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麵色紅潤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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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麵色紅潤(2 / 2)

一陣綿軟濕熱的感覺再次如剛才夢中的感覺一樣包裹了他的命根子……

不知道為什麼,黑燈瞎火之下抱著蘇晴在床上纏綿打滾的感覺似乎比在開著燈的情況下更加令人感到刺激,也許是這種朦朧的感覺給男歡女愛這樣神聖的事情蒙上了一層神秘感的緣故吧。總之半夜黑著燈和蘇晴在床上放肆快意的發泄著男人和女人心裡的壓抑,點燃了著肉欲的火焰,令人如癡如醉,如夢如幻。直到她淫水泛濫的陰道用力的吸住他的命根子,雙人緊緊抱在一起喘著粗氣墜入快活的雲端,才宣告這其爽無比的美妙旅途告一段落。

由於好長時間沒有見到白玲了,在夢中夢見了她打扮的分外性感站在自己床邊,這讓他一時蕩漾著她的倩影不能散去,就連和蘇晴黑燈瞎火的嘿咻時腦子裡也一直想著和白玲在她家裡乾那事的情景。她的羞澀、溫柔、欲迎還羞,身上散發出來的獨有的風情就像一劑毒藥一樣令他迷醉,將蘇晴完全幻想成了她,以至於這一次戰鬥無比賣力,讓蘇晴如癡如醉。

大汗淋漓的喘著氣休息了一會,不知不覺天色就微微亮了起來,那道明媚的晨光灑在臉上,將他半醒半睡的疲憊狀態擾醒,橘黃色的光線下,屋子裡的景致讓他突然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仿佛自己置身夢中一樣,更有一瞬間,好像是自己小時候黃昏睡醒時,身邊躺著正在用慈祥目光注視自己的母親一樣,還彆說,這一瞬間,他看見晨光下熟睡的蘇晴還真有點像自己的媽媽一樣。畢竟他也算是出生富貴人家,老爹找的女人自然無論身材和長相都不會差,年輕時也如現在的蘇晴一樣,皮膚白皙,水眸迷情,身材高挑婀娜,身上散發著讓男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此時的蘇晴因為剛才用觀音坐蓮的體位來發力,已經累得躺在他身邊累得睡著了,泛著紅暈的臉頰在晨光印照下顯得更加紅潤,好像喝醉了酒一樣,一臉媚態。

這時候他來了尿意,才將蘇晴輕輕從他懷裡挪開,輕手輕腳下床去了衛生間撒了一泡尿,回來時見蘇晴已經睜開眼睛,半目含情的注視著他,嘴角掛著淺淡的微笑,清晨的陽光斜斜掠過她慵懶的麵容,仿佛一個睡美人一樣,散發著成熟女人獨有的那種令人著迷的味道,身上那條絲質睡衣遮不住裡麵的春情,淩亂地裹著那具令人血脈膨脹的身體,此時的她仿佛一個睡美人一樣,眼帶媚笑,一言不發地注視著他,眉黛間含情脈脈,這樣癡情的眼神是所有男人都無法抵擋的。

見她已經醒來,在晨光下又分外的美麗動人,他一邊朝床邊走一邊微笑著說“蘇姐,你醒來了?”

“嗯。”蘇晴微微點頭,雙眸含情,“過來,抱抱姐。”

她這幅嬌滴滴的樣子還真讓人有點受不了,讓他感覺渾身麻酥酥的,鬼笑著問“蘇姐,是不是又想要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心裡已經叫苦連天了,即便他再身強力壯,但這種事情男人總歸是會敗給女人的,剛才撒尿的時候口灼熱紅腫,已經縱欲過度了。

蘇晴撅嘴說“不是,給姐抱抱,姐該起來去單位了。”說著張開雙臂,等待他過來。

原來並不是他想的那樣,心裡才鬆了一口氣,快步走過去躬身伸開雙臂將她抱在懷裡,她柔軟細膩的身體散發著溫熱宜人的體溫,好像抱著一個超大號暖水袋一樣,真是有一種不一樣的舒服感,特彆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獨有的體香,淡雅芬芳,直撲鼻孔,令人有些陶醉,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好一陣子,才問她“好了沒?”

“再抱一會。”蘇晴呢喃耳語道,被這雙強有力的雙臂抱緊在如此寬厚結實的懷抱裡,蘇晴莫名其妙充滿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感覺自己多年已經沒有這樣的感受了,這是任何女人都向往的懷抱,結實、充滿溫度,置身一人在官場打拚多年,隨著官位越來越高,身邊的人越來越少,許久已經沒有如此的親近一個男人了,讓她愛不釋手地抱了好一陣子,才依戀不舍的鬆開他,莞爾一笑,露出一口皓齒,水眸含笑地看著他說“好了,姐該起來去單位了,你也收拾一下吧,今天早點回榆陽去把你的事情處理一下早點過來。”

“嗯。”他點點頭,從一旁抓起衣服開始朝身上套,蘇晴撇撇嘴責備地說“臟死了,澡都不洗。”

他沒有早上洗澡的習慣,再說雙腿都發軟了,還哪有什麼精力洗澡呢,便機靈地說“今天晚上不能和蘇姐在一起了,我想把蘇姐的味道留在我身上。”

哪個女人能經得住這樣的甜言蜜語,聽了他的話,蘇晴有些哭笑不得,同時心裡卻升起一股暖流,心想,這個男人是真心對我的嗎?於是眉目帶笑瞋了他一眼,一邊下床一邊說“姐先去洗個澡。”

“去吧,我呆會和蘇姐一起出門。”他坐在床邊一邊套褲子一邊說。

“嗯。”蘇晴衝他嫵媚地笑了下,轉過身朝外走去。絲綢質地的睡衣軟軟的貼身垂下,長及大腿,由於是真空上陣,睡衣包裹下的身體隨著她走動時身體的晃動若隱若現,豐腴的臀被垂下的裙擺包裹的渾圓緊俏,讓她曼妙曲線儘顯他的眼簾極品都市太子。

隨著衛生間裡傳來的嘩嘩水聲,蘇晴已經一絲不掛的站在噴頭下揚起下巴輕輕撫摸著搓洗一身的汗漬。劉海瑞已經穿好了衣服,靠床頭躺下,點上煙打開了手機,就收到了鄭茹的信息,問他現在在哪裡?

收到她的信息令他感到有些意外,心想莫不是這美女看上自己了吧?又一想到那天在考場門口見他被一個老男人接走,打心裡就對她鄙視起來,索性就沒有回她的信息。一邊吸煙一邊聆聽著衛生間傳來的嘩嘩水聲,那水聲嘩啦啦的落下來,在心底輪番回蕩著,就仿佛一手催眠的小曲一樣,讓他不知不覺的陷入了幻想的狀態中,回憶的時光不偏不倚的來到了兩年前的一個午後,一個女人坐在後勤處辦公室外的台階上嚶嚶哭泣,令他心煩意亂的走出去準備一頓臭罵,當女人回過頭來時,他被她驚豔的容貌徹底迷住了,娥眉如花,雙眸含水,紅唇如火、鵝蛋臉光滑白嫩,雖身著普通的短袖,但霸道的身材依然展現無遺,胸前兩團高聳的大山更是呼之欲出,那水眸含淚的委屈表情更是令他心疼不已。白玲,沒錯,他又不知不覺想到了白玲,自從被張局在煤炭局全局會議上沒有指名道姓的批評了他的作風紀律後就一直沒有和白玲在局裡有過親密接觸,對於那次白玲提出來陪他一晚,以後再無往來的要求他因為臨時有約也拒絕掉了,現在想來有些後悔。加上李菲菲對白玲在工作上的蓄意刁難,他突然擔心起了白玲,本來不怎麼想回榆陽去的心這會已經有了歸心似箭的感覺。

一支煙抽完,回榆陽的心更加堅定了。蘇晴也洗完了澡回到臥室裡,一頭在晨光下如瀑布一樣垂落下來,散發著黑亮的光澤,眉目如畫的容貌清新宜人,前凸後翹的成熟身體膚白如雪,一邊衝他淺淺微笑著一邊走到衣櫥旁,從中取出一套紫色內衣穿在潔白的身體上,將平時去省委上班時的那套職業套裙穿在身上,整個人立馬變成了另一種感覺,成熟、知性、睿智,同時渾身又散發出成熟女人獨有的風情,這樣的氣息讓人有些窒息的感覺,以至於讓剛才還對白玲懷念不已的劉海瑞直勾勾的將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見他那入神的樣子,蘇晴傲然地笑了笑,從手腕將發束拿下來,雙手伸到腦後,將一頭長發紮成了一把,又綰成了一隻髻,露出了白皙的耳根和脖頸,那知性的味道就更加濃鬱了。

“看什麼呢?有什麼要收拾的沒?”蘇晴裝扮好頭發一邊坐下來一邊問。

“有啥收拾的呢,蘇姐這是趕我走呀?不想讓我過來啦?”他挑著劍眉打趣說。

蘇晴正低頭朝修長筆直的上套肉色,聽他這麼說,就轉臉仰著頭笑容如蜜地說“姐怎麼舍得呢,姐留你還來不及呢。”

正在這時,劉海瑞感覺到褲兜裡的手機在震動,以他猜測,肯定不會是男人打來的,所以來不及看,就佯裝雙手插兜,實則將手伸進褲兜裡摁掉了來電,若無其事地笑著說“那就是嘛,我沒啥收拾的。”

“那等一下姐穿上襪子一起走,姐送你去車站。”蘇晴說著將套上了一隻襪子,又開始朝另一條雪白的腿上穿。

這兩年流行穿黑,不管老少,隻要是女人,都喜歡穿黑,滿大街的女人腿上千篇一律的裹著它,還彆說,對於蘇晴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裹上一雙肉色,還真是彆有一番韻味,不論是從氣質上還是著裝上,都散發著一種高人一等的氣場。

等著蘇晴將自己打扮完畢,才跟著她一起出了彆墅,坐上她的車,將他送到了西京市長途客運站。

到了站門口,蘇晴看看手腕的江詩丹頓手表,略微有些驚慌地說“小劉,今天上午八點省委有個會議,時間不多了,姐就不下車送你進去了,到了榆陽辦了離職手續給姐說一聲,早點回來。”

劉海瑞點點頭說“沒事,我下去了,蘇姐你趕緊去上班吧,彆遲到了。”說著拉開了車門下去。

蘇晴從車裡給她點頭示意了一下,就掛檔將車駛離了車站。

目送著她的車離開,劉海瑞徑直走進了車站,買了去榆陽市的票,登上了大巴。車開出了十多分鐘,他突然想到剛才有一個電話,連忙帶著好奇心從褲兜裡掏出手機來看,隻見屏幕上顯示著“未接來電白姐”

這令他大感意外,白玲怎麼還想起給他打電話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那會剛想著她,沒想到她就打了電話過來。白玲自打和他認識以來,很少給他打電話的,這讓他難免產生疑惑,懷疑到她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不假思索就撥了電話過去。

電話嘟了兩聲就接通了,但那頭卻沒有聲音,“白姐,你早上打我電話了,我那會有點忙沒接。”他先解釋自己掛了電話的原因。

“哦。”電話裡白玲淡淡的應道,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白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聽她好像在哭泣,劉海瑞有些著急了,一時聲音加大,搞的旁邊座位上的少婦盯著他看了一眼,讓他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我……我被……被張處長給……給……”白玲支支吾吾的抽泣著說,話並沒說完,劉海瑞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事,頓時為她打抱不平的氣氛道“什麼?張達那王八蛋欺負你了?白姐,你等我,我三個小時候找你,我替你出頭!”他剛義憤填膺地說完,電話突然斷了,再撥過去就關機了,這讓他更加心急如焚,焦急地看著窗外快速退去的景致,盼望車再開快一點。

在長途大巴上熬了一個三個小時,期間接到一次鄭茹的電話,想和他一起吃個飯,他告訴她自己回榆陽市了,鄭茹說讓他來了給她打個電話,想和他認識一下。

三個小時後回到了榆陽市,一走出車站,他就攔上一輛出租車,上了車就給白玲打電話,得知她在家裡,就直接去了她家裡。

很快到了白玲家門口,木門掩閉,他一把推開門進去,站在被太陽暴曬的發燙的水泥地上朝屋子裡喊她“白姐,白姐,白姐在嗎?”

很快白玲從房間走出來,站在簡陋的客廳裡望著院子裡的他,目光癡癡的看著他,有些驚訝,沙啞地問“小劉,你……你怎麼來了?”

“怎麼電話沒打完就掛了?”他有些生氣的一邊朝客廳裡走一邊問。

“電話沒電了。”白玲道明原委。

說話間他走上前來,但見白玲的雙眼紅腫,臉上淚痕斑斑,肯定是傷心的哭過一場,不由得焦急地問“白姐,到底是咋回事?”

“老婆,誰來了?”隔壁房間白玲的老公聽見有人進來,喘著氣吃力地問她。

“哦,一個朋友。”白玲吸了吸鼻子振作精神說,劉海瑞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天生一副好身材和漂亮臉蛋,卻要守著這麼一個支離破碎的家來委屈自己,憐惜地看著她,有覺得自己對不住白玲的老公,便壓低了聲音問“白姐,到底怎麼回事?”

白玲看他一臉焦急的樣子,心裡頓時感覺委屈極了,抿嘴強忍心裡的酸楚,拉起他的胳膊二話不說就進了另一間屋子,一進門就轉身去閉門,這舉動讓他一時想歪了。多日不見,她還是這麼美豔迷人,上身穿著一條粉紅色坎肩短袖,下沿有些短,露出來的腰肢白皙如雪,纖細修長,連接著下麵高聳飽滿的臀部,光是著腰杆和早已讓他陷入了遐思。

白玲閉上門,一轉過身來,見他目不轉睛癡呆呆的樣子,瞬時便有些害羞,臉上刷一下子泛起了兩片紅霞,微微垂下了頭,心裡有些緊張,雙手揪住短袖領子揉搓了起來。

見狀,他才回神,一本正經地將雙手搭在她的香肩上問“白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玲抬起了臉,眼圈紅腫,眸子含淚,鄙夷輕輕扇動,抿著嘴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到底怎麼回事?”見她隻是哭,他焦急不已。

“張處長他……他欺負了我。”白玲支支吾吾地哭道。

原來事情是這樣子的,白玲的老公前兩天生了一場大病急需用錢,雖說劉海瑞將受賄的林大發兒媳婦張慧的那五萬塊錢給了她補貼家用,但白玲老公癱瘓在床,經常生病,加之白玲在煤炭局隻是個臨時工,一個月就一千多的工資,那五萬塊錢早就零零碎碎的花完了,而這些天她又一直在煤炭局找不見劉海瑞的人,實在找不到人借錢,就硬著頭皮趁著下午下班後去了後勤處,站在張達辦公室門口敲起了他的辦公室門。本是想著每天下午倉庫的胖姐都會在張達辦公室的,想借著有她在場的情況下問張達提前看能不能支取一個月的工資。

說來也巧,她並不知道胖姐已經好久不在後勤處乾了,本來有胖姐解渴的張達失去了一個隨叫隨到言聽計從的嘿咻夥伴,加上最近一段時間張達的老婆在家和他鬨冷戰,四十出頭的張達最近猶如乾涸的禾苗一樣,幾乎快渴死了,而白玲卻偏偏在這時候送上了門來。

正在辦公室裡顯得上網找女人聊天的張達聽見了敲門聲,起初是有些不耐煩的問“誰呀?”

“張處長,是我。”白玲唯唯諾諾地說。

白玲悅耳動聽的聲音對他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一聽見是他,張達顧不上陪女網友聊天,就連忙起身走過去一邊拉開門以便熱情的笑道“白玲啊,你怎麼來了?有啥事啊?”

白玲是第一次找人借錢,更何況是找這麼一個一直對她圖謀不軌的上級領導,一時間低著頭不敢看他,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來找他的目的。

張達見她支支吾吾說不清楚話,就借機熱情的拉著她的胳膊說“有啥事進辦公室來說,外麵多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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