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驚天秘密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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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驚天秘密(2 / 2)

“哦,提出來了,蘇姐謝謝你百忙之中還這麼操心我的事兒。”他口蜜心腹地說著,心想早知道就直接給她說了,還用得著為了順利離開這兩天在局裡這麼摧眉折腰的嘛。

“那就好。”蘇靜放心的笑了笑。

“蘇姐現在乾嗎呢?”他輕笑著問。

“沒乾啥,剛從外麵回來,喝了點酒,給你打個電話問問你的事情。”

難怪蘇晴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飄,原來是喝酒了,“哦,蘇姐,我想你了。”他借機又用密語攻擊起了蘇晴寂寞的內心世界。

年近五十歲的蘇晴自從好多年前與男人離婚後就一直過著單身生活,雖然為了能夠一直往上走,也曾將自己的身體“有償貢獻”給過不少省裡的領導,多年後終於坐到了主管領導升遷的組織部部長位子上,但內心卻一直缺少愛的滋潤,劉海瑞的出現讓她感覺生活才不那麼枯燥了,他的一句我想你讓微微酒醉的她感覺心裡暖融融,更是感到寂寞難耐,仰躺在軟軟的席夢思床上有些醉呼呼的輕盈一笑,說“姐也想你,你辦完事了快點來省裡,姐需要你。”

“那……那我明天就過去吧。”劉海瑞說,建委還沒通知麵試,他怕萬一麵試時間提前了,自己過去的晚會讓蘇晴的麵子上過不去了。

“嗯,你快點過來,姐現在特彆想你。”蘇晴東倒西歪的躺在床上對著電話喘著氣訴說著內心的寂寞,已經沾染了劉海瑞身上的男人氣息的彆墅裡這會就隻有她一個人,聽著他的聲音回想著他住在這裡的那幾天時間裡,她才感受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女人,和他每天纏綿悱惻的火辣場景在腦海裡浮現著,令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灼熱起來,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高聳的胸脯上,隔著一條大方得體的短袖襯衣輕輕撫摸了起來……

從電話裡劉海瑞聽出來蘇晴有些異樣,明銳的察覺出酒後的她此刻肯定處於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寂寞中,便壞笑著說“蘇姐,你想我啥呀?”

他壞壞的笑聲對蘇晴來說無疑是一種挑逗,她一邊輕輕揉搓著自己飽滿的胸部一邊醉呼呼的笑著說“小劉,你真壞,你是明知故問嘛,姐現在特彆想要你。”

果然不出我所料,劉海瑞的嘴角浮起一絲得意洋洋的笑,對著電話奉承地說“蘇姐,我現在也好想要你。”

“那你過來,姐喝了點酒,任由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蘇晴感覺自己的身子骨綿軟無力,連高跟鞋也沒脫就四平八叉的仰麵躺在床上,電話也懶得拿在手裡,而是丟在耳邊按開了話筒,另一隻手無力地在被襯衣包裹住的豐滿的奶子上輕微的揉搓的,渾身上下那灼熱的感覺讓她感覺難受極了。

這娘們肯定是喝了酒就想來真的了,他對酒後那種特彆想放縱發泄的感受有著深切的體會,知道蘇晴現在肯定難受極了,為了討好她,他想出了一個辦法——電話做愛,這是他在網上看到的一種新穎的歡愛方式,就像之前他和蘇晴對著電腦開著視頻看著對方互相自我安慰一樣,肯定也能緩解蘇晴的燃眉之急的。

於是他神秘地說“蘇姐,你現在是不是特彆想要,可是我現在又不在你身邊啊,那要不然……要不然我們在電話裡做吧?我叫給你聽,你也叫給我聽,好不好?”

蘇晴已經處於已經對性極度渴求的程度了,不管什麼方法,隻要能讓她現在感覺到快活就行,不假思索地就嗯了一聲。

劉海瑞便對著電話開始講一些誘人的情話,講一會,問一下蘇晴現在的感受,逐漸的引導著蘇晴進入了那種迷幻的狀態,身上的衣服隨著他在電話中營造出來的氣氛一點一點被她扒光,全身上下隻剩下了三點式……

漸漸的電話裡就傳來了蘇晴急促起伏的呻吟,隨著氣氛,他的話越來越露骨下流,卻營造出了令蘇晴愈發陶醉的氛圍,幻想著他就在自己身上儘情的馳騁著,以自己的中指代替他的家夥,進入了花瓣洞開始,隨著他在電話那頭的引誘,的速度愈來越快,身體愈來愈熱……

劉海瑞為了討好蘇晴而想到的這個法子還真管用,半個多小時的電話,就將蘇晴壓抑在內心裡的空虛和寂寞釋放出來,隨著一聲長長的快意的嚎叫,蘇晴高潮了。

將蘇晴擺平後劉海瑞也累的夠嗆,對著電話又連哄帶騙的讓她掛了電話,靠在床頭長出短氣了好一陣子才躺下來睡覺了。

半夜蘇晴的酒勁過去,清醒過來,睜開酸澀雙眼,臥室裡白熾的燈光照的她有些刺眼,周遭的環境安靜至極,諾大的房間裡空落落的,安靜的能聽見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這樣萬籟俱靜的環境突然讓蘇晴感覺有些害怕,更確切的來說是感到萬分寂寞,一個人生活了這麼多年,不知為什麼這個夜裡在酒醒後卻覺得如此的寂寞,心裡仿佛被掏空一樣。一些前塵往事的片段情不由衷的湧上了心頭,很多年之前的情景在腦海中反複閃現。如果不是因為之前為了事業升遷而用肉體走上官場捷徑之路,現在她也應該像其他五十歲的女人一樣,有著幸福的下半生和一個完美的家庭了,她送給彆人的小孩也應該差不多和劉海瑞一樣大了,而現在呢,自己卻和一個和自己本該有的兒子年紀一般大的男人產生了那種扯不清的關係。而且在官場上的雄心幾乎已經走到了一個女人能走到的儘頭,無論是從年齡和官職來說,幾乎都不可能再朝上走了。不該擁有的都有了,該有的卻一個也沒有得到。想到自己下半輩子的生活,蘇晴不禁有些心酸,有些泛紅的雙眼中湧出了酸楚的淚水。這種錯綜複雜一無所有的感覺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感受到,在這個鴉雀無聲的深夜,她感覺自己的身邊特彆需要一個人來陪伴,特彆是需要一個男人的陪伴和嗬護,她將這種情愫完全寄托在了和她的年齡和身份地位差彆特彆大的劉海瑞身上,也知道和他的那種違背倫理的關係不會持續太久,但已經顧不上這些了,隻要能得到一個健壯的男人從身體上的安慰,她心靈上的寂寞也會奸減輕一些。

寂寞的夜,空虛的夜,無人陪伴的夜,對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來說是多麼的煎熬,自從酒醒後蘇晴就輾轉反側的一直無法睡去了。熬過了大半夜極度空虛的時光,天色麻麻一亮,她就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去衛生間洗了一個澡,著被所有女人羨慕的完美身材回到臥室,來到衣櫥前從中挑選了一套色澤素雅款式新穎的服裝穿上,站在鏡子前前後打量了一番,感覺還算大方得體,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轉身從床頭拿起手機裝進高檔皮包裡,將皮包挎在玉白的臂彎上,走出臥室來到門口,換了一雙黑色高跟鞋,鎖上門走出去了。

此刻身在榆陽市的劉海瑞也早早的起床,將自己平時要用的東西一並收拾著裝起來準備帶去省裡日常生活時用。所有需用的東西收拾完後已經日上三尺杆頭,他才緩了一口氣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了一支煙準備休息一下就起程前往人生的下一個驛站。

半支煙後,開完會後回到辦公室裡坐下的蘇晴百無聊賴給他打了電話過來,問他什麼時候到西京來,他說中午前出發,下午三四點的功夫差不多就到了,聽到這個消息後蘇晴欣喜極了,心想終於可以不用一個人度過漫長而寂寞的夜晚了。“你快到的時候在給姐發個信息或者打個電話,如果姐不忙的話就接你,忙的話就安排彆人去接你。”蘇晴在電話裡開心地說。

接完蘇晴的電話,擱在煙灰缸上的半支煙已經自己燃完,於是他又拿了支煙點上,一邊抽一邊幻想著將來在省建委的前途,僅僅巴結上一個榆陽市煤炭局局長就讓他在短暫的三年時間裡連跳兩級,更何況將來的靠山是堂堂河西省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呢,想到這個,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浮起一抹滿懷信心的笑容,狠狠咂了一口煙,春風得意的吐了一口煙圈。

抽完這支煙,劉海瑞邊抬起小的拉杆箱打開門走了出去。誰知剛一下樓,手機響了起來,還以為是蘇晴打來的,帶著笑臉掏出手機一看,隻見是一個本市的座機號碼打來的,這令他有些奇怪,一頭霧水地接通了電話。

“請問你是劉海瑞嗎?”一個女人問他。

這甜美動人的聲線讓他無形中有些欣喜,心想自己該不會是走了桃花運了吧?難不成又有一個美女要主動送貨上門了?一邊幻想一邊興衝衝地說“是啊,你是?”

“我是榆陽市城郊監獄的,你父親劉旺財病危,請你馬上來一趟城郊監獄醫院。”

電話裡的聲音依舊甜美,但卻很機械,所說的這句話讓他一下子就驚愕起來,拉著拉杆箱杆子的手一鬆,拉杆箱應聲落地,不等他追問清楚,對方便掛了電話。

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站在原地怔了片刻,才迅速的反應過來,來不及顧丟在地上的行李箱撒腿就朝小區外麵跑去百美仙圖女神寶鑒。

從小區跑出來焦急的攔下一輛出租車便風風火火心急如焚的奔往城郊監獄醫院。

在前往監獄醫院的車上,他努力的迫使自己鎮定下來,一邊一邊的安慰自己,他父親的身體一直很好,年前他才去監獄探視過,老頭子還替他在事業上的成績感到高興,告訴他以後儘量往政治道路上走遠一點,千萬不要貪圖富貴而從商,他也聆聽教誨,在自己的仕途生涯上一路高歌猛進。興許沒什麼大問題,隻是虛驚一場,他儘量迫使自己平靜情緒,不要胡思亂想,一路心急如焚的看著路邊的廣告牌坐車前往監獄醫院。

半個多小時後車在荒涼的監獄醫院門口停下來,由於急著進去,他丟給司機一張百元大鈔不等找錢就下車衝進了醫院裡。在戒備森嚴的醫院裡如無頭蒼蠅一樣找了一圈,才在三樓的急救病房裡看到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劉旺財,一旁的兩個獄警讓他出示了身份證明,確認他就是劉旺財的家屬後自動退出病房在門口守候。

“爸,你咋啦?”等獄警一走他便焦急的上前去伏在病床上抓起了劉旺財的手。

麵色蠟黃的劉旺財聽見兒子的聲音了才掙紮著睜開渾濁的雙目,蒼白的嘴角擠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吃力的發出很小的聲音說“海瑞,你……你終於……終於來了……”

“爸,你咋啦?咋回事?”他焦急地問,怎麼才半年時間不見,老頭子就一下子病成這樣子了。

“我……我可能快不行了……海瑞,我給你說一個秘密……你是……你是我和你媽抱……抱養的……還有……還有我……我是被人揭發才……才坐牢的……”劉旺財掙紮著說出了隱瞞劉海瑞多年的秘密,也告訴了導致他的煤礦被查封和自己坐牢的原因。

他的話像晴天霹靂一樣當頭劈來,讓劉海瑞一時不敢相信,呆若木雞起來。就在他發呆的時候劉旺財的雙目閉上了,緊握著他的手也無力的鬆開,儀器上的波浪線變成了直線,儀器開始滴滴滴的響起來。

劉海瑞被這刺耳的聲音打亂了思緒,連忙回了神,發現病床上他老子已經咽了氣,雙目閉住,身體一動不動,沒了氣息,連忙趴在他身上搖晃著胳膊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

聽見病房裡的動靜,守候在門外的獄警衝進來,看了一眼生命儀上顯示的直線,兩人互看一小說步走出了病房,不一會醫院的醫生趕過來走上前去用手試了試呼吸,又撥開眼睛用隨身攜帶的手電照了一下,麻木地搖搖頭說“病人死了。”

自從被他老子在監獄裡還神通廣大的托關係花錢將他送進榆陽市煤炭局後,自己的人生發生了轉著,加上他本身的小聰明和善於巴結領導,生活一直過的順風順水,隻是由於在煤炭改製的事情上得罪了局裡領導最近過的並不順心,哪料想到在即將要起程前往省裡開始人生新的征途時卻發生了這樣的事,真是禍不單行,讓他一時間腦子裡空白一片。雖然從小到大劉海瑞的老子一直忙於煤炭生意,他從小就不缺錢花,但在感情上卻和老子不深,但畢竟還是他爸,半年沒見了,這次急匆匆的見麵,哪裡料想到會是臨終的告彆,他的心裡不免還是挺傷心的,腦子裡亂成了一團,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劉旺財臨終前給他說的秘密。

醫院方麵拿來一個東西讓他簽字,他看也沒看就直接抓起筆在上麵潦草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簽完字後醫院方麵就將他老子的遺體轉移到了太平間,告知他儘快選擇一個時間將遺體運走火化。

在押犯人因病身亡,也就沒監獄方麵多大的事情了,隻是出具了一個死亡證明交給他,將監獄裡劉旺財的一些簡單的遺物交給劉海瑞,監獄方麵的手續就算了了。

由於感情不是很深,加之他是一個很要強的人,說是傷心,但也不是很難過,隻是感覺突然家裡就剩下一個人了,再也沒有牽掛的親人,讓他的心裡感覺有些空落,從醫院出來就忙著找殯儀館,聯係火葬場。

早晨他曾給蘇晴說過下午三四點會到西京市的。一直在省裡等他的蘇晴一直到了五點多了還沒有收到他的信息和電話,就感覺有些疑惑,便給他打了電話過來,而這個時候劉海瑞正忙於辦理他老子喪屍的問題,畢竟沒接觸過這種事,隻能找了一家殯儀館委托他們幫忙辦理,自己跟著也忙的焦頭爛額,手機在口袋裡響的時候根本無暇顧及,連看也沒看就直接伸進褲兜裡按了拒接。蘇晴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到最後劉海瑞乾脆不厭其煩的關了機。

畢竟蘇晴是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還從來沒說給哪個人打電話居然會被掛掉,這直接導致蘇晴非常生氣,將手機朝辦公桌上一甩,氣呼呼地心想這家夥竟然敢不接我的電話,還關機!正在為劉海瑞莫名其妙不接她電話而在氣頭上,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還以為是那家夥打來的,連忙伸手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著“建委馬德邦”,不免有些失望又有些疑惑,這馬德邦怎麼這時候打電話過來了?會不會是因為年底建委要換屆的事情有求於她呢?手裡掌管著整個河西省領導任命大權的蘇晴一邊猜想著馬德邦打來電話的目的一邊摁下接聽鍵將手機擱在耳畔,淺淺一笑,語氣清淡地說“馬副主任啊,打電話給我有啥事嗎?”

電話裡馬德邦笑嗬嗬地先問她“蘇部長,我這個電話沒打擾你工作吧?”

“這會剛好沒事,怎麼了?馬副主任?”蘇晴不鹹不淡地笑著問他,由於自己手握整個河西省領導任命大權,時常會接到一個求她辦事的電話,所以隻要不是省委比她級彆高的領導的電話,她一概有些不耐煩,但礙於麵子和彆人的看法,還不得不裝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來。在河西省政界縱橫多年,她也知道自己的名聲不好,在早些時候由於自己升遷太快,每一次跳級省裡組織上對外公開的名義都是“破格提拔”,但私底下其他“圈裡人”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更有甚者曾在私底下調侃說她是坐著“升職器”上來的,不光上麵人有,“下麵”也有人。所以在自己的位置越來越高的時候,她愈來愈注重自己的形象和在彆人心中的口碑,對於一些想在政治道路上走遠的官員來求她辦事,隻要野心不是太大,要求不是太過分的,她也都是儘力而為。而且為了劉海瑞能順利過了建委的麵試,她也曾將他引薦給馬德邦,算是拜托了他一件事情,要是馬德邦有求於她,她也不好拒絕的。

從蘇晴的口吻中馬德邦感覺她好像很不情願接這個電話一樣,於是笑嗬嗬旁敲側擊地說“蘇部長是不是有點不舒服啊,聽聲音好像有點不對勁?”

這個老馬,肯定是聽出來我不願意接他的電話了,她一邊心想著嘴角擠出一抹輕笑說“也沒什麼,剛忙完一大堆事情,有點累。”

“哦,那蘇部長可得注意身體啊,最近太熱,彆操勞過度了啊。”馬德邦佯裝關心的拍起了馬屁。

蘇晴嗬嗬的笑了笑說“多謝馬副主任關心啊,馬副主任打電話有什麼事吧?”

“嗯,是有個事要給蘇部長彙報一下。”馬德邦笑嗬嗬說,“蘇部長上次不是叫我吃飯時說的您遠方表弟的事情嘛,我查了一下,您表弟小劉的筆試成績是所有報考建委公務員的第二名,進建委肯定是沒啥問題啦。”

“哦,那麻煩馬副主任你操心啦。”蘇晴鬆了一口氣笑著感謝道,隻要不是求她辦事就行了。

“應該的應該的。”馬德邦客氣地說,“還有個事情就是建委決定後天讓過了線的考生來麵試,這個蘇部長您得給您表弟說一下,雖說他的筆試成績沒啥問題,不過麵試的程序還是要走一下的,要不然建委組織上不好安排的,彆耽誤了。”

蘇晴愣了一下,心想建委的麵試還這麼緊急,隨即笑著說“那行,我給他說一聲,到時候直接去建委麵試就行了。”末了又感謝了一下馬德邦。

馬德邦笑嗬嗬地說“沒事沒事,蘇部長您親自交代的事情我怎麼能不放在心上呢,那我就耽誤蘇部長您寶貴的時間啦。”

蘇晴說好的,掛了電話漂亮的臉蛋就繃了起來,想到剛才給劉海瑞打電話不但不接電話反而關機了,這會正好馬德邦打來電話通知了這個事,讓蘇晴就覺得非常生氣,自己一直把那家夥的事情放在心上,而且委托了馬德邦的事情人家也一直留意著,這倒好,馬上要來省裡麵試了,卻聯係不上那家夥的人,氣呼呼的想了一番,拿起手機再次嘗試打了電話過去,還是處於關機狀態,從來還沒碰到過這種事情,求人家辦事居然關了手機不接電話,把她簡直給氣的臉都白了。

一連三天,劉海瑞一直管著手機,把心思全放在了處理他老子喪事的事情上了,白天忙忙碌碌一天,晚上心裡又煩,一直到禮拜一劉旺財的骨灰下葬後才算輕鬆下來。從墓園回到家裡脫了被汗水浸泡的臭哄哄的衣褲,鑽進衛生間裡洗了一個澡,坐在客廳裡心煩意亂的抽了一支煙,才想起這幾天自己的手機一直關機著,難怪怎麼感覺沒人聯係自己呢。於是將手機掏出來開了機,裡麵有一條白玲發來的信息“小劉,你這幾天怎麼沒來上班?一直沒見到你。”

他從煤炭局辭職的事沒給白玲說過,要不然也不會把自己費勁千辛萬苦到的那些視頻給她複製一份,就是怕自己以後不在單位,有人欺負她的時候讓她用那東西來自保。他沒有回白玲的信息,反正以後也不在榆陽市了,沒必要再聯係她了。最近這幾天為了辦理他老子的喪事把他真給累壞了,休息了片刻情緒冷靜下來,才想起該給蘇晴打個電話解釋一下,不然一直關著手機不聯係她,那天還迫不得已放了她的鴿子,想到她肯定會生氣的,她可是自己以後在省裡發展的靠山,千瓦不敢把她給得罪了。於是連忙撥了蘇晴的手機號碼,焦急地等電話接通,但是電話響了幾下就被對方拒接。他想著蘇晴可能是忙著吧,算了,等到了省裡直接去她家裡就是了,當麵解釋或許好一些。於是休息了片刻,就進屋子換了一套衣服,拉上行李箱重新啟程,出發前往省裡了。

這一次他走的特彆堅決,沒有半點留戀,畢竟一個親人也沒了,為了將來能夠更好的發展,在仕途上有所作為,去哪裡都一樣。本來一開始感覺沒有見任蘭一麵感覺挺遺憾的,但自打那天見她和於海平摟摟抱抱去開房的那一幕後就徹底對那個成熟的女人失去了興趣。更大的城市有更多的絕色美女等著他去征服,那個曾有一麵之緣讓他夢牽魂縈的少女瑩瑩也在省會西京,任蘭的女兒任婷也去西京上民辦高校了。他的桃色之旅才剛剛開始,美妙的將來已經在向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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