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愛我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閱讀 

說你愛我(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說你愛我

這一次方琪聽到了,她‘哦’了一聲,劉海瑞也就想回到首發上繼續看電視,接下來的就是焦點訪談,對於現在身為副區長的劉海瑞來說,這個節目他很喜歡看。[`書小說`]但是,劉海瑞的腳步還沒有轉移,洗澡建立就傳出來方琪的驚叫聲,接著就聽到方琪‘哎呦喂’痛苦的叫聲,聽到方琪在叫,劉海瑞心想一定是出事了,當下什麼都不顧了,就直接衝到了衛生間門口,一把推開了衛生間的門,隻見此時的方琪栽倒在洗浴盆的邊上,手上還拿著一個淋浴頭,一隻手抱著膝蓋,不會是膝蓋摔傷了吧,並且淋浴頭還是開著的,固定在牆壁上的淋浴蓮蓬也是開著的,弄的整個不大的空間裡,就像是下起了瓢潑大雨,不過現在救人要緊,方琪還在地上痛苦的吟著,劉海瑞不顧淋浴頭會淋濕自己的衣服,他衝了進去,抱住方琪,儘管此時方琪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但是,這對於劉海瑞來說,已經像是丈夫和妻子,沒有什麼可以害羞的了。

劉海瑞問道“摔到哪裡了?”

方琪一臉痛苦的指了指自己的膝蓋,劉海瑞朝膝蓋處一看,膝蓋那兒都變成了紫青色,顯然已經是摔成淤血了,劉海瑞不由得心疼的問道“還能站起來嗎?”

方琪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扶著我,我試試看。”

劉海瑞就去扶方琪,方琪看到他的衣服都被淋濕了,就忙把手上的淋浴頭扔到浴盆裡,然後指了指頭上的蓮蓬,示意劉海瑞先把它關掉。於是劉海瑞就先把方琪放在地上,關掉了淋浴頭,但是這個時候他的身上都已經濕透了,關不關其實都無所謂了。

不過沒有了水簾的遮蓋,劉海瑞拿手撫摸了一下臉上的水漬,再看到方琪的時候,他幾乎是笑了出來。因為此時的方琪實在太搞笑了,她渾身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可是由於渾身打了很多沐浴液,弄得全身上下全是潤滑的泡沫,腳下也是泡沫,巧的是i淋浴頭衝出來的水衝去了方琪身體其他部位上的泡沫,偏偏就是兩腿之間那片最關鍵的地帶,竟然被殘留的泡沫蓋住了,像是一個天然的白色小褲衩。

方琪的膝蓋很疼,身體一動就疼,身上又全是泡沫,根本沒法辦穿上衣服,她就對劉海瑞說道“你把淋浴頭拿過來,給我衝一下身上的泡沫吧?”

劉海瑞心裡一陣癢癢,趕緊拿過淋浴頭,對著方琪的身體就衝了起來,最先衝下去的當然就是遮蓋在方琪兩腿之間那片關鍵地帶上的泡沫。泡沫衝下去,一個原裝的,新鮮的,嬌豔的,豐腴的私密處就顯露了出來,看著這個令人垂涎的美好之地,劉海瑞頓時有些目瞪口呆,就那麼手持淋浴頭一直對著那個地方衝著,忘記了往其他部位挪去。

看到劉海瑞那好色的樣子,方琪一臉嬌羞的叫了一聲,身體一動,嚶嚀的疼了一下,說道“你想把它當成沙灘啊!”

劉海瑞這才回過了神來,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像是在自言自語“我現在才發現,其實,它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荷花啊!”

劉海瑞接下來將方琪身體上其他部位的泡沫衝了衝,一邊用手拂去她身上粘滑的沐浴液,最後,還是忍不住把淋浴頭對準了那朵盛開的荷花。方琪小腹部下,茂盛的毛發就像是被洪水衝過的稻田一樣,被衝的東倒西歪,一會倒這邊,一會倒到那邊,當中會有一道明顯的縫隙,透過這條縫隙,沒有了毛發的遮蓋,劉海瑞可以仔細的欣賞到盛開的荷花的全部風采,那粉嫩的唇,因為水流的清晰,變得更加嬌豔風嫩,微微張開著,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樣。麵對這樣情景,劉海瑞突然感覺到自己身體裡有一種異樣的衝動,有種饑渴的感覺,從內心深處,已經隱隱感覺到有一種強烈的,就想伸過嘴巴去在方琪的兩腿之間咬上一口,好險才能滿足一樣。劉海瑞知道,他產生了男人的本能反應。

劉海瑞對方琪現在所產生的本能反應,與麵對柳副書記是完全是另外一種感受,和柳副書記的,那是一種迫於無奈才為之的,是完全處於被動的。而今天麵對方琪,則完全是一種自動的,原始的衝動。男人也是很奇怪的動物,骨子裡與生俱來就有一種征服女人的欲望,而柳副書記卻是明顯帶著征服劉海瑞的欲望,所以劉海瑞是有心理優勢的。

看到方琪那嬌嫩欲滴的花瓣洞,劉海瑞的胃裡就像是湧起了無數的饞蟲,忍不住俯下身,就將嘴巴湊到了方琪那盛開的荷花上,親親的吻了一下。冷不丁被劉海瑞在自己的敏感地帶突然發動了襲擊,那種如觸電般的酥麻感使得方琪再次嚶嚀了一下,身子也猛然的顫抖了一下,然後就情不自禁的張開雙臂抱住了劉海瑞的腦袋,將他的腦袋用力的向自己的花瓣洞上壓去。

劉海瑞的舌尖便緊緊的抵在了那軟嫩濕滑的靈肉上,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輕輕的點著、舔著、卷著,每一下,都會讓方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渾身一震一震的顫栗,忍不住呢喃地說道“這樣是永遠不會懷孕的。”

劉海瑞感覺到方琪很享受自己的這個動作,心想看來女人和男人都是一樣的,也喜歡異性趴在自己身下為自己服務,他便溫柔的為方琪服務著,那種是一種完全出於自願的舉動,所以,劉海瑞動用了自己所掌握的所有嘴上技巧,而放棄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激動和幸福……

兩個人歡暢淋漓的做完了妙不可言的美事兒後,在衛生間裡洗完澡,出來方琪換上了一件杏黃色的睡衣,見劉海瑞的衣服已經全部濕透了,就讓劉海瑞脫下來,給他找了一件自己的睡衣,由於睡衣很寬鬆,雖然劉海瑞身材高大,但也湊合著能穿。

這一天劉海瑞幾乎是把全部的時間浪費在了方琪身上,陪著她去了一趟醫院,晚上又和方琪在床上折騰了好幾次,不過這幾次,劉海瑞有了前麵的教訓和女醫生的告誡,在即將感覺到那團欲望的火球要從腹部衝出去的時候,提前采取了安全措施。折騰了一天,兩個人都累壞了,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劉海瑞也忘掉了爭取那筆扶持資金的事情。

次日一早,當劉海瑞睜開惺忪的睡眼時,方琪還依偎在他的懷裡睡著,劉海瑞扭過頭去看著蜷縮在自己懷裡的方琪,她身上那件杏黃色的睡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肩上的吊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滑落,露出了兩團雪白豐滿的美好,那白嫩的肌膚上還留有他昨晚激動之時的傑作——吻痕,看著方琪的嬌容,劉海瑞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現在他麵臨著一個非常困難的抉擇,那就是到底要不要和方琪提出分手的想法,如果要的話,昨晚剛剛和她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恐怕現在突然提出要和她分手這個想法也不合適,一旦提出來,劉海瑞猜想以方琪的性格肯定會哭哭啼啼的跑去給吳敏告狀,而劉海瑞現在最大的壓力就是來自於吳敏,身為副區長,又是一手被吳敏提拔上去的,這筆扶持資金的事情已經惹惱了吳敏,如果再因為與方琪的事情讓吳敏生氣,隻會是功虧一簣,讓他在吳敏麵前抬不起頭來,在區裡的前途受阻。

思來想去,劉海瑞覺得現在還不是提出要和方琪分手的時候,可是眼下扶持資金的事情如果抓緊時間解決,等省建設係統將這筆資金撥下去,做什麼都會來不及的,而能夠幫他弄到這筆扶持資金的,目前來看,隻有楊大美女有這個本事。麵對這兩難的抉擇,劉海瑞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現在擺在他麵前的兩個選擇,好像一個是讓他上刀山,一個讓他下火海,選擇哪一個,後果都很嚴重。想到這件事,劉海瑞簡直太鬱悶了,從被窩裡溜出來,靠在床頭,一籌莫展的抽著煙,絞儘腦汁的想著對策。

“咳咳咳……”女孩子對煙味兒很敏感,不一會兒,在熟睡中的方琪因為窗戶和房門緊閉的臥室裡煙霧繚繞,而被嗆的咳嗽了起來,接著就睜開了那雙修長的杏眼,見劉海瑞靠在床頭正一籌莫展的抽著煙,顯得心思很沉重。

方琪將身子朝劉海瑞的身邊挪了挪,伸手搭在了劉海瑞六塊腹肌很明顯的腰部,柔情百媚的看著他,說道“你一大早起來就抽煙?是不是有什麼心思啊?”

見方琪醒來了,劉海瑞強顏歡笑著說道“剛醒來,怎麼樣,昨晚睡得好麼?”說著話,劉海瑞側身將煙蒂在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裡瓷滅了。

方琪漂亮的鵝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眼含深情的看著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睡得很香,什麼時候才能和你每天晚上睡在一起就好了。”想起昨天去醫院檢查沒有懷孕,方琪心裡就有點遺憾,因為如果懷孕的話,劉海瑞就會娶她的,這可是他親自當麵答應她的事。

聽到方琪的話,劉海瑞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苦笑,對於目前他的處境來說,他哪還能考慮和方琪結婚呢,現在他該考慮的是和方琪怎麼分手呢。他輕輕撫摸著方琪光滑的香肩,說道“肯定會有這一天的,但不是現在。”

方琪便揚起腦袋,充滿期待的看著劉海瑞,忍不住問道“什麼時候?”

“現在我還不能回答你。”劉海瑞說道,這隻是他用來拖延時間的一貫手段。

方琪聽到了這個回答,顯得有些心灰意冷地問劉海瑞“你沒有想過和我什麼時候結婚嗎?”

劉海瑞見方琪有些不高興了,又采取了一貫應付女人的手段,他便嘿嘿笑著說道“不是沒想過,說不定哪天會給你一個驚喜呢!”

方琪見劉海瑞賣起了關子,顯得極為興奮地問道“真的呀!”說著就一臉幸福的趴在了劉海瑞的胸膛上,突然想起了什麼,又抬起頭來問劉海瑞道“對了,你半夜有沒有聽到有人在樓下大喊大叫啊?”

劉海瑞疑惑的看著方琪,搖搖頭說道“沒有啊。”昨天實在太累了,和方琪在床上折騰完之後,他一頭栽倒在床上就睡了個天昏地暗,什麼動靜都沒聽見。

方琪說道“我迷迷糊糊中聽見有個女人在樓下大喊大叫,後來就沒聽見了。”

劉海瑞聽到方琪這麼說,就笑嗬嗬地說道“可能是兩口子吵架了吧。”

方琪便揪著這個話題,笑眯眯的問劉海瑞“那你以後會不會和我吵架呢?”

方琪的想法太長遠了,劉海瑞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過他可以肯定的回答她不會,因為這些年來,劉海瑞接觸了那麼多的女人,從來還沒有和哪個女人吵過架,這是他的性格使然,天生幽默,言談詼諧,哪個女人和他生活在一起,每天都樂嗬嗬的,哪還能吵起來呢。所以劉海瑞就肯定的回答說“不會的。”

方琪笑嘻嘻地說道“我也覺得不會!”

劉海瑞嗬嗬笑著問道“為什麼不會?”

方琪說道“因為你的性格很討人喜歡,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喜歡你呢!”

聽到方琪這句話,劉海瑞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最怕在方琪麵前提起楊大美女,不由得就撓了撓後腦勺,謙虛的笑著說道“除了你還哪有女人喜歡我呢!”

方琪直接點名道姓說道“那個姓楊的女人不就喜歡你嗎!我告訴你,以後可不準和她私底下來往了,要是被我發現了,我肯定饒不了你的!”

劉海瑞忙說道“我哪有和她來往啊?人家是區委宣傳部部長,有時候因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才會打交道,你誤會了!”

方琪‘切’了一聲,說道“我誤會屁了!上次在商場裡見到她,你當我是傻子啊,看不出來她喜歡你她!她還要和我爭你呢!反正本姑娘不怕她!就算爭也要有個先來後到的,你現在在我身邊,而不是在她身邊,說明你喜歡的是我!”

見方琪這麼自信的樣子,劉海瑞也鬆了一口氣,就笑眯眯的說道“這不就對了嘛。”說著,嬉皮笑臉的在方琪渾圓飽滿的美好上輕柔的撫摸了起來,看著那雪白肌膚上自己的傑作,鬼笑著說道“看我給你種的草莓好看麼?”

方琪低頭朝自己雪白的蓮房上看了一眼,才發現上麵赫然印著幾個吻痕,就撅著小嘴兒,埋怨地說道“哼!你看你把人家這裡弄得,低胸衣服都穿不了了!討厭死了!”

“那你也給我弄幾個唄!”劉海瑞笑眯眯的說道。

方琪白了他一眼,又柔情百媚的看著劉海瑞,嬌滴滴的問道“弄哪裡呀?”

劉海瑞想了想,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麵,笑嘿嘿地說道“這裡。”

方琪嬌嗔的說道“你壞死了!”說著在他胸膛上輕輕錘了一拳,但是讓劉海瑞沒有想到的是,方琪竟然真的像條蛇一樣軟軟的順著他的身子滑下去,將頭埋在了劉海瑞男人的原野上,‘吧唧吧唧’了起來……

又是一次妙不可言的經曆之後,劉海瑞累的出了一身汗,洗完澡從衛生間裡出來,穿上衣服後,突然聽見了‘嘩嘩’的聲音,才意識到下雨了,突然想到今天還有正事兒要辦,他趕忙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想看看現在幾點了,當劉海瑞將手機拿出來後,才突然想起昨晚上關機了,於是打開了手機,剛一打開,就‘滴滴滴’的連續震動了好幾聲,台裡發來的未接來電提示短信,劉海瑞一看,全部是楊大美女打來的,時間全部是在後半夜一點多的時候。

這令劉海瑞不免有些緊張,心想楊美霞肯定是昨天下午等他的電話一直沒有等到,才打過來的,不過這也正說明楊美霞挺關心他的事的。

劉海瑞對方琪說道“琪琪,我今天還有點正事兒要辦,我先走了。”

從方琪家裡出來後,劉海瑞先是給彪子打了一個電話,十幾分鐘後彪子開車來接劉海瑞,上了車後,彪子看劉海瑞的眼神有些怪,問道“大哥,楊部長昨晚上找你沒有啊?”

劉海瑞聽到彪子的問話,就有些疑惑的轉過頭去看彪子,問道“怎麼?她找你了?”

“嗯,找了。”彪子點了點頭,憂心忡忡的看著劉海瑞。

看到彪子的神色有些異常,劉海瑞不由得有些不安了,連忙問道“你該不會是告訴她我和方琪在一起了吧?你要是出賣了我,我宰了你小子!”

彪子連忙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說道“沒有,我怎麼會出賣大哥你呢!隻是……隻是楊部長讓我給你轉達一些話……”說著,彪子停頓下來,用那種很沉重的眼神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忙問道“她讓你給我傳什麼話?”

彪子見劉海瑞很焦急的樣子,支支吾吾地說道“楊部長說……說讓你以後不要再找他了,你有什麼事他也不會再幫你了,從此以後,她會和你……和大哥你一刀兩斷的……”

聽到彪子穿給他的楊美女的話,劉海瑞頓時感覺很疑惑,不就是關機了沒有接到她的電話麼?至於這麼狠嗎,還一刀兩斷呢!劉海瑞想著她可能是氣話而已,就沒當一回事,說道“嗨!楊部長就是脾氣大,不就是沒關機了沒接到她的電話嗎!至於嗎!”

彪子卻皺著眉頭,顯得替劉海瑞有些擔心,說道“大哥,可能不會這麼簡單的,昨晚楊部長打電話給我,在電話裡很凶的,連我都罵了!”

聽見彪子這麼說,劉海瑞不由得忐忑起來,扭頭問彪子“你真的沒有告訴我和方琪在一起吧?”

彪子立即像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說道“沒有,絕對沒有!”

劉海瑞想了想,就掏出手機想先給楊美女打個電話再說,但是當他給楊美霞撥去了電話的時候,楊美霞的手機卻處於關機狀態,這令劉海瑞莫名其妙感覺有些緊張不安,他也不知道這種不安是來自於哪裡。

“大哥,我們接下來去哪?”彪子問劉海瑞。

“先等一下。”劉海瑞說道,他給彪子發了一支煙,自己也點了一支煙,坐在車裡等著楊美女開機。

約莫十分鐘後,劉海瑞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他連忙拿起來一看,台裡發來了一條提醒信息你所撥打的楊部長現在已開機。

劉海瑞隨即連忙就再次給楊美霞撥去了電話,但電話剛‘嘟’的響了一聲,就傳來了‘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的提示音,劉海瑞心想,看來彪子沒騙子,她這是不願意接自己的電話了。

劉海瑞又耐著性子打了一遍,還是同樣的結果,這令他感覺很不解,到底是哪裡出了意外,楊美霞怎麼會突然不接自己的電話呢?他稍微停頓了片刻,再次打了電話過去。終於,這一次電話接通了,可是,還沒等劉海瑞要開口說話,電話裡就傳來了楊美霞幾乎是咆哮的聲音“彆再給我打電話了!我們從此以後誰也不認識誰!我也不會再忙你什麼了!從此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就當我楊美霞不認識你劉海瑞這個人!”

突然聽到楊美霞在電話裡的咆哮,劉海瑞頓時被嚇了一跳,連耳膜都被震得有些生疼,他將手機稍微挪開一些,一頭霧水的問道“美霞,你怎麼了?怎麼回事啊?”

楊美霞在電話裡冷笑了一聲,厲聲道“怎麼了?怎麼回事?我本來是不答應幫你的,但是看你那麼求我,我昨天等你一天了,從上午等到下午,又等到晚上,你去哪裡了?”

劉海瑞連忙解釋道“我……我臨時有點事……”

楊大美女‘哼哼’的冷笑了兩聲,說道“臨時有點事?是和公安局那個小賤貨在一起了吧!彆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劉海瑞,彆以為我喜歡你,就可以遷就你的一切,彆以為我離開了你就活不了了,告訴你!喜歡我的人排長隊呢!我楊美霞能看上去你劉海瑞,是你的榮幸……”

“美霞,你聽我說,我昨天是因為……”劉海瑞聽見楊美霞在電話裡的情緒很激烈,聲音很大,連忙解釋。

但是楊美霞根本不聽劉海瑞的解釋,厲聲吼著說道“我家裡人本來就不喜歡你!是我頂著我們家裡人非要和你在一起,我付出多了多少,壓力有多大啊!你倒好,腳踩兩隻船,還跟著那個小賤貨去她家裡快活了,昨晚上快活了吧!我大半夜的下著雨,一個人站在小賤貨家的樓下那麼大聲的喊你,喊的你嗓子都啥呀了,你裝聾作啞,躲著不出來!我算認清楚你這混蛋東西了!從此以後,我們一刀兩斷,我楊美霞就當不認識你這個人!我也不欠你的,你也不欠我,咱們誰也不欠誰的,拜拜!”說完話,電話就‘啪’一聲掛斷了。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嘟’的掛斷的聲音,劉海瑞的耳膜中還回蕩著楊美女斥罵自己的話,他的耳膜裡一遍又一遍回蕩著她的罵聲,頓時恍然大悟過來了,就說早上剛一起來,方琪就問他有沒有聽見昨天半夜樓下有女人在叫罵的聲音,他當時並沒放在心上,這會兒才明白過來,原來那是楊美女昨天半夜站在樓下在叫罵。

原來昨天下午方琪一直在等劉海瑞的電話,她答應運用自己家裡在河西省的關係,幫助劉海瑞從省建設係統為區裡爭取到那筆五千萬的扶持資金,但條件是劉海瑞必須帶著方琪來,當麵告訴她,他喜歡的人是自己。昨天下午她一直在等劉海瑞的消息,原本方琪已經感覺到劉海瑞做出了妥協,但是當下午她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竟然義正言辭的說道“那筆扶持資金我不要了!”

當時楊美霞就覺得劉海瑞那邊肯定是遇上了什麼事情,要不然怎麼會突然變了一個人呢,而且女人的知覺告訴她,那會兒劉海瑞肯定不是一個人,極有可能是和方琪在一起,所以才會對她說出那麼態度堅決的話。帶著這個猜想,楊美霞經過多方打聽,終於搞清楚了劉海瑞的行蹤後,就專門開車去找他,最後一路跟蹤摸著線索,竟然找到了方琪家樓下。

到了方琪家樓下後,楊美霞並沒有一開始就叫喊劉海瑞,因為她並不能確定劉海瑞就在那裡,便坐在樓下的車裡麵給劉海瑞打電話,幾次都是關機,最後準備驅車離開時,突然看到楊美霞家陽台上出現了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影,她將頭彈出車窗一看,因為那時劉海瑞剛換上了方琪的睡衣,楊美霞並沒有看出來是他,知道這個人影在陽台上掛上濕漉漉的衣服時,楊美霞認出了那件衣服是劉海瑞的,接著仔細一來,才發現這個穿著女人睡衣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劉海瑞。

楊美霞當即感覺到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劉海瑞竟然會在競爭對手家裡,而且還穿著她的睡衣,這一幕足以讓楊美霞知道,劉海瑞和方琪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她當時就像失去了意識一樣,坐在車裡麵一個人委屈的哭了起來,她越哭心裡越是覺得委屈,想著自己了能和劉海瑞在一起,所付出的一切,心裡就委屈的不行,她原本是在省委總工會那種沒什麼正兒八經工作的清閒衙門裡,為了和劉海瑞經常能夠見麵,她不惜方琪省委的工作,不惜與家人鬨矛盾才來到了滻灞區,為此和家裡人的矛盾已經鬨到了不可開交的程度,而母親那邊的水利工程也因為姓範的得不到楊美霞而泡湯了,可以說她為了和劉海瑞在一起,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一想到自己得到的竟然是劉海瑞的背叛和欺騙,楊美霞的心裡委屈的就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讓她不能呼吸。

坐在車裡痛哭了半晌,楊美女終於忍不住心裡的委屈,打開車門衝下來,站在方琪家的樓下朝樓上大聲的叫罵起了劉海瑞,可是這個時候方琪家裡早已進熄滅了燈,劉海瑞和方琪已經睡覺了,根本沒人理會到她的哭泣和叫罵。

在方琪家樓下逗留到了深夜,楊美霞才淚流滿麵的開車離開了那裡,一個人去酒吧裡喝了個酩酊大醉,但還是用殘留的理智一個人將車開回了市委的將軍樓,在樓下掙紮著給堂妹李月打通了電話。

家裡人現在都已經睡著了,李月這個夜貓子還在房間裡上網著,接到了堂姐的電話,聽見她醉呼呼的聲音,打開窗戶往樓下一看,就見堂姐趴在車前麵嘔吐不止,李月便悄悄溜出了房間,下樓去將楊美霞扶上了樓,照顧了她一個晚上。

看到堂姐喝的酩酊大醉,一晚上醉話連篇,李月就問她是怎麼了,但是她死活不說。

這天楊美霞知道劉海瑞肯定會給自己打電話來的,她一開始並不想接劉海瑞的電話,不想再聽見他的聲音,但是心裡那口惡氣不出,覺得憋得發慌,覺得很委屈,在劉海瑞第三次打來電話的時候,她還是接通了電話,在電話裡咆哮著發泄了一番心裡的委屈與不甘。

被楊美霞掛斷了電話後,劉海瑞坐在車裡皺著眉頭,一籌莫展的抽著煙,他的腦子裡現在已經亂成了一團麻,目前的處境,是他這些年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他實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才是,原本今天的計劃是找楊美霞,讓她帶自己去找關係,爭取那筆扶持資金,但是現在這個計劃已經不可能實施了,因為他知道楊美霞不會再輕易相信自己了。

哎!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好色惹出了麻煩!看來老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在給你無數的桃花運的時候,同時也會因為這些豔遇而遇上很多麻煩的頭疼事,劉海瑞不由得在心裡感慨道。事實也是如此,這些年,從劉海瑞進入官場起,認識了工作之外的第一個女人開始,就一次又一次的遇上了一些與工作毫不相乾的麻煩,雖然一次又一次的遇上了麻煩,但每一次都能夠順利處理好這些事,所以從來也不吸取教訓,今天終於遇到了一件棘手的無法解決的事情,讓他才意識到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個道理,真是英雄難過美女關啊!難道我劉海瑞的前途就要因為這件事而毀於一旦嗎!劉海瑞在心裡忍不住感歎了起來。

“大哥,你沒事吧?”見劉海瑞愁眉苦臉的樣子,彪子忍不住關心地問道。

劉海瑞搖了搖頭,又抽了一根煙,心想,如果楊美霞鐵了心不幫自己,那他還能找誰呢?想來想去,她想到了兩個女人,第一個就是讓他當太監的柳副書記,而第二個女人就是與他僅僅有過幾麵之緣的省政府副秘書長周麗,他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她們身上了,儘管知道可能性不大,但覺得隻有嘗試一下才知道。

於是,劉海瑞讓彪子開車將她直接送到了市委去,在市委門口下車,劉海瑞讓彪子等著他,他便義無反顧的走了進去,剛一走進市委大院的時候,迎麵遇上了一輛奧迪車始了出來,劉海瑞趕忙朝一旁讓了一下。

誰知這輛奧迪車駛過劉海瑞身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後排座位的車窗緩緩降落下去,從裡麵探出了一顆腦袋,衝他問道“小劉,你來這裡乾什麼?”

劉海瑞聽到車裡的人在叫自己,本能的將目光移過去,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因為車裡這個人不是彆人,偏偏是楊大美女的老爸市委一把手楊書記,突然在市委見到了市委一把手,劉海瑞硬著頭皮訕笑著回答道“我來……來辦點事……”

楊書記朝左右兩邊看了看,示意劉海瑞往車跟前走一下,劉海瑞便乖乖的走到了車跟前,彎腰畢恭畢敬的等待市委書記發號施令,楊書記小聲問道“小劉,最近和我女兒怎麼樣啊?”

次奧!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劉海瑞在心裡叫苦了一下,尷尬的笑著說道“挺……挺好的……”

楊書記微微笑了笑,警告他說道“我女兒可是很喜歡你的,你們的事情呢,我們楊家人都反對,但是美霞對你卻是死心塌地的,女大不中留啊!而且我聽說你小子的能力也挺不錯啊,現在是滻灞區副區長了,很了不起,沒想到你小子也是年輕有為啊,繼續努力,爭取早日達到成為我們楊家女婿的標準,我就讓美霞嫁給你!”

聽著楊書記的話,真是讓劉海瑞有些哭笑不得,他根本沒有想到楊書記現在竟然會改變了對自己和他女兒憐愛的態度,開始接納自己了,可是現在的情況是,楊美霞卻不會再對自己有什麼感情可言了,這個情況讓劉海瑞覺得很是複雜,他尷尬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謝謝楊書記的誇獎,我會繼續努力的。”

楊書記滿意微笑著在劉海瑞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好,很好,繼續努力。”

劉海瑞將頭像小雞啄米一樣點著,楊書記笑著點頭示意了一下,說道“好了,你去辦你的事吧,我出去了!”說著,就緩緩升上了車窗。

劉海瑞當即來了一個立正敬禮,畢恭畢敬的目送著楊書記的車駛出了市委,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原本楊書記今天說的這些話,對劉海瑞來說應該感到高興才是,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獲得市委書記的賞識,可眼下,自己和楊美霞之間的關係卻產生了難以彌合的裂縫,被她發現了自己晚上逗留在方琪家裡,要修補這個裂縫,真是要你修補處女膜還難啊!

劉海瑞鬼鬼祟祟的在市委大院裡打聽著柳副書記的辦公室,好在轉了一圈後,終於是找到了柳副書記的辦公室,來到辦公室門口,習慣性的聽了一下,裡麵沒什麼動靜,這才抬起手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請進。”裡麵傳來了柳副書記的聲音。

劉海瑞聽到柳副書記的聲音,在推門進入辦公室之前,先哭喪起臉來,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一推開柳副書記的辦公室門進去,看到來人是劉海瑞,柳副書記的秀眉一蹙,很好奇地問道“小劉,你怎麼來這裡了?”

劉海瑞哭喪著臉,哭哭啼啼的就走上前去說道“柳副書記,你可得幫幫我呀……”

看到劉海瑞哭的聲淚俱下的樣子,柳副書記頓時感到一頭霧水,皺著眉頭,一臉不解的看著劉海瑞,忙問道“小劉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你先彆急,慢慢說……”麵對劉海瑞這種年輕帥氣的部下,任何女人在這個時候都會心軟的,連柳副書記也不例外。

劉海瑞一邊佯裝抹淚,一邊哭哭啼啼的說道“柳姐,我的工作遇上了麻煩,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找柳姐你的,你可得幫小劉子才行啊……”

劉海瑞看到劉海瑞哭喪的樣子,更加疑惑了,從老板椅上起來,繞過辦公室走到劉海瑞麵前,不解的說道“你先彆急,發生什麼事了?”說著話,拉著劉海瑞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從桌上的抽紙盒裡抽出了兩張紙巾遞給劉海瑞,安慰著說道“大男人哭什麼啊,擦一下吧!”

劉海瑞偷偷用眼角的餘光觀察了一下柳副書記,看到她一臉關心的樣子,又放聲哭了兩聲哭了起來,委屈的說道“柳姐,你一定得幫幫我才行啊,我是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找您的,嗚嗚嗚……”

柳副書記將紙巾遞到劉海瑞麵前,皺著秀眉,說道“你先擦一下眼淚吧,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啊!”

劉海瑞這才從柳副書記手裡接過紙巾,一邊佯裝抹淚,一邊偷偷看了一眼她,說道“柳姐,隻要你答應幫我,你讓我乾什麼都行,就算是讓我做上次為你做的事情,我也……我也心甘情願……”

說起上次的事情,身為一個成熟女人,柳副書記就有點心動,劉海瑞的嘴上功夫還真是令她很滿意,雖然隻是用嘴來讓她感受了一下女人的需要,但是那種感覺讓她覺得竟然比真刀實槍還要令人刺激,因為當她看著一個男人趴在自己的身下賣力的時候,心裡就會有一種很滿足的征服感,聽到劉海瑞這麼說,柳副書記在想了幾秒鐘後,起身去將辦公室門關上了,重新走過來坐在了劉海瑞身邊,耐著性子說道“你先說說是怎麼回事兒啊?你不說我又不知道是什麼事,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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