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子?
裴辰冷笑起來,“誰是賊子?蕭引秀,隆恩寺那幾個劫匪你怕是也認得的,如今你要自裁,不如說個清楚,其中那獨眼之人,是不是你的相好?”
“你混賬!”
被丈夫扣上偷人淫賤之名的蕭引秀,恨不得立時去死,她伏案痛哭,“裴辰,我好歹給你生了個兩個哥兒。”
“你也還知道兩個哥兒?”
裴辰到跟前,毫不客氣拽著她拿著剪刀的手,“死啊!立時死了清淨,我與北哥兒、海叔盤出來了母親的私庫,難怪你推脫啊!原來是做了這麼多不乾淨的事兒,什麼禮你都敢收?真是不顧我公府生死存亡!”
“那是姑母的私庫,與我何乾?那是你母親的私庫!我不過就是個兒媳婦,我能如何?”
裴辰冷笑起來,壓著蕭引秀捏著剪刀倒指著她自個兒的胸口,“成家、溫家的傳世之寶,你與母親都敢拿來藏著,知不知道那是兩家什麼人?忤逆聖上,到反天罡的謀逆之輩!你要害了裴家是不是?”
“我哪裡知道?”
蕭引秀被裴辰死死壓住,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眼淚橫流,十分狼狽,“那是你母親收受的,與我何乾!”
哼!
裴辰一把把她推到胡床上,剪刀差點劃傷臉頰。
“溫家、成家求救無門,才送了鎮宅之寶到公府,你不知道那些物件裡有東西嗎?”
東西?
蕭引秀自是搖頭,“相公,我不知什麼溫家、成家的東西。”
不知道?
裴辰雙手負在身後,俯視狼狽女人,由著她狡辯。許久之後才說道,“溫家與成家不是蠢貨,裡頭放了東西,上書你在何時何地取了這些物件兒。”
“不!”
蕭引秀失神,“不可能!”
她來來回回細細瞧過,不曾發現什麼,裴辰低下身子,“你可以去問北哥兒,我與海叔能騙你,北哥兒也不會。蠢貨,人家在一樽千年玉器內壁,早隱雕行文,說了個明白,就怕你轉頭不認。”
什麼?竟然有這樣下作的事兒!
“溫家、成家,皆已伏法,這……這……”
蕭引秀這會兒也不哭了,看著裴辰,“這些……,是姑母讓我收的,不然……,不然我哪裡敢?”
那時候她才生了淩哥兒半年,能有個什麼膽量?
還不是姑母說什麼,就是什麼。
裴辰搖頭失笑,“所以你死了正好,你也知道他兩家已伏法,可你們卻收受了這麼多兩家的貴重物件兒,好大的膽子啊蕭引秀,而今還要跟金家同流合汙,裡應外合,害了這一家人不成?”
“不不不,老四家的遇到賊子不過是流年不利,哪裡就說是金家所差使的人?”
裴辰低頭,“那逃走的獨眼人,臨山已查明身份,正是大姑娘的得力臂膀,——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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