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被呂飛最後給圓到,要加強呂家的防衛上來。
甚至,經過了上次和呂飛打交道,有了經驗。
他們心中還有預感。
要是他們現在開口反駁呂飛一句,或者質疑呂飛半句。
呂飛就能在他們麵前來個一哭二鬨三上吊。
撒潑打滾這事,換成彆人還真得顧及下臉麵。
可呂飛?沒臉沒皮說的就是他了!
他哪裡有作為一個強者該有的自覺?
仗著自己的年紀小,就在他們這些老家夥麵前為所欲為,倚小賣小。
甚至,要是激怒了呂飛,恐怕也不隻是撒潑打滾了。
很有可能還會把自家家族利益牽扯進去。
權衡了半天利弊,在場的大部分人都算是默許了呂飛的要求。
——你呂家要乾啥你就乾吧,彆拉我進這趟渾水就行。
隻有那如虎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他倒是想趟這渾水,隻是呂飛這臭小子把岸上都給修了齊人高的堤壩。
都沒地兒下腳!
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陳金魁見狀,故意關切道:
“那老弟,看你臉色不太好,你是有什麼想說的嗎?”
那如虎:“……!”
那如虎咬牙切齒在心裡把陳金魁祖宗給問候了一遍。
“我沒事,隻是昨晚沒睡好。”
呂飛聞言“哎呀”一聲,臉上瞬間浮滿了關切。
“那叔,你可得好好休息啊。”
“吸古閣這麼多人可都指望著你呢,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讓他們可怎麼辦啊~~”
那如虎臉色更黑了:“……”
臭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且不說他說沒睡好隻是隨便應付。
就算是他真沒睡好,那也不是要死了!
怎麼就三長兩短了?!
……
而在他們隔壁。
正好是石川流等人的休息室。
石川家眾人原本隻是要休息一會兒,等會兒就出發去機場的。
沒想到,順帶聽了一場大戲。
尤其是聽到呂飛誇張的哭訴聲時,石川流眾人一個個跟見了鬼似的。
說句刷新了他們的三觀都不為過。
這是呂飛?
隻是同名同姓,恰巧長得一樣的年輕人吧?
誰能想到昨天他還在大殺四方,甚至擊敗了蛭丸裡的天才劍客。
今天就能放下所有臉麵,一哭二鬨三上吊?
石川堅表情怪異,斟酌了好半晌才吐出一句:
“……這位呂家少爺的反差還挺大。”
林檎默默星星眼。
她雖然不懂,但聽動靜,感覺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石川信也很感慨。
作為一家之主,也是整個魚龍會的會長,他很清楚大勢力間的博弈有多困難,每一步每一句話可能都必須小心謹慎。
而呂飛竟然能如魚得水,遊刃有餘。
果真不是一般人。
沒人知道他有多羨慕呂慈老爺子,竟然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家族繼承者。
想到這,石川信看向自家兒子,也是石川流的下一任繼承者。
目光裡充滿心中希冀。
“堅,要是有一天,咱們石川也被偷家,你能做到呂飛這樣嗎?”
石川堅仔細思考了片刻,答:“做不到。”
石川信在心裡歎了口氣。
但沒事,自己的孩子自己教,天賦不行後天來湊嘛。
石川信語重心長:“這就是他比你強的地方啊。”
言下之意,要多學習。
石川堅默了默,繼續認真思考片刻,點頭道:
“哦多桑,可他比我強的好像不止這一點吧。”
石川信喉嚨裡一口老血:“……!!”
聽到了聽到了,兩隻耳朵都聽到了!
我石川流繼承人,就是比不過呂家繼承人。
你滿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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