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轎車停在咖啡館前，陸司桁隔著煙灰色的車窗往外看，視線所觸的地方，兩個女孩坐在靠窗的位置喝咖啡。
是苒苒和……她的閨蜜。
陸司桁就這麼一直盯著。
助理肖何問：“陸總，還走嗎？”
陸司桁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又將視線落到方向盤的車標上。
她說的話再一次浮現在腦海中：
“車什麼時候還都可以，或者……不還也行。”
陸司桁眸光凝了凝，從上衣口袋掏出手機撥了那串號碼。
“嗡嗡嗡。”
桌上的手機忽然振動起來。
林清苒看了一眼，是一串陌生號碼。
她隨意地接起電話，“喂？”
“林小姐，是我。”嗓音冷淡疏離。
林清苒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陸先生？”
“你找我有事嗎？”
“你什麼時候有空？我把你的車還給你。”
“你用完了？”
“嗯。”
“我在L.B咖啡廳，你派人把車開過來吧，正好今天我出門沒開車。”
“行。”
“……”
片刻，一道影子落在咖啡桌上。
林清苒看著出現在自己跟前的陸司桁，疑惑，“你怎麼這麼快？”
陸司桁淡淡，“離這裡不遠。”
“你一個人來的？”
陸司桁看了一眼外麵肖何打車離開的身影，說：“嗯，我一個人。”
林清苒還準備說什麼，手機又響起。
是林媽媽打來的。
“閨女，在外麵乾什麼呢？”
“喝咖啡。”
“跟誰一起啊？”
“芮芮也在。”林清苒又瞟了一眼身邊讓人無法忽視的男人，說，“還有陸司桁。”
“你現在都開始跟陸司桁一起出去喝咖啡了？”林媽媽驚歎，“你們的感情，都好到這個地步了嗎？”
“咳咳！”林清苒端著杯子，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
“媽，碰巧遇到的，你彆亂想。”
“既然碰巧遇到了，那就把我女婿帶回來吃飯吧。”
林清苒：“？”
怎麼就成女婿了？怎麼就要帶回去吃飯了？
“媽，這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