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帆起航 舞廳火拚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閱讀 

揚帆起航 舞廳火拚(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劉海瑞這下更暈了,他真的沒有想到,建委的一件事情,卻牽連著跟自己有著直接關係或者是間接關係的三個女人,這可讓他怎麼辦是好啊!最要命的是,鄭潔居然也跟這件事有關,這可讓自己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呢?

眾多的疑惑和鼓勵幾乎快將劉海瑞的精神壓垮了,他低下了頭,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真的很疼很疼,證明這不是個夢,是個活生生的現實。

就在劉海瑞糾結在迷惑於是非之間的時候,場上已經換成了一曲慢四的舞曲,隔壁隔斷內的胡濤和鄭潔手拉著手進入了舞池,劉海瑞看著他們那種親熱的樣子,恨不能上去狠狠的揍胡濤那臭小子一頓方解心頭之恨。

劉海瑞的眼睛已經睜大到了沒法再睜大的地步,可是還是眼睜睜的看著鄭潔和胡濤消失在了舞池的人群之中,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何麗萍拍了拍他的腿,說道“走,咱們也下去跳一曲,讓你看看精彩的鏡頭……”

劉海瑞明白何麗萍的意思,但又有些擔心的問道“要是讓他們認出來怎麼辦?”

此時劉海瑞的心裡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什麼滋味都有,一方麵要應付著何麗萍的各種疑問,另一方麵惦記著鄭潔那邊的事態進展,他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難過過,心裡憋屈的慌,卻連個發泄的對象都沒有。他更不明白,到底民工來單位鬨事要血汗錢怎麼會和鄭潔與胡濤有關係呢?

一邊疑惑著,一邊踉踉蹌蹌的跟著何麗萍下到了舞池之中,由於是慢四的節奏,此時舞池中的燈光跟著暗了下來,相擁在舞池之中的男女們,幾乎都是貼麵而擁,哪裡還有什麼步法而言,劉海瑞跟著何麗萍也隻好隨著她的樣子,緊緊地摟在了一起,一點一點的向舞池裡麵挪動著。

沒一會兒,劉海瑞就在何麗萍的引導下,找到了目標,他不由得有些緊張了起來,又想知道兩個人在乾什麼,又怕被他們發現,這種心情實在是一種煎熬,何麗萍像是很能理解劉海瑞的心思,就見她將小嘴貼在劉海瑞的耳邊說道“沒關係,你把臉貼在我的肩膀上,再湊近一些,就可以看得更清楚了。”

劉海瑞真弄不明白,何麗萍到底是一種什麼心理,她為什麼要這麼幫著自己來獲取鄭潔和胡濤的見不得人的證據,真想就此走人算了,可是好奇心的驅使下,使得劉海瑞還是按照何麗萍的吩咐去做了。

這回可真的是看清楚了,所謂的看清楚,其實也就是能夠朦朦朧朧的看個大概,隻能是看到鄭潔兩個人的大體動作而已,具體的細節方麵的小動作,卻是根本沒法看得到。

埋在何麗萍的香肩上,劉海瑞感覺著一絲幽幽的芳香,卻體會不到一點的快樂,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黑暗中那對狗男女的身上,就見一雙大手正緩緩的在鄭潔的身後臀部的位置上滿滿的揉動著,兩個緊緊貼在一起的身影,看不出一絲的縫隙,劉海瑞緊張的連手心都出汗了,他一直在心底深處暗自的喊叫著‘鄭潔,你要堅持住,不要被這個狗東西給迷惑了心竅,要知道,要知道這個男人可是最最花心的大蘿卜啊!

劉海瑞的心裡在滴血,他眼睜睜的看著鄭潔身後的那隻大手慢慢的離開了那裡,一隻手樓主了她的腰肢買另一隻手卻看不見了,奶奶滴,劉海瑞的心裡恨恨的罵了一句,因為,這個時候不怕看得見,就怕看不見!看不見的那隻手,乾什麼的可能性都會有。

由於緊張的緣故,劉海瑞的雙手將何麗萍的身子摟的特彆緊,在慢慢移動的過程中,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得到何麗萍胸前那對柔軟的湧動,再看看鄭潔那裡的情況,幾乎跟自己這邊一樣,這就足以證明,胡濤這個臭小子也能夠像他一樣的體味到鄭潔的柔軟了……

稍一走神,再一看去,男人的手已經從薄薄的衣衫下擺處勾伸了進去,這可觸動了劉海瑞的底線,未加思索,劉海瑞便緊摟著何麗萍急速的一轉,不輕不重的撞了身邊的一對狗男女,就見那對男女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而劉海瑞由於沒有何麗萍的知情配合,也同樣是一個踉蹌滑到了一邊,何麗萍不明白劉海瑞要乾什麼,雙手推住劉海瑞的肩膀笑聲責備著說道“你到底會不會跳啊,差點被你給摔倒了下載仙噬!”

劉海瑞本能的抬手捂住了何麗萍的嘴,剛想開口說話,那邊卻發生了情況。被撞得男人勉強站穩了腳跟以後,看到了身邊的一對男女正在看著自己這裡,他本能的認為就是這對男女撞了自己,隻見他鬆開摟著女伴的手,衝上去朝著那個男人就是一個大耳光子,一時間場麵頓時有點混亂。

混亂之中,舞池中的燈光打開了,劉海瑞卻被眼前看到的情景驚得有些難以置信了,他看到了胡濤捂著臉坐在了地上,那個打人的年輕男人好像還是不依不饒的樣子。怎麼會是這樣?劉海瑞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樣想的,緊接著自己就明白了過來,哈哈,這可真是歪打正著啊!沒想到自己剛才是撞錯了人,而撞了以後那個年輕的男人卻誤以為是胡濤誠心撞了他,所以,胡濤自然就替劉海瑞熬了一嘴巴!

胡濤雖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願望的挨了一巴掌,而且那個年輕的男人仍然還是那樣凶巴巴的要殺人的樣子,他並沒有因此而慌亂,隻見他慢悠悠的站起身來,用手抹了抹嘴角邊的血漬,然後點著頭說道“不好意思了,兄弟,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打我,但我知道你今天死定了!”

胡濤的傲慢態度,更加激怒了那個野蠻的年輕男人,他原本就認為是胡濤撞倒了他,應該說些道歉的話才對,可沒想到剛開始的一句話還受聽,後麵的那句簡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這讓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舞伴麵前還怎麼混?想到這兒,年輕男人未加思索,就此掄起了胳膊,朝著胡濤劈頭蓋臉的就打了起來。

站在暗處的劉海瑞原以為胡濤這家夥一定是有兩下子才口出狂言的,可沒想到他隻是嘴上有兩下子,手上卻是一下子也沒有,乾脆就是個草包,就見胡濤剛剛站起身來,便在年輕男人的一通猛攻之下,又一次重重的坐在了地上,臉上滿是血漬,有些模糊不清了。

劉海瑞在解氣之餘,看到了這種場麵不免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的感覺,畢竟現在胡濤是代替自己被彆人打,而且打的恐怕還不輕,但一想到他竟然吃鄭潔的豆腐,心裡又是恨得不得了。就在這種矛盾心理的糾結中,場麵上的事情又發生了變化。

這回該是那個年輕男人不依不饒了,胡濤已經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反抗能力,而那個年輕男人卻是擺出一副要將胡濤整死的架勢,就見與他快步竄到了胡濤的跟前,抬起腿來朝著胡濤就要狠狠的踢上去,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被嚇傻的鄭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猛地上前一步,護在了胡濤的身前,厲聲說道“你這個人還講不講理,憑什麼無緣無故就打人?”

“無緣無故?”年輕男子從鼻子眼裡‘哼’了一聲,看著鄭潔說道“彆說這是他先招惹了老子,就是沒招惹到老子,我就是要打人,誰管得了?”他顯然是一種蠻橫不講理的說話,從骨子裡麵透著一種混混的味道。

鄭潔也像是急眼了,她衝著年輕男子大聲吼道“告訴你,彆不知好歹,你已經把人打成這樣子了,還要乾什麼?”

“嗬嗬,小娘們長的倒是蠻漂亮的,哥們喜歡聽你說話,可你彆忘了,是他有話在先的,說什麼‘今天我死定了!’老子倒要看看是誰先死!”

鄭潔看著對方那種凶神惡煞的樣子,心知今天遇到了大麻煩,一定是撞上了這裡的混混之類的人物,腦子一轉,立即說道“這位大哥,人你也打了,氣也算是消了,今天這事就到此為止吧,俗話講‘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也不跟你計較了,咱們各走各的,互不相乾!”

按理說,鄭潔的話已經算是退讓到了牆角的話了,可沒想到那個年輕男子愣是不乾,就見他橫眉一挑,大聲的喊道“不行,今天他要是不給老子磕三個響頭,就彆想活著離開這個地方!”

年輕人的話像是徹底激怒了鄭潔,她見這個地痞流氓是軟硬不吃,便臉色一變,不客氣的說道“好,既然你這樣,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命一條嗎,有本事你就先把我殺了,不然你休想再動他一下!”

鄭潔的正顏厲色的確是嚇了年輕男子一小跳,他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看了看鄭潔,接著便換了一副嘴臉,笑嘻嘻的說道“想不磕頭也行,可以換一個條件,你看怎麼樣?”

鄭潔沒好氣的問道“什麼條件?”

‘嘿嘿’年輕男人壞笑著說道“可以用你來代替!”

“我來代替?”鄭潔睜大了眼睛不解的問道。

“嘿嘿,沒錯,要你替他受過,也就是你當眾讓哥摸兩下,咱們這筆賬就一筆勾銷,咋樣?”年輕男子一邊壞笑著,一邊說道。

“啊……呸!”鄭潔沒開口先狠狠的‘呸’了他一口,接著便狠狠的說道“你個臭流氓,癡心妄想!”

年輕男子並沒有被鄭潔的狠話所激怒,反倒是更加嬉皮笑臉的說道“少在這給老子裝蔥了吧!就你那玩意兒恐怕不止一個男人摸過了吧!”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在場圍觀的人們也跟著笑了起來,就像是看熱鬨一樣,一點正義感也沒有。

說的對,老子也摸過!或許是劉海瑞對鄭潔的背叛心生怨氣,竟然也跟著年輕男子的話而在心裡說道。

就在鄭潔剛要開口訓斥眼前這個流氓的時候,沒想到年輕男人確實話到人到,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肢,毫不客氣的就將手從她的衣服領口伸了進去,鄭潔‘啊!’的失聲大叫了起來……

此時,劉海瑞正站在一旁看戲呢,他見鄭潔肯這麼不顧個人安危的替胡濤擋事兒,心裡真是有些失衡了,極度的不平衡心理,使他兩眼如同冒火一般緊緊地盯著鄭潔,後麵兩人的對話他幾乎全部沒有入耳,而直接看到的就是那個年輕男子上前摟住了鄭潔就要進行輕薄的場麵,也許是劉海瑞的心理失衡找到了發泄點,或許是他實在太愛鄭潔了,總之,劉海瑞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猛的竄了出去,身形如同獵豹一樣矯捷,一眨眼就竄到了那個年輕男子身後,就聽見‘啪’的一聲重響,那個年輕男子就像是斷線風箏一樣,踉踉蹌蹌的倒坐在了地上,倒下的位置正好跟胡濤挨在了一起。

真是一幅富有戲劇性的場麵,原本是打人的人,現在也跟著被打的人一樣倒坐在了一起,這種場麵不能不使在場圍觀的人們為之大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場上最為尷尬的倒不是那個年輕男子,而是驚恐不已的鄭潔,她先是被年輕男子騷擾受驚不少,緊接著又被劉海瑞的從天而降驚訝的目瞪口呆,但還沒等他來得及開口向劉海瑞解釋什麼,那個年輕的男子就一股腦的竄了起來,衝著劉海瑞就如餓虎撲食一樣的撲了過來……

在這種人多場合並沒有多少實戰經驗的劉海瑞,見年輕男子凶神惡煞向自己撲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為好,但他現在腦子裡麵唯一的想法就是,你怎麼對待那個胡濤老子管不著,但你動了鄭潔老子就跟你拚命!有了這種拚命的心理驅使,人的原始本能就會被超極限的激發出來,劉海瑞雖然對於動手打架並不十分精通,可是他現在肯於拚命,這就在氣勢上先壓倒了一切。

很快,年輕男子便跟劉海瑞滾打在了一起,兩個人你上我下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場麵極其驚心動魄,由於劉海瑞有了拚命的心理在先,加上身體優勢,所以兩個人打著打著劉海瑞就逐漸占據了上風頭,最後,劉海瑞已經將年輕男子壓在了身下,死命的掐著他的脖子,最厲害拚命的叫喊著“你敢動老子的女人,老子掐死你!”

瘋了,劉海瑞真的是瘋掉了,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了,要不是鄭潔及時上前將他生拉硬拽的拽了起來,恐怕劉海瑞真的就將年輕男子掐死了。等到劉海瑞被鄭潔拉著站起來的時候,年輕男子已經是翻著白眼,連舌頭都伸了出來……

站起身來,劉海瑞微微帶喘的看著躺在地上翻著白眼的年輕男子,怒吼著說道“你他奶奶的捎給老子在這裝孫子,有本事的起來接著打!”

鄭潔使勁的搖晃著劉海瑞的胳膊,緊擰著眉毛,幾聲說道“好了,小劉,彆再鬨了,再鬨就要鬨出人命了!”

劉海瑞這才注意到了身邊拽著自己的鄭潔,他狠狠的瞪著她,嘴角動了幾下,但到了嘴邊的話,還是咽了回去,他本想惡狠狠的給鄭潔來一句‘臭婊子!’

鄭潔看著劉海瑞那種銳利的眼神,就像是小孩犯了錯誤一樣的將頭低了下去,劉海瑞的一腔怒氣像是還沒有完全釋放出來於是又將目光鎖定在了那個年輕男子身上。

年輕男子也許是被劉海瑞的狠勁兒給嚇怕了,也許是體力不支了,或許是覺得真的不是劉海瑞的對手了,看著劉海瑞仍然是那種凶巴巴的眼神盯著自己,心虛的勉強站起身來,朝後退了兩步,抬起右臂,歪著腦袋,低頭撩著眼皮斷斷續續的說道“算你小子有種,竟然敢趟老子這檔子渾水,有種的話你彆跑,在這裡等著老子!”說完,轉身就朝舞廳外跑去。

劉海瑞狠狠朝他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自顧自的說道“老子是嚇大的啊!”他覺得那個年輕男子是跟自己撂一句場麵上的話,隻不過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罷了。

這個時候,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何麗萍立即走近了劉海瑞身前,說道“小劉,我看咱們還是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不然,萬一那個混混要真的找幫手過來,我們可就慘了!”

鄭潔本來正一籌莫展的低著頭不知道怎麼跟劉海瑞交代是好,可何麗萍的出現更是讓她震驚不已,她睜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驚恐的問道“何副主任?你……你怎麼……怎麼會在這裡?”說完,眼神疑惑的看向了劉海瑞。

劉海瑞剛才是一股子濃烈的醋意驅使下,再加上受不了那個年輕男子對鄭潔的輕薄,仿佛一時間有點大腦短路,一瞬間的衝動,便當場現身,而且提鄭潔和胡濤解了燃眉之急,可現在何麗萍一現身,該輪到了劉海瑞尷尬不堪的時候了,他不敢再看鄭潔的眼神,隻是一個勁兒的衝著何麗萍擠眉弄眼,意思是你怎麼跑出來了?

何麗萍當然是明白劉海瑞的意思,她雖然情急之下對劉海瑞有些擔心而不顧一切的出來提醒劉海瑞但更深層次的內涵卻是埋在他內心深處,其實今天這個場麵就是他蓄意已久有意安排的,隻不過他不知道會弄成這個樣子,她的真實目的在於讓劉海瑞了解鄭潔是怎樣一個女人,讓他能夠在了解以後,逐漸的對鄭潔產生厭煩的心理,這樣就能夠達到她所要的結果了全文閱讀最強棄少。

那麼,何麗萍又想要什麼樣的結果呢?其實她早就知道了劉海瑞和鄭潔兩個人的曖昧關係,雖然她一直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而且還看在劉海瑞的麵子上,暗中還給鄭潔的生意鋪道引路,這些都源自於她對劉海瑞的期盼,為什麼說期盼呢?這當然和她的閱曆又關,作為一個女性,她能爬到今天這個副處長的位置,除了鄭禿驢的幫助外,更多的還是要靠自己的打拚和智商的,她在跟劉海瑞接觸不久後,就已經看出了劉海瑞這個小夥子不一般,既有頭腦,又有一股子韌勁,而且還能忍辱負重,所有這些男人應該具備的優點,都集中在了劉海瑞一個男人的身上,因此,她看好劉海瑞將來一定是前途無量,也就是今後會對自己的升遷有著極大的推動作用。

在這種利益的驅使下,本來就已經喜歡上劉海瑞的何麗萍,便由不得彆的女人再接近劉海瑞了,當她在平常的接觸中,從鄭潔的身上看到了一些兩人之間存在著曖昧的關係之後,她便不動聲色的開始尋找機會,沒想到天遂人意,就在這個時候,胡濤的出現讓何麗萍有了比較合適的計劃,作為主管城建的機關單位的領導,何麗萍與做工程的胡濤聯係緊密,她先是將兩個人因為工程上需要建材這個交集而逐漸引導在了一起,讓兩個人從生意上先進行接觸。

當然,鄭潔對何麗萍的這個幫助簡直就是感動的熱淚盈眶,覺得她真是一個好姐姐,是自己當初誤會了她,覺得何麗萍將她從建委辭退也是迫不得已的。為此,在鄭潔和胡濤昨晚第一筆小的建材生意以後,還特意給何麗萍買了一套職業女裝親自送到了她的手裡,以表示對她的感激之情。

鄭潔哪裡會想到這是何麗萍給自己下了一副藥,覺得胡濤是何麗萍給自己門市部的一個大客戶,自己一定要把握住這個好機會。

實際上,何麗萍的這種做法也算是成全了鄭潔,首先在第一筆生意上,雖然生意不大,但鄭潔也賺了不少錢,這可是鄭潔連想都不敢想的一個數字啊,於是,她自從第一筆生意後,便有些離不開胡濤的支持了。

可為什麼放著胡桃這樣的有錢老板,何麗萍自己不留著用,反倒推給了鄭潔呢?這就是何麗萍的老練之處,畢竟她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了,見到的聽到的有權有勢的男人不在少數,尤其鄭禿驢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她能指望他一輩子嗎?回答是不能,再說何麗萍身為堂堂副廳級乾部,哪裡還在乎錢呢!何麗萍在跟胡濤因為一些建委主管建設的市政工程而接觸過幾次以後,就一經發現了這個男人的致命缺陷,那就是‘心太花’,這樣的男人最容易被人利用。

相反,劉海瑞卻不同了,他是個有情有義,懂得愛惜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她何麗萍當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的,更何況劉海瑞還具備很大的發展潛力,將來對自己的升遷是有著很大幫助的。

劉海瑞今天的這種重情重義的表現,不但沒有讓閱曆豐富的何麗萍吃醋,相反,倒讓她更加覺得劉海瑞這個男人值得信任,一個男人對於自己心愛的女人能夠不顧一切的跟人家拚命,這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啊!

原本因為民工討薪的事,鄭禿驢讓何麗萍配合劉海瑞的工作調查資金流向,她就想趁著名正言順的接觸機會帶著劉海瑞看一場‘好戲’的,沒想到事情發生了突變,鬨成了這個樣子,何麗萍不願意看到劉海瑞吃虧,那個年輕男人很有可能不會就此罷休,所以,她站出來一是想勸劉海瑞趕緊躲開這場是非,二十誠心讓鄭潔看到劉海瑞是跟自己一起來這裡的,這樣的做法可謂是一舉兩得了。

當然,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何麗萍內心的想法,劉海瑞和鄭潔根本不會知道,他們兩人現在隻能是互相糾結的尷尬在當場,圍觀的眾人看到那個年輕男子已經跑掉了,也沒什麼熱鬨可看了,便一哄而散的全部離去,舞池的中央處隻剩下了劉海瑞,鄭潔,何麗萍還有胡濤四個人。

這個時候,顯出了何麗萍的大度和處事有序的經驗。她衝著鄭潔點頭笑了笑說道“都是自己人,就彆在這兒讓彆人看笑話了,咱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不然事情鬨大了,對咱們誰也沒有好處。”

何麗萍的一句話點醒了夢中人,劉海瑞馬上也意識到這裡不能再久留了,畢竟剛才自己一時之勇,現在冷靜下來後,覺得事態可怕了,於是點頭示意鄭潔,表示同意何麗萍的建議。

鄭潔是個相當聰明的女人,她怎麼會意識不到這裡再呆下去的危險性呢,於是她就迎合著劉海瑞點了點頭,又斜著眼睛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胡濤,什麼也沒說。

胡濤左看一看鄭潔,又看一眼何麗萍,將胸脯一挺,傲慢的說道“怕什麼,有我呢!”

何麗萍狠狠的瞪了一眼胡濤,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伸手將劉海瑞的胳膊一挎,憤憤的說道“那好,讓胡老板自己在這兒等,咱們走!”

劉海瑞在被何麗萍挎住胳膊的一瞬間,就像是觸電一般的反應,一甩手,將她的胳膊甩開了。當然這些舉動都看在了鄭潔的眼裡。

何麗萍像是一點沒對劉海瑞的舉動產生反感,她隻是稍加一愣,便又催促著說道“還不快走,再不走來不及了!”說罷,率先走在了前麵。

劉海瑞礙於鄭潔就在身邊,不好緊跟著何麗萍身後,隻是站在原地偷偷的看了鄭潔一眼,鄭潔好像很是能理解劉海瑞的心思似的,看也沒看他,抬腿便跟著何麗萍向外走去。

還沒等劉海瑞動,胡濤就衝著兩位喊了起來“真的沒事的,你們還不相信我嗎?”

鄭潔剛走出兩步,聽到了胡濤的叫喊,便停住了腳步,回頭衝著他譏諷的說道“省省吧你,誰都知道會叫的狗不咬人的!”說完,再也不理胡濤的叫喊,轉頭便跟著何麗萍走了出去。

劉海瑞這時也瞪了一眼胡濤,從鼻腔裡麵重重的‘哼’了一聲,抬腿便走,胡濤見大家沒人理會自己,也隻好灰溜溜的跟在劉海瑞身後向舞廳門口走去。

就當劉海瑞和胡濤快要走到舞廳門口的時候,卻看見何麗萍和鄭潔兩個驚慌失措的跑了回來,劉海瑞正納悶想開口問一下是怎麼回事,卻被鄭潔搶著說道“完了,完了,那小子真的帶了一大幫子人來,劉海瑞,你,你快點先躲一躲!”

劉海瑞先是一驚,但心裡馬上湧上了一股子暖流,心道在關鍵時刻,鄭潔的心裡還是想著自己的,她是說了讓自己先躲一躲,可沒說讓胡濤先躲一躲,看來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就在劉海瑞為情所感動的時候,從舞廳門口嘩啦啦的湧進了一大幫人,就見這幫人各個神頭鬼臉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劉海瑞他們四個人本能的一起又退回到了舞廳的中央地帶。

還沒等劉海瑞四人站穩腳跟,從人群當中就竄出一個人來,劉海瑞定神一看,不是彆人,正是剛才那個年輕的男人,奶奶的,這小子還真的喊了一大幫人回來了,看來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劉海瑞心裡暗自苦叫。

年輕男子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劉海瑞麵前,似笑非笑的問道“哥們,今兒老子就讓你知道替彆人強出頭是什麼後果!”

劉海瑞用眼瞄了一下他身後黑壓壓的一群人,心裡估計至少也有二十來個人,奶奶的,就我們四個人,而且還有兩個女人,用得著動這麼大的陣勢嗎?雖然心裡這麼罵著,但畢竟這種架勢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心中難免還是會很恐懼的。

就在劉海瑞心中七上八下的時候,又是胡濤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前麵,就見他衝著那個年輕的男人說道“今天這事兒是咱們兩個人的事兒,跟他們三個人沒關係,你要是想玩玩,那哥哥我就奉陪到底,不過……”話說到這兒,他猶豫了一下,伸著腦袋向舞廳門口看了看,焦急的樣子不以言表……

劉海瑞看到胡濤又來那一套了,心裡真是又氣又惱,心道奶奶的,老子見過不識相的沒見過這麼二百五的,這人還老板呢,是不是有病呀?

那個年輕的男人也被胡濤的這個舉動給逗樂了,他‘哈哈’的大笑著說道“你個孫子的,老子今天看在你沒敢跟老子動手的份上,就先饒了你,但是……”說到這兒,他眉毛一橫,眼睛瞪向了劉海瑞,怒火衝天的說道“但是,他就不一樣了,他已經欠下了債,所以,今兒他必須要還債的!”

就在年輕男人的話剛一說完,兩個便不約而同的擋在了劉海瑞的身前,這種情形真是讓站在一旁的胡濤眼熱,他恨不能那個年輕男人要報仇的對象是自己,而不是劉海瑞。

年輕男人也看著兩個竟然在這種危難時刻挺身而出,儘管它們這種舉動有些不自量力的表現,但她們的這種為了身後男人甘願現身的表現,卻是令他有些佩服和眼饞。

年輕男人眼中冒著火,一步一步的接近了擋在劉海瑞身前的兩個,他先是看了看鄭潔,然後將目光移向何麗萍,笑眯眯的說道“嘿嘿,彆說,這個小娘們像是更有味道。”說著話,抬手就拖向了何麗萍的下巴。

‘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那個年輕的男人伸出的手又快速的縮了回去,放到了自己的嘴邊,不住的吹噓著說道“奶奶滴,好辣的臭娘們啊!”說著話,他不怒反笑,接著說道“老子就喜歡這種有味道帶辣味的少婦,今晚老子就要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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