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寶瓶繭扇,湊了一盒子,其中一樣拿出來也是價值連城,更彆提湊一處兒。
宋觀舟笑道,“這才第二日,往後還不知道怎麼個鬨騰呢……”她是個病人,也不管府上事務,落個旁觀者一身清爽,可看著裴岸,她就開始同情。
“不如,端午去拜完我爹娘,咱就搬到溫溪山莊住去。”
裴岸側目,俊顏之上哭笑不得,“我的娘子,那溫溪山莊打馬進京,也得兩個時辰,如此往返,我一日裡還能睡不能睡?”
倒也是。
宋觀舟略微思索,“旬日休沐,你再往山莊去尋我,平日裡你自住在公府,自由自在。”
“想得倒是美,若無我看著,你同蒼哥兒有何區彆?”
宋觀舟斜眼看他,“我自來講道理,溫良恭順,拿他同我比,四郎你也是渾說。”說罷看向秦二,“到時候你不是閒著嗎?說來幫我請個女騎,把騎馬學會。”
秦二來了勁。
“何止騎馬,還有射箭,本公子樣樣精通。”
裴岸拿過宋觀舟的團扇,與她輕輕搖了起來,“莫要想,不能夠。再說找什麼女騎,待你好了,我親自教授。”
宋觀舟哼了一聲,“射箭你也能夠為人師?”
“怎地不能?”裴岸倒是滿麵坦然,“君子六藝,裴四不才,都比二郎好上些許。”
“得得得,你夫妻二人如今一同擠兌我是吧,冬姐!冬姐!擺飯——”忍冬剛應了秦二的話,又聽得秦二說來,“今日我讓春哥去取的杏花釀,早早我讓小丫鬟放到井裡涼著,記得提上來,一會兒我同觀舟吃一杯。”
忍冬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男女有彆啊!你可彆坑害了我家少夫人——
本來她名聲就不好,也是如今不怎麼出去,不然後宅太太夫人些,怎麼會容少夫人好過?
再偷偷看向裴岸,竟然無動於衷,宋觀舟與裴岸交頭接耳,看上去輕聲慢語,實則說得要緊,“……福滿公主,若我沒記錯,是你的老情人?”
裴岸:……
一眼橫了過去,秦二才放下茶盞,抬頭兩眼就撞過去,“這要吃人的眼神,怎地——”
“你白日裡帶著觀舟學些好的,胡亂說話,我定是要請老太太給你抓回去。”
秦二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我怎地你了?”繼而看向宋觀舟,大有無聲質問,宋觀舟哼笑起來,“是秦二同我說的,上次他從我韶華苑氣衝衝走時,可是說了好幾個福滿公主。”
啊?
回旋鏢,雖遲但到。
秦二捂著胸口,一臉受傷的表情,“宋觀舟,那不過是吵架說來的閒話——”
宋觀舟才不管,隻拽著裴岸衣袖,若不是眼前有秦二在,她定然是要直接拉手的,考慮到古代同胞的接受程度,她改為“嬌俏”的引著裴岸黛藍暗花翠竹錦衣的袖口,略帶嗔怒,“四郎,我問你話,你嚇唬秦二作甚!”
活脫脫的醋仙子。
說來,沒有男人能拒絕一個長得嬌豔還會撒嬌,略帶吃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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