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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帆起航 藥兩種不同藥物(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兩種不同藥物

劉海瑞回複道林太太你太小瞧我劉海瑞了,我一直是信守承諾的,地皮的事情談好之後,我本來是不打算再對你怎麼樣的,但林太太你不願意讓我好過啊,那我也很有興趣陪林太太玩玩,今天下午,在怡和酒店開好房間等我!否則我把剛才那條彩信發給你老公林建陽!

劉海瑞這條短信徹底讓張慧驚慌了,情急之下乾脆給劉海瑞打了電話過去,聽到手機彩鈴在響,看到是張慧打來的電話,劉海瑞就得意洋洋的笑了笑,不緊不慢的接通了電話,裡麵立即傳來了張慧躁動的聲音“劉海瑞,你卑鄙無恥!”

“林太太,到底是我無恥還是你無恥,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本來我們已經儘釋前嫌了,但是林太太不想放過我,那我隻好奉陪到底嘍。[`138看書小說`]”劉海瑞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想怎麼辦?”張慧冷笑著問道。

“我想怎麼辦?我想做你和你公公林大發做的事情……”劉海瑞壞笑著說道。

劉海瑞傲慢的態度和那卑鄙的手段可算是把張慧給氣壞了,咬牙切齒的說道“劉海瑞你這個臭流氓,做白日夢吧!”

聽到電話那頭的張慧氣的甚至氣喘籲籲的斥罵自己,劉海瑞不怒反喜,不緊不慢笑著說道“那我看看是不是做白日夢了,一個小時後,如果接不到林太太你的電話,那你就等著林建陽給你打電話吧!”末了,劉海瑞又告誡她說道“彆想著耍什麼花樣,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說完,劉海瑞就故意掛斷了電話。

聽見電話掛斷了,張慧連忙將頭伸出窗外環顧了四周一番,試圖找到劉海瑞,但一無所獲,而在給張慧打完電話後,劉海瑞就調轉車頭,駛向了不遠處的那條街道,在一家藥店門口停下來,準備買一盒虎豹膠囊,好好‘懲罰’一下張慧那個饑渴少婦。

畢竟很少進藥店買這種成人用品,一向大大咧咧的劉海瑞就顯得有些拘謹,進了藥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漂亮姑娘正圍在櫃台後麵一起比劃著什麼上的什麼,看見一大群姑娘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要是上了年紀的女人,劉海瑞還好開口一點,關鍵是一群年輕姑娘,這就讓劉海瑞更加有點難以啟齒了,在櫃台前轉來轉去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一般進藥店裡買藥的顧客分為兩種,一種是直接來了要什麼藥給售貨員一說,結賬就走,另一種就是過來以後才開始谘詢售貨員,但是劉海瑞屬於第三種人,所以他的舉止就引起了櫃台前一個大眼睛售貨員的注意,她便主動麵帶微笑衝劉海瑞打招呼問道“先生您好,請問您要買什麼藥嗎?”

“我買……買……”麵對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售貨員,劉海瑞實在不好意思開口說自己要買的要名字,因為在他看來,要是被女孩覺得自己這麼年紀輕輕就需要那種藥來提興,肯定會認為自己無能的男人。

女售貨員微微蹙了一下秀眉,微笑著說道“先生您要買哪種藥?”

“虎豹膠囊”劉海瑞乾脆來了個速戰速決,快速的回答道,隨即就轉過了頭看向彆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誰知女售貨員的反應並不像是劉海瑞想的那樣會尷尬,反倒是很自然的問道“是虎豹膠囊嗎?”

看到女售貨員那種淡定自若的表情,劉海瑞緊張的心情當即就平靜了下來,略帶尷尬的點了點頭。

女售貨員衝他微微一笑,就轉身在藥品貨架上拿了一盒虎豹膠囊交給了劉海瑞,並且好心的提醒他說道“先生,這個藥的藥效很厲害,藥效差不多要持續一個月的,一次最多隻能吃一粒,吃多了會傷身體的。”

劉海瑞尷尬的看了她一眼,趕緊接過‘虎豹膠囊’去收銀台遮遮掩掩的結了帳,將它揣進懷裡快速走出了藥店,身後似乎隱約聽見幾個女售貨員的竊竊私語聲。

回到車上後,劉海瑞才從兜裡掏出那盒虎豹膠囊仔細端詳了一遍,詳細了看了一遍說明小說上說在辦事前五分鐘服用效果最佳,於是劉海瑞耐著性子將它又揣進了褲兜裡。沒多久,張慧就給劉海瑞發來了一條短信,內容很簡單,隻有一個數字,劉海瑞心領神會這個數字代表的是房間號碼,臉上泛起了得意的神色,隨即開車就去了不遠處的怡和酒店。

雖然劉海瑞的做法讓張慧很是生氣,但是一想到劉海瑞那人高馬大的樣子,張慧心裡就有些把持不住,對她來說,劉海瑞是她所遇到過的最厲害的一個男人,當然,這個厲害不是指彆的方麵,而是指他在床上的表現,雖然與劉海瑞發生那種關係沒有幾次,但每一次張慧幾乎都被劉海瑞搞得欲死欲仙,想到那種令她忘乎所以的感覺,張慧心裡的恨意全被那種對生理需求的渴望所替代,坐在車裡猶豫了片刻,就下車去怡和酒店開了一間總統套房寵妻自成——婚天愛地。

原本兩個是仇人的人,卻在男女之事上達成了一致,這一切看似不合乎情理的事情,卻在張慧這裡實現了,對於張慧這樣三十多歲性需求旺盛的女人來說,一切矛盾似乎在令人期待的麵前都算不得什麼了。

劉海瑞將車停在了怡和酒店的地下停車場,直接從停車場坐電梯來到了張慧開好房間的那層樓,徑直來到了這間總統套房門口,按響了門鈴。

打開門後,劉海瑞看到張慧後,卻沒有看到想象中張慧那種怒不可遏的樣子,而是看到了一個渾身上下散發著風情氣質、神情嫵媚的成熟少婦。進到房間後,劉海瑞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富麗堂皇!這是酒店裡唯一的一間總統套房,地毯式從德國金狼公司進口的最優質的羊絨地毯,腳踩上去軟綿綿的,就像是踩在了棉花團上一樣,牆壁上掛著的壁燈也都是精雕細琢,白玉色底座,燈飾造型優美典雅,周圍能鑲金的地方絕對不鑲銀,房間裡很多的設施都鍍了層薄薄的金。連衛生間裡的馬桶墩台都是用新疆和田玉砌成,洗手台更是用俄羅斯進口軟玉鑲成。客廳的牆壁上掛著幾幅堪比故宮博物院媲美的國內一流國畫大師的作品,中間還有一副書聖王羲之的行書,各種時鮮水果應有儘有。

劉海瑞仔細的端詳了一遍這間套房的布置,房間真是太大了,彆說住一對男女了,就是四對搞交換的福氣在這裡尋歡作樂的話,這空間也是綽綽有餘了。

劉海瑞順手拿起一隻櫻桃塞進了嘴裡,看看張慧那種嬌媚的樣子,劉海瑞心想看來這個娘們不是第一次住這種奢華的總統套房了,可慚愧的是,他雖然住過套房,但是像這種奢華的總統套房,卻是第一次住。

“環境很不錯呀!”劉海瑞笑著來到了書房裡,隻見金碧輝煌的牆壁上,鑲著一個幾乎占滿整麵牆的酒櫃,鬆木雕製的空格架上,擺滿了世界各地的名酒,有芝華士威士忌,俄羅斯伏特加,法國人頭馬,美國朗姆酒,以及珍藏茅台。劉海瑞是第一次在同一個地方看到這麼多名酒,酒架上還擺放著晶瑩剔透的高腳杯。

這麼多名酒擺在眼前,不由得就勾起了劉海瑞的酒意,他笑眯眯地問張慧“林太太,這裡的酒水是不是免費的呢?”畢竟是在酒店裡,想喝酒還是要問清楚一點。

張慧用那種不屑地目光看了一眼劉海瑞,輕蔑地笑了笑,沒有回答劉海瑞的問題,而是故意說道“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服務台啊,他們這裡二十四小時周到服務的!”

劉海瑞從張慧的目光中看出來一點輕蔑,意識到這娘們好像是在笑話自己的孤陋寡聞。

劉海瑞察言觀色的本領絕對是一流的,當即就聽明白,自己好歹還是個領導,但是知識麵卻有點窄,見識有點少,俗話說,到什麼山上唱什麼歌,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張慧可是富豪子女,即便是不嫁給林大發做兒媳,作為北辰地產老總張加印的大女兒,那也是千金小姐,名門閨秀,家財萬貫,以張加印的財力都可以斥資一下子買下兩艘航空母艦了,那絕對是有錢人中的有錢人,大財團的掌門人啊!

劉海瑞淡然的笑了下,什麼話也沒有說,也沒有去給服務台打電話詢問價錢,為了維護自己男人的尊嚴,而是徑直走到了酒櫃前,拎起一瓶人頭馬,拿過兩隻高腳杯,‘彭’的一聲,打開酒瓶塞子,就給每人倒了小半杯。

名酒不是幾塊錢一杯的廉價啤酒,可以一次喝一大杯,名酒是需要一點一滴的品。

張慧用那種輕蔑的眼光看了一眼劉海瑞,一邊接過他遞過來的一杯酒,一邊說道“怎麼不問價了?消費了房間裡的東西這個錢你要討的!”

“不就是錢嘛!就是一瓶一千萬,有你這樣誘人的女人在身邊,也是值得的,俗話不是說嘛,美酒配美女,男人一大幸事啊,如果怕花錢的話,那就有點對不住你這麼讓人垂涎欲滴的女人了。”劉海瑞色迷迷的看著張慧說道。

劉海瑞的誇讚使得張慧已經完全將對劉海瑞的仇意拋之腦後了,她嫵媚的瞥了他一眼,仰起那白皙的脖子,微微抿了一小口杯中的酒,由於喝的太猛,頓時就嗆得連連咳嗽了幾聲。

劉海瑞看見張慧咳嗽的紅了臉,就壞笑著說道“怎麼樣?女人喝酒到底是不如我們男人。”說著話,劉海瑞自信的仰起臉來,一口喝下了酒杯中的一半酒。但是讓劉海瑞沒有想到的是,人頭馬和國內的五糧液和茅台根本就不是一個酒類,那種味道有點異味,一股刺鼻的味道也嗆得他咳嗽了起來。

看到劉海瑞那個樣子,張慧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劉主任不是很能喝嗎?怎麼也被嗆到了啊!”

說笑之間,兩個人不知不覺的就喝下了半瓶人頭馬,而從談話之中劉海瑞也打探出了林氏建設集團要從王娟所在的銀行貸款的事情,總算是搞明白了張慧安排栓柱接近王娟的真正意圖。

張慧也在一來二去舉杯之中向劉海瑞闡明了自己的態度,隻要劉海瑞以後不再利用那些視頻來威脅她,她就會與他化乾戈為玉帛。

還彆說,這洋酒的後勁兒還真不小,才喝了半瓶,劉海瑞就感覺腦袋微微有些發暈,像是一個小品演員那樣,捂著額頭說道“他娘的!這個外國酒勁兒後勁咋這麼大呢!”

張慧也微微紅了臉,拿起人頭馬的酒瓶看了看,有放了回去,劉海瑞就拿起瓶塞,把蓋子蓋上,眼看著還有其他好幾種各國名酒,隻品嘗了其中的一種,好像覺得還有點不過癮,於是劉海瑞又隨手打開了一瓶美國香檳,給張慧倒了點,自己也倒了點,端起酒杯品嘗了一下,果然這個美國香檳的味道又和人頭馬不一樣,不過比人頭馬的味道要柔和了許多,餘味還有點淡淡的甜。

在劉海瑞看來,好酒就像是好女人一樣,品嘗的多了,自然就能品出了不同來。

張慧媚笑著,將酒杯中的香檳喝完了,劉海瑞見狀,還要給張慧再添上一點,但張慧捂著酒杯,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說道“不想再換一種了?”

聽張慧這麼說,劉海瑞似乎都忘記了自己要辦的正事了,忙笑眯眯地說道“可以啊,我們下一瓶就嘗嘗這個俄羅斯的伏特加,都說俄羅斯人能喝酒,我倒要看看有多能喝。”

沒想到劉海瑞剛把這句話說完,張慧突然秀眉倒立,直勾勾盯著劉海瑞的眼睛,嬌柔造作地說道“劉海瑞,以前我還挺喜歡你的,但是我現在發現你就是個臭流氓,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不知道多少女人遭在你手裡了,這麼多好久擺在你麵前,就像我們這些女人擺在你眼前一樣,一瓶也不想落下啊,不但花心,而且膽子也不小,竟然會想著用那種辦法來威脅我!”

劉海瑞聽到張慧這麼說,意識到從骨子裡來說,張慧對他並無惡意,他們之間的矛盾完全是建立在自己衝擊了林氏建設集團的利益的基礎之上,單單從個人層麵來說,這女人應該是很享受自己在床上給她帶來的那種癡醉如仙的感覺。[`138看書小說`]劉海瑞嘿嘿一笑,說道“林太太,我們這是在品酒,怎麼能和男人女人聯係在一起呢。”

“這不是說你的嘛,酒品如人品!”張慧拐彎抹角地的攻擊起了劉海瑞的人品。

聽到張慧這句話,劉海瑞有點哭笑不得。但在他看來,要說這娘們的這個比喻,說有道理也有,說沒道理也沒有。畢竟不論是吃飯喝酒,不僅僅是男人,女人也希望多幾個菜多幾種酒。閱儘人間春色,本來就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希望達到的境界,對於劉海瑞來說更是這樣。

不過,劉海瑞還是把伏特加放回到了遠處,笑眯眯的說道“好吧,那就聽林太太的,這酒就不喝了。”

“劉海瑞,你能不能彆叫我林太太!怪彆扭的!”張慧提醒劉海瑞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聽到彆人叫自己林太太,張慧就覺得怪彆扭的。

劉海瑞笑嘿嘿地說道“是不是有點像叫你公公的老婆呀!”

“劉海瑞,你真不像是個當官的!就像是個跳梁小醜!我不和你打嘴仗了,今天栽在你這家夥手裡了,要殺要剮隨你便吧!”張慧曖昧的白了他一眼,說著話就將上衣脫了,裡麵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胸前繡著梅花的無袖短衫,鮮紅的臘梅花正好盛開在張慧那渾圓豐挺的兩團軟肉上,怒放著的氣息。

看著張慧這傲人的身姿,劉海瑞一邊上下打量著一邊嬉皮笑臉的說道“我怎麼會殺你剮你呢,最多捅個百十來下嘛。”

張慧媚惑的瞥了一眼劉海瑞,說道“我先去洗澡了!”說著話,甩掉了外衣,一邊走,一邊說道“劉海瑞,今天這次之後,我們就算扯平了,你彆想著以後還這樣威脅我了!”

劉海瑞看著張慧那豐腴有致的背影,心裡已經癢癢極了,不過這間套房太大了,他隻看到張慧消失在了套房裡的勁頭,也不清楚她到底進了哪間洗浴室,這套房裡有起居室、有客廳、有書房,還分主臥和次臥,還分洗浴室,衛生間,還有跑步室,劉海瑞一時間也沒有注意到張慧去了哪間房間裡去洗澡了。

在等著張慧洗澡的時候,劉海瑞有點閒不住,就想嘗嘗伏特加的味道,自顧自的喝起了酒,酒這個東西,是越喝暈了,越想喝。在被人頭馬、香檳這麼一衝,酒意就更大了,他拎過來那瓶伏特加就打開了瓶蓋,倒了大半杯,灌進嘴裡一品嘗,還真有內蒙古大草原上生產的那種叫做‘悶倒驢’的白酒的味道。

劉海瑞的酒癮漸漸就給這瓶伏特加給勾了上來,突然他發現旁邊有一台冰箱,打開冰箱門一看,裡麵竟然還有酒店的火腿腸,他乾脆拿了幾根火腿腸就著酒喝,不知不覺,就醉意朦朧了。

朦朦朧朧中,劉海瑞突然感覺張慧去洗澡的時間有點太長了,就站起來搖晃著身軀,晃晃悠悠的走出書房加藏酒室,就想找一下張慧,劉海瑞接連推開了套房裡的兩扇門,第一個是衛生間的門,第二個是書房的門,都沒看到張慧的影子網遊之全職跟班。

奶奶滴!臥室在哪呢!劉海瑞迷迷糊糊的說道,房間太大,確實不方便,他乾脆見門就推,看到裡麵沒有床,扭頭就走。

他娘的!總統套房有什麼好的!找間臥室都這麼費勁!劉海瑞搖搖晃晃的來到了另一間房間門口,猛然用力一推,當推開房門後,映入眼簾的一幕立即讓劉海瑞的眼珠子瞪得圓鼓鼓的。隻見這是一間帶有席夢思雙人床的臥室,壁燈的白色底座裝飾成了一隻女人的手掌,托起了燈光柔和的主燈,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全部是雪白的床單和被褥,給人一種一塵不染很乾淨的感覺。此時,在床上仰麵躺著一個女人,那美姿媚態就像是雪地裡開出的一朵梅花,很是令人心情激動。這個時候的劉海瑞隻是醉意朦朧,但還沒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他仔細一看,就辨認出了躺在床上的女人是那個風筋媚骨的少婦張慧,隻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已經換上了套房裡為女客準備的淡黃色的絲綢睡衣,吊帶鬆鬆垮垮的掛在雪白的香肩上,那領口軟軟的往下垂著,露出了張慧大半個雪白的乳房,張慧的乳房雖然很大,但是和其他女人不同的是,它異常堅挺,即便是那樣躺在床上,依然是挺拔聳立,就像是擺脫了地心引力一樣,渾圓、飽滿、再往下看,隻見兩條雪白的從睡衣裙擺中裸露出來,而那睡衣顯然有些短,隻能遮蓋住女人最關鍵的部位,其他部位都暴露在了劉海瑞的眼前,女人的這種半遮半掩的姿態,給男人的感覺要比一絲不掛展現出來更為誘惑人,因為這種姿態會留給人一種幻想的餘地。

那頭黑色的秀發披散開來,就像是怒放的黑牡丹一樣,盛開在張慧的腦袋下麵,整個姿態就像是昨晚住的那間房間牆壁上的仕女出浴圖一樣,姿態撩人,風情萬種,千嬌百媚。

最讓劉海瑞感到血脈噴張的是,這個張慧仰麵躺在床上的姿勢,此時,她是一條雪白的長腿伸直,另一條長腿竟然彎曲著,這樣就發生了一個更令熱惹火的現象,那就是她的睡裙下擺被支起了一個帳篷,白花花的大腿根部的風光就越能再向深處延伸,雪白的大腿根部就若隱若現,成熟少婦這個誘人的姿態,讓劉海瑞不能自拔,腳步不能移開,兩隻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張慧這令人忍不住想犯罪的姿態。

劉海瑞就像是定住了一樣,站在窗前呆若木雞的站立著,兩眼發直,心裡已經是蠢蠢欲動。張慧那雙桃花眼是微微閉著,劉海瑞能夠看出來,她的睫毛還會稍微的顫動,鵝蛋臉上泛滿了紅潤的光澤,嬌媚如花的樣子看上去好像已經很迫不及待的想要了。就在這個時候,張慧似乎在有意的勾引劉海瑞,調整了一個姿勢,不再是仰麵朝上了,而是身體呈半臥狀,往下趴著,但是還是有一隻腿是直的,一隻腿是彎曲的,和剛才不同的是,身體是往下趴著的,劉海瑞就能夠看到張慧那豐翹渾圓的嬌臀,睡裙被張慧這麼一折騰,就更加短了,這一次露在劉海瑞眼球之中的,不單單是大腿根部了。

哇塞!印入眼簾的是張慧那雪白豐腴又肥圓的蛋,在柔和的燈光下,那黑黑的毛茸茸的小片四處地帶顯得烏黑發亮。此時的張慧已經完全做好了和劉海瑞在這間套房寬大的鴛鴦床上翻雲覆雨的準備,一個正直生理需求最旺盛年紀的浪蕩少婦,雖然與劉海瑞之間存在矛盾,但此時,在這種曖昧的環境下,在欲望潮水淹沒了其他想法的情況下,所有的矛盾衝突都已經被彼此拋之腦後了,在喝過了一點點的人頭馬酒之後,張慧渾身燥熱了,更加渴望男人的滋潤了,混著好幾種酒喝了之後,劉海瑞這個時候也有暈乎乎的,但這種暈並不是醉態的暈,而是讓人容易產生衝動的暈。

女人一生最恨的男人有兩種,一種是違反女人的意誌,強行和女人發生關係,另一種就是違反女人的意誌,不和女人發生關係!男人一聲非常痛苦的兩件憾事就是,第一種,沒有在適當的時間和地點遇到心儀的女孩談一場轟轟烈烈刻骨民心的憐愛,第二件憾事就是,比第一種更加鬨心,就是在恰當的時間合適的人生路口遇到心儀的女孩,也談了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憐愛,可最後卻沒能相守一生,女孩成為了彆人的新娘!

以上的四種情況,劉海瑞就遇到了其中的一種,今天下午,他不能違背自己的意誌,也不能違背張慧的意誌,他要與這個浪蕩少婦大戰三百回合。

俗話說,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換成劉海瑞今天下午這個場景,他站在風筋媚骨的張慧身邊,看著她那黑乎乎的一片秘處,劉海瑞暗自想道寧做飽死鬼,不做餓死人!該上的時候,還是要上!免得將來變成老頭子了,回想起來,會後悔的!這麼一個火辣誘人的就這麼千嬌百媚的躺在自己麵前,一定要展現出男人的威力才行!

劉海瑞壞笑著伸手去直擊張慧的要害,溫暖的手掌緩緩的覆蓋在了張慧那微微隆起的私處,傳遞著彼此需要的氣息,當劉海瑞的手剛一碰到張慧那小腹下的小山丘上時,張慧立即從鼻孔裡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呃’聲,那聲音雖然很低沉,但是在曖昧的環境中卻散發著極為刺激人的魅力,使得火熱的空氣溫度愈發上升了。

張慧兩腿之間那弧度緩和的小山丘上密布著一層黑亮的毛發,就像是雨後的草地一樣,毛茸茸的,竟然就像是撫摸到了加拿大原裝進口的上等貂絨大衣、含有百分之九十的貂絨衣領上一樣,他還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的撫摸過這個少婦的私密處,沒想到手感這麼舒服,軟乎乎的,毛茸茸的,給人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劉海瑞不是第一次接觸女人的這個地方了,每個女人的這個地方都是不同的,單單從毛發來說,顏色也分深淺之分,有的黑,有的黃,有的硬,有的軟。劉海瑞就忍不住拿張慧和吳敏的做起了比較來,吳姐的那個就像是豬鬃,雖然稀疏,但是撫摸上去有點紮手,而張慧的就不同了,很軟,像是貂絨,但卻濃密。最讓劉海瑞竊竊自喜的是,在劉海瑞撫摸著張慧下麵的貂絨時,她的表情非常陶醉,微微用兩條雪白的大腿夾緊他的手指,互相輕微的摩擦著,媚眼如絲,麵色紅潤,一臉饑渴的樣子,無疑給了劉海瑞極大的心理刺激。

劉海瑞就趁著酒意朦朧,更加肆無忌憚的玩弄了起張慧,他知道這個少婦肯定也不會反對自己這麼慢條斯理的過程,有時候前戲的過程比進入正題反而更加容易讓人達到巔峰時刻,而充足的前戲挑逗,可以使得正題過程更加的令人陶醉。劉海瑞慢慢的將張慧的臀部移過來,放到了床邊上,自己屈伸下來,掏出早已經是虎視眈眈的小鋼炮,對準了那個毛茸茸之間若隱若現的兩片蚌隙,就猛然出擊了!

劉海瑞原以為以自己的碩大尺寸,那兩片蚌肉肯定會給自己一個阻力,但是,當劉海瑞的小鋼炮探入張慧的花瓣洞之後,不知是因為花瓣洞裡的水太多,還是有些鬆,很輕鬆的就進入到了裡麵,那種有些鬆垮的感覺讓劉海瑞有些失望。不過,今天既然讓張慧安排好了房間來做這件事,都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自己要是不完成下麵的程序的話,那自己的男人尊嚴置於何地啊!

而且劉海瑞看到張慧此時癡醉的儀態,知道她現在比自己要著急很多,對於女人來說,殘忍的不隻是沒有錢買自己喜歡的衣服,還有就是正當幸福時刻中途撤走的男人。劉海瑞很懂女人的心思,所以他開始並不是很急,隻是慢慢的九淺一深,一點一點培養感情,就在這個時候,張慧突然掙脫開劉海瑞的糾纏,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站起來,她秀眉倒立,溫怒的白眼看著劉海瑞說道“你是不是沒吃飯呀,怎麼一點力氣都沒有啊!”

劉海瑞意識到張慧嫌他乾的不夠,他先是一愣,接著笑嘿嘿地說道“這不是喝了點酒嘛,一下午時間呢,急什麼呢,咱們慢慢來嘛。”

張慧嬌媚地白了一眼劉海瑞,看了一眼他的大家夥,說道“記得以前你多厲害啊,真不知道是你喝酒的緣故還是什麼的,好像不行了呀,要是你不行的話,那就不要了,我去找我那個威猛的男人去,他可比你厲害多了!”

哼,你想得美!劉海瑞知道張慧說的那個男人就是栓柱,他暗自笑了笑,然後笑眯眯地說道“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說不要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能不要啊!”

“可是你先看看你的老二吧!”張慧白了劉海瑞一眼,接著瞥了一眼他的胯下。

劉海瑞明顯的能感覺到老二今天好像不是很給力,感覺也不是那麼強烈,剛在在進入花瓣洞之前還是萬丈燃情勃發,此刻或許是硬生生被張慧推開了的緣故,也或許是張慧的花瓣洞裡有些鬆垮,使得劉海瑞體驗不到那種摩擦感,所以原本仰頭挺胸的大寶貝不知不覺間就低下了頭。劉海瑞低頭掃了一眼常常在女人麵前讓自己引以為傲的大寶貝,今天他卻讓他有點失望了,還沒有完成重任就已經顯得‘疲憊不堪了’,見狀,劉海瑞心裡一急,俗話說欲速則不達,愈發影響到了發揮,劉海瑞囁嚅著埋怨張慧說道“都怪你,剛才乾的好好的,你停下來乾什麼呀!”劉海瑞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到很沒有麵子,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在這麼風情萬種放蕩不羈的少婦麵前失去了硬起來的本色,尤其張慧還是一個和他有矛盾的女人,這讓她該在心裡怎麼嘲笑他啊!

看到劉海瑞的窘態,張慧突然‘噗嗤’一聲,又捂著嘴笑了。張慧雖然笑了,但看得出不是那種冷嘲熱諷的笑,而是那種很開朗的笑容,她這樣的反應倒是把劉海瑞給笑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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