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八仙賀壽,又唱仙官賜福,好戲一台接著一台,朱寶月也在候著,她是吃完午飯才被接入黃府,與其他幾個樓子裡的伎子,要做些彈唱。
秦慶東知道她是要來,使了阿魯與春哥到跟前使喚。
朱寶月已是盛裝打扮,與幾個伎子坐在一處屋內歇著,正說笑呢,婉兒進來稟報,“姑娘,阿魯小哥和春哥在外頭求見。”
“請他們進來。”
婉兒應了是,出去之後,其他伎子豔羨不已,“到底是寶月姑娘,這京城上下還沒有你不識得的豪門宅院,到了這黃府,也有相熟的人來問個好。”
朱寶月聽到這話,也隻是淡淡一笑。
“隻是遇到些厚道的郎君罷了。”
“……隻是今日聽得說鎮國公府四少夫人也來,可會為難寶月姐姐呢?”這是一個不怎麼親近的伎子所言,大概是聽得正月十五裴家四少夫人打砸了滿月樓,故而說來。
朱寶月搖頭,“少夫人尊貴體麵,從不曾為難過奴家。”
呃……
下一刻,不等伎子多嘴,阿魯與春哥就跟著婉兒進來,二人到跟前行禮請安,春哥嘴巴活絡,“寶月姑娘,二郎差使小的來跟前問一聲姑娘們可缺了什麼?若是要小的去做點什麼,儘管吩咐就是。”
朱寶月輕聲細語答道,“多謝惦記,黃家大公子俱是安排妥當,隻等著章蒲郎家歇下來,我們姐妹幾人就去彈唱。”
阿魯說了實話,“還兩出戲,姑娘們不如也先去看戲。”
伎子們倒是想去,可礙於身份,怕衝撞了府上女眷。這會兒聽得阿魯說道,也起了心思,“敢問小哥,可使得呢?”
章蒲郎家的戲,她們也愛看。
可戲票不便宜,個個也隻能在各家走台時,能聽個聲兒。這會兒聽得阿魯說來,並追問起來。
阿魯喊來黃家的婆子,差人去是問了之後,回來說道,側麵給姑娘們辟出個空地兒,也有屏風攔著,姑娘們過去正好,那邊撤場之後,也便宜姑娘們上台。
聽得這話,伎子們帶著小丫鬟的婆子些,紛紛起身。
朱寶月見狀,給阿魯行禮道謝,阿魯趕緊避開,“使不得,姑娘給小的行禮,不是折小的壽元麼,當不得當不得。”
待伎子們都出去後,朱寶月落在最後,瞧著左右無人,才低聲問道,“少夫人無事吧?我在這裡也聽得外頭丫鬟說了一嘴,大姑娘拂袖而去,是與少夫人吵嘴的。”
“不礙事兒。”
阿魯憨厚一笑,老實答道,“四公子跟雍郡王也請了安,說了這事兒,姑娘不用擔心。大姑娘隻是身子不適,先行退宴,與我們少夫人不相乾的。”
若是從前,朱寶月聽也就聽了。
可如今,她從自個兒小廝跟前聽得秦慶東與裴岸親自說來的驚悚話語,不解金拂雲為何起了這般心思,但更多是替少夫人擔憂。
少夫人沒個娘家支撐,真是挨了欺負,誰能與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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