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通。
華北分公司。
徐翔剛安撫完群情激奮的手下員工。
連一口水都還沒來得及喝，扭頭就接到了董事長趙方旭的電話。
徐翔還以為董事長是針對今晚的事，來興師問罪。
他剛打好腹稿，卻聽電話那頭趙方旭道：
“老徐，這次的事，你做得不錯。”
徐翔：？
哪件事？
讓王並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差點被打死的事？
還是讓王藹親自來殺了不少全性的事？
“和呂飛合作的事。”
徐翔更懵了。
趙方旭卻以為徐翔清楚，自顧自說起了這三封郵件的事。
徐翔這才知道。
原來前幾天，呂飛大晚上來借電腦。
是用公司的地址給王並發了郵件！
難怪當時呂飛不說清楚。
這事兒他事先還真不能知道。
否則，萬一王藹撕破臉不管不顧找過來，公司真不好解釋。
但如果王藹自知理虧，決定忍下。
也相當於默默認下了王家和全性有過勾結。
公司和王家，還都心知肚明。
這豈不是，相當於公司握住了王家的一個把柄？
徐翔暗道心驚。
他知道公司近年來，都有在暗自扶持新勢力，想與原本的九佬、如今的十佬，分庭抗禮。
如今任何一個把柄，都有可能在日後成為懸在王家頭上的達摩利斯之劍。
至於劍鋒不鋒利，就看到時怎麼用了。
好家夥，呂飛還真是給他送了份不小的禮。
但也幾乎是同時。
徐翔忽然覺得後脊背隱隱發涼。
就他這小半個月來對呂飛的觀察來說。
呂飛可不是什麼沒事就給人送大禮的大善人。
突然給他送份大禮……難不成，後續還有更麻煩的事丟給他？
“對了，呂飛人呢？”
電話裡，趙方旭心情頗好。
徐翔這才往周圍看了一圈。
沒看見人影。
“先前呂飛在公司的，還喊了一圈振奮人心的口號，這會兒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趙方旭卻愣了片刻。
“口號？喊什麼口號？”
徐翔也像是想到什麼，心裡一緊。
“……教訓全性，為王並報仇。”
趙方旭：！！
“他給王並報哪門子的仇！”
再說了，約戰全性可不是小事。
他們是要給全性一點教訓，但不是亂來，把自己的小命給平白搭進去。
至少要商量個完全的計劃再動手吧。
全性的人可不是吃乾飯的。
那都是一群瘋子！
徐翔也已經意識到了不對。
掛掉電話趕緊找呂飛。
結果公司裡彆說呂飛了，連張靈玉和馮寶寶也不見了。
徐翔趕緊讓徐三徐四給這三人打電話。
結果得到的都是同樣的回應。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徐翔：……！！！
這小子，不會真亂來了吧！
……
另一邊。
呂良為了不讓自己被看出臨陣脫逃，在附近晃蕩了半個多小時才回到爛尾樓裡。
但即便如此，他剛回去就被人堵住了。
“呂良你怎麼自己回來了，其他人呢？”
“啊，他們……還沒回來嗎？”呂良支支吾吾。
眾人：？
就在呂良不知該怎麼回答的時候。
旁邊忽然有人驚呼一聲。
“你們快看，圈子論壇上，有人發了一個新帖子！”
“——約戰全性，替王並報仇？！”
什麼？！
眾人紛紛回頭，看向那人。
那人趕忙念出帖子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