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帆起航 離異生活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閱讀 

揚帆起航 離異生活(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看到那輛越野車上掛著的是軍車牌子,王娟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毫無疑問,自己的妹妹回來了,雖然她沒有專車,但她在部隊裡當文藝兵,帶回來的男人,肯定多少會在部隊裡掛點官職的。

“媽,你怎麼摘了這麼多菜啊,咱們幾個人哪裡能吃那麼多呢……”王娟剛剛把車停在那輛軍車的旁邊,一下車就聽見院子裡傳來了妹妹的大嗓門,這丫頭總是咋咋忽忽的,二十五六歲了,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什麼時候都像是在舞台上演唱一樣,即便是說話也是拿腔作調,透著一股與眾不同的韻味兒。

“媽,你看那個……那個黃瓜好看……”

王娟手裡提著給父母買的禮物,推開了半掩著的大鐵門,一眼就看見妹妹手裡拿著一個黃瓜在啃,一邊啃著,還一邊給正在地裡摘菜的母親指手畫腳。

聽見開門的聲音,王娟的妹妹王冰一扭頭就看見了姐姐王娟正笑眯眯的看著她,姐妹兩一年見不了一次,妹妹於是就幾個箭步蹦到了王娟跟前,笑眯眯的接過她手裡的東西,又開始埋怨姐姐不經常聯係她。

由於妹妹王冰一年回不了一次家,現在聽她這麼說,王娟就知道肯定是母親在妹妹麵前抱怨了自己的事情。王娟轉移了話題,笑嗬嗬的看著妹妹王冰身上的那身軍裝,故意把話題岔開說道“在家裡也舍不得脫下這身虎皮啊?”

妹妹王冰衝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經的說道“軍人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要保持作風和著裝,在家裡也一樣啊。”

王娟輕輕一笑,皺了皺鼻子,伸手在妹妹的腦袋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轉身就走進了父親那塊養花種草的自留地,隻見上次自己回家裡來的時候還是青色的番茄,現在已經全部成熟,紅豔豔的掛滿了枝頭,看著就讓人心情舒暢。

“媽,彆摘完了,吃不了那麼多的。”王娟說著話,隨手摘下了一隻番茄,用手擦了擦,就放進嘴裡咬了一口。

“你進來乾什麼?小心弄臟了衣服……也不洗洗就吃,小心鬨肚子。”父親瞟了一眼女兒王娟,即便是責備,聽起來也是和風細雨充滿了關心。

王娟的母親今年已經五十六歲了,但白皙的臉蛋上卻看不出一絲皺紋,也沒有這個年紀的女人應該有的老太,伸手摘番茄的時候,一對挺拔的乳房在薄薄的短袖衫裡滾來滾去,絲毫都不輸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

王娟見妹妹提著東西進了五子,就隨口問她母親道“媽,我爸呢,怎麼不見他出來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呢?”

母親這才停下手裡的活兒,把女兒上下打量了一遍,見她身上穿著一件乳黃色短袖絲光棉的t恤,下身賠一條墨綠色真絲長裙,腳上那雙高跟鞋的根足足有十幾厘米長,一排白嫩的腳趾頭露在外麵,腳趾甲都被染成了紅色。

看到女兒這個打扮,母親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你爸和你妹妹的戰友在屋裡聊天呢……”母親湊近了王娟小聲說道,“我怎麼覺得你妹妹和她這個戰友有點像……會不會是她的對象……”

聽到母親這麼說,王娟好奇的朝屋子裡看了一眼,心想,妹妹已經二十五歲了,有了對象也沒什麼奇怪的,隻是她那些戰友來來往往的,看不出他和哪一個有特殊關係,既然母親這麼說,也許今天帶回來的這個就有點特彆了。

王娟隨之笑著說道“等一會兒我好好審問一下這個丫頭,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整天還瘋瘋癲癲的……”

聽到大女兒這麼說,母親忍不住白了王娟一眼,責怪道“你妹妹我倒是不操心,我就是操心你……你說劉德良那麼好的男人,你們怎麼就……上次你王叔叔給你介紹的那個財經公司的經理怎麼樣?”

王娟一聽母親又將矛頭對準了自己,心裡就是想著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立即轉移注意,混淆視聽的說道“哎呀,我的鞋跟陷進泥裡去了……”說著話,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蹲下身子,把兩隻鞋子都脫下來,就那樣光著腳丫子走進了屋裡。

母親看著女兒的背影,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一聲,自言自語道“這姑娘,讓人操不儘的心呐……”

王娟走進了客廳裡,發現裡麵沒有人,就知道父親一定是和妹妹那個戰友在房間裡下棋,於是就踮起腳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想進去找雙鞋子穿上。

“又輸了……我投降……”突然從書房裡傳來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緊接著就聽見了父親一陣朗爽的大笑。

隨之傳來的妹妹王冰的聲音“真是沒出息,一個軍人動不動就大叫投降……”

父親在替那個男人說道“小李的棋已經下的很不錯了,像你這樣的年紀,我還下不過呢。”

“爸,你就不能讓他一局嗎?要不以後他就不敢和你再下了……”王冰撒嬌的說道。

王娟從自己的房間裡找了一雙鞋子穿上後,見書房的門半掩著,就踮起腳尖悄無聲息的靠了過去,伸出腦袋偷偷朝裡麵一看,就看見一個年輕人坐在沙發上收拾棋盤,那個年輕人看上去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並沒有像妹妹一樣穿軍裝,留著寸頭,相貌很英俊,隻是皮膚過於白嫩了一些,與王娟喜歡的那種粗皮糙肉的男人不是一種。王娟這個時候也湊了過去幫忙收拾棋子,身子和那個年輕人靠的很近,王娟清楚的看見他一扭頭飛快的在妹妹的臉上親了一口,妹妹警惕的扭過頭朝身後的父親看了一眼,然後紅著臉悄悄在那個年輕人的腿上掐了一把。

看到一對年輕男女這麼偷偷卿卿我我的一幕,王娟不禁在心裡說道真是色膽包天啊,居然敢在父親眼皮底下打情罵俏,王娟實在看不下去了,覺得自己就是一個電燈泡,於是一轉身就溜出了書房,鑽進了自己的房子裡,坐在椅子上微微喘著氣,從剛才那一幕看的出,這個男人和妹妹關係肯定非同尋常,但是自己從來沒有聽妹妹提起過,也怪自己和妹妹平時的交流太少了,有什麼事,隻會對自己的表妹馬麗麗講。不過看到一個陌生年輕男人在父親的眼皮底下親自己的妹妹,這有些香豔的一幕讓王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刺激,她的腦子裡忽然就想起了租住在自己家裡的栓柱,那棕褐色的強壯的身體再次引起了她的生理反應,不由自主的抬起了一隻手輕輕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緩緩的揉了起來,心裡有一種難耐的衝動。就在王娟陷入自我安慰之中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嚇得王娟立即將放在自己胸上的手拿開,連忙走到梳妝台前拿起了一把梳子,梳理起自己的一頭秀發,來掩飾自己的惶恐,這個時候,王娟就從鏡子裡看到是自己的妹妹王冰從外麵走了過來。

妹妹走到王娟的身後,將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邊輕輕搖晃著,一邊羞澀的說道“姐,爸爸他們不下棋了,你跟我過去,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戰友吧。”

王娟從鏡子裡打量著妹妹說話是那個略帶羞赧的樣子,就知道她口中所說的這個‘戰友’一定不是一般關係,於此同時,她從鏡子裡看到妹妹在搖晃自己肩膀的時候,胸前那兩團飽滿在襯衫裡上下晃動,顫悠悠的,顯得異常飽滿鬆軟,一定是被男人揉過,才會這麼柔軟,王娟在心裡想重生之都市梟雄。

王娟知道妹妹交往第一個對象的時候才不到二十歲,他們交往了差不多有兩年時間,後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而分手了,為此妹妹還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因為她將女人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她的第一個男朋友。今天帶回來的這個男的,說實話,王娟也不知道是妹妹的第幾個男人了,因為自從妹妹上軍校之後,她就對妹妹的個人感情問題不太關心了,也,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男人和妹妹的關係不僅僅限於接吻,因為這麼長時間沒見麵,王娟發現妹妹的身子已經越來越豐滿了,不倫是那兩團高聳挺拔的美好,還是渾圓肥美

的臀部,如果沒有男人的滋潤,絕對不可能變得這麼像成熟女人一樣,隻有男人的耕耘,才會讓女人這塊地變得越發肥沃。

王娟看著妹妹紅撲撲的臉蛋,心裡不由得歎了口氣,也許是自己這個當姐姐的沒有帶好頭,在和男人交往方麵,妹妹顯然是受到了她的影響。由於家裡就兩個女孩,所以王冰從小就是王娟的跟屁蟲,那個時候父母工作忙,基本上沒有時間管她們,很多時候,都是姐妹兩個形影不離,所以姐妹感情很好,可以說是無話不說。

王娟還清楚的記得自己二十歲那年的一個夜晚,在西京的一個公園裡,被大她七八歲的劉德良用甜言蜜語忽悠的心花怒放芳心打亂,就養狐狸糊塗的被劉德良解開了她的褲腰帶,在月黑風高的公園小樹林裡,從後麵進入的她的身體,戰戰兢兢糊裡糊塗就被劉德良給奪取了她的第一次。

那天半夜回到家裡,王娟還好不害臊的將這一切告訴了自己隻有十五歲的妹妹,而且還很詳細的描述了其中的某些細節,比如那種被針紮後卻又很舒服的感受。那個時候,王娟就已經注意到妹妹一臉既害羞又向往的神色,現在看來,她的破處感受也成了妹妹的第一次性啟蒙,開闊了她的視野。

正是因為自己被劉德良奪取了第一次,王娟在碩士畢業後,才和劉德良大膽的死定終身了,不過好在父母看在劉德良這小子有發展前途,才同意了他們這門婚事。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在他們結婚差不多十年左右後會離婚。所以,王娟的父母現在對她的個人問題很擔心。

但是不管怎麼說,王娟不後悔,好歹自己的第一次被劉德良奪取後,她和他做了十年夫妻,但是妹妹卻就不一樣了,要了妹妹第一次的那個男的,至今家裡人都不知道是誰,對此,王娟一直在心裡感到有些愧疚。

王娟扭過頭來,故意擺出一副很倦怠的樣子,說道“有什麼好介紹的,我對你們那些同事沒什麼興趣,除非是你的……”

聽見姐姐這麼說,王冰搖晃著她的手臂嚷道“姐姐……我都跟人家說過了你今天回家,難道你躲在屋子裡不出去了啊?”

看到妹妹那個著急的樣子,王娟故意往床上一坐,說道“我還真不想出去呢,誰像你這麼悠閒,行裡的事情一天忙的我都都快漲破了,回到家裡也就圖個清靜,再說你給我介紹了你那麼多的戰友,我連一個都沒記住。”

王冰見姐姐眯著眼睛要睡覺的樣子,急忙撅著爬上床去,把小嘴湊到姐姐的耳根壓低聲音扭扭妮妮的說道“姐,他……可是我的男朋友哦……”

果然如此,不過王娟還是佯裝出一副了無興趣的樣子,連眼睛也沒睜一下,幾乎是用鼻子發音說道“什麼男朋友女朋友的,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感情你是在刺激你老姐剛離了婚沒男人吧?”

看到姐姐一副毫不關心的樣子,王冰就有些急了,恨不得咬姐姐一口,伸手就把王娟從床上拉起來低聲說道“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的,他已經專業了,如果家裡麵沒意見,這事……就定了……”

聽妹妹這麼一說,王娟立即睜開眼睛,瞪著妹妹嗔道“好啊,你怎麼不等孩子生下來再帶他回來呢,也不給你老姐打個電話說一聲,壓根就沒把你老姐放在眼裡,哼,現在長大了,學會先斬後奏了啊。”

被姐姐一頓數落,王冰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扭扭妮妮的說道“人家上次被你罵的狗血淋頭,這不不就是想做的靠譜一點嘛,我可是跟他說了,我的事情爸媽說了都沒用,必須我姐姐點頭才算過關,他一隻眼巴巴的盼著呢。”

王娟被妹妹的一句馬屁拍得心裡很是受用,用手指在妹妹的腦門上輕輕戳了一下,白了她一眼,嗔道“你呀……這次要是再不認真點啊,就真成了剩女了,先把他的個人情況說給你老姐聽聽唄……”

見姐姐王娟的態度發生了變化,於是王冰就笑嘻嘻的坐在床上,將自己這個對象的個人情況向姐姐王娟做了一番詳細的介紹,從王冰的表情看出來,她似乎對這個男人很滿意。

王娟有些顧慮的說道“工作有著落了嗎?現在的轉業軍人工作不好安置啊。”

王冰忙說道“家裡已經被他安排好了,在市局當警察,雖然隻是一個警察,但好歹也是個公務員,鐵飯碗,這一點到不必擔心。”

王娟沒什麼意見了,就問妹妹“那咱爸媽是什麼意思?”

聽姐姐這麼問,王冰笑嘻嘻的說道“咱老爸和他談的挺投機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我不是說了嘛,這事兒最終還得看姐姐你的態度呢。”

“既然爸媽那邊不反對,你也很願意的話,那老姐就替你把把關,現在的男人可不能光看外表,想當年你姐夫……”王娟差點又將劉德良給撤出來,一想不對勁兒,趕緊打住了。

但是妹妹王冰卻接著王娟的話茬,將話題扯到了王娟的個人問題上,她說道“姐,剛才媽還跟我嘀咕呢,說他們托人介紹給你的有幾個男的很不錯,你怎麼也相不中一個呢?你是不知道,咱爸媽一把年紀了,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抱孫子,你看爸一天閒的就知道養花種草,要是有個孫子了,他們老兩口的生活就有樂趣多了。”

一扯到自己身上,王娟就趕緊轉移了話題,站起身來裝糊塗的拍了拍妹妹的腦袋說道“好在他們這個願望很快就可以實現了,你一定要努力,這個艱巨的任務就落在老妹你的身上了。”

王冰被姐姐王娟說的不由得臉上泛起一片如火的紅暈,嬌嗔道“你還說我呢,你是老大,總要有個大小順序啊,要生孩子也是你先生才對……”

王娟不由得笑了笑,說道“咱們兩個總要分工,我的主要任務是繼承咱爸,在事業上打拚,你的主要任務就是給咱們王家傳孫接代。”

兩個姐妹嘻嘻哈哈互相逗弄著,不一會兒就從屋裡嘻嘻哈哈的扯到了屋外。

王冰見自己帶回來的年輕男人在那邊站著,就趁機給姐姐王娟介紹道“姐,這是李超,原來是省武警總隊的……李超,這是我姐姐王娟……”

在王冰做了介紹後,這個叫李超的年輕小夥子就在這位美豔的大姨子麵前落落大方的說道“你好,娟姐。”

這個小夥子在自己麵前的這種大方的表現還真是有點出乎王娟的意料,因為在她的印象中,很多男人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基本上看自己的目光都會有些躲閃,好像在她這麼漂亮的女人麵前會顯示出不自信來,但是她沒想到妹妹的這個男朋友的心理倒是很強大的,但是她還是在這個男人的眼神中察覺他對自己有一絲驚訝的閃光。

王娟也是很大方的微笑著說道“你好啊,原來你是武警啊,我還以為你也和我妹妹一樣是部隊上的呢。”說著話,王娟瞥了一眼妹妹,心想,沒想到這個丫頭還找了一個跨軍種的,但是她有些疑惑,他們兩個是通過什麼方式認識的呢,看來她晚上得好好的問問妹妹才行。

坐在一旁的父親聽出來王娟對妹妹的男朋友的話裡麵帶著一點偏見,便插嘴說道“武警也是正規的軍人,隻是職責不同而已,虧你還是副行長呢,怎麼會有這種偏見呢。”

王娟被父親的一句話說的頓時有點尷尬,笑了笑,立即轉移了話題,對父親說道“爸,你現在種菜的手藝越來越高了啊……”

還沒等王娟將話說完,父親就放下手裡的一張報紙說道“你彆跟我打岔,我正好有正事問你呢。”

妹妹聽父親這麼說,感覺父親好像有什麼事要給姐姐說,便很識趣的拉著李超的手說道“走,咱們給我媽媽去幫忙。”

看著妹妹和她男朋友走了出去,王娟拿起茶壺給父親續了點水,一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一隻手挽住了父親的胳膊,撒嬌似的說道“爸,聽您老人家這口氣好像人家有犯了什麼錯誤了,請領導指出來,人家一定改正。”

看著女兒這種俏皮的樣子,父親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茶水,臉上帶著嚴肅的神色說道“你彆給我嬉皮笑臉的,我問你,最近是不是和你們行長吳行長鬨矛盾了?”

聽到父親這句話,王娟不由得大吃一驚,一臉驚詫的看著父親,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和吳世兵之間的事情怎麼都已經被父親知道了?難道是說姓吳的跑到父親這裡來告狀了?不過好像有點不大可能,因為父親雖然認識他,但是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什麼來往啊,姓吳的也不至於厚著臉皮來找父親吧?

王娟這樣想著,猜疑著對父親問道“爸,那都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怎麼可能鬨矛盾呢,大家都是為了工作……你這是聽誰在後麵你女兒穿小鞋呢?”

父親聽到王娟的狡辯,‘哼’了一聲,說道“你老子是個聽人嚼舌根子的人嗎?彆的我不知道,耳朵可不聾,你那點小事還能瞞得住我?娟娟,你剛做了副行長,行裡麵有自己的製度,你必須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吳行長是一把手,你的職責就是配合好他的工作,可不能乾越俎代庖喧賓奪主的事情,銀行有銀行的內部規則,憑你新官上任就像打破它?”

聽到父親這麼說,王娟意識到父親對自己和吳世兵之間的矛盾已經是了如指掌了,她也肯定了吳世兵肯定是在某個公開場合表達過對自己的不滿,這些話然後彆其他人傳進了父親的耳朵裡,或者是傳到了母親那裡,然後母親告訴了父親神煌。

王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淡淡笑了笑,說道“爸,看你說的,哪有那麼嚴重啊,我一點都沒有違反規定,而是一直在堅持銀行的各項原則製度,我既然是主管信貸的副行長,肯定要為每一筆貸款的安全負責,這正是在協助吳行長的工作啊,我和吳行長的彆扭其實就是在關於一筆數十億的貸款項目上意見不同,因為畢竟數目太大,申請貸款的公司的手續並不齊全,再說也要有個申請期,銀行也要專門組建聘雇組對對方的還款實力進行評估審查,隻有滿足條件,才能放行貸款,但是吳行長他一定要在還沒調查清楚之前就先放行貸款,你說這怎麼行呢?”

父親聽到女兒對事情整個來龍去脈的講述後,若有所思的一會兒,然後饒有興致的問道“這麼大一筆貸款,吳世兵要放出去,那這筆貸款是做什麼用途的?專項資金還是什麼?”

王娟解釋著說道“這筆貸款是一個叫林氏建設集團的公司申請的,主要是用來在滻灞開發區投資建設用的。”頓了頓,王娟接著又說道“這個公司我德良說前段時間剛在市委市政府的牽線搭橋下和滻灞開發區簽訂了投資建設合作框架協議,要對區裡大力投資搞開發工作,所以需要貸款進行投資,那個公司的負責人也私下約過我,想讓我在這筆款項上給他們寬限一下條件,但是爸,你說這麼一大筆款項,如果滿足不了放貸條件,我哪裡敢放出去啊,我要對銀行每一筆貸款的安全負責,這可不是幾百萬幾千萬,數十億的巨資,要是收不回來了,那這個爛賬怎麼辦?你女兒搞不好可要坐牢的啊。可能是因為我拒絕了那家公司的負責人,所以他們找吳世兵,把吳世兵的關係給打通了,他才堅持要放貸,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兒,爸,你評評理,難道是女兒做錯了嗎?”

聽到女兒的自我辯解後,父親凝神思索了片刻,說道“娟,從原則上來說,你沒有做錯,你能堅持銀行的原則,這一點很難能可貴,但是你說那家公司是在市委市政府的牽線搭橋下和區裡簽訂了投資建設合作框架協議,但是一般由市委市政府出麵促成的事情,我想市委市政府肯定在很多和投資建設項目相關的事情上會給予對方很多優惠政策的,那麼上麵有領導就這件事給你打過招呼沒有?”

王娟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就算上麵施加壓力,我又不是一把手,有吳世兵呢。”

父親聽了王娟的話,凝神沉默了半天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娟娟,我已經退休了,今天就以老領導的身份給你一點提醒……”

王娟雖然經常接受父親的教訓,可那都是從一個行長領導的絕度進行的職業教育,今天聽父親的口氣一反常態,頗有感慨的味道,於是就沒有出聲,認真的聆聽父親的忠告。

“去年,有家銀行的副行長跳樓自殺的事情你不會沒聽說過吧?緊接著沒多久,又有一位貪汙四個多億的行長兩檔入獄,這件事也在新聞媒體上有過報道……以你看這兩件事其中的奧秘是什麼呢?”父親說著話,緊盯著王娟的眼神問道。

王娟聽到父親用了兩個係統內的例子來拋磚引玉,輕輕瞥了一下嘴,心想,老爺子怎麼儘說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那兩起案子都聽說過,不光都是發生在外地的事情,和自己也八竿子打不著啊。於是,王娟說道“這還能有什麼奧秘呢,跳樓那個肯定是貪汙太多被上麵查了,沒辦法了,走投無路了唄,坐牢的那個肯定也是東窗事發,自己又不敢自殺,所以就被抓去坐牢了啊,這都是報紙上說的很清楚了啊。”

父親聽到女兒王娟對這兩件事的見解,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你是體製內的人,你難道還相信報紙上那些話?那些都是哄哄老百姓罷了,真相遠比表麵情況複雜的多,為什麼會走投無路?肯定是有人逼他吧?人家為什麼要逼他?這些都是很顯而易見的潛在原因,肯定是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想特立獨行,結果不合群,大家都往他身上潑臟水,你說他能乾淨嗎?至於那個坐牢的,那也不用說,肯定也是不乾淨的,現在當官有幾個乾淨的?也許就是被他的副手舉報,或者是自己忘乎所以才導致了牢獄之災。但是如果這兩個人共同演了一出戲的話,在行內人看來,跳樓的人是悲劇人物,而坐牢的卻帶著傳奇般的英雄色彩,因為他代表著一大批和他一樣的人,他的落網不過是一個偶然事件,如果上麵真的要查,沒有一個人是乾淨的,而那個跳樓的,大家都覺得他該死,是個真正的金融界敗類,而事實上這個敗類也許並沒有貪贓枉法,隻是想挑戰既得利益集團,結果身上潑的臟水太多了,看上去比那個坐牢的還要肮臟一百倍。在這個體製內,很多事情你也明白,有時候呢,該妥協的時候還是要妥協的,體製內講究的是中庸之道,什麼事都折中一下,不要走的太極端了,會得罪人的……”

父親的一番話很是意味深長,讓王娟領悟了很多,但是她覺得自己既然在這個係統內,還是應該堅持自己的原則,她是個聰明人,怎麼能聽不出來父親的言外之音呢。他是想借這兩個案子在向自己發出警告的同時,也讓自己清醒腦袋,可現實真想他說的那樣嗎?

王娟淡淡笑了笑,說道”爸,你就彆管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潑臟水潑不到透明人,我以前大學金融專業的導師對我說作為銀行家管好手裡的錢是你的權力,而我覺得自己既然在銀行,而且是個主管信貸的副行長,即便不是我的權力,我也想管好銀行的錢,起碼那是我的職責。”王娟這番話說的是冠冕堂皇,那感覺就像是學生在教訓老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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