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遠在苗疆洞穴裡的蠱身聖童,眉頭也幾不可見地縮了縮。
不敢想象。
此刻,站在呂慈老爺子對麵,還和他對視的呂飛。
究竟是怎麼穩住的。
“呂飛,你怎麼說。”
呂慈忽然開口,打斷了堂下的哭鬨聲。
眾人的目光也不由聚集在了呂飛身上。
呂飛都要氣笑了。
「太爺你問我怎麼說,我還能怎麼說?」
「整個呂家村,你做的決定,誰敢說個不字。」
「但凡我現在拒絕,隻怕下一秒就會被你直接做成人彘吧。」
日記本後,眾女頻頻點頭。
簡直不能更同意!!
心裡雖然吐槽,呂飛臉上卻一點不顯。
隻是一臉沉著,淡定衝呂慈拱手抱拳。
“小子沒有異議,全聽太爺安排。”
「看來今天,是非贏不可了。」
……
呂家村,村bd。
有一塊很大的練武場。
逢年過節,會在這裡舉辦舞獅和打鐵花的活動。
但大多數時候,這塊場地都是留給呂家人流血流汗用的。
而今天。
這塊練武場又將迎來新的血汗。
身著勁裝的呂飛站在練武場中央,看不出神色。
場邊圍滿了人。
除了哭喪著臉的四房人,其他房裡的堂兄弟眼中,都閃著躍躍欲試的光。
同情四房?不存在的。
即便剛才在四房門外,那也隻是被當時情緒感染了片刻而已。
說到底,在這個以煉炁和異能為尊的村子裡。
像四房這樣的煉炁廢物,多一個是浪費資源。
少了還更乾淨。
在眾人眼中,和呂飛的比試,就是必贏的局。
沒有任何意外。
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把呂飛放在眼裡。
躍躍欲試,隻是在互相搜尋著彼此眼中的勁敵。
能在太爺麵前證明自己,掙得臉麵得到青眼,才是最重要的事。
呂飛?不過是個餐前開胃的廢物點心而已。
很快。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大房家的老大,呂琰身上。
這是如今年輕一輩裡,最得如意勁真傳的人。
就像他的爺爺,也就是呂慈的大兒子呂忠一樣,從出生起就一直是同齡人中佼佼者。
若非二房突然冒出個天才小歡……
但現在呂歡已經死了,榮寵又回到了大房。
要是能在太爺的麵前打敗同輩中最厲害的呂琰。
……光是想想就興奮得快要跳起來!
當然,大房對此心知肚明。
但現在還不是呂琰下場的時候。
對付呂飛,還不需要呂琰出手。
大爺呂忠朝著自家孫子們低聲發話。
“阿簡阿讓,你們誰先去收拾了呂飛這道開胃菜。”
忽然被點到名的呂簡呂讓,不知為何腿肚子一軟。
沒有任何征兆地跪了下去。
呂忠:??
彆說旁邊的人了,就連呂簡呂讓兩兄弟都是二臉懵嗶。
什麼情況,這來自靈魂深處的畏懼是什麼鬼?
他們,怎麼會怕了呂飛這個廢物?
不可能!
可是為什麼,就是腿軟得站不起來?!
就像是條件反射。
不!兩兄弟心中一凜。
這特麼怎麼像是緊急避險啊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