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他會令那個女子赤裸雙膝,用他的魔法鞭撻她,讓她在痛苦中哀求,以此來平息內心的憤怒。
西門慶一腳踹翻戴安,旋即轉身坐回寶座,命令道:“說吧!你發現了什麼。”
戴安連忙重新跪好,臉上布滿傷痕,衣物上留有腳印,剛才被主人狠狠教訓了一頓。他心中滿是委屈,平日裡主人雖然脾氣暴躁,但並不輕易動粗。
今晚,主人為何如此失控?見到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是一頓責罰...
"這莫非是權貴的怒火,向我這低微仆人發泄?"戴安心中閃過這個想法,深思後,他覺得這並非無稽之談,心中泛起一絲無奈。
但轉念一想,又如何呢?
他隻是個家仆,遭受責罰已是萬幸,比起那些動輒施虐的貴族,他算是幸運多了。
戴安如此寬慰自己,開口道:“大人,那天您所見的女子,我已經查明。聽說她是來自江南餘杭的富商,卻是個掌權的女掌櫃。”
“哦?相當有趣。”西門慶的眼睛瞬間閃爍著異彩,比室內燈火還要耀眼。
他是個貪婪的財迷,更是個沉迷美色的狼子野心之徒。
如果一個美人還掌控著龐大的財富,那誘惑力簡直令人難以抗拒。
美人可攬入懷中,她的產業和財富自然也將成為他西門家族的囊中之物。
這個念頭湧上心頭,原本愁雲慘淡的西門慶立刻臉色舒展,說道:“起來說吧。”
聽見主人語氣和悅,戴安神色也為之一鬆,支撐起身體,躬身站在一側。
西門慶指向旁邊的座位,那裡還放著一杯水:“坐在那兒說,那茶是特地為你準備的,是從東京送來的頂級佳茗。”
戴安聞言感激涕零,一瘸一拐地坐到位置上。
剛剛遭受一頓鞭笞,又跪了許久,此刻膝蓋刺痛,下半身麻木,僅僅是坐下就讓他感覺舒緩許多。
“多謝主人恩賜!”
明麵上挨了打還要道謝,戴安心中難免有些怨言。然而,身為奴仆,他深知這是常態。若無價值,主人恐怕早已將他丟出門外,任其自生自滅。
這就是宿命嗎?
怨恨積累過多,反而容易讓自己陷入絕境。
戴安整理思緒,迎合道:“主人,那位女子名叫孫若儀,家世顯赫,而且...她是個年輕的寡婦,據說她前夫家隻有一個兒子,而這女子尚未有子女,成婚次日夫君便離世,恐怕還是未破身的貞潔之身呢?”
“當真?!”
話音剛落,西門慶如同彈簧般從座位上躍起,喉結上下滾動,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
“那佳人曲線曼妙,圓潤的臉龐,光滑如玉的肌膚,豐腴的身材,臀部飽滿,那麵相根本無克夫之兆,隻能說孫夫人所嫁的男子,是個福薄之人!”西門慶臉上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欲望如烈火般無法遏製。
孫若儀的美貌與攝人心魄的身段,令西門大官人魂不守舍。
“若真是處子之身,再加上無儘的財富,還能操持生意,若能娶進我家門,西門家族的繁榮指日可待!”西門慶興奮得幾乎狂喜高呼。
即便如此,他仍沒有放過潘金蓮的打算。
美人如同孩子手中的玩具......
許多女精靈不解,隻言你身邊已有如此絕美的精靈伴侶,何故還要在外涉足神秘的森林秘境,探尋奇花異草?
唯有西門慶深諳,男子對女子的情感,猶如孩童手中那些由魔法木雕成的玩具。
“即便玩具再迷人,但未經觸碰的新奇總是誘人。”
西門慶自許風流,視男子的多情為天賜之理,且將此信念踐行至極儘奢華。
凡世間之美,一旦映入他眼簾,在西門慶看來。
“便是與我有宿命之緣!”
西門慶斜倚在雕花長榻上,思緒穿越遙遠的維度,夾雜著奇幻的遐想,真真假假,虛幻如夢。
然而那些夢境與心中的構想,總令西門慶體驗到難以言喻的愉悅。
漸漸地,他的思維變得明晰,初始的漫無邊際,逐漸編織成一套完整的策略與計劃。
“當然是真的!那孫夫人是蓬萊仙釀的聯絡者,她們手中握有這般奇異佳釀,想必與滄州的柴進大人有所關聯。至於詳情如何,尚未知曉。而且,屬下發現,那女子每日行蹤極有規律,每晚日暮時,她必離客棧,漫步河畔,若是大人……”戴安稟報道。
“很好!我明白了你的暗示,對了,你說還發現了一件詭異之事?耽誤了不少事,那究竟是什麼?”西門慶雖為多情之人,卻也是一位精明無比的貿易行家。
他善於從紛繁複雜的情報中抽絲剝繭,提煉出有價值的信息,再加以琢磨利用。
這正是西門慶令人畏懼與敬佩之處。
緩緩地,怒火中燒的西門慶,重歸冷靜而無情的商業巨頭形象。
戴安謹慎地說:“那位孫夫人每日有一半時光,會在一家秘密客棧與人密會,那人常伴孫夫人左右處理事務!那男子看似三旬出頭,體魄威猛,英姿勃發。”
“嗯?!”聞言,西門慶的眉峰立刻緊鎖。
他瞬間閃過一個恐怖的想象,心愛的女子依偎在另一個人的懷抱。
先入為主的西門慶臉色陰鬱,幾乎要滴出墨汁。
“明日去王婆處,贈她二百枚魔金,讓她轉交潘金蓮。若事成,重賞自不必言。”西門慶冷冷吩咐。
“那孫夫人那邊呢?”
“找個借口,查明那男子的身份來曆,若不妥,就說他是橫行江河的大盜,先將其拘捕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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