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飛和許新達成共識。
一場傳說中的丹噬對抗即將開始。
眾人無一不是全神貫注,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
生怕錯過了半點見證奇跡的時刻。
畢竟這世間親眼見過丹噬的人都死了。
那他們就是活著見證的第一人!
“小子,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可是條斷頭……”
許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呂飛打斷。
“前輩不必多說了,來吧。”
差點被喉嚨裡的狠話燙了嘴的許新:“……”
這混蛋小子,一點不懂得尊老!
既如此,那他也不放水了。
唐塚。
空曠的山洞裡。
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許新和呂飛間隔三米,相對而立。
兩人不說話,各自蓄勢。
呂飛沉下心來,進入「看破」的境界。
丁嶋安也悄悄進入了「觀」裡。
很快,他眼裡的許新就變了。
不管是氣質,還是周身的氛圍,都變了。
那個潦草的白發老頭開始變得森然,變得陰冷,變得扭曲。
甚至,變得狂暴!
那感覺,就像是天空聚集了厚厚的烏雲。
其中仿若孕育著驚人的雷電之力。
似乎不知何時就會從中劈出一道破空的天罰雷電。
直擊要害,毫不留情。
這……就是丹噬麼?
丁嶋安心悸,悄悄咽了咽口水。
汗毛興奮得戰栗。
唐門的前輩已經蓄勢準備出招。
那麼接下來,輪到大哥了。
大哥會怎麼破這道題呢?
丁嶋安攥緊雙拳,緊張地盯著呂飛的動靜。
沒有人發現。
呂飛已經在手裡悄悄準備好了足夠的炁彈。
隻要許新有所動作,海量的炁彈就會傾巢而出。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
「丹噬這東西應該有攻擊範圍。」
「在攻擊範圍內,才會中丹噬。」
「中了丹噬,才會必死。」
「很明顯現在的範圍還不足以讓許新的丹噬起效。」
「而且就算是他要降低我的警惕,也會選擇實際動手來聲東擊西。」
「所以許新必動。」
「隻是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丹噬究竟是他動手前扔出來,還是動手的時候一起扔出來。」
片刻思緒間,呂飛打定主意。
選擇以不變應萬變。
以靜製動。
不過幾息的工夫。
許新的形象或者說周身的氛圍,已經開始達到了極其狂暴的程度。
漫天的恐怖氣息彌漫。
連丁嶋安的額角都滑下了一滴冷汗。
該怎麼來形容這場景呢。
就好像世界末日,喪屍壓境。
下一刻就將毀天滅地。
他知道這很誇張。
也知道丹噬本身絕對做不到這樣。
可他看到的氛圍不會騙他。
至少,帶來的感覺就是如此!
而周圍其他人,即便看不到丁嶋安眼中的景象,也莫名感到汗毛倒豎。
這究竟是什麼恐怖氣息。
明明那兩個人就這樣麵對麵靜靜站著。
沒說話,也沒動。
怎麼就能恐怖至此?!
這就是傳說中,唐門的暗殺終極技。
丹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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