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之上！”
婠婠一臉不可思議，“怎麼這宗師之上還有境界嗎，為什麼我從來沒聽師父說過。”
“沒聽過那是你見識少，所謂頭發長見識短，說的就是你們這種的女人！”
“頭發長見識短？”
婠婠仔細咀嚼這這句話，看了自己，又看了看吳予，“師兄好像你的頭發不比我的短。”
“咳咳咳……”
聽婠婠這樣說吳予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裡是古代，除了和尚之外好像男人也是留長頭發的，所以為了掩飾尷尬這才假意咳嗽幾聲。
“我的意思是胸大無腦！”
吳予暗想這下應該沒錯了吧。
婠婠聞言，先是臉色一僵，然後又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師兄，虧我還一直以為師兄是個正人君子。”
“咳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好吧吳予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隨即佯怒道：“你還想不想聽了！”
“是是是，師兄你繼續說，婠婠也想知道宗師之上是什麼？”
見吳予發怒，婠婠連忙開口服軟，不服軟不行啊，形勢比人強，誰讓自己技不如人呢。
“宗師之上嘛，其實我也不知道！”
這不能怪吳予，因為他確實不知道哦，畢竟他也沒遇到過宗師之上的武者，所以係統也給不了他答案。
婠婠“……”
“總而言之，你隻需要知道宗師之上還有境界就行了，就像這諸般武學，世人皆以為不過分為天地玄黃四級，可又有多少人知道天級武學之上還有聖級呢。”
婠婠一想，貌似也對，若不是師父祝玉妍曾經提及過一次，自己還不知道天級武學之上還有聖級呢，可即便如此，自己也從未見過。
“既然是這樣，那師兄跟我說說唄，那場長生的機緣到底是什麼？”
但這次吳予卻搖了搖頭，這種事現在還不能說，免得到時候發生連鎖反應改變曆史軌跡。
“不要好高騖遠，這種事情暫時還不是我們能參與的，宗師之前最好連打聽都不要打聽，現在知道也隻是徒增煩惱而已。”
見吳予不願多說，婠婠也知道沒辦法多問，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而盯著吳予，“師兄你的那兩門功法是不是也……”
吳予點頭，“不錯，正是聖級！”
反正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說出來也沒什麼。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