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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檢查身體(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檢查身體

“馬德邦那天說的話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劉海瑞問道。純文字

藍眉凝眉想了想,也不知道劉海瑞這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那天馬德邦喝多了說了不少鄭禿驢的壞話,她還真不知道劉海瑞說的是哪一句。

見藍眉沒想明白,劉海瑞就提醒說“馬德邦說鄭禿驢和一家房地產公司簽了一個入股協議,不過鄭禿驢的是乾股,每年都給分紅。”

藍眉一聽,這才想起來了,的確馬德邦那天喝多酒後曝出了這個內幕,不過具體的情況被一個處長給捂住了嘴沒有說出來。“對,我記得,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了?”藍眉點點頭,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走上前去趴在她的辦公桌前,將臉湊近她,詭笑著說“藍處長,如果真有那份乾股協議的話,恐怕鄭禿驢每年要從房地產公司分到不少錢,要是我們能把鄭禿驢的那份秘密協議弄到手,那就是他嚴重違反組織紀律的鐵證,一旦把它交到省紀委去,恐怕鄭禿驢被雙規雙開是小,少說也得判個十年二十年的吧?如果我們把這份協議弄到手,那不就等於掌握了鄭禿驢的生死,捏住了他的命根子了嘛。”劉海瑞將自己的想法向受儘鄭禿驢折磨的藍眉和盤托出了。

劉海瑞的想法倒是讓藍眉看到了一絲報複鄭禿驢的希望,她真的是對那個畜生恨之入骨,根本沒想到那個畜生身為一個堂堂正廳級乾部,居然會對女下屬下她,用那麼卑劣的手段滿足自己的淫欲,做出那麼畜生不如的事情來。要不是因為她是個離異的女人,要不是為了生活,要不是考慮到在機關單位裡起碼衣食無憂,生活有保障,可以說是鐵飯碗,她真的就會忍受不了鄭禿驢的羞辱而走人了。但是從一開始就進入機關單位工作,一直乾了這麼多年,也沒其他方麵的特長或者機能,如果走出建委,連生活都成了問題。正是在對各方因素的綜合考慮下,藍眉才選擇忍氣吞聲繼續在建委工作,但並不代表對鄭禿驢的就很就此消失,她一直等著看鄭禿驢倒台的那一天,最近鄭茹的事上了網引起了軒然大波,已經讓藍眉逐漸看到了一絲希望,加之劉海瑞突然提出來的這個想法,令她突然覺得弄倒鄭禿驢並不是什麼難事。想法是好想法,但實施起來卻是有些困難,“會不會是馬德邦信口胡說呢?”藍眉若有所思的問道,她也不知道那天在三亞馬德邦是喝多了胡說呢還是怎麼的。

劉海瑞不假思索的肯定道“藍處長你忘了有句俗話叫酒後吐真言嗎?再說馬德邦和鄭禿驢之間早就互相看不順眼了,馬德邦要是不了解鄭禿驢的事情,怎麼敢胡說呢。”

“可是……可是就算姓鄭的有和房地產公司簽那份協議,但是他肯定不知道把它藏得多嚴實,肯定不會讓彆人看到的。”藍眉說道,突然覺得想找到那份協議來對付鄭禿驢有些不太切合實際。

“是不好找,但並不是也沒有可能性。”劉海瑞說道,的確,想要挖掘到那份見不得光的秘密協議,從目前的情況來說肯定是不比大海撈針簡單,但既然有了這個頭緒和想法,劉海瑞就不打算放棄,在尋求其他方式來對付鄭禿驢的同時,也要從這一條線索著手,爭取找到一個方法可以讓在不損害自己和藍眉聲譽的基礎上徹底的把鄭禿驢那個老狐狸給撂倒。如果不是鄭禿驢手裡有自己和藍眉的那些春照,要對付鄭禿驢對劉海瑞來說至少不會想這麼苦難。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藍眉連忙問道,將希望全部寄托於他,直直的看著他。

“我……我暫時也沒什麼辦法。”劉海瑞一時顯得有些氣餒,因為他暫時的確還沒想到什麼辦法能弄到那份協議。

連劉海瑞都顯得有些一籌莫展,藍眉剛剛燃起的希望一下子就破滅了,有些心灰意冷的歎了口氣,說“好了,小劉,你先去工作吧。”她覺得沒希望的事現在說著也沒什麼用。

“那行,藍處長,我就先出去工作了。”劉海瑞見藍眉的心情有些失落,這件事多說也沒用,他隻能以實際行動來博取藍眉的開心了。

從藍眉辦公室走出來,回到辦公室坐下來後,劉海瑞的腦海中突然浮現起了馬德邦和鄭禿驢在三亞吃飯時吵架的一幕,突然好像給了他靈感一樣,讓他腦子豁然一亮,連忙拿起手機給馬德邦發了一條信息過去。他知道馬德邦現在對鄭禿驢肯定是恨之入骨了,所以也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截了當開門見山的說明了自己的想法。

很快馬德邦回了信息過來小劉,你的想法我明白,我知道你和姓鄭的之間也有過節,不過在三亞和他吵架,的確是我喝多了,胡說八道的,沒有什麼協議的,就算有他哪裡能讓我知道啊,我幫不上你什麼忙的。

短信中馬德邦委婉的表示自己沒辦法幫助劉海瑞,實則是馬德邦在經過這一次降職之後吃一塹長一智,知道鄭禿驢那老東西的手段太狡猾了,能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將自己踢出省建委,肯定不是一般的神通,他可不想再因為想報仇而去招惹那老家夥,隻想在市建委好好的安享晚年,因為一旦從省建委官降三級的下來,就以為著他的仕途基本走到了頭,到了這個年紀,再想上去就難如登天了。

“奶奶滴!”劉海瑞得到了失望的答複,氣得小聲嘀咕道。他是個聰明人,知道馬德邦怕引火上身,不願意參與其中罷了。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再次來了一條信息,劉海瑞喜出望外的還以為是馬德邦變了想法,事情有了轉機,拿起手機一看,才發現屏幕上顯示著“蘇姐”的名字。這令他有點好奇了,大上午的,蘇姐發信息給他乾什麼呢?懷著疑惑不解的心情,劉海瑞打開了信息海瑞,姐現在在省委,鄭良玉也在,宋副省長正在主持商量網上那事的辦法。

由於鄭茹違規被提拔的事情上報以後引起了強烈的社會反響,在網上和社會上引起越來越多的不滿,導致政府在人民群眾中出現了信任危機,起初省裡相關領導也注意到省建委在人事選拔上的違規問題被人發布到網上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但一開始兩天並沒怎麼在意,直到這兩天這件事的火焰越燒越旺,從網絡走上了實體媒體,被各大報紙紛紛轉載刊登,一時間各種對政府辦事透明度的質疑蜂擁而至,直到傳到了省長的耳朵裡,為了維持一方穩定,樹立政府誠信,省長親自下令交代常務副省長宋建國查辦此事,給廣大人民群眾做一個交代。

在常務副省長宋建國的辦公室裡,蘇晴、李長平、朱廳長以及鄭禿驢依次在沙發上坐著,宋建國板著身子坐在老板椅上正在就此事商量對策,以便對人民群眾做一個交代,讓此事對政府職能引起的負麵影響能夠消除。

“鄭主任,這件事能在網上和現實中產生這麼強烈的反響,引起如此的軒然大波,我想不用我問,網絡上那篇帖子說的到底屬實不屬實,隻有你心裡最清楚不過了吧?”宋建國麵色嚴肅的看著鄭禿驢問道,強大的氣場還是讓鄭禿驢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心想既然宋副省長能夠召集與此事相關的各部門領導來開這個會,就說明他肯定是已經調查過真偽了,那自己就不敢睜著眼睛說瞎話了,於是神色極為尷尬的點了點頭,說“算……算是屬實吧。”

“那就是貼子裡說的沒得假了?”宋建國語氣一點也不客氣。

鄭禿驢默默的點了點頭,不敢抬頭去看宋建國那張看上去很溫和,但卻隱隱散發著一股強大氣場的臉古武少年。

見鄭禿驢沒什麼反應,宋建國將目光移響了因為緊張而流汗的朱廳長身上,問道“朱廳長,建委這次人事調動是你們人事廳一手操辦的,為什麼明知道是違反規定的事還要去做呢?”

“我……我這也是看在鄭主任的麵子上才……才……”老朱額頭上緊張的浸出了汗水,神色極為不安,支支吾吾的答道。

“簡直是胡鬨!作為領導乾部,明知道這樣做是違反組織規定的還執意而為之!這哪像一個員的作風!搞的現在這件事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各大報紙也都相繼刊登了這件事,鬨得滿城風雨,讓全國人民的眼光都聚集到了我們河西省這裡,廣大人民群眾對我們政府的職能作用已經嚴重的產生了不信用!”宋建國拍了一把桌子,極為嚴肅,幾乎是吼著的說道。

鄭禿驢和朱廳長作為這件事的主要責任人,見常務副省長暴跳如雷的樣子,嚇得臉色都白了,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低下頭來大氣也不敢出。

作為省委常委的蘇晴並沒有被常務副省長宋建國的氣勢所嚇倒,依舊麵不改色,看了看大家,第一個站出來對宋建國說道“宋副省長,這件事引起了這麼大的軒然大波,對政府產生了很壞的影響,是不是該想辦法應付一下輿論風波?”

宋建國看了蘇晴一眼,緩和了語氣說“省長在知道這件事後很生氣啊,說一個小小的副處級乾部的提拔問題都引起了這麼大的社會質疑,要是不給公眾的質疑聲做個合理的交代,這件事會讓全國人民對我們河西省的政府職能透明度產生不信任,會嚴重影響黨群關係和群乾關係,親自交代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查明白,該依製度辦理的依製度辦理,要給社會輿論一個交代。”

“宋副省長,那您看這件事從哪方麵入手比較好一點?”李長平唯唯諾諾的訕笑著問道。

宋建國沒好氣的打量了一眼低著頭不語的鄭禿驢和朱廳長一眼,緩和了語氣說道“還能從哪方麵入手呢?本來我還想親自調查一下這件事的真假,剛才問了鄭主任和朱廳長,他們兩個人都承認了,那就是說對鄭茹通知副處級領導乾部的任命提拔過程中存在違規違紀的行為。網上的帖子我也看了,新聞媒體的報道也看過一些,現在輿論質疑主要集中在兩點,第一點,是關於鄭主任女兒鄭茹的學曆問題,對她在英國赫特福德大學留學所取得的本科學曆持懷疑態度,支撐點就是國家教育部留學服務中心認證沒有對赫特福德大學的本科學曆認證,在未經教育部留學服務中心認證的情況下認可為大學學曆是不妥的;第二點是根據鄭主任的女兒的工作經驗,她的工作年限不符合《公務員法》及《公務員職務任免與職務升降》規定的提拔擔任處級副職的任職資格,還有一點就是我看報紙上鄭主任接受記者采訪是說省建委擬任命鄭茹為省建委規劃處副處長屬於破格提拔,但好像沒按規定程序上報組織部門審批,蘇部長,是不是?”

的確,鄭茹任命為副處長屬於破格提拔,按程序必須經建委內部領導班子會議研究決定後按程序上報組織部審批,再有組織部通知人事廳進行相關考察決定,但組織部卻沒有收到相關的申請,緊宋建國這麼一說,蘇晴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我這邊沒有接到這方麵的申請,不知道李副部長有沒有?”說著蘇晴看了李長平一眼,也是就他越俎代庖處理何麗萍副廳級乾部提拔的事再次向他表達不滿。

“我……我這裡也沒有收到相關的申請。”李長平看了蘇晴一眼,這個時候他也不敢欺瞞宋建國,畢竟這件事在網上引起了那麼大的風波,他可不願意當這個冤大頭,幫鄭禿驢他們去承擔責任,也的確是朱廳長當時考慮到副處級乾部任命,而且處於破格提拔,沒有把上報組織部門審批的程序放在心上,組織部並沒收到相關申請。

宋建國板著臉,態度相當嚴肅的說“你看看,這件事不曝光不知道,一曝光一下子就發現了這麼多的問題,你說不向社會輿論做個明確的交代,我們政府部門哪裡還有公正公平和誠信可言呢!說輕了是違規違紀,說重了是嚴重影響黨群關係,影響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建設,蘇部長,你說這件事怎麼辦呢?”

蘇晴淡淡笑了笑,說“宋副省長,您是領導,您來決定吧。”

“鄭良玉,你說,這件事牽扯的是你們單位,你又是當事人鄭茹她爸,你的責任最大,你說吧,該怎麼辦?”

甭提鄭禿驢心裡有多提心吊膽了,心撲通撲通跳的七上八下,這事哪還能由自己做主呢,緊張的額頭和鼻頭上都冒出了大汗,神色極為不安的支支吾吾說“宋副省長您……您說怎麼辦就……就怎麼辦吧。

宋建國問了一遍朱廳長同樣的問題,得到了是同樣的回答。

宋建國動了動身子,抿了一口茶水,點了一支煙,起身走上前來在幾個人麵前踱著步子若有所思的說道“鄭主任、朱廳長,你們兩個是這個事情的主要責任人,這次提拔任命上違規違紀已經是鐵打的事實了,念在你們兩個都是廳級乾部,隻要能認識到自己作為國家領導乾部所犯的錯誤,能夠深刻反省,舉一反三,組織上對你們就不做什麼太嚴重的處理了,但是為了向社會輿論做交代,就得你們行政記過處分算了。”

俗話說官官相護,尤其是高層領導,特彆是在自己的身份地位沒有受到其他人的威脅時,沒人願意去拆彆人的台,雖然宋建國貴為河西省常務副省長,但鄭禿驢和姓朱的也是屬於廳級乾部,如果按照組織規定,在人事任命上他們犯了這麼嚴重違反組織規定的錯誤,應該處以免職處理,但宋建國不願意就因為這一件事去一下子處理掉兩個廳級乾部,也是有所顧慮的。首先,宋建國作為常務副省長,自己也不乾不淨,再處理掉這兩個廳級乾部,引發了河西省的官場大地震,讓自己成為風口浪尖上的人物,表麵上會給自己樹立起很高大光輝的形象,但暗地裡肯定會受到一些人的排擠,俗話說正邪不兩立,假裝正麵的人物更是兩麵不討好;其次,李長平在宋建國決定召集他們過來處理這件事之前提前已經向宋建國給鄭禿驢求過情了,作為宋建國身邊的紅人,李長平的話多少起了些作用。以上兩種原因綜合在一起,讓宋建國考慮了一番,才對鄭禿驢和朱廳長這兩個主要責任人做出了這麼輕微的處理。這個處理的程度之輕也是出乎了鄭禿驢和朱廳長的意料,聽見宋建國做出的決定,鄭禿驢七上八下的心可送算是落地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同樣,朱廳長和他是一樣的反應,一下子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隻是一個行政記過,雖然名義上不好聽,但實際上對他們現在的仕途影響不大,因為他們到了這個年紀,各自在省級機關單位當了一把手,寧頭不做鳳尾,也不求著能進入省政府權力中心去了,履曆上有行政記過,沒什麼大的影響,一樣當不了他們在各自的係統內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當不了他們發財。

“鄭主任,朱廳長,你們可都聽明白了麼?”宋建國踱著步子做出這個決定,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來,吐了一個煙圈,看著二人神態威嚴的問道。

蘇晴原本還以為看上去一派正氣的宋建國將這件事說的那麼人模狗樣,會做出什麼嚴肅的處理呢,原來僅僅是給二人行政記過,這輕微的處理真是讓她有點失望,有些不滿的看了宋建國一眼,但好歹宋建國是常務副省長,她即便心裡不滿這種處罰決定,也是無法可說的。

“明白明白……”

“明白……”

鄭禿驢和朱廳長不約而同異口同聲的連連點頭,臉上緊張不安的神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點完頭,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微微笑了笑,這笑中既帶著一絲尷尬又帶著一絲緊張後的鬆懈。

宋建國見兩人對自己拍板做出的決定心服口服,沒有任何異議,也能從他們表情上的微妙變化察覺到他們內心的變化,是由緊張不安再到逐漸的放鬆。吸了一口煙,宋建國的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敲著,說道“說完你們兩個的事了,現在該說怎麼向公眾交代鄭主任你女兒鄭茹的問題了。”宋建國說著想了想,把目光移向蘇晴,對她的語氣還是相當客氣的,溫和地問道“蘇部長,你是組織部的一把手,人事上的事情你最有資格處理了,你看按照什麼依據來處理這件事,咱們得給社會輿論和廣大群眾一個交代,不能讓政府失信於群眾。”

蘇晴見宋建國把這個皮球踢給了自己,的確,作為組織部部長,她有這個責任和義務按照組織程序和規章製度來處理這件事,於是蘇晴溫咳了幾聲,和言善語地說“既然宋副省長把這個重任交給我了,那我就從組織部門的角度來說說對這件事的看法吧,從組織程序上來說,像宋副省長你說的,關於鄭主任女兒的這次提拔屬於破格提拔,但是沒有走向組織部門申報的程序,未經審批人事廳就做了決定,這個過程首先存在違規,把這個情況得像公眾做個交代,還有就是社會輿論普遍提出質疑的鄭茹的工作年限和學曆這兩點,鄭茹是去參加工作,到今年才一年時間,的確不符合相關製度規定,至於學曆,這個我也不太了解,但是如果她國外留學的本科學曆不被教育部認可的話,那這個大學學曆卻是有點不妥當,這兩點也得向公眾說明白,對鄭茹女兒的提拔肯定是不能成立的,是不是得中止她的提拔?宋副省長你覺得?”

宋建國不假思索地說“這件事鬨得滿城風雨,既然在程序上存在違規問題,那任命肯定是違規的,肯定得終止,這沒得商量,鄭主任,你說是不是?”

鄭禿驢早知道這個結果是跑不了了,幸好對自己隻是決定給予行政記過處分,一切在他的心理承受範圍內,麵對宋建國的決定,鄭禿驢神色尷尬的連連點頭說“是……”

宋建國端起不鏽鋼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咂了咂嘴,說“那這件事就這麼處理吧,蘇部長,下去我讓辦公廳配合你,有你們組織部牽頭,抓緊時間找媒體開個通氣會,把這件事的處理情況做個說明,給社會輿論一個交代。”

蘇晴點頭說“好的,宋副省長。”

宋建國想了想,說“那就明天上午吧,在你們組織部會議室,有你親自主持,你看怎麼樣?”

蘇晴想了想,說“好的。”

宋建國說“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眾人微微點了點頭。

突然,宋建國又想起了什麼,對鄭禿驢說道“對了,鄭主任,這件事蘇部長開完通氣會以後啊,你還得趕緊上報規劃處副處長的人選,現在省委省政府對滻灞新區的開發規劃相當重視啊,這可是去年好不容易才經國務院批準下來的國家級新區,對咱們西京市乃至河西省的發展起著一個至關重要的作用,一定得選拔一個有能力的人來當這個副處長,把滻灞新區的規劃工作搞好啊篡命銅錢。”

“宋副省長,是是,我知道了,下去一定抓緊時間考察人選。”鄭禿驢連連應道。

宋建國指著他叮嚀道“這次可不敢再有什麼違反規定事情發生了,整個過程一定要按照組織程序來,該上報審批的上報審批,一定要公開透明,因為你這件事現在正在社會輿論的監督之中。”

“是是是……”鄭禿驢又是一陣點頭。

宋建國想了想,目光移向蘇晴,說“是這樣,蘇部長,雖然本來對副處級的乾部人事廳主要負責,但是這一次你們組織部可不能不管不問啊,一定要起到一個上級部門的監督作用,組織部不是有乾部監督科嗎?不管是做樣子還是怎麼吧,該履行的程序還是要履行的。”

蘇晴說“宋副省長,這個我知道,我會安排下去讓監督科對這個事進行全過程的監督管理的。”

宋建國點了點頭,覺得省長交代下來的這件事該做出處罰決定的也當著責任人的麵做出來了,該安排下去的工作也安排了,輕輕歎了一口氣,麵色微微變得溫和了一些,說“這件事那就算是暫時處理完了,明天上午就讓蘇部長前頭開個通氣會公布一下處理結果,我這一天工作比較忙,很少有時間也能把組織部的正副部長、建委的鄭主任、人事廳的朱廳長這各個係統的領導叫來一起談話,事情談完了,我看是……時間也差不多了,快吃中午飯了。”說著宋建國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放下手腕繼續道“借著今天這個機會,有我宋建國做東,請幾位一起吃頓便飯,順便再談一談工作,都中午沒什麼應酬吧?”

幾個人互相看著搖了搖頭,即便是李長平本來有個小牌局,但是常務副省長宋建國的飯局,他哪敢不給麵子呢。

“那行,我先安排人去準備飯菜。”宋建國說著拿起電話按了幾下,對著電話吩咐說“徐秘書,你去訂一桌飯,我和蘇部長他們中午吃頓便飯,嗯,現在就去,對……”

宋建國安排了秘書去訂飯的這個間隙開始緩和了表情與語氣和幾個單位的一把手閒聊著工作上的事情,氣氛緩和了不少,鄭禿驢和朱廳長緊繃的心這時候才鬆懈了一些。雖然鄭禿驢自身僅僅隻是被行政記過處分,對他可以說是毫發未損,但這次女兒的造神計劃失敗,就預示著在短時間內再想提拔女兒鄭茹上去就沒那麼容易了,想到離自己退休也沒幾年了,如果不能把女兒提到一個領導崗位上,那真是有點不能讓他放心,所以鄭禿驢的心裡並不舒坦。

過了幾分鐘,宋建國的秘書打來了電話,接完電話,宋建國一邊起身一邊說“那咱們走吧,去吃飯,邊吃邊聊。”

於是一幫人跟著宋建國走出了常務副省長辦公室,在秘書的帶領下走下樓,坐上車去吃飯。

收到蘇晴的信息後劉海瑞心裡就一直關注著省裡對這件事的處理結果,臨近下班之前,劉海瑞提前走出了辦公室,從辦公樓裡出來,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給蘇晴打了電話過去,但是電話才響了兩聲,就直接被蘇晴給拒接,緊接著收到了一條她的信息姐現在正在和宋副省長他們吃飯,晚上回去了再和你說。

劉海瑞現在真是急切的想知道省裡對這事的處理結果會不會和自己想的一樣,期望越大失望越大這個道理他也明白,官官相護這個道理他更是明白,不論是讓鄭禿驢受到處罰還是取消鄭茹的任命,隻要兩樣希望能實現一樣他就心滿意足了。

看完蘇晴回過來的信息,劉海瑞站在原地焦急的猜想了一會,還是儘量朝著對自己有利的一麵幻想,畢竟他覺得既然省裡能這麼重視這件事,肯定是想平息一下軒然的社會輿論,要是不做出點什麼正麵的處理措施,恐怕也難以向公眾交代的。

還有十多分鐘就該下班吃午飯了,劉海瑞就沒打算再回辦公室去,站在辦公樓的一角點了支煙抽起來,等待下班。就在他等待下班的間隙,突然感覺有一個白色影子朝辦公樓飄去,這可把他給嚇了一跳,不由得有點毛骨悚然的朝辦公樓入口看去,就看見原來是個穿著白外套的女人走進了辦公樓裡,由於當他看過去的時候這個女人已經走了進去,隻看到了一個背影,不過從背影上看去,身材倒是挺高挑曼妙的。見了身材好的女人劉海瑞基本上就會把持不住了,色心驅使下,他丟掉煙頭,一臉色樣的走進了辦公樓,突然就聽見了一樓某件辦公室裡傳來了細碎的聲音,該不會是小偷吧?建委這個肥水衙門這一年可是丟過不少東西的,說不定抓住小偷還能給自己立個功呢,劉海瑞異想天開的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會,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來到了鄭茹的副處長辦公室門口。

聽聲音是從這間辦公室裡傳來的,劉海瑞心想難不成賊在這裡麵,於是一腳將門踢開衝了進去,突然從高處傳來了一聲女人驚慌尖銳的“啊”聲,劉海瑞循聲一望,才發現原來是鄭茹正站在椅子上在檔案櫃上找什麼,被他一下子破門而入突如其來,嚇得鄭茹一個不穩,在椅子上打了個蹌踉從椅子上倒了下來。說時遲這時快,在這千鈞一發的危難之際,劉海瑞一個箭步衝上去,雙臂一張,隻見鄭茹宛若一朵潔白的雪蓮花一樣輕輕的飄落而下。

“啊————”劉海瑞發出了一聲驚慌的尖叫。

劉海瑞小說,一把伸出胳膊到鄭茹胸前,攔胸就將她撈住了。

鄭茹的臉變成了慘白色,驚魂未定的躺在了劉海瑞的懷裡,劉海瑞突然感覺手心熱乎乎的,定睛一看,才發現他的手正好捂在了鄭茹的左胸口,正好緊緊的按住了那一團溫熱而富有彈性的凸起。

劉海瑞的心猛地跳了起來……我滴媽呀,我抹了人家的了!這是他第一次撫摸到鄭茹的乳房,他曾一直想辦了這個身材曼妙發育到位的姑娘,可惜一直沒找到機會,今天終於是摸到了她的奶,雖然隻是隔著衣服在這種意外的情況下摸到的,但那一團溫熱和絲絲彈性觸手可及,簡直讓他熱血湧動。

劉海瑞的中指一緊張,不由一動,指尖正好摁到了那大凸起上的小凸起,也就是。那小凸起被他往下一摁,大凸起就成了饅頭。

“啊……”鄭茹突然又發出一聲驚叫,猛地脫離開劉海瑞的胳膊和身體,站立起來,臉色瞬間右邊的通紅,眼裡又羞又怒。

劉海瑞尚在怔怔的回味鄭茹身體的溫熱和餘香,突然“怕”一聲,臉頰右側被鄭茹揚手就是一巴掌,又響又亮。

“流氓——卑鄙——下流——無恥!”鄭茹通紅著臉發出一連串的斥罵,惱羞交加,狠狠的鄙夷地怒視著劉海瑞,也不說什麼話,突然轉身捂臉就朝外走疾走。

誰知,剛走出一步,由於鄭茹心裡慌亂不安,羞澀難當,沒注意到腳下,被劉海瑞丟在地上的用作抓賊武器的拖把攔腳一絆,鄭茹的身體打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噗通”一聲摔倒了,正好仰麵朝天麵對劉海瑞躺在了地板上。

這樣,他恰好看到了她雪白的裙子裡麵分開的白嫩大腿,甚至,他看到了她大腿根部那黑色的半透明小褲衩……

劉海瑞的大腦一下子充血,有些暈眩,媽的,他覺得自己就要喘不過起來了。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目光直直的,心狂跳不止,甚至忘記去拉一把被摔得不輕的鄭茹。

鄭茹哎呦的叫著,突然看見他此刻的神態和目光,又急又羞又惱,一副被羞辱到極致的模樣,急忙落下裙擺遮住大腿根部,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惡狠狠的怒視著劉海瑞,嘴唇緊閉,幾乎要將銀牙咬碎,眼圈發紅,似乎忍不住要哭出來一樣,接著一扭身,一瘸一拐狼狽的朝外走去,甚至顧不得拍打身上的灰土。

劉海瑞慢慢回過神來,摸著火辣辣的臉頰,愣愣的呆在原地,突然鄭茹肯定是著實摔得不輕,加之聯想到最近她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狼狽不堪的躲避公眾目光的樣子,覺得她其實挺委屈的,一時大發慈悲,加緊步伐衝出辦公室,跟了上去,一陣小跑,在辦公樓的大廳裡追上了她,突然“啊”的大叫了一聲……

這一生倒是把鄭茹給嚇得渾身一哆嗦,回過頭來一看是劉海瑞跟了上來,稍微退去了些羞紅的臉色再一次變得通紅,又羞又怒的瞪了他一眼,不予理睬,轉身繼續朝外走去。

“鄭茹,你頭上流血了。”劉海瑞看見她雪白的衣領上已經被從後腦勺上緩緩留下來的鮮血給染紅了一些,一定是她剛才仰麵倒在地板上時磕破了頭,而惱羞交加的她根本沒有感覺到。

經劉海瑞這麼一說,鄭茹突然才感覺後腦勺上傳來陣陣抽痛,發梢中似乎也有些熱乎乎的感覺,抬起手去摸,便撫摸到了粘熱的感覺,拿下來一看,就見手指上沾上了血液,臉上的羞紅逐漸變成了慘白,羞惱的神色也隨之被驚慌取代。

看見鄭茹的頭摔破了,劉海瑞出於大男子主義精神,情急之下也沒多考慮,就直接走上前去問她“有紙巾沒?拿點,我幫你按住,得趕緊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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