開始你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這裡是軋鋼廠,不是你第二機床廠!”
“行!你們都是好樣的!”張廠長氣呼呼的就要帶三人走,迎麵撞上剛要推門進來的白老。
“你……”張廠長剛要破口大罵,沒想到來人是白老。
“白老,原來是你啊,沒撞疼你吧?”
白老哼了一聲,推開張廠長,走進辦公室說
“張保國,你給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