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帆起航 當麵報複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閱讀 

揚帆起航 當麵報複(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何姐,你……你怎麼在我這裡啊?”知道自己上班時間不見人違反了單位規定,劉海瑞在向何麗萍大招呼的時候笑的有點尷尬。

果然,何麗萍一臉嚴肅的質問道“小劉,你上班時間去哪了?知不知道上班時間外出需要給我彙報?”

“我……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去醫院檢查了一下。”劉海瑞磕磕巴巴了一下,靈機一動忽悠著何麗萍說道,緊接著雙手捂著肚子,佯裝很痛苦的“哎呦……哎呦……”的呻吟起來。

何麗萍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看了劉海瑞一眼,說道“行了吧你!少在我麵前裝蒜了!”她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劉海瑞的演技。

“何姐,你怎麼知道我裝蒜了啊?”劉海瑞見自己的演技被何麗萍給拆穿了,彆直起腰身嘿嘿的笑著問道。

何麗萍坐直身子妖媚的瞥了劉海瑞一眼,說道“從醫院回來還能兩手空空的啊?現在得個頭疼腦熱的去醫院一趟,還不給你大包小包的開一大堆藥啊。”

“聰明,聰明,還是何姐你聰明。”劉海瑞豎起了大拇指拍起了何麗萍的馬屁,走過去幫何麗萍倒了杯水端上去,自己也倒了杯水,抿了一口,問道“何姐,等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何麗萍端起劉海瑞遞過來的水杯,抿了一口水,卻皺了皺繡眉,衝著劉海瑞問道“你辦公室這水怎麼和我辦公室的水味道不一樣啊?”

劉海瑞一頭霧水的問道“怎麼個不一樣了?”

何麗萍放下杯子,咋了咂嘴,微微皺著眉頭說道“我辦公室裡的水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感覺有點怪怪的腥味兒,但是你這裡的水就沒有這種味道。”

劉海瑞一時間也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說道“咱們單位的水都是一家送水的送的啊,怎麼味道還能不一樣呢?”

“是不是我的杯子的問題?我用的不鏽鋼的保溫杯,時間長了裡麵有水垢,所以味道變了?”何麗萍猜測著說道。

經她這麼一說,劉海瑞立即就反應過來了,明白這其中的原委了,隻見他詭笑著,心說,喝著高蛋白的水,味道能一樣嘛。但是他不想揭穿這個秘密,隻是輕輕一笑,就轉移了話題,一邊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邊說道“咱們不談水的問題了,何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何麗萍放下杯子,直了直身子,直截了當的說道“好了,咱們言歸正傳吧,我找你是想問一下昨天李芳那件事你和她怎麼談得?處理的怎麼樣了?”

劉海瑞聽見何麗萍的這個問題,一時間有點難以回答,總不能說以自己個人名義給李芳賠償那些錢吧?不被何麗萍懷疑才怪,要不是其中有問題,哪個傻逼會把個人和單位的矛盾轉移到個人和個人身上呢,更何況他在眾人的嚴重一直是一個聰明伶俐的家夥,在這件事上怎麼會吃這種啞巴虧呢!不過幸好劉海瑞反應迅速,口才了得,以他口吐蓮花般的三寸不爛之舌輕而易舉的就糊弄了何麗萍,搪塞而過這件事之後,劉海瑞迅速的轉移了話題,詢問昨天何麗萍那麼匆忙的離開,家裡有什麼大事沒有。

“也沒什麼大事,我婆婆下樓的時候不小心摔破了頭,送去醫院了,縫了幾針,不礙事。”何麗萍說道。

劉海瑞點著頭說道“沒事就好。”從這件事上,劉海瑞受到了啟發,準備用這種方法從鄭潔那忽悠一筆錢過來。

說完這件事,何麗萍突然用一種很妖媚的眼神盯著劉海瑞,好像是充滿了欲火一樣,看的劉海瑞心裡有點發毛,陪著笑臉嗬嗬的笑著說道“何姐,你……你怎麼這樣看我呀?”

“小劉子,你太不老實了!”何麗萍突然莫名奇妙的說道,那眼神即像是充滿了曖昧,又像是在逼劉海瑞說出什麼來一樣。

“我……我怎麼不老實了?”劉海瑞被何麗萍突然這麼一說,心裡有點沒底了,心想該不會是她發現自己中午出去與鄭潔幽會了吧?

“你還說我的內褲不是你拿走的?”何麗萍壓低聲音,又糾纏在了前兩天一直詢問劉海瑞的問題上了。

原來不是自己擔心的那樣,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搖著頭說道“本來就不是我拿走的啊,我要拿我不會問你要嘛,乾嘛還去偷呢!”

“那我那天脫下來放在抽屜裡怎麼不翼而飛了,今天早上一來,發現又在桌子上放著,難道是見鬼了啊?”何麗萍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問道。

“可能是見鬼了吧。”劉海瑞嘿嘿的笑道。

何麗萍一看到劉海瑞那種嬉皮笑臉的樣子,就覺得和這家夥有關,便目光妖媚的看著他,說道“你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是你乾的!”

“何姐,我小劉子還用得著那樣偷偷摸摸的嗎?我真想要你的內褲,我就光明正大的來了。”說著,劉海瑞便來到了她身邊,在椅子扶手上側身坐下來,壞壞的看著何麗萍說道。

就在劉海瑞剛剛在扶手上側身落座,有人敲響了辦公室門。

劉海瑞連忙站起來,刻意和何麗萍保持著一段距離,衝著門口問道“哪位啊?”

“劉副處長,何副主任在你裡沒有?鄭主任讓何副主任去一趟他辦公室。”外麵傳來了韓瑞的聲音。

“好的,知道了。”何麗萍搶著回答道,連忙從劉海瑞的椅子上起身,妖媚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就趕緊朝門口走去了。

何麗萍知道既然鄭禿驢會讓韓瑞來劉海瑞辦公室裡找她,肯定是對自己和劉海瑞的關係已經產生了懷疑,知道以後自己要和劉海瑞刻意保持一段距離了,不能總是這麼有事沒事的來找劉海瑞,畢竟自己現在還遠遠沒有到和鄭禿驢撕破臉皮的時候,也沒有和他抗衡的能力。她一方麵要暗中協助劉海瑞,不能讓鄭禿驢斬斷她的這對翅膀,一方麵又要維護好和鄭禿驢的關係,儘量不能讓他對自己失去耐心。

從劉海瑞辦公室出來後,何麗萍就急匆匆的上樓來到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叫道“老鄭,在嗎?”

聽見是何麗萍敲門,鄭禿驢溫和的應道“我在,進來。”

何麗萍推開門走進去,衝鄭禿驢溫柔的問道“老鄭,你找我呀?”

“對,麗萍,坐吧。”鄭禿驢慈眉善眼的示意何麗萍坐下來。

何麗萍坐下來後,微笑著問道“老鄭,找我什麼事?”

“昨天那個李芳的事情後來怎麼處理的?”鄭禿驢明知故問的問道。

“具體是小劉處理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由於鄭禿驢昨天臨陣逃脫的緣故,何麗萍也不想說的太清楚。

鄭禿驢嗬嗬的笑了笑,為自己辯護著說道“昨天下午臨時省裡開會,我抽不開身,也不知道小劉把這個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不過我想以小劉的能力,肯定都處理好了吧墨門飛甲。”

何麗萍明白,鄭禿驢一直是想給劉海瑞找茬,剛好把這件難纏的事交給劉海瑞負責了,算是報了一仇,但作為副主任,她對這件事多少有一些了解,知道這事情不光是自己想的這麼簡單,其中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如果想知道其中的秘密,何麗萍覺得自己不能再與劉海瑞走得太近,而是要儘量給鄭禿驢表現出全心全意輔佐他的樣子來,於是,何麗萍顯得很鬼魅的看了鄭禿驢一眼,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詭笑著說道“老鄭,這件事肯定是順了你的心了吧?”

鄭禿驢見何麗萍這麼說,好像是知道是他在背後做鬼一樣,他愣了一下,嗬嗬的說道“麗萍,有的事情你心裡明白就行,你也知道但凡是得罪了我的人,我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何麗萍點了點頭,向鄭禿驢示好說道“老鄭,我明白,你放心吧,我會替你保密的。”

“嗬嗬,麗萍,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沒看錯你啊。”鄭禿驢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低頭拉開抽屜,從裡麵拿出一包林大發費儘心機才搞到的‘大重九’香煙,拆開取出一支,點上後悠哉的吸了一口,氣定神閒的看著何麗萍不語。

何麗萍明白鄭禿驢的言外之意是在警告她不要和劉海瑞走得太近,她佯裝心領神會的輕輕笑著,點著頭說道“老鄭,是你一路把我提拔上來的,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我知道麗萍你是個明白人。”鄭禿驢說著哈哈大笑了兩聲。

何麗萍也附和著有點不自在的跟著笑了笑,兩人便一點也沒有主題的有一句沒一句閒聊著,從鄭禿驢無意中說出的話中,何麗萍才得知林大發為了得到滻灞開發區的地皮,不僅僅打通了國土局和建委的關係,而且還和開發區的吳區長以及劉副區長都打通了關係,幾乎可以說對那塊地皮是勢在必得了,而任蘭,表麵上因為有劉建國出麵,看似情況也挺樂觀,但這塊地倒地能夠被誰爭到,在政府未表態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在何麗萍被鄭禿驢叫走之後,劉海瑞便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想著答應李芳的事情,他突然有點後悔答應自己賠償李芳那麼多錢,自己前前後後在這件事中隻不過是充當了一個處理人的角色,怎麼就一來二去的被李芳給賴上了?他真是太後悔自己未能經住這個鄉下來的誘惑,就因為僅僅和她睡了一覺,現在就被黏著脫不了身了。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為了自己的前途命運不受影響,他隻能吃啞巴虧,以一己之力湊上剩下的三十多萬,趕緊將李芳這檔子爛事給翻過頁,也就不再為這個事弄得自己焦頭爛額兩麵不討好了。

一下午都在想著這個事,下班的時候李芳又發來了信息提醒他這件事。

下班之後,劉海瑞就早早離開,原本是打算直接去租住的地方找鄭潔的,但是由於心裡想著事情,他習慣性的來到了鄭潔的門市部。

栓柱正坐在門市部門悠閒的抽著煙,下了兩天的連陰雨剛剛停住,夕陽從烏雲中照射出萬道光芒,空氣裡漂浮著泥土的植物的芬芳,聞起來清新怡人。

“栓柱!”劉海瑞走到了栓柱身邊叫道。

拴住抬起頭一看,見是劉海瑞站在他跟前了,連忙一臉興奮的站起來說道“劉哥你來啦,你有些日子沒來啦,俺還說你怎麼也不來看看呢,劉哥快坐。”說著,栓柱辦了一張椅子過來招呼劉海瑞坐下。

“嫂子沒在啊?”劉海瑞朝門市部裡麵探著身子張望了一下,一邊坐下來一邊說道。

“嫂子……嫂子下午出去了。”栓柱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遮遮掩掩,仿佛在隱瞞著什麼。

劉海瑞見栓柱微微有些異樣的反應,就知道這其中另有隱情,便問道“嫂子去哪了?”

“不知道。”栓柱搖搖頭,連忙憨笑著轉移了話題說道“劉哥我給你倒杯水去。”說著就朝門市部裡麵走去了。

劉海瑞見栓柱閃爍其詞的樣子,差不多明白了,他肯定知道鄭潔和誰一起,不出意外,就是和那個胡濤在一起,說不定就像今天他在房間外偷聽到的一樣,胡濤去了鄭潔家裡,兩人不知大又在搞什麼飛機。

等栓柱給劉海瑞倒了一杯水出來之後,劉海瑞喝了點水,和栓柱拉了拉家常,問了一下最近一段時間門市部裡的生意如何,從栓柱口中得知光著一個月裡門市部的營業額差不多都有二十多萬,劉海瑞根據建材行業的利潤空間保守猜測了一下,利潤至少在十萬塊以上,門市部開了大半年了,看來鄭潔起碼能賺五六十萬了,當初自己對她傾囊相助,分個二三十萬也不過分吧?與其把自己的全部錢財投給一個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水性楊花的少婦,還不如趕緊用這些錢封住是自己仕途上定時炸彈的李芳,他現在最想趕緊解決的事情就是把李芳這枚定時炸彈給拆除。

和栓柱聊了不到二十分鐘,劉海瑞看看太陽已經落山,雨後的空氣清新而有些微涼,以稍微感覺有點冷,要回家裡去為借口,從門市部離開了。他沿著街一直朝前走著,朝那個自己和鄭潔當初有過太多回憶的小區走去。吸著煙,呼吸著雨後的新鮮空氣,欣賞著街邊擦肩而過的形形色色的美女,每個人看上去都是那麼的似曾相識,又是那麼的陌生,就猶如此時鄭潔在他心裡的印象一樣,他原本以為對鄭潔已經熟透了,了如指掌了,到現在才發現,她原來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心思深不可測。不過劉海瑞想通了,既然鄭潔敢玩弄自己的感情,那他也就敢玩弄她,他不會去主動揭穿鄭潔,而是將她當做提款機,讓她自己慢慢感到不安,一點一點主動露出狐狸尾巴。

不知不覺,劉海瑞就來到了這個熟悉的小區門口,走進小區之後,還沒來到那棟樓前,遠遠的就看到了胡濤的越野車。奶奶的!看來這婊子還真是把胡濤給召喚到家裡來了!劉海瑞心裡暗自罵道。

原本是想好不去揭穿他們的,但是突然看到這輛車,想到鄭潔那種在床上說著‘我愛你’時心裡又想著彆的男人的那種嘴臉,劉海瑞的心裡就來氣,腦袋裡頓時燃燒起了一種無法控製的怒火。

被怒火衝昏了頭腦的劉海瑞頓時就失去了理智,咬牙切齒怒不可遏的衝著車門狠狠踹了兩腳,氣衝衝的就衝進了樓裡麵,直接來到房門口,冷笑著掏出了鑰匙,插進鎖孔裡擰了擰,卻發現門打不開,門鎖被換了。

劉海瑞狠狠擰了幾下鑰匙,突然又冷靜了下來,努力的迫使自己千萬不要衝動,不要弄雞飛蛋打的事情,現在鄭潔已經是從心裡麵背叛了他,要是再徹底決裂,那自己想撈回投資成本的想法就落空了。

劉海瑞仔細的想了想,逐漸冷靜了下來,才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這個時候與胡濤正在床上忘情纏綿的鄭潔,也在劉海瑞用鑰匙開門的時候聽到了細碎的動靜,穿著黑絲開檔襪和情趣小肚兜的鄭潔警惕的停下了如癡如醉的上下晃動,仔細的聽起客廳外的動靜。

躺在鄭潔身下正一邊著她那兩團白花花的柔軟的胡濤,見鄭潔的動作突然嘎然而止,便主動的將下半身朝上麵用力一挺,鄭潔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插弄得身子立刻顫抖了一下,舒服的‘啊……’了一聲,整個人軟軟的趴下來,壓在了胡濤的身上,這下輪到胡濤發力了,隻見他雙手抱住鄭潔的翹臀,一下一下用力的朝上挺動著身子,趴在身上的鄭潔渾身綿軟柔若無骨一樣隨著他的挺動而‘嗯嗯啊啊……’的晃動著。

還沒等胡濤完全發力,‘哐哐哐’的敲門聲就傳入了胡濤與鄭潔的耳朵中,兩人不約而同的停止了動作。

“誰呀?”好事被打擾,胡濤生氣的質問著鄭潔。

“我也不知道。”鄭潔一頭霧水的搖搖頭,然後就衝著門口大聲的問道“是誰啊?”

“嫂子,是我,小劉子。”劉海瑞臉上帶著一陣詭笑,爽朗的回答道,已經能猜到鄭潔在聽到是自己來了時那種驚慌失措的表情了。

果然,就聽見鄭潔接下來的聲音就顯得有點驚慌不安了起來,她帶著支支吾吾說道“哦……等一下,我在上廁所……你稍微等一下。”

說著,鄭潔對一臉生氣的胡濤說道“他來了,趕緊躲起來吧。”一邊說著一邊迅速的從胡濤身上下來,就抓起床上的衣服朝身上穿,由於太過慌張,竟然忘記了將胸罩和內褲穿上,胡亂的抓起那黑色真絲的襯衫就套在身上扣紐扣了。

胡濤卻躺在床上一絲未動,衝著有點慌張的鄭潔發狠說道“怕什麼!既然他今天來了,咱們就乾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挑明了,看他能怎麼樣!”

“彆,老公,這樣會激怒他的,我不想讓你們打起來,再說你也打不過他的。”鄭潔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勸著胡桃說道。

胡濤狠狠的說道“我打不過他,我讓大狗熊來收拾他,我就不信他還能打過大狗熊了!”說著就要從床頭櫃上拿手機。

鄭潔連忙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緊貼著胡濤的身子,哀求似的說道“你彆這樣,這樣會害慘我的,老公,求你了,我心裡愛你就好了嘛。”說著鄭潔又將頭埋在了胡濤的小腹下,了他通紅腫脹的家夥上下起伏著吧唧吧唧了幾口,然後起身用手梳理著自己一頭淩亂的秀發,催促著說道“你趕緊躲一下吧。”

“躲哪裡?”胡濤朝房間裡看了看,由於這房子是租來的,裡麵也沒什麼家具,隻有一張床和低矮的衣櫃,根本沒有躲的地方。

鄭潔在房間裡環顧一周,情急之下,掀起床邊垂下來的床單,說道“你現在床底下藏一下,我儘快早點將他打發走。”

“嫂子,還沒上完廁所啊?”劉海瑞見鄭潔這麼久還沒來打開門,就知道情況肯定不對,已經是在和胡濤商量對策,便故意又敲著門喊了一聲。

“哦,馬上好,馬上好。”聽見劉海瑞已經在外麵等得不耐煩了,鄭潔一邊應承著,一邊小聲催促著胡濤趕緊鑽進床下麵藏起來高手寂寞2。

胡濤雖然剛才嘴上很硬,但是他知道劉海瑞這家夥也不是好惹的,在舞廳的時候他已經領教過劉海瑞一旦被激怒就不要命的那股狠勁兒,要是真在鄭潔家裡乾起來,養尊處優的他肯定不是劉海瑞的對手,雖然心裡也極為不情願,但再也沒說什麼狠話,隻將褲頭穿上,就抱著衣服鑽進了床下麵。

一切安頓好了,鄭潔這才一邊從臥室裡出來,一邊調整著自己的表情,臉上堆出了虛假的笑容,走上前來打開門。

門一打開,劉海瑞就故意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嫂子,你乾啥呢,是打算把我拒之門外了啊?”

“哪裡啊,我在上廁所呢。”鄭潔雖然是顯得很鎮靜,但是那眼神中還是帶著一絲驚慌不安,等劉海瑞走進來,關上了門,招呼他在客廳裡坐。

“你先坐,嫂子給你倒杯水。”說著,鄭潔便轉身朝客廳一角的飲水機走去,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還是有點惴惴不安的心情。

而劉海瑞則趁著她去倒水,背對著自己的這個機會,趁機朝臥室方向看去,發現門關著,他又朝衛生間方向看去,見衛生間的門開著,裡麵空空如也,此刻,除了鄭潔在飲水機上取水的聲響,房間裡安靜的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了。難道說自己猜錯了,胡濤並沒有在這裡?那為什麼會在樓下看到他的車?劉海瑞的腦海裡產生了一連串的疑惑。帶著不解的心思,他轉過頭去看鄭潔,突然眼睛瞪得大如牛眼,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居然看到了正在飲水機前彎腰弓著身子接水的鄭潔沒有穿內褲,性感的超短裹臀裙裡麵就是兩段白花花的大腿,大腿根部就是黑乎乎一叢毛,或許是因為燈光照射的緣故,看上去有些烏黑發亮。

看到這一幕,劉海瑞又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就他所了解的鄭潔,她不可能在外出辦事的時候不穿內褲,除非是本來在辦事的情況下嫌脫衣服不方便,才脫掉內褲的,這樣想著,劉海瑞又恢複了之前的想法,再次看了一眼緊閉的臥室門,知道不出意外,胡桃就藏在這扇門後麵。

就在劉海瑞再一次看向鄭潔的時候,她已經接好了一杯水,轉過身來時剛才那種微微有些不安的神色已經完全消失,她已經調整好了表情和心態,一邊微笑著,一邊端著水杯走上前來放在茶幾上,在沙發上坐下來,問道“不是下午才見過麵麼?怎麼又來了?是不是有啥事呀?”

“怎麼著?嫂子你不想讓我來呀?”劉海瑞雖然這樣說,但是臉上的表情卻還是往常那樣嬉皮笑臉,因為隻有這樣,才不會讓鄭潔知道他懷疑她。

“沒有呀,你來了我肯定開心嘛。”鄭潔笑盈盈的說道。

劉海瑞端起水來抿了一口,說道“嫂子,你怎麼把鎖給換了啊?”

“哦……家裡……家裡被偷過一次,我就把鎖給換了。”鄭潔連忙編了一謊忽悠著劉海瑞說道。

奶奶的!忽悠人的水平快趕上老子了,劉海瑞看著鄭潔忽悠人時麵不改色的樣子,心裡暗自罵道。“沒丟什麼東西吧?”劉海瑞故意佯裝很驚訝的問道。

鄭潔淡淡笑了笑,說道“還好,沒什麼貴重東西。”

“那就好。”劉海瑞這才佯裝很放心的笑了笑。

“我正準備出去呢,你就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畢竟胡濤在臥室裡藏著,鄭潔心裡還是很不安,就急著想問清楚劉海瑞來這裡的目的,好趕緊對陣下藥打發他走。

劉海瑞知道鄭潔是心急著想打發他走,他故意顯得有點磨磨蹭蹭支支吾吾的說道“嫂子……我,我想讓你給我幫個忙……”

“什麼忙?你說,我看我能不能幫上,說完事我還要去一趟門市部裡。”鄭潔看上去很焦急的樣子。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在榆陽開了個煤炭運輸公司,剛開業,資金上有點周轉不開,嫂子,你看能不能拿點錢出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還給你。”劉海瑞支支吾吾的說道。

“多少錢啊?”鄭潔急於打發劉海瑞走,不假思索的就問道。

“三十五萬。”劉海瑞說道。

“三十五萬?”鄭潔顯得很吃驚,接著說道“這有點太多了,要是全借給你,我怕門市部會周轉不過來的。”

劉海瑞見鄭潔有點猶豫不決,便忽悠著說道“嫂子,聽栓柱說門市部的生意一直挺好的,都和那些廠家合作這麼長時間了,貨款稍微推遲一點結算也可以嘛,不過我那朋友他也不是白借,肯定是有回報的,周轉一個月的話是三分利,兩個月是六分利,推遲一個月就翻倍,這可比存銀行裡賺錢多了。”

如果是幾萬塊錢,為了趕緊打發走劉海瑞,鄭潔肯定會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他,但是三十五萬,對剛做生意半年時間的鄭潔來說,雖然不是這半年賺來的全部利潤,但是也差不多是多一半了,她肯定心疼舍不得,所以有點猶豫的說道“小劉,這錢有點太多了,我怕萬一借出去,門市部裡需要資金的話又周轉不過來,你看這門市部也才開業半年,如果資金不足的話,運轉就會陷入困境的。”

“這我知道,不過嫂子你可以和建材廠家協商一下,結算周期稍微推遲一下也沒關係的,都合作這麼長時間了,肯定沒什麼問題的,再說我朋友也不是隨便借的,回報這麼好,嫂子你好好考慮一下,咱們不急,反正今晚我來這裡了,咱們就好好考慮一下再說嘛。”劉海瑞抓住了鄭潔急著打發自己離開的心態,故意不緊不慢的說道,做出一副不準備離開的姿態來。

果然,這一招很湊效,隻見鄭潔在聽到劉海瑞這麼說之後,就顯得有點緊張了,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狠了狠心,說道“小劉,我這裡倒是讚了有這些錢,不過前提是你朋友要能早點還了,萬一門市部裡資金跟不上可不行啊。”

劉海瑞心裡竊喜,鄭重其事的看著鄭潔,說道“嫂子,我小劉子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鄭潔認真的看了看劉海瑞那副陳懇的態度,便狠下了心,說道“那你在客廳先等我一下,我進去給你拿。”說著就起身準備去臥室。

就在她站起來一彎腰的瞬間,劉海瑞便從她的黑色襯衫領口中看進去,發現她也沒戴胸罩,這讓劉海瑞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暗自笑了笑,衝著鄭潔點頭說道“嗯,那嫂子你去吧。”

鄭潔起身又再一次叮嚀他說道“你在客廳先等我,我很快就出來。”好像生怕劉海瑞跟著她進去了似的。

劉海瑞微笑著點頭說道“知道了,那我先謝謝嫂子了。”

然後,劉海瑞目送著鄭潔走到了臥室門口,在她推開門進入臥室的一瞬間,劉海瑞突然就看見了床上垂下來遮住創下的床單‘嗖’的晃動了一下,他知道臥室裡的家具很簡單,隻有這張老式的大床下麵可以藏人,再看看床上皺巴巴的床單,鄭潔的內衣內褲就丟在上麵,劉海瑞便知道了胡濤肯定是藏在了床下麵。

在鄭潔一進入臥室就警惕的閉上臥室門之後,劉海瑞突然就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於是,他抿了一口水,在鄭潔進入臥室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悄悄的站起來,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臥室門前,輕手輕腳的推開了房門,見鄭潔已經從床頭櫃下的保險櫃中拿出了錢,正放在床上點著,他便悄悄的走上前去,從後麵一把抱住了正在點錢的鄭潔。

鄭潔顯然是被劉海瑞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啊’的大叫了一聲,扭過頭來一看是劉海瑞正在壞壞的衝著自己笑,便連忙一邊掰著他緊緊抱住自己腰肢的手,一邊驚慌不安的說道“小劉,彆,快點鬆開,快鬆開!”

劉海瑞知道床下有人,他靈機一動,故意想出了這個法子,想讓胡濤也知道一下當著他的麵給他戴綠帽子的感受,劉海瑞的兩隻手像鉗子一樣緊緊抱著鄭潔的腰肢,嘿嘿的笑著說道“不鬆!”

鄭潔在劉海瑞的懷裡一邊用力的掙紮一邊一臉慌張的說道“快鬆開,聽話,快點送啊!”

聽到床邊傳來的這異樣的聲音,光著膀子藏在床下的胡濤心裡一緊,悄悄將垂下來的床單掀開一點,朝外一看,就看見床邊鄭潔身後站著兩隻大腳,這姿勢讓他聯想一下,就知道肯定是劉海瑞從身後抱住了鄭潔。想到那一幕,胡濤心裡那個難受呀,但是在這個時候,他根本不敢出聲,隻能忍氣吞聲的將頭縮回了床下麵,咬牙切齒的聆聽著床邊的動靜。

“你不是借錢嗎?這是三十五萬,你拿去吧,我還要去一趟門市部,快點鬆開,彆耽誤時間了,小劉,聽話。”鄭潔見自己硬掙紮不起作用,便緩和了語氣,甜言蜜語起來。

“好久沒來看嫂子你了,咱們辦完事你再去門市部也不遲嘛。”誰知劉海瑞卻不吃她這一套,依舊緊緊的抱著她的腰,而且將下麵緊緊貼在了她的翹臀上。說這話,一張嘴就朝著她白皙的脖子印了上去。

鄭潔見劉海瑞今天是軟硬不吃,又開始掙紮了起來,一邊掙紮一邊幾乎是哀求著說道“小劉,彆了,我今天人倒黴著,身體不舒服,大姨媽來了,彆……快鬆開……”鄭潔實在是沒辦法了,又找了這麼個理由。

奶奶的!騙誰呢!劉海瑞在心裡暗自罵道,他對自己所經曆過的每個女人的生理周期都非常清楚,知道鄭潔今天肯定不在生理期,一邊繼續親吻著她的脖子,一邊用下麵在她的翹臀上摩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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