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地方所長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閱讀 

教訓地方所長(2 / 2)

任蘭有點擔心事情會鬨大,項目的後續工作會受到影響,不由得擰著秀眉,一臉不安的看著劉海瑞說道“小劉,怎麼辦啊?”

劉海瑞看到任蘭那忐忑不安的樣子,安慰她說道“彆怕,有我在呢,他們還能反了天不成!”

任蘭皺著秀眉,一臉擔心地說道“他們要是砸開門衝進來肯定會死傷人的。”

劉海瑞凝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這些小混子就是欺軟怕硬的主兒,今天要是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會越來越囂張的!”說著話,劉海瑞朝工地大院裡環顧了一周,目光落在了停靠在大門口附近的一輛挖掘機上,突然靈機一動,叫來項目經理,對他說道“打開門,讓挖機出去先把那兩輛車給拍了!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啊?”項目經理聽到劉海瑞這麼說,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愕的看著他。

劉海瑞說道“啊什麼啊,還不快去!出了事我負責!”

有了劉海瑞這句話,項目經理戰戰兢兢的過去,向挖機司機傳達了劉海瑞的命令,可是挖機司機死活也不肯這麼做,一旦他這樣做了,那這幫小混子可就將矛頭全部對準他了。

劉海瑞看到挖機司機將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情急之下,乾脆親自上陣,走上前去,跳上挖機,操動著挖機就開到了大門前,衝守衛在大門前的工人們一聲大吼“打開門!”

門被打開後,還不等門外的一幫小混子衝進來,劉海瑞就操縱著挖機‘轟隆隆’的朝外麵碾了過去,門外的一幫小混子顯然是沒有想到對方會玩很的,竟然動用挖掘機這樣的龐然大物,劉海瑞操縱者挖機一邊‘轟隆隆’的往前碾壓著,一邊操動挖機大臂左右擺動著,就像是一杆巨大的掃把,很快掃清了前方的障礙,要是被挖機大臂劈上一下,不死也的殘,這些小混子可沒人想著今天會在這裡葬送自己的小命兒,保持好的陣型一下子就亂成了一盤散沙,向四處躲閃著。

當然,劉海瑞的目標並不是這些小混子,而是堵在門口的兩輛金杯麵包車,隻見他駕駛著挖掘機,卯足了勁兒,冒著黑煙‘轟隆隆’的開到了麵包車錢,挖機大臂一抬,操縱杆往下一拉,‘跨啦’一聲,一輛麵包車頓時就被挖機拍成了一對廢銅爛鐵,緊接著,另一輛麵包車也受到了同樣的待遇,變成了一隻真正的麵包躺在了地上。

劉海瑞的舉動一下子讓在場所有人都驚訝了,那些原本張牙舞爪的小混子,也一時間傻愣愣的站在了當場,一個個呆若木雞,像是被嚇傻了一樣。劉海瑞接著又操縱著挖機狠狠的拍打著兩輛已經被碾成一坨的麵包車,直到徹底變成一堆廢銅爛鐵,這才跳下車,來到一時間有些驚呆了的張猛前麵,怒吼道“還不快點滾!是不是想讓老子也把你一起拍成肉餅啊!”

“你……算你他媽的狠!”張猛顯然是被劉海瑞彪悍的舉動給嚇到了,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彆把老子逼急了,逼急了老子還會更狠!”劉海瑞惡狠狠地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神龍鎮派出所的幾輛警車閃爍著警燈呼嘯而至在事發地點停車,七八名警車魚貫而下,衝了上來,李所長看了一眼變成廢銅爛鐵的麵包車,走上前來,問道“怎麼回事兒?這是怎麼回事兒?”

上次被李所長擺了一刀,劉海瑞一直還沒跟他算賬,見他正好來了,就冷聲說道“李所長,怎麼回事兒,你應該問一下這個家夥!”

李所長看了一眼張猛,問道“猛子,這是咋回事兒啊?”

猛子伏在李所長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番,然後目光凶狠的看著劉海瑞,李所長問劉海瑞道“劉區長,這兩輛車是你搞壞的啊?”

劉海瑞看了一眼李所長,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說道“李所長,咱們神龍鎮委鎮政府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所裡要保證新農村建設項目的正常開展,這幫家夥三天兩頭來鬨事,難道你們派出所是吃素的啊!”

李所長被劉海瑞的話挖苦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綠,尷尬地說道“劉區長,你先消消氣,出了這樣的事,是我們所裡工作的失職,大家都消消氣,有啥事進去坐下來慢慢談。”

一幫人重新來到了工地會議室裡坐下來,等任蘭將事情的經過陳述完畢後,劉海瑞對李所長說道“李所長,你說這件事怎麼辦呢?這樣下去,咱們新農村建設項目還怎麼搞呢?”

李所長衝劉海瑞點頭哈腰的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劉區長很重視這件事兒,我們所裡一直也很重視,不過我們所裡畢竟人手太少了,存在監管不到位的情況,不過劉區長今天的行為有點太過了。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這已經構成了一起聚眾鬥毆的事件了,我先從現場情況來說幾點,第一,聚眾鬥毆致人重傷、死亡的,應當以故意傷害罪或者故意殺人罪論處;第二,聚眾鬥毆沒有致人重傷、死亡的,以聚眾鬥毆罪定罪處罰。但聚眾鬥毆罪隻處罰首要分子和積極參與者。如果今天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就要對參與雙方進行相應的行政處罰,按理說,劉區長,你已經違反了治安管理處罰條例的有關規定了。不過我知道劉區長肯定是為了項目著想才這樣做的,這樣吧,今天這件事,我看就這樣算了吧,劉區長,你看呢?”

劉海瑞從李所長這番話裡明顯聽出這家夥是站在張猛那一邊,劉海瑞冷笑了一聲,直直的看著李所長,說道“李所長,你覺得今天這件事能就這樣算了嗎?”

李所長笑眯眯的看著劉海瑞,問道“劉區長,那您說該怎麼辦?難道要把咱們雙方當事人都帶回所裡去問話嗎?你是領導,這件事牽涉到你,恐怕不合適吧?”

劉海瑞早就對李所長看不順眼了,上次的事兒還沒跟他算賬呢,本來是打算得饒人處且饒人,放他一馬的,看到這家夥這樣的態度,劉海瑞眯著眼睛直直的盯著他,說道“李所長,現在恐怕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吧!”

李所長佯裝出一副迷惑的樣子,問道“那不說這件事,該說啥事兒啊?”

劉海瑞義正言辭地說道“你們神龍鎮上的治安問題這麼差勁兒,是不是該問問你們派出所有沒有儘職儘責?新農村建設項目是咱們區裡的重點工程,選在了神龍鎮開展,那你們神龍鎮拍出所就要無條件的支持和配合,但是當地這些小流氓三天兩頭來鬨事兒,你們派出所是不是應該管一下呢!”

李所長聽完劉海瑞的話,說道“這件事是我們所裡應該管,其實想以後不發生這件事兒,處理起來很簡單,他們不就是想從工地上攬點活兒乾嗎?給他們一點活乾,不就啥問題都結局了嗎?”

劉海瑞聽到李所長這句話,心裡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冷冷地看著李所長,問道“李所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所長聽見劉海瑞這麼說,一臉輕蔑的笑看著他,嗬嗬的笑道“我沒啥意思啊,我就是想著把這件事能兩全其美的解決了,也省的劉區長老實為這件事操神。”

“沒啥意思?”劉海瑞兩眼冒火的看著李所長,厲聲說道“李所長,從我來督查工作的第一天,韓書記就已經安排你們派出所來配合解決這件事,這都好幾天了,這就是你解決的辦法?”

李所長嗬嗬的笑了笑,說道“劉區長,我這可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有時候,地方上的人際關係,我也不得不考慮啊,那個張猛可不好惹啊!”

“你……”劉海瑞劍眉橫翹,一雙眼睛怒瞪著李所長,感覺自己像是被這家夥戲耍了一樣,不由得拳頭緊握,咬牙切齒地說道“李所長,你這是一點都不聽上麵的安排啊!是耍我了?”

“耍你?”李所長似笑非笑的看著劉海瑞,嬉笑著說道“劉區長,你可不能亂說啊,我怎麼敢耍你呢,這個想法是我身為神龍鎮派出所所長,為了地方治安從長計議,經過深思熟慮最終想出來的。”李所長在說深思熟慮這幾個字眼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輕蔑看了一眼劉海瑞那一張氣的鐵青慘白的臉頰。

劉海瑞聽完李所長這席話,氣的雙拳緊握,恨不得衝上去給這個家夥兩巴掌,媽的了個巴子!

“你!”劉海瑞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憤怒之下,揮拳狠狠的打在會議室的辦公桌上,隻見桌上的水杯都被震倒了,杯中的水順著桌麵濺落在了地麵上,會議室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異樣凝重。

李所長或許是仗著手裡有劉海瑞上次在神龍酒店‘強奸’服務員小倩的證據,並沒有被劉海瑞淩厲的氣勢所嚇到,扶起眼前被震倒的水杯,依舊是笑眯眯的看著劉海瑞,嘻嘻哈哈地說道“劉區長,哪來這麼大的氣啊!”

“李所長!上次的事老子還沒跟你算賬呢!你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彆他媽的不識抬舉!”劉海瑞實在是憋不出那口惡氣,氣衝衝的罵道,一點也不給李所長麵子。

這姓李的像是一點也不畏懼劉海瑞的副區長身份,隻見他眉頭一皺,目光犀利的看了一眼劉海瑞,鼻子輕撇著,冷笑道“劉區長你說的沒錯,雖然我是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可是你要好好的看看,這是誰的地盤?”說著話,就見姓李的臉上那贅肉擠成了一團,目光冷冷的看著劉海瑞,他身上的贅肉並沒有像臉部那樣擰在一起,而是顫晃著,比女人還他媽的波濤洶湧!

劉海瑞從鼻孔中輕輕的哼了一聲,一字一頓地說道“李所長,我雖然不是公安係統的,但是你就不怕我在區局長麵前說你兩句嗎?難道你想把這件事情鬨大?”

李所長聽了劉海瑞的話,一點也不畏懼的嗬嗬一笑,他像是早就料到劉海瑞會這麼說,用調侃的語氣說道“劉區長要是願意捅到上麵去的話,那就去捅吧!我這也是為了神龍鎮當地的治安考慮,從長遠出發,你想事情鬨大那就去鬨吧!”

看到姓李的那八風不動的樣子,劉海瑞不由得一愣,他沒想到這家夥會大搖大擺的說出這樣的話。

姓李的看到劉海瑞一臉發愣的樣子,小聲卻故意讓劉海瑞聽見“還捅到上麵去,你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捅出去呢!”

劉海瑞聽到李所長的小聲嘀咕,心裡不由得一驚,一陣激靈之後,輕哼了一聲,不屑的看著他,開始劉海瑞並不打算和李所長撕破臉的,畢竟他隻是一個傀儡,既然現在雙方都撕破了臉,那就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隻見劉海瑞怒氣衝衝的罵道“行李的,彆他媽給臉不要臉!跟我作對,瞎了你的狗眼!”說著,劉海瑞再次揮拳狠狠的擊打在了辦公桌上,放在辦公桌上的茶杯,被劉海瑞這麼一拍,立即就震倒在了桌上,順著辦公桌滾落在了第三那個,發出一聲清脆的‘啪’聲,摔成了無數碎片。

會議室裡的氣氛變得異常冷靜,坐在一旁的任蘭還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居然會和上級領導這樣叫板,看到劉海瑞那怒不可遏的樣子,她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劉海瑞有這樣生氣過,她是嚇得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李所長看到滿地開花的茶杯,一時間也被激怒了,怒了努嘴,礙於劉海瑞的身份,還是沒有罵出口來。

“姓李的,敢和老子叫板,老子會讓你死的很有節奏感!”劉海瑞怒不可遏的衝著滿臉驚愕之色的李所長吼道。

李所長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劉海瑞一通臭罵,一時間惱羞成怒,說道“彆以為你是領導我就怕你!”說著話,隻見他臉上的贅肉就像是揉成一團的麵團一樣,上下晃動著。

劉海瑞看到李所長那惱羞成怒的樣子,冷冷的笑了笑,突然起身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領,使勁的拽著,厲聲說道“你他媽再叫囂試試?”

“你要打人不成?”李所長一時間被嚇得有些臉色發白,心裡有些慌亂,不過表麵上依舊裝出一副逼視的表情,“你要搞清楚這裡是神龍鎮,你身為機關公職人員,打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放屁!”劉海瑞狠狠的怒呸道。

“你……”李所長看到劉海瑞這副駕駛,感覺劉海瑞那他媽的像是堂堂副區長啊,簡直就和張猛這樣的地痞流氓差不多。

“我什麼我?”劉海瑞一臉邪惡的冷笑著,“誰說我要打你了?”

聽到劉海瑞的話,李所長一怔,他沒想到劉海瑞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沒等他想清楚他到底想乾什麼的時候,隻見劉海瑞使勁兒拽著他的衣領,勒著他那滿是贅肉的脖子,厲聲道“可我沒說不勒你的脖子!”

聽到劉海瑞的話,李所長不由得一愣,他沒想到劉海瑞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脖子被襯衣領子勒的喘不過氣來,臉上立即變成了粗紅,像是被熏製過的紅燒豬頭。

“嗚嗚嗚……”李所長被勒的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肥胖的打手想要移開劉海瑞的手,可是發現劉海瑞的手像是鐵鉗一樣的緊緊卡著他的脖子。

“你放手!”李所長已經是憋得臉色通紅,好不容易掙紮著說出了一句話來。

劉海瑞一臉冷笑著,右手捏了捏鼻子,說道“感覺怎麼樣?”

“你個流氓,放手!”李所長被勒緊脖子,每說出一個字似乎都要耗儘了全身的力氣。

“嗖”的一聲,劉海瑞突然鬆開了李所長的衣領,狠狠的把他甩倒在了椅子上。

“呼呼呼。”李所長急忙雙手捂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抬起頭來,憤怒的目光像是能噴出火來,像是要把劉海瑞吃掉一樣,惡狠狠地說道“要是我不管這件事,讓他們天天來工地鬨,我看你咋辦!”說著話,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看了一眼劉海瑞,轉身就離開了項目部的會議室,帶人離開了現場。

等李所長走後,任蘭覺得事情變得複雜化了,一臉顧慮的看著若有所思的劉海瑞,問道“海瑞,現在怎麼辦啊?派出所要是不管的話,那些人天天來工地鬨事,那也不是辦法啊!”

劉海瑞若有所思想了想,看著蘭姐那滿臉顧慮的樣子,說道“你不用擔心,隻要有我在,誰也彆想把你怎麼樣!”

看著劉海瑞那沉著冷靜的樣子,聽到他這番話,任蘭的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以她對劉海瑞認識,她知道劉海瑞一定會解決好這件事的,一來是她和劉海瑞的關係本就不一般,二來是這件事是劉海瑞的本職工作,他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不過她又怕劉海瑞會采取什麼極端方式,就一臉憂慮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海瑞,你現在是國家公職人員,做什麼事不要太衝動了。”

劉海瑞聽到蘭姐的話,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蘭姐這句話的意思,不由得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你是擔心我以暴製暴吧?”

“嗯!”任蘭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劉海瑞是區裡派到神龍鎮來專門督導新農村建設工作的,本應該和鎮上各個政府機構保持良好的協作關係,現在和鎮上派出所的領導鬨翻了臉,她實在想不出他還有什麼辦法?所以才這樣提醒劉海瑞。

劉海瑞笑嗬嗬的搖了搖頭,看著蘭姐鄭重的表情,玩世不恭的笑道“你看我這樣子像是以暴製暴的人嗎?”

任蘭搖了搖頭,說道“不像。”

“那不就得了嗎。”劉海瑞笑嗬嗬地說道。

任蘭說道“可人不可貌相啊。”

劉海瑞笑著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既然我是專門來督導新農村建設工作的,那我肯定會有辦法解決這件事的。”

任蘭哦了一聲,輕輕點了點頭,不過看到劉海瑞的目光還是有點怪異。

劉海瑞坐在項目部會議室裡,和任蘭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心裡琢磨著該怎麼處理這個問題。他是一點都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鎮裡,水竟然會那麼深。

此時,正坐在辦公桌前在電腦上玩鬥地主的鎮長齊天來,被一曲優美的手機鈴聲打擾了興致,有些眉不耐煩地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就聽見電話裡傳來了李所長的聲音“老齊,今天我和那個劉海瑞撕破臉了……”

聽到李所長的話,還不等他接著往下說,齊天來就忙問道“怎麼回事?”

李所長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向齊天來彙報了一遍,得知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齊天來說“這件事你暫時就彆管了,要是工地上報警,你也不要出警,看看那小子還能怎麼辦!”

掛了電話後,齊天來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畢竟一但劉海瑞這小子認真起來,他是脫不了乾係的。而張猛這個人這些年一直是盤踞在神龍鎮當地的混混頭目,以心狠手辣著稱,十年前以故意傷害罪入獄,坐牢十年,出獄後就一直在神龍鎮混,是當地臭名昭著的混子,當地老百姓對張猛這個名字一直是聞風喪膽,為了從新農村建設這個項目上分到一杯羹,張猛曾專門找過鎮長齊天來,雖然齊天來告訴他,項目上的事情自己管不上,但是默認了張猛帶人去鬨事時采取不理的態度。但是因為這件事,李所長已經和劉海瑞撕破了臉,齊天來就有點擔心會被劉海瑞找麻煩。

就在齊天來凝著眉頭為這件事感到犯愁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咯吱’一聲被從外麵輕輕推開了,齊天來抬起頭一看,見是鎮政府的女清潔工韓豔蘭,隻見她一臉放蕩妖媚的表情,與剛才外麵那個打掃衛生的韓豔蘭像是判若兩人,解開身上的衣服,扭著風情迷人的翹臀,唇角含笑,媚眼如絲的朝著正在凝眉思索的齊天來走了過來。

一邊走來,韓豔蘭一邊輕輕褪去了身上的衣裳,一邊做出風騷誘惑的姿勢,這是齊天來要求她每次來自己辦公室裡必須做的,雖說她心裡不怎麼願意,可是在齊天來的淫威下隻能屈服。

“齊鎮長,咋啦?”韓豔蘭看到齊天來一臉脹紅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氣喘籲籲的,就溫柔的關心道。

齊天來看了一眼扭腰擺臀的韓豔蘭,沒有說話。

韓豔蘭發現齊天來的臉色不怎麼好,心裡不由得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的心裡湧起,感覺到眼前的齊天來就是一個被吵醒的惡魔。韓豔蘭想轉身離開,可自己要是那樣做的話,那估計明天就要卷鋪蓋走人了,好不容易在鎮政府找到了一份工作,雖說是清潔工,可是待遇還不錯,為了生活,她隻能把這些苦咽進肚子裡。

韓豔蘭最終還是強顏歡笑的站在齊天來麵前,她感覺到今天的齊天來身上有一種蕭殺的氣息,令她心裡不免有些驚慌無助。

齊天來看到韓豔蘭站在他麵前,眉頭這才輕輕一挑,額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型,輕聲地說道“咋的?站那麼遠怕怕我把你吃了不成啊?”說話的語氣雖然很輕,可是其中卻蘊含著一種淩厲的氣勢。

韓豔蘭的心裡不由得一驚,她不是笨人,當然聽得出齊天來語氣中的不善。看著齊天來那一臉贅肉橫生的臉,像是隱藏著怒氣,心裡忍不住長歎了一口氣,強顏歡笑的走向了齊天來,溫柔地說道“齊鎮長,你好壞啊!人家就怕你不吃人家。”

齊天來看到韓豔蘭走到自己身邊,臉色這才稍微有些緩解,一把就摟住了她那纖細的小蠻腰,把她緊緊的摟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小騷貨!”齊天來說著話,雙手就在韓豔蘭的嬌軀上遊走了起來。

“呃……”韓豔蘭的櫻唇小嘴中嘣出了蝕骨的吟聲,柔弱無骨的嬌軀緊緊依偎在齊天來的懷裡。

“啊!”隻見她突然失聲尖叫著,聲音中帶著令人酥麻的味道。

齊天來的兩隻大手像是鐵鉗一樣狠狠的捏著韓豔蘭胸前那兩團渾圓的飽滿,聽見韓豔蘭一聲一聲的吟聲,聽起來很淒涼、又很悲慘,同時又帶著一絲一縷令人渾身酥麻的魅力。

“齊鎮長,疼啊!”由於齊鎮長下手太重,韓豔蘭忍不住一臉痛楚的看著他,貝齒輕咬著唇瓣,嬌吟著哀求道。

齊鎮長看到韓豔蘭那楚楚可憐的表情,那帶著人的嬌吟,心裡沒有一絲的同情,反而燃起了無儘的欲望,嘴角流露出淫邪的奸笑。隨即雙手在韓豔蘭那碩大挺拔上使勁的揉搓著,那痛楚的吟聲在辦公室裡飄蕩著,增添了幾分迷離的氣息。

“齊鎮長,求求你了,不要啊!好疼啊!”韓豔蘭大聲的吟叫著,她沒想到齊鎮長今天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隻會這麼粗暴的蹂躪自己。

齊天來嘿嘿的冷笑著,看著表情有些痛苦的韓豔蘭,輕蔑地說道“小騷蹄子!這麼點痛苦就忍受不了,是不是我平時對你的調教沒到家啊。”

“齊鎮長,我……”韓豔蘭本想說什麼,可是雙峰上的痛楚讓她不自覺的吟了起來。

齊鎮長剛才聽到李所長打來的電話,心裡對劉海瑞有一肚子的不滿,可憐的韓豔蘭現在卻隻能充當他的發泄桶。

隻見齊鎮長的手從韓豔蘭的飽滿處很快就遊走到了那肥碩的翹臀上,用他的大手狠狠的拍打著她的翹臀。“啪啪‘的聲音響徹在整個辦公室裡,那‘啪啪’的回應更是餘音嫋嫋,繞梁三日而不絕。

“哎呦!哎呦!”韓豔蘭不由得輕吟著,她沒想到齊鎮長竟然下手會這麼狠。

“這屁股越來越嫩了,手感越來越好了。”齊天來一臉猥瑣的說著,臉上帶著下流的笑容,美滋滋的折磨著懷中的俏麗少婦,心裡對劉海瑞的怨氣也消失了幾分,心想,女人真是男人最佳的出氣筒啊。

韓豔蘭被齊天來折磨的緊咬嘴唇,心裡暗暗罵著齊天來這個變態,可是這些氣話隻能放在心裡,她可沒有勇氣說出口,畢竟自己還是有求於齊天來這個變態老頭子的。

齊天來兩眼放光,色迷迷的笑著,看著韓豔蘭那像是痛苦,又像是很陶醉的表情,聽著她從喉嚨裡蹦出的吟聲,知道這個俏麗少婦此時的心裡一定很不爽,可是他一點都不在意,因為他征服的是女人的身體,而不是她們的心。齊天來一邊壞壞的想著,一邊將兩隻大手翻山越嶺一路南下,來到了女人的三角禁區,不管韓豔蘭是否願意,雙指就像是蜜蜂一樣,直菜花蕊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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