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帆起航 美色攻心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閱讀 

揚帆起航 美色攻心(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所以,在這個時候,林大發覺得讓兒媳張慧出麵去找鄭禿驢,不失為一個最好的選擇。

與老來精乾的公公林大發發生了關係之後,天性的張慧雖然在家裡與林大發依舊是遵循輩分,保持著一段距離,但是一旦在外麵,兩人之間就更像是一對老少夫妻,有時候一起談完生意之後,如果時間還早,林大發就會開好房,與這個精明‘能乾’的兒媳婦去尋找一下在彼此的另一半身上找不到的快感。

畢竟張慧是個成熟的少婦,有著正常的生理需求,一旦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什麼顧忌和隔膜都會消失的一乾而儘官路法則。原本林大發在事業做大之後,曾想讓兒子林建陽從神府縣辭掉正職工作,回來輔佐他的事業,爭取讓集團上市,但是林建陽在榆陽市神府縣委乾了幾年工作之後,卻喜歡上了這種白天喝茶看報,晚上燈紅酒綠,卻不用自己掏一分錢,還總是能看到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向自己點頭哈腰言聽計從的生活。他知道父親林大發現在錢多的可以說用不完,但是即使這麼有錢的人,還不是去要陪著笑臉給人送禮,求人辦事,林建陽做一個揣著錢去求人辦事的大老板,他想做一個麵對大老板時能夠背著手指手畫腳的人,所以一直不肯去西京,而且經過那次小溝煤礦與黑河煤礦開發前的拆遷安置當地村民的事情之後,林建陽已經被神府縣委縣政府在縣常委會議上任命為了神府縣委副縣長,主管治安工作。

林建陽遠在榆陽市一個邊陲縣城裡當著副縣長,而妻子張慧卻隨公公林大發前來西京市,將家族事業重心朝著房地產行業轉移。對於妻子和公公林大發的關係,林建陽一無所知。而與公公林大發有了這種關係的張慧,在第一次被公公林大發借著酒勁闖入她的閨房,爬上了她的身體,將她霸王硬上弓強行占有的時候,張慧在那種極其違背倫理關係的推推搡搡之中竟然抵達了巔峰時刻。從那一次,她居然喜歡上了和公公林大發乾那事的感覺,沒想到六十歲的林大發居然還有那麼健壯的身體,渾身黝黑的肌肉讓張慧甚是喜歡,那有力的撞擊,爐火純青的技巧,比之老公林建陽簡直要強上百倍,俗話說‘虎父無犬子’,但林建陽偏偏卻在這種最能征服女人心的事情上未得真傳,雖然與常人相比,林建陽在那方麵還算正常,但張慧生性放蕩,曾在大學的時候就和不下五個男生談過戀愛,幾乎是夜夜做新娘,雖然婚後一直極力保持著一種賢惠妻子的形象,但是人的生性是很難改變的,一個成熟少婦,長年累月的和自己的老公見不上一麵,那種心靈與生理的雙重寂寞,怎麼讓她這樣一個天性放浪的滿足呢?與公公林大發的這種關係讓張慧很是受用,今天來建委找鄭禿驢,就是昨晚後半林大發趁著老婆睡著後悄悄溜進了故意沒有反鎖門的兒媳房間裡,與張慧在床上激烈肉搏了之後,給她今天安排的工作內容,讓她務必將鄭禿驢這個人際關係要穩住。林大發的生意眼光很毒辣,在他看來滻灞開發區這塊地皮的開發潛力很大,可以說是一倍投入十倍回報,所以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塊地皮拿下,要拿下這塊地皮,首先要打敗任蘭,林大發覺得自己必須就要拿下鄭禿驢這個大人物,在他看來,鄭禿驢的話語權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林大發的奸詐也導致了他的無知,在他在這件事上將鄭禿驢奉若神明就足以說明了林大發對房地產開發事業還屬於一個門外漢,真正有話語權的人並不是鄭禿驢,而是另有其人。

見張慧走上了樓去,劉海瑞覺得必須把這個事情給任蘭說一聲,於是,他拿起手機,在屏幕上快速的打出一行字蘭姐,今天林大發又來單位找鄭禿驢了,你不要將希望全部寄托於他,他是個兩麵三刀的人。

發完信息,劉海瑞將手機放到一旁,開始猜測關於滻灞開發區這塊政府剛放出來的地皮的命運將會如何,到底會鹿死誰手,現在還真是不好說,鄭禿驢的確在這件事上是有一定的話語權,但並不是他一個人就可以拍板決定的,劉海瑞對這一點很明白,如果僅打通了鄭禿驢的關係,林家就覺得對這塊地皮是勢在必得,那就錯了。不過林大發比任蘭早來西京進入房地產行業足足一年有餘,而且已經在滻灞開發區有月亮灣項目,該項目一期建設馬上完成,這一年多時間裡,林大發肯定是與房地產行業相關的單位打了不少交道,該拉攏的關係都拉攏到位了,在人際關係網方麵,不用說,肯定是比任蘭在這段時間內通過劉建國引薦而建立起的人際關係網要複雜的多。

劉海瑞深知,要拿到這塊地皮,拚的不光是經濟實力,拚的更是人際關係,前一點,任蘭與林家旗鼓相當不分伯仲,後一點,林大發自然更強,綜合來看,劉海瑞突然就為任蘭在這件事上能否如願以償而產生了擔憂,因為在表麵上看來,她或許是有劉建國這個市委內線的關係,但是從深層次來看,她的關係網還很簡單,在拚人際關係這一點上,她會輸給林大發。

想到這些,劉海瑞就開始為任蘭能否最終拿到滻灞開發區這塊地皮擔心了起來,他可是在任蘭麵前誇下了海口,如果一旦事情出現不測,他會幫她最終拿下這塊地皮的,雖然當時那隻是為了在任蘭麵前得瑟一下,不過最後如果在這個事情上任蘭會麵臨解決不了的困難時,劉海瑞就會挺身而出,好歹在建委乾了一年多,劉海瑞對在這件事上該著重去拿下哪些大人物倒是很清楚,一旦拿下最重要的相關單位的領導,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啦……”在劉海瑞給任蘭發完信息不到三分鐘,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這搞笑彩鈴聲將正在沉思的劉海瑞的思緒打斷了,他斜眼去看了一眼在辦公桌上跳著舞唱著歌的手機,發現屏幕上顯示著‘蘭姐’的名字,就心裡就明白她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了,不用說,肯定是與他剛才發的那條短信內容有關。

於是,劉海瑞拿起了手機,按了接聽鍵,將手機放到了耳邊“喂”了一聲。

“小劉,你說林大發去找你們鄭主任了?”電話一打通,任蘭就單刀直入的問道。

“對,所以我給蘭姐你發個短信說一聲,讓你不要完全相信鄭禿驢,他借著這件事把你給……”劉海瑞說著又想說鄭禿驢借著這件事將任蘭給占有了,但是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再說這個事了,於是停頓了一下,改了口委婉的說道“蘭姐,你吃了虧,讓那老東西占到了便宜,得到了想得到的,但他不一定會幫你,他可是個兩麵三刀的老狐狸,肯定不會去得罪了林大發來一心幫助你的。”劉海瑞一口氣將話說得很明白。

“不……不可能吧?那晚我去他房間,他說得好好的會把地皮讓給我的啊?”任蘭有點不太相信劉海瑞的一麵之詞,畢竟自己那晚不惜付出了代價,半推半就下讓鄭禿驢將自己扒了個精光,爬上了自己的身體占有了自己,之後在來第二次之前,老狐狸說過在這件事上他會一心幫助自己的。任蘭覺得鄭禿驢應該不會說謊吧?

聽任蘭的意思好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說辭,劉海瑞覺得任蘭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他氣得努了努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沒好氣的說道“蘭姐,說句實在話,你和鄭禿驢才認識多久?最多一兩個月吧?我好歹在建委已經乾了一年多了,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了解吧?說句不愛聽的,你可能就隻知道他那東西的大小,其他的你根本一無所知!”

劉海瑞由於有點激動,話說得有點直接,任蘭聽了之後支支吾吾的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為了讓劉海瑞心裡舒服點,最後溫柔的笑著說道“我知道,知道海瑞你是為我好,不過這件事你放心吧,我肯定知道該怎麼辦的,你前晚不是說過萬一我自己搞不定了,你會幫我搞定嗎?”

聽任蘭這麼說,劉海瑞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緩和了口氣,說道“我也是不想蘭姐你那個老東西給騙了,他肯定不會有什麼損失,但是你到時候浪費了時間又浪費了金錢,還辦不成事,你的損失可就大了。”

“海瑞,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也不是笨蛋,他要是真的隻是忽悠我,我肯定會想其他辦法的,謝謝你的提醒啊。”任蘭溫柔的微笑著說道,劉海瑞說的那些話的確是很在理,雖然為了這件事,自己不光付出了大量的財力,而且付出了身體,但是這並不能說明自己就完全了解了鄭禿驢,反而,她對鄭禿驢的了解還隻是皮毛,至於他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己根本不知道,劉海瑞這些話算是給她當頭一棒,給了她一個深刻的提醒。

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劉海瑞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抬頭去看,見是何麗萍出現在了門口,一臉落寞的看著他。

“行了,我現在工作有點忙,有空再聯係吧!”見何麗萍來了,劉海瑞連忙佯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語氣很冷淡的對著手機說道,然後不能任蘭說什麼,就直接將電話掛掉,一邊將手機放下,一邊衝著何麗萍笑嗬嗬的打著招呼“喲,何姐,你來了啊,快進來坐吧!”說著一邊起身一邊示意著何麗萍坐下。

“小劉,你業務挺繁忙的啊!”何麗萍表情冷漠的看了一眼劉海瑞,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劉海瑞已經拿了一隻一次性紙杯走到了飲水機前,聽何麗萍這麼說,便回過頭來衝何麗萍笑嗬嗬的說道“我再忙還能有何姐你忙嘛。”說完,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的忽悠著何麗萍說道“一個大學同學,找我借錢呢,我哪裡有錢借他呢!”

“今天不忙嗎?”何麗萍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隨便問了一句。

“瞎忙呢。”劉海瑞笑嗬嗬的說著,接了一杯水端過來畢恭畢敬的放在了茶幾上,然後在何麗萍旁邊坐下來,笑眯眯的問道“何姐,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

“妖風。”何麗萍用那種曖昧的眼神看著他說道。

“什麼妖風?”劉海瑞瞪大了眼睛,一頭霧水的問道。

“你這股妖風。”何麗萍莫名其妙的說道。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然後就眯起了眼睛,壞壞的看著何麗萍,故意逗弄她說道“何姐,你昨天不是說要給鄭主任瀉火嘛?怎麼還有時間來我這裡呢?”

“去你的,我隻是在電話裡哄老鄭開心,你以為我真的想啊!你一個我都快吃不消了,哪裡還有心思去給他瀉火呢。”何麗萍衝著劉海瑞說著甜言蜜語,然後‘哼’的笑了一聲,說道“再說了,人家老鄭還哪裡用得著我呢!”

“聽何姐你的意思,好像失寵了啊?”劉海瑞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人家老鄭正在和林大發的兒媳婦在辦公室裡談笑風生呢,我剛一敲門進去,人家就不說話了,我索性就下來找你了,不打擾人家談笑風生了。”何麗萍的語氣裡明顯帶著點被忽視後那種酸溜溜的味道。

“那咱們也談笑風生唄!”劉海瑞為了哄何麗萍開心,一邊說一邊擠眉弄眼的逗她。

“切,你一個小孩子,跟你有啥好談的呢!”被劉海瑞這麼一逗,何麗萍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許多,撇著嘴白了他一眼,端起劉海瑞倒給她的水抿了一小口。

“我怎麼能算小孩子呢?”劉海瑞笑眯眯的問道下載極品都市太子。

“那你算什麼?”何麗萍放下水杯反問。

“大孩子!”劉海瑞給了何麗萍一個令她啼笑皆非的回答。

“咯咯咯……”何麗萍被劉海瑞這信手拈來的幽默給逗得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一邊笑著,一邊衝劉海瑞抿嘴笑著,接著說道“什麼大孩子啊?我看你就小孩子!”

“小孩子有我這麼大嗎?”劉海瑞笑嘿嘿的說著,低頭朝自己兩腿之間那令他引以為傲的地方瞅了一眼,然後揚起下巴驕傲的看著何麗萍。

何麗萍還真是被劉海瑞這家夥給逗弄的心裡開朗了許多,笑的是麵若桃花,水眸含情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也就那點長處罷了。”

“男人最怕就是連這點長處都沒有。”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說道,那幽默的語言天賦讓他在和何麗萍拌嘴的時候總是輕而易舉的就能占據上風。

何麗萍麵對這樣一個油嘴滑舌的家夥,簡直是有點無言以對了,撅著嘴,白了劉海瑞一眼,說道“你應該去講相聲去,肯定前途無量!”

“我講相聲去了,誰來逗何姐你開心呢。”劉海瑞溫柔的看著何麗萍,衝她說著甜言蜜語。

聽著這麼溫馨的話,何麗萍心裡還真是有那麼一點感動,的確,雖然自己從市建委副主任的位子上被鄭禿驢直接提拔到現在這個位置上,但是她知道自己僅僅隻不過是鄭禿驢用來鞏固自己地位的一枚棋子而已,手裡沒有實權,單位裡的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決定。而鄭禿驢也隻不過是將她當做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情人而已,而自己對劉海瑞好一點,至少還能得到他這些讓她瞬間就感到溫馨的回報。

“小劉,你對我是真心的嗎?”何麗萍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微微帶羞的問道。

劉海瑞自然肯定是不假思索的就回答道“當然了,這個何姐你問都不用問,我對你的真心是日月可鑒天地作證啊。”

“小劉,說句實話,現在咱們兩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和老鄭之間的梁子我也不管,我就隻希望咱們兩個在日常工作中能互相幫助,我這個副主任你也知道,有名無分的,沒什麼實權,你還記得當初咱們剛認識的時候你給我的承諾嗎?”何麗萍幽幽的看著劉海瑞問道。

承諾?什麼承諾?老子給女人的承諾太多了,聽見何麗萍突然態度認真的問了這麼一句讓他感到莫名其妙的問題,劉海瑞心裡這樣想著,一臉惑然的看著何麗萍,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問道“什麼承諾?”

“你說過會把我推到主任的位置上去。”到這個時候了,何麗萍知道劉海瑞和鄭禿驢之間有很深的梁子,也不可能出賣自己,便單刀直入的說道。

經何麗萍這麼直截了當的一說,劉海瑞立馬就想起來了,自己當初在建委的倉庫裡態度強硬的上了何麗萍之後,曾就給她承諾過,隻要她向鄭禿驢揭發這件事,自己將來就想辦法將她推到主任的位置上去,劉海瑞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腦門,說道“對,對,我想起來了。”

“你會這麼做嗎?”何麗萍認真的看著他問道。

劉海瑞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何姐,我那隻不過是怕你給鄭主任揭發我,迫不得已才……才騙你呢,你還真相信我有那麼大的本事呀?”劉海瑞並不是沒有這個本事,而是不想去多管這些閒事,現在他連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還哪有心思理彆人的事呢。

“我相信你有這個能耐。”誰知何麗萍卻並不上道,好像完全已經被劉海瑞的能力給深深的折服了一樣。

劉海瑞看著何麗萍這種莊重表情和認真的眼神,仿佛是她對自己的能力已經深信不疑一樣,劉海瑞心想,奶奶的,難道說自己已經徹頭徹尾的將何麗萍給征服了?好,隻要你對老子有情,老子就對你有意!這就是劉海瑞做人的原則。於是,他也認真的看著何麗萍,鄭重其事的說道“好,既然何姐你這麼信任我,那我劉海瑞也絕不是那種不懂得知恩圖報的人!日後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何姐你坐上主任的位置,不過不是現在,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何麗萍見劉海瑞一本正經的樣子,臉上綻開了迷人的微笑,說道“小劉,由你這句話就行了。”說完,何麗萍看了看手腕的表,見已經在劉海瑞的辦公室裡坐了半個小時,怕這樣一直坐著,萬一鄭禿驢和張慧談完事情找自己的話一時半會找不到人,於是就一邊起身一邊說道“行了,小劉,我不耽誤你上班了,你好好工作吧,我先上去了。”

“何姐,不再坐會了呀?”劉海瑞一邊跟著起身,一邊客氣的說道。

“不了,萬一老鄭找我找不到,看到我總是來找你,肯定會亂猜疑的。”何麗萍現在已經是什麼話都開始給劉海瑞說了。

劉海瑞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將何麗萍送出了辦公室。真是‘冤家路窄’剛一走出辦公室,又一次迎麵撞上了王老頭,隻見今天王老頭的反應很奇怪,一看到何麗萍就立刻低下了頭,寫滿歲月痕跡的臉上立即泛起了一層粗紅,那雙渾濁的眼睛躲避著何麗萍和劉海瑞的目光,連招呼也沒打,就佝僂著腰匆匆朝自己在一樓走廊儘頭的房間裡走去了。

劉海瑞和何麗萍無一例外都發現平時熱情的王老頭今天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何麗萍還全然不知今天自己剛一來辦公室,喝下的那味道有些奇怪的水是王老頭的傑作,扭頭衝劉海瑞說道“老王今天怎麼有點奇怪?”

“會不會是因為昨晚看見咱兩在一起了,今天不好意思?”劉海瑞猜測著王老頭判若兩人的原因說道。

“或許吧。”何麗萍衝劉海瑞含情的笑了笑,然後就朝樓上走去了。

當劉海瑞目送著何麗萍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轉身準備返回辦公室的時候,突然就看見了走廊儘頭那間房間門口一顆腦袋探出來,正鬼鬼祟祟的朝這邊張望著。

奶奶的,這老東西偷看啥呢!劉海瑞陰冷著臉朝將腦袋探出來偷看這邊的王老頭一瞅,那顆腦袋便嗖一下縮了進去,緊接著門就閉上了。

何麗萍到了三樓以後,突然有一種奇怪的預感,預感到張慧應該還逗留在鄭禿驢辦公室裡,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何麗萍放慢放輕了腳步,如同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朝著鄭禿驢的辦公室慢慢挪去。

安靜的走廊裡,由於她第一次做出這種舉動,心跳也隨之砰然加速,‘撲通撲通’的快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一樣。隨著離鄭禿驢辦公室門口的距離越來越近,這種心跳加速的心情也越來越緊張。

終於,何麗萍懷著一種極為緊張的心情來到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將耳朵貼在了門板上,偷聽起了裡麵的動靜。屏聲斂息偷聽了足足有十幾秒時間,裡麵安靜的沒有任何響聲。

“呃……”當何麗萍覺得自己這是多此一舉,準備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一種女人奇怪的叫聲傳入了她的耳朵之中。

同為女人的何麗萍,聽到這種似乎如同因疼痛而發出的‘呃’聲時,她的心一下子就收緊了,再一次屏聲斂息,懷著好奇的心態偷聽起了裡麵的動靜。

“鄭主任……啊……你……你怎麼這麼厲害……人家……人家癢死了……快……快一點……快用力……啊…………”何麗萍完全沒有意料到,此刻從鄭禿驢的辦公室裡竟然傳來了女人陶醉的聲,那聲音雖然因為刻意的壓抑著而聽起來很微弱,但卻異常的刺耳。

老王八!竟然敢在辦公室裡搞這種事!何麗萍突然產生了一種異常的憤怒,自從自己來到省建委之後,鄭禿驢還從來沒有敢這麼光明正大的當著自己麵和彆的女人乾這種事,這老東西原來根本沒把自己當回事,這讓一直以為鄭禿驢就她這麼一個情人的何麗萍感到無比憤怒,有一種被玩弄的感覺。

當她懷著一種憤懣不平的心情,再次向確認一下是不是自己的耳朵產生了幻覺的時候,辦公室裡裡麵再一次陷入了無邊的平靜之中。

原來是正站在趴在沙發上撅著豐腴翹臀的張慧身後對其發動攻勢的鄭禿驢,在聽到張慧沒有壓抑住自己對她的進攻帶來的快感而呻吟出聲時,生怕被外人聽見,一個緊張,伸手捂住了張慧的嘴。

伴隨著辦公室裡恢複的平靜,何麗萍憤懣的心情也逐漸平靜了下來,畢竟她現在已經對鄭禿驢完全失去了當初的真情實感,為何還要因為這個而感到心裡感到不平衡呢!何麗萍很快就想明白了,自己沒必要為鄭禿驢這種人而影響自己的心情,再說張慧也並不是單位的人,對自己構不成任何實質性的影響,於是,她懷著一種釋然的心態,悄悄的離開了鄭禿驢辦公室的窗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回到辦公室裡,何麗萍細細的將自己這些年與鄭禿驢在一起的過往好好回憶了一下,一直以來,她基本上都是以鄭禿驢的附屬品存在,雖然在他的提拔下來了個三級跳,但依舊是沒有實權,什麼都要對鄭禿驢言聽計從,當他有生理需要的時候就要主動投懷送抱滿足他,這樣的生活何麗萍已經厭倦了,儘管她是個生理需求很旺盛的女人,但不是和誰在一起都能感到快樂,隻有和劉海瑞在一起乾那事,何麗萍才能真正會產生巔峰時刻,這一年多來,她從一開始對劉海瑞充滿仇恨,到現在對他動了真感情,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不過她明白劉海瑞的能力,知道這家夥對自己以後有極大的好處,所以才下定決心真正與他聯起手來。

聽著隔壁鄭禿驢的辦公室裡傳來的微弱的聲響,何麗萍起初心裡還有一種被忽略後的失落感,不過很快她就恢複了過來,嘴角撇了撇,不屑一顧的‘哼’笑了一聲,完全沒將這當一回事。

在鄭禿驢的辦公室裡,麵對張慧這麼一個生性放浪,極會與官員打交道的風騷少婦,她對付男人的手段較之何麗萍是有過之而不及,在這種事情上比夏劍的老婆阿芳還要騷,表現出了極大的主動性邪少的鑽石新娘。來到鄭禿驢的辦公室,聊了沒有幾分鐘,張慧就發現鄭禿驢一直色迷迷的盯著自己,於是,她開始搔首弄姿,先是說辦公室裡有點熱,將身上那件寬鬆的黑色絲質襯衣解開了幾粒紐扣,故意露出了嬌嫩如雪的胸脯和多半個白嫩嫩的,麵對鄭禿驢坐著,翹著的二郎腿不停的換著,故意將裹臀短裙中兩腿之間那一抹被丁字褲遮擋不住的風光泄露給鄭禿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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