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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嬌妻不擇手段(2 / 2)

鄭禿驢也跟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老婆便給他倒了杯茶水端上來。

鄭禿驢接過杯子抿了一口茶水,說“茹茹,單位後天要組團去海南考察,我給你也訂了機票了。”

鄭茹和媽媽不約而同的用惑然不解的目光看向鄭禿驢,“你們領導去考察,給我訂機票乾嗎?”鄭茹一頭霧水地問。

鄭禿驢嗬嗬笑著,撥雲見日說“你這傻丫頭,說是考察,你也不想想,大過年的,哪還會去那麼遠的地方考察呢?為什麼不去彆的地方,偏偏要去海南呢,還不是忙碌了一年,想帶單位的領導們去海南旅遊一下,散散心,也算是犒勞一下他們嘛。”

鄭茹的性子比較值,人也比較正直,就有點義正言辭的說“爸,你們這不是打著考察的旗號公款旅遊嗎?這違反單位的規定。”

鄭禿驢不以為然的嗬嗬笑道“你這傻丫頭,我們說是考察,誰敢說是去旅遊啊?規定是人定的,腦子就不能靈活一點啊,像你這樣一根筋,哪天才能爬上去呢。”想到朱廳長給他透漏的消息,隨即又一臉憧憬的說“不過也快了,馬上咱們茹茹就能有一番作為啦。”

鄭茹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問“爸,你什麼意思?”

鄭禿驢嗬嗬笑笑,說“沒啥意思。”抿了一口茶水繼續道“機票我都給你訂了,後天和單位其他領導一班飛機,去了海南島我不管你,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總行了吧?”

鄭茹去建委上班也多半年時間了,自從從新加坡的一所野雞大學畢業回國後也沒怎麼好好出去玩玩,想了想,也好,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出去陶冶一下心情,便笑盈盈說“這還差不多,說好了不管我。”

鄭禿驢的老婆溫柔的淺笑著說“上班這麼長時間了,出去玩玩也好。”雖是麵帶微笑的這樣說,但此時她的心裡卻有點落寞。過年七天假期,本來是一家人團聚的日子,但老公和女兒都要去海南旅遊,唯獨丟下她一個人在家裡過年,心裡湧起了一股酸楚的滋味。

下午陪著朱廳長打了一下午麻將,自己一分錢也沒落到,還落得個人困馬乏,喝完這杯茶水,鄭禿驢伸了個懶腰就去臥室休息了。鄭茹和大學同學吃飯時也喝了點酒,這會有點頭暈,也起身回房了。

剩下鄭禿驢的老婆馬麗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想著這些年自己一直被鄭禿驢冷落著,雖然不愁喝不愁穿,有花不完的錢,但一個女人當沒有男人去賞識的時候,即便坐擁金山銀山也是多餘的。她想要的不是物質上的滿足,而是心靈和身體的慰藉。但是這麼多年了,隨著鄭禿驢的官越來越大,對她的冷落越來越多,到現在基本上對她這個老婆不聞不問,就像放在家裡的一尊花瓶一樣,失去了自我價值。

不知道為什麼,馬麗的腦海裡又莫名其妙的浮現起了劉海瑞的樣子。那燦爛的笑容,帥氣的臉龐,高大的身軀,讓她一想起來就隱隱心動。隻可惜就見過一次而已,卻這麼過目不忘。想了一會,馬麗暗自歎了一口氣,準備起身回房的時候突然看見鄭禿驢的手機在茶幾上放著,怔了片刻,走上前去拿起來,從通訊錄裡翻到了劉海瑞的號碼,默記在了心裡,放下手機回到房間時鄭禿驢已經睡了。看著睡得死沉沉的鄭禿驢,馬麗感覺自己的生活真悲哀,想和他做一次夫妻間的事簡直比登天還難。

馬麗站在床邊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服,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對著試衣鏡孤芳自賞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凝脂般雪白的肌膚、高挑曼妙的身子,依舊挺拔飽滿的胸,一點也不比彆的女人差啊,為什麼他就不想和我那個?

馬麗實在不明白,但卻忘記了男人都是花心動物的這個事實。像鄭禿驢這樣權高位重的機關大人物,一年四季夜夜笙歌,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對新鮮感的追求已經讓他對舊事物失去了興趣。

次日上班,夏劍來辦公室坐下後不久,就扭頭訕笑著打問鄭茹“小鄭,你爸來單位了麼?”

“有什麼事?”鄭茹扭過來臉不冷不熱地問道。

夏劍訕笑說“沒事,問一下。”

“來了。”鄭茹轉過頭去一邊工作一邊說。

夏劍哦了一聲,心不在焉的坐了一會,一邊拿出煙盒一邊起身自言自語說“抽根煙去。”從辦公室裡出來就直接朝三樓走去。在通往三樓的樓梯上身後傳來了馬德邦的聲音“小夏,乾嗎去?”

夏劍回頭一看,是馬德邦夾著公文包在身後跟著,便畢恭畢敬的笑嗬嗬說“去找一下鄭主任。”

自從上次鄭禿驢安排夏劍去黨校學習後,馬德邦也明顯察覺到這家夥和鄭禿驢的來往比以前多了不少。看樣子是想和劉海瑞爭寵。馬德邦為了能攀上蘇晴的關係使自己的仕途更上一層樓,始終是站在劉海瑞這一方的,所以對夏劍經常動不動就去找鄭禿驢攀關係感到有些反感。“你這有事沒事就往鄭主任辦公室裡偷跑,一天跑好幾趟,你這腿不累啊?”馬德邦話裡帶刺的笑著問。

明白人都聽得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夏劍的神色有些尷尬,嗬嗬笑了笑,說“談點工作上的事。”

馬德邦皮笑肉不笑的嗬嗬說“小夏我發現你自從去黨校學習了一會,回來後覺悟提高了不少啊。對工作開始變得這麼認真負責了啊。”

夏劍有點尷尬的訕笑著,說話間就到了三樓鄭禿驢辦公室門口,馬德邦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在肩膀上拍了拍,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了。

靠!一個副的還神氣個呢!夏劍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馬德邦的背影,臉上堆滿熱情的笑容,伸起手“咚咚咚”輕輕敲了三下門。

“進來。”鄭禿驢在裡麵應道。

夏劍於是輕手輕腳推開門進去,滿麵笑容的打招呼“鄭主任早。”

鄭禿驢有點奇怪這家夥怎麼一大早就來找他,便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問“小夏,一大早上來有什麼事啊?”

“有一點情況想給鄭主任您彙報一下下載博弈局中局漂亮女局長。”

鄭禿驢撓有興致的靠在椅子上歪著腦袋問“什麼情況啊?”

夏劍轉身將門閉上,走上前去欠著身子神秘兮兮說“鄭主任,我今天要給您彙報的情況是關於我們藍處長和小劉的事。”

鄭禿驢微微蹙了蹙眉頭,有點惑然地看著他,吩咐說“什麼事,你說吧。”

夏劍便欠著身子小聲說“鄭主任,我昨天發現了一件事情,我去藍處長辦公室找她的時候,推開門看見了小劉抓著藍處長的手,兩個人的關係看上去可不是一般的親密啊。”

鄭禿驢一聽,板直了身子一臉驚愕的看著他問“小夏,真的還是假的?你沒誣陷小劉吧?”

夏劍立刻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神色很焦急的看著他說“鄭主任,我說的全是實話,真沒騙你,是我昨天親眼看到的,本來下午想上來給您彙報,但是您不在。”

鄭禿驢定神仔細的凝視了一會夏劍,從表情和眼神裡倒是察覺不到他是在說謊。鄭禿驢從桌上的煙盒裡摸了一支煙叼著,夏劍極為讒言觀色的立刻將打火機打著遞了上去。

鄭禿驢吧嗒吧嗒咂了兩口煙,重新靠在老板椅上歪著腦袋問他“小夏,你確定你沒看走眼?”

夏劍一臉焦急的搖頭說“鄭主任,我真沒看走眼,我親眼看到劉海瑞抓著藍處長的手,兩個人的關係看起來很曖昧。”

鄭禿驢吸著煙,眯著眼睛思索了起來,一直以來他隻是覺得藍眉對劉海瑞的態度從一開始持有意見到後來很器重和賞識他,他隻是覺得藍眉應該是器重他的才能,也沒怎麼在意。但當自己手機裡藍眉那些豔照不翼而飛的事情被他查明了真相後,就知道劉海瑞那家夥一直在暗中幫助藍眉來對付自己。若不是因為黨校那件事迫於蘇晴那邊的壓力,鄭禿驢早就想收拾劉海瑞了。就是因為劉海瑞現在有個手握重權的靠山,鄭禿驢一直才不敢動他。現在知道了原來劉海瑞不光幫著藍眉來對付他,兩人之間還有這麼親密的一腿。鄭禿驢實在有點接受不了自己中意的女人會被劉海瑞這個初來乍到的臭小子先聲奪人,對他的反感進一步加深了。

思索了一會,鄭禿驢看向一臉奴才樣的夏劍,問“小夏,這件事你還向其他人說過沒有?”

“向……”夏劍準備如實交代,瞬間一想又覺得不好,就立刻搖著頭改口說“沒,沒給任何人說過。”

鄭禿驢叮嚀說“這事不要給其他人說。你看你們藍處長好歹也是咱們建委的處級乾部,和下級之間產生這種感情上的糾纏按理說是不允許的,但你們藍處長人家是離異的女人,有這個權利的,不過這種事是見不得光的,傳出去不光對你們藍處長和小劉不好,主要還是會影響咱們建委的名聲,記住了,不能給其他人說啊。”

夏劍點了點頭,有點失望的問“鄭主任,您說……說他們那不算違反組織規定嗎?”

鄭禿驢這個老油條看得出夏劍是想借這件事的機會搞臭劉海瑞,但他可不想這麼直接和他就撕破了臉皮,不是得罪不起劉海瑞,是得罪不起劉海瑞後麵的蘇晴。他得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才行,前提是要確保自己的烏紗帽會穩當當的戴在頭上,在這個前提下,再想個辦法讓劉海瑞心悅誠服的認輸,把他壓在現在的位子上讓他一輩子上不去。“你彙報的這個情況呢,雖然是從咱們中華民族的傳統道德上來說有點不合情理,你說你們藍處長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也離過婚,小劉呢,二十七八歲,兩個人不光年齡差距大,身份上也有差距,要是這兩個人真的搞在一起了,彆人知道了肯定會風言風語說閒話的嘛,這對我們建委的名聲影響多不好啊。小夏你今天反應的這個情況也很及時啊,至少讓我掌握了下麵職工的具體動向。這個事情呢我會想辦法說服教育他們的,你就不要操心了。”鄭禿驢吸著煙說。

夏劍顯得有點失望的哦了一聲,不忘記詆毀一下劉海瑞“鄭主任,不滿您說,我最近一段時間就一直覺得我們藍處長和小劉之間的關係往來很密切,首先從工作上來看,我們藍處長幾乎把什麼事都交給他做,不管做得好不好,從來不批評他的,對其他人可就不一樣了,要是工作完成的不好,就劈頭蓋地的罵。我覺得這小劉實在太奸猾了,他肯定對我們藍處長沒有什麼真正的感覺,就是這樣拉近關係,為了自己的發展。”

鄭禿驢看著夏劍心裡不平衡的樣子,嗬嗬的笑了笑說“小夏,你這個結論下的還為時過早。你也不要往這些事上想了,老老實實工作,乾出點成績來比什麼都重要,誰乾了多少事,我們這些領導都在背後看的清清楚楚,至於小劉接近你們藍處長的目的是什麼,這個下去我會調查的,你就不要再操心了,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吧。還有什麼事嗎?”

夏劍搖頭說“沒了。”

鄭禿驢說“那行,小夏,你先下去工作吧,這件事我會著手調查一下的。”

夏劍是規劃處除了藍眉外工作時間最長的老職工,對建委的事情了如指掌,當然也知道鄭禿驢的為人,對他一直垂涎藍眉的美色早就了解。借著這個機會,把劉海瑞在他麵前高發,心想劉海瑞和鄭禿驢搶藍眉,肯定是沒好果子吃了。“那行,鄭主任,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從鄭禿驢辦公室出來,夏劍的臉上就泛起了幸災樂禍的笑容,神色顯得極為狡猾。

打發走夏劍,鄭禿驢靠在老板椅上吸著煙眯著眼回想剛才夏劍彙報的那件事,他還真是有點驚訝,完全沒有想到劉海瑞這家夥竟然敢打藍眉的主意,而且兩個人這麼快就發展到那種地步了,居然在辦公室裡就敢有那樣親密的舉動。

吸完一支煙,鄭禿驢起身走出了辦公室,腆著大肚子,背著手大搖大擺的走下了樓,來到二樓藍眉的辦公室門口,直接推開了門進去。

藍眉正在低頭伏案寫東西,聽見辦公室門響,挑眉一看,見是鄭禿驢進來了,便抬起頭板直身子問“鄭主任,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有什麼指示嗎?”

鄭禿驢臉上堆滿和藹的笑容,走上前來在她辦公桌對麵的接待椅上坐下來,嗬嗬的說“過來轉一圈,今天是今年最後一天上班,小藍不休息一下,還這麼認真的工作啊?”

藍眉輕瞥一笑說“我可不想鄭主任您,有什麼工作直接安排下去就好了,我的工作必須得自己做才行,雖然是最後一天上班,但今年的工作得做完,有始有終嘛。”

鄭禿驢不以為然的嗬嗬笑道“就一點收尾的工作,交給小劉乾就是啦,小劉的工作能力也強,小藍也挺器重他的,還乾嘛自己費勁呢。”

藍眉一下子就聽出鄭禿驢的話裡有話,挑起柳眉,目光妖異的盯著說“鄭主任,我怎麼聽著您這句話有點怪怪的?”

鄭禿驢故作不知,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嗬的一笑,說“怪?有什麼怪的?”

“沒什麼。”藍眉緩和了語氣說,不知道這老家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自己也不想輕易再和他翻臉。

鄭禿驢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狡詐的光芒,又嗬嗬的笑著說“小藍,明天一早的飛機,行李收拾好了沒?”

“沒什麼收拾的。”藍眉不冷不熱說。

鄭禿驢顯得很和藹的說“海南和咱們這邊溫度差彆很大,帶幾件單衣服,才能顯出你的好身材嘛。”

藍眉一聽這老家夥的話又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就不冷不熱問“鄭主任,您要是沒事的話就請吧,我現在在工作,沒時間陪你閒聊的。”

鄭禿驢見藍眉開始逐客了,為了給自己留點麵子,也為了以後能有機會再次得到這個絕世的身體,鄭禿驢便起身嗬嗬說“那行,不打擾小藍你工作了,明天記得早點到機場啊。”

“鄭主任慢走,不送。”藍眉頭也不抬的冷冰冰道。

鄭禿驢走後,藍眉工作了一會,耳邊莫名其妙的回蕩著剛才鄭禿驢說的那句意味深長的話。為什麼他會在自己麵前有意提出劉海瑞?還是因為上次那些照片的事情對劉海瑞心存仇恨?但是如果他要報仇,為了不拿自己開刀呢?自己沒背景沒關係,鄭禿驢完全可以憑借一己之力輕而易舉的將她這個眼中釘拔掉啊。鄭禿驢之所以一直沒動她,也是怕她向上級單位舉報,不敢動劉海瑞是因為他有省委組織部部長那個靠山。既然拿他們沒辦法,卻又說那種話,是什麼用意呢?

夏劍將自己親眼目睹的一幕彙報給鄭禿驢後幸災樂禍回到辦公室坐下,心想接下來該有劉海瑞受得了。想了一會,還有點不滿足,於是掏出手機給劉海瑞發了這樣一條短信過去小劉,你小子本事很大嘛,連咱們藍處長都敢搞,難怪你小子最近在工作上春風得意如魚得水,原來和藍處長有一腿呢,佩服,佩服。

收到夏劍短信的時候劉海瑞剛剛起床,坐在床上拉開褲頭觀察自己的大寶貝的傷勢恢複情況。這昨晚睡了一覺起來,現在一看,發現寶貝上的結痂全部自動脫落,寶貝的傷勢竟然完全恢複了,簡直讓劉海瑞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

正在欣喜不已時,手機震動了幾下,一臉笑容的拿起手機,一看到屏幕上顯示是夏劍的短信,劉海瑞就有點一頭霧水。這家夥平常和我沒什麼往來,怎麼突然會發信息過來?疑惑的打開短信,閱讀完後劉海瑞的眉頭就凝在了一起。“一定是夏劍那雜種昨天看見了我和藍處長拉手,想損損我。”劉海瑞臉上的表情陰暗了下來,自言自語說。就當沒有收到信息,直接把手機放一旁,沒有回複。

夏劍等了一會還不見劉海瑞回信息過來,就又發了這樣一條信息過去激他小劉,你小子把藍處長搞了就賺大了啊,怎麼樣,藍處長上起來感覺還不錯吧?

這次劉海瑞收到夏劍這樣戲謔的信息,好心情完全被破壞了,乾脆拿起手機給他打了電話過去,夏劍便拿起手機走出辦公室,在走廊儘頭接通了電話全文閱讀地球最後一個修仙者。

劉海瑞語氣極為躁動,直截了當地問“夏哥,你什麼意思啊?”

夏劍要的就是劉海瑞被激怒的效果,不緊不慢地笑著說“我沒啥意思,我就是昨天無意間看見了不該看的一幕,就想問問你小子和咱們藍處長到底有沒有搞上啊?想知道搞女領導的感覺爽不爽啊?”

劉海瑞氣的鬢角青筋暴起,雙腮一鼓一鼓,咬牙切齒了一會,哼笑說“夏哥,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爽不爽?”

“嗯,是啊,我想知道藍處長被你搞得爽不爽啊?”夏劍冷嘲熱諷的笑著問。

劉海瑞磨了一會牙,哼笑說“爽不爽你自己去搞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我可沒小劉你那本事啊,連咱們藍處長都能搞到。”夏劍帶著嘲諷的語氣輕笑著。

“原來夏哥沒那個本事啊?沒那個本事就彆問這些了,問了也是白問嘛。”劉海瑞輕蔑的笑著,直接逆襲了夏劍,讓他半天說不上話來“小劉,你……那就……那就祝賀你和藍處長啊,希望你們早點有個結果啊。”

劉海瑞不甘示弱的嗬嗬一笑說“承蒙夏處關心,要是沒彆的事的話兄弟我就先掛了。”

夏劍咬牙切齒的摁掉了電話,本是想借這件事挖苦一下劉海瑞,但沒想到那小子太伶牙俐齒了,就幾句話把自己給頂的沒氣了。

劉海瑞掛了電話,心情也並不像電話中的語氣那樣輕鬆。他知道夏劍什麼樣的人,逮住這樣的機會肯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作為他在建委的直接競爭對手,兩人一直在私底下暗鬥。上一次去黨校的機會被夏劍走狗屎運給得到了,劉海瑞早就對他不滿了。隻所以一直不想和他起正麵衝突,主要是想保持低調的姿態,矜矜業業做事,讓人自己成為一個民心所向的潛力股。

的欺人太甚了!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恐怕是不行了,劉海瑞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騎在老子頭上拉屎就行了,你的騎在老子頭上拉痢疾!

老子不方便和你正麵衝突,不好拿你夏劍下手,那就拿你那個騷老婆下手!劉海瑞心說,嘴角洋溢出狡詐的冷笑,剛好今天大寶貝重見天日,先開個葷犒勞一下再說!直接走進書房,打開電腦,登錄了建委官網,輸入賬號密碼,進入後台,找到工作人員信息表,查到了夏劍的家庭住址,冷笑了一聲,起身回到臥室,穿戴整齊,直接出門打了車朝夏劍家所在的小區而去。

不到半個小時,車在小區門口停下,下車付錢,直接走進小區,進入電梯,懷著快意恩仇極其渴望的感覺來到了夏劍家門口。

“叮鈴。”劉海瑞按了一下門鈴。

片刻裡麵有腳步聲朝門口靠近,接著傳來夏劍老婆阿芳發嗲的聲音“誰呀?”

“嫂子,是我。”劉海瑞一本正經答道。

夏劍老婆走到門口打開貓眼一看,發現是夏劍的同事小劉,一頭霧水的想了想,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而來,但自己一直想再見見小劉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的念頭在這一刻突然得到了實現,沒多想就打開了門,一臉欣喜的看著劉海瑞,嘴角帶著淺笑說“小劉啊,你怎麼來啦?”

“嫂子不歡迎啊?”劉海瑞笑嗬嗬的問道,目光開始上下掃視阿芳的全身,隻見她在家隻是穿著一條毛絨睡衣,露出來的一片胸膛雪白無暇,看上去誘人極了。

阿芳欣喜的說“歡迎,怎麼能不歡迎呢,小劉快進來。”說著連忙讓到了一旁,這這個自己很中意的男人走進來。

劉海瑞用異樣的壞笑看了她一眼,走了進去,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了。阿芳關上門,跟著走上前來在他身邊坐下來,神色嬌媚的笑著說“小劉,你今天能過來嫂子還挺高興的。”

劉海瑞笑嗬嗬看了她一眼,說“我這兩天身體不好,沒去上班,呆家裡也無聊,就來嫂子家裡轉轉。嫂子最近還好吧?”

阿芳說“還行,就是一個人悶在家裡也挺無聊的。”

劉海瑞說“懷孕了就是這樣子的嘛。”

阿芳說“早知道懷孕是這樣,還不如不懷呢,你說吃喝要忌口也就罷了,關鍵是……關鍵是還不能……哎……”

劉海瑞問“嫂子有啥話就直接說嘛,怎麼還吞吞吐吐的呢。”

阿芳的臉微微紅潤了起來,眸子裡閃過一抹嫵媚的光澤,說“嫂子在你麵前實在不好意思講,說出來怕你笑話。”

劉海瑞顯得很無所謂的笑著,一點也不介意的就伸過手去抓住她嬌嫩的手,在上麵輕輕拍著說“嫂子,你有什麼話就將嘛,有啥不好意思的呢,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阿芳故作矜持的將手抽了抽,沒,就不怎麼反抗了,挑眉用迷離的雙目看了他一眼,微微羞澀的說“關鍵是懷孕了不能……不行行房……讓嫂子很難受……”

劉海瑞若有所思的一邊撫摸她的手背一邊說“也是,懷孕期間不能做那個事的確很難受,嫂子是不是很難受啊?”

阿芳羞澀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故作矜持的將手往回抽。

劉海瑞見她還是有點反抗的,這種事切不可輕舉妄動,本來一會可能她會主動投懷送抱,但自己要是心太急的話或許就是適得其反的效果。於是劉海瑞就鬆開了她的手,從兜裡摸出了一根煙點上,阿芳見狀俯身把煙灰缸拿到了他麵前。

就在阿芳做這個舉動的時候,劉海瑞的目光從她彎腰時的領口裡看了進去,頓時有點咂舌,夏劍老婆居然睡衣裡沒穿罩罩,直接就看到了一對挺拔飽滿的奶,或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奶頭顯得很挺拔,奶擴張的很飽滿。

阿芳放好煙灰缸坐起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劉海瑞的目光直勾勾盯著自己的領口看,便微微紅著臉,一雙丹鳳眼迷離的白了他一眼,嬌嗔地說“小劉,你往哪裡看呢?”

劉海瑞這才回神來,一邊抽煙一邊神色詭譎的笑著說“嫂子,你都懷孕幾個月了,身材怎麼還保持的這麼美啊?”

劉海瑞的甜言蜜語讓阿芳心裡很受用,羞答答的看了他一眼,說“是嘛?”

“嗯。”劉海瑞點點頭,“夏哥娶了嫂子你真是走了八輩子運啊。”

阿芳有點心花怒放的說“小劉你的小嘴可真甜啊。”說著用手指挑著他的下巴搖了搖,一雙丹鳳眼充滿挑逗性的看著他。

這少婦還真是騷!看來今天一定要加把勁一舉拿下她。夏劍,你和我爭前途,老子乾你老婆!劉海瑞心說,鬼笑著對阿芳說“嫂子要不要試一下我的嘴甜不甜啊?”

阿芳嫵媚的瞥著他,嬌嗔的說“想不到小劉你這小子挺壞的嘛,怎麼試呀?”

劉海瑞壞笑著說“嫂子想怎麼試都行。”一邊說一邊靠近她,將她攬入了懷裡。

“小劉,壞蛋。”阿芳說著就順勢軟軟的躺在了他寬闊的懷裡,一種很充實的安全感讓阿芳感覺很滿足,也很陶醉,主動的將睡衣帶子輕輕一拽,睡衣便敞開,沿著光滑的身體滑落,露出了曼妙豐滿的玉體,橫陳在劉海瑞麵前。

哇!夏劍老婆的身材還真是帶勁啊,這對木瓜奶又大又圓,白白嫩嫩的,簡直快引爆人的眼球了。那腰肢,那雪白的長腿,以及兩腿之間修剪成倒三角的毛發,無一不深深吸引著劉海瑞的目光。

劉海瑞心跳不由得加快,一股沸騰的熱血開始在身體裡湧動翻滾,處於青春燃燒年紀的身體很快就被點燃,熱情似火,欲火燃燒,咽了一口唾沫,垂涎欲滴的看著她。

“小劉,我的身體美嗎?”阿芳躺在他懷裡仰著臉的看著他,一雙鳳眼滿是,臉上充滿渴望的神情。

“美,實在是太美了。”劉海瑞心情激動的說,一隻手緩緩的伸過去,放在了她的肉包子上。哇,綿軟卻富有彈性,光滑細膩,散發著灼灼的熱,撫摸著舒服極了,手感極佳。

阿芳呃了一聲,媚眼如絲的望著他,呼吸逐漸急促,氣若幽蘭的問“想要嫂子嗎?”

劉海瑞點點頭“想,嫂子願意給我嗎?”

阿芳輕輕點點頭,嗯了一聲,伸手摸索到他的褲襠,拉開了拉鏈,從褲頭裡熟練的掏出了劉海瑞剛重見天日的大寶貝,一撫摸到他的大家夥,阿芳簡直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劉海瑞的家夥太大了,就是疲軟狀態下也比夏劍和鄭禿驢的大了不止一半,這硬了還得了,塞進自己欲求不滿的花瓣洞裡還不塞得滿滿當當的啦?阿芳心動的扭轉了身體,就將頭伏在了他的襠部,張開了紅潤的嘴唇,饑渴的將劉海瑞的寶貝含了進去,溫柔的上下吞吐起來。

劉海瑞舒服的啊了一聲,自從寶貝被燙傷,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享受過人生最美妙的事情了。溫熱濕潤的口感,軟軟的舌尖在上麵輕輕抵弄,一陣又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迅速的從中樞神經掠過,一次又一次的挑撩著劉海瑞身體裡的雄望。在這樣刺激的挑逗下,他怎麼隻能甘心於享受呢,也爬上了阿芳的身體,急躁難耐的說“嫂子,我也親你。”說著彎腰爬下去,阿芳主動的將雙腿分開蜷曲,露出一條褐色小溪,小溪裡溪水潺潺,已經打濕了兩邊的茂盛草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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