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栓住歸來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閱讀 

好兄弟栓住歸來(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好兄弟栓住歸來

這天,劉海瑞專門抽時間去了一趟區建委,作為區裡很重要的機關部門,自從他離開區建委擔任區長後,區建委一直就出於群龍無首的狀態,雖然高海平作為副主任一直主持著區建委的工作,但職務前麵那個副字一直掛著。《純》在區建委任職那兩年,劉海瑞一直和這個家夥鬥智鬥勇,區建委主任的人選,首先要排除的就是他。這天在區建委的臨時會議上,劉海瑞似有似乎的委婉的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聽到劉海瑞的言外之意,是想把另一個副主任提拔上去,就讓一直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應該擔任主任的高海平有點心灰意冷了,他知道從劉海瑞這裡自己是得不到什麼好處了,要想當區建委一把手,就必須從張書記那邊著手。

跑了幾個重要部門回到後,剛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傳達室的老王就過來敲開門,笑眯眯地說道“劉區長,區政府大門外麵有個人說要見你?”

一般老王能攔在區政府大門外麵的人基本上都不是區政府裡的工作人員,這就讓劉海瑞覺得有些好奇,問老王“不是區政府裡的人嗎?”

“沒見過,應該不是。”老王笑眯眯的回答道。

劉海瑞覺得有點納悶,於是就起身跟著老王來到了區政府的大門口,當他看到站在大門外的人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一臉錯愕的怔了好幾秒,才忙走上前去說道“栓柱,你怎麼來了啊?”栓柱自從帶著鄭潔一家人離開西經後,劉海瑞由於公事繁忙,已經很久沒有他們的音信了,栓柱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裡,這讓他覺得很驚詫。

“嘿嘿,劉大哥,俺不想在外麵呆了,回來看看你。”栓柱手裡提著一個行李箱子,上班身穿著黑色的西裝,下半身是是一條灰色的休閒褲,腳上踩著一雙黑皮鞋,擦得油亮鋥亮,看上去比之前那個土不拉幾的年輕人成熟了不少。

“還沒吃飯吧,走,老哥給你接風洗塵。”劉海瑞見了久未謀麵的栓柱,不禁想起自己剛從榆陽市來西經奮鬥的那些日子,心裡是感慨萬千,拉著栓柱便朝著不太遠的三笑飯店走去。

在去三笑飯店的路上,劉海瑞問起了他這段時間的生活,得知這家夥在外麵和幾個當地年輕人合作賺了點錢,他又問起了鄭潔和趙大,得知趙大還是臥病在床,鄭潔一直在照顧著他,而且鄭潔的母親也過去和他們生活在一起了,經濟上因為有他一直在照顧,也沒讓他們吃什麼苦,劉海瑞這才放心了下來。

兩個人又說又笑的來到了三笑飯店,老板娘王萍見到了劉海瑞,便笑盈盈的迎了上來,對於她來說,劉海瑞可是稀客,倒不是因為他的區長身份,而是因為他為自己解過圍,她一直想當麵感謝他上次的幫助,所以便熱情的將劉海瑞和栓柱安排在了二樓的包廂裡。

“大哥,你不錯啊,剛才那個漂亮的老板娘對你好像有點意思,俺可是看見了,那個老板娘長的可真夠漂亮,和鄭大姐差不多,嘿嘿。”栓柱用筷子夾起了一塊紅燒肉往嘴裡一塞,猥瑣的笑道。

“彆胡扯了,看你小子在外麵發財了啊,才想起我來了,老實交代,你小子回來是不是還有其他什麼事兒呢?是不是有了錢了,想回來找老婆呢?”劉海瑞看著栓柱那猥瑣的樣子,就逗弄他問道,說著話也吃了一口菜,發現今天老板娘的用料都很精細,紅燒肉裡麵瘦肉多肥肉少,大煮乾絲裡麵蝦米用料很足,難道這是要感謝自己上次的事情?

“大哥,你對俺有恩,俺也不瞞著你,俺這次回來是想在咱們這裡找點事做,俺考察了一下,還真有個門道俺想做,不過還要請大哥你幫忙的。”栓柱放下了筷子,笑著說道。

“說吧。”劉海瑞也放下了筷子,暗道這小子去外麵混了幾年,還真長進了不少啊。

“俺在咱們區裡轉了轉,聽說咱們城關鎮上的裱畫廠要改製,準備承包出去了?”栓柱用手指點了一下桌子,低聲問道。

“是有這麼一回事兒,現在區裡想對一些經營不善的企業進行改製。”劉海瑞笑了笑,等著栓柱繼續往下說,不過裱畫廠是產霸區管轄的城關鎮上的鎮辦企業,是一家很小的廠子,改製的事情也用不著區委區政府出馬,區委區政府負責的都是區屬大企業。

“俺想,把城關鎮上的裱畫廠給承包下來,你能不能幫俺運作一下。”栓柱嘿嘿的笑道。

“你要承包?”劉海瑞有點驚訝地看著栓柱。

“嗯。”栓柱笑眯眯的點著頭。

劉海瑞抿了一口啤酒,考慮了半天,雖然對他來說這件事兒辦起來難度不大,但現在自己和張書記一直處於緊張的博弈中,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往往可能引起想不到的後果,所以他考慮到這一方麵,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兒有點難度,鎮上的企業一般都是鎮上自己處理的。”

“大哥,你好歹也是產霸區的區長啊,跟鎮長打個招呼不就成了。”栓柱見劉海瑞麵露,就有點著急了。

產霸區城關鎮的裱畫廠是一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企業,在數年前的確風光一時,當時整個西經市的畫作基本都從這裡進行裝裱之後運出去,而在近幾年來,因為文化產業的日益衰落,裱畫廠的產值也就一路停跌,這幾年就已經是入不敷出了。在城關鎮前幾次的改製中,因為裱畫廠沒什麼經營價值,一直沒有人願意接手,成為鎮辦企業改製中的老大難,如果栓柱這小子願意承包的話,倒不是什麼難事兒,鎮上恐怕是巴不得有哪個傻帽願意接手這個爛攤子呢。

“栓柱,那廠子現在都已經經營不下去了,你還想承包它,你沒病吧?”劉海瑞故意挖苦著他,想讓他放棄這個想法,一來是少給自己添麻煩,二來也讓他省點心,彆把在外麵辛辛苦苦賺來的錢給搭進去打了水漂。

栓柱見劉海瑞反對自己承包裱畫廠,就將頭往他跟前湊了湊,小聲說道“大哥,俺聽說裱畫廠的倉庫裡麵那些畫挺值錢的,鎮上的人不懂這些,裡麵說不定還有那些值錢東西呢……”

劉海瑞聽到栓柱這麼說,這才明白了這個家夥的真實想法,不由得暗暗感歎這小子在外麵闖蕩了幾年,腦袋轉快了不少啊。的確,當年裱畫廠生意火爆的時候的確有很多名人字畫都在那邊裝裱,隨著裱畫廠的衰敗,倉庫裡壓了一大堆字畫沒人要,這其中肯定也有不少寶貝,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湊中了這個沒人注意的門道,不由得對栓柱有點刮目相看了。

劉海瑞幽幽的看了一會兒栓柱的表情,隨即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沒想到你這小子的腦袋瓜子還挺靈的啊,這都能想到,亂世黃金,盛世古董,你的想法老哥明白了,行吧,我會放在心上的。”

栓柱聽劉海瑞的意思是答應了,先是一愣,接著嘿嘿的笑了笑,兩個人就不再談裱畫廠的事情了,而是圍繞著栓柱這幾年在外麵闖蕩的奇聞異事聊了起來。

“大哥,你和鄭大姐私下聯係過嗎?”

“沒有,哪有時間呢,我這一天忙的連上廁所的時間都快沒有了。”劉海瑞苦笑著說道,想起鄭潔,那個曾今讓自己付出了無數心血的女人,心裡不免有些感慨。

“鄭大姐每次見了俺還問你呢,她可一直都惦記著你,你可不要有了這個老板娘就不要鄭大姐啊。”

“你小子瞎扯犢子!老哥我是那種腳踏兩隻船的人嗎!”劉海瑞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兩個一邊聊著,一邊喝著小酒,栓柱的酒量一般,喝了三四兩白酒,就臉色一百,跑到廁所裡嘔吐了起來。

劉海瑞知道這小子今天是喝多了,便拉著他準備去給他在酒店開個房讓他先住下來。栓柱這小子本來個頭就高,加上胖了不少,儘管劉海瑞力氣很大,但是扛著這家夥還是有點吃力,出了包廂,正好遇上了老板娘王萍,她見狀撲哧一笑,說道“劉區長酒量不錯,你這朋友被你灌醉了啊?”

“唉,誰知道他喝不了。”劉海瑞無奈的笑了笑,“我得把他扛到酒店裡去住下。”

“彆去酒店了,飯店裡有一個專門給員工休息的房間,你就把他丟在那裡吧,這麼扛著也挺累的。”王萍輕輕的咬了一下嘴唇,笑著過來幫劉海瑞扶著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栓柱。

劉海瑞想想也是,這裡離最近的區委招待所也好好幾百米的距離,把這家夥扛過去,恐怕自己真得散架了,於是就笑著說道“那就謝謝王老板娘了。”

“這有啥好謝的。”王萍千嬌百媚的一笑,竟然讓劉海瑞的小心肝為之撲騰一跳。

跟王萍一起扛著栓柱來到了員工宿舍,將栓柱往床上一扔後,劉海瑞終於是緩了一口氣。不過王萍顯然沒有預料到劉海瑞這麼將栓柱給扔了下來,因為栓柱的體重一帶,腿腳一滑,身體一軟,竟然冷不丁的就往劉海瑞的身上靠了過來。

“哎喲!”王萍隨之一聲嬌呼往右側跌倒,斜著身子,隻覺得身上輕飄飄的,這時卻感到一股溫暖有力的大手拖住了自己的身體,臉色頓時一紅,結結巴巴的連話也說不出來了,這劉區長想扶住自己,哪裡不好扶,竟然抱住了自己胸前那兩座挺拔妖嬈的,而他的手指分開,中指和食指竟然不偏不倚的夾住了最敏感的那兩點凸起……

溫香軟玉在手,單手竟然握不住,那兩隻大白兔貌似隨時要跳出掌心一樣……太大了!讓劉海瑞忍不住咋舌,隨著這些年劉海瑞也正法過不少女人,甚至連一些俄羅斯美妞和日本小妞也有過接觸,但貌似都沒有王萍這樣讓人震撼,入手飽滿圓潤柔軟彈性十足,頓時隻覺得下半身一陣激流湧動,劉海瑞竟然不由自主的揉了兩下。

“啊!”王萍忍不住一聲嬌呼,隻覺得劉海瑞的五根手指陷入了自己的胸部,貌似像是帶著一股奇異的電流,刺激的她皮膚一陣酥麻。

“咳咳!”劉海瑞這才有點尷尬的乾咳了兩聲,終於反應了過來。奶奶的!怎麼這麼巧呢,正好抱住了王萍一對傲然挺立的玉峰,連他下麵的小兄弟都已經情不自禁的有了反應,與王萍挺翹而圓潤的臀部貼合在一起,又是一陣酥麻蝕骨的感覺。

妖豔俏麗的老板娘自然也是感覺到了這一點,忍不住張開唇瓣噴了一口熱氣,渾身都感覺有一種燥熱的感覺在湧動。

劉海瑞畢竟還是見過大世麵的人,經驗豐富的他還是忍住了心裡那邪惡的想法,順勢猛推了一把,就將王萍推開了,並且嘴裡嘟囔著“怎麼搞的?這麼不小心!”

幸好在沒人的員工休息室裡,燈光有點昏暗,她應該看不到自己那火燒一樣的臉,劉海瑞在心裡暗想到。

王萍原本也是又羞又臊,但是看到劉海瑞那一本正經的模樣,也就經不住撲哧一笑,說道“你朋友太重了,我這麼輕,被碰了一下當然會倒啊,謝謝劉區長剛才抱了我一下,不然我的屁股得摔兩半咯……”王平盯著劉海瑞,說著話就自顧自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當她說到‘屁股’兩個字的時候,還故意加重了語氣……

“咳咳,我把栓柱扔在這裡了,這是住宿費,等他醒了我再過來接他吧。”劉海瑞越來眼前這個漂亮老板娘,越覺得心裡有點癢,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百塊錢放在了床上。

從劉海瑞的心理年齡而言,少婦是最容易接受的女人類型,少婦有三好,嫵媚、善良、喂不飽。他現在擁有一具三十歲血氣方剛的身體,加上在這方麵的經驗極為豐富,生怕自己被這嫵媚老板娘稍微一挑撥,就忍不住火山爆發了。

見劉海瑞鎮定的神色中微微帶著一絲慌亂,王萍將傲然的身子擋在門口,捂著嘴笑道“劉區長,你就這麼把你朋友一個人丟在這裡啊?”說話時少婦的樣子顯得有那麼一絲慵懶,同時又散發著一種女人獨有的嫵媚,而且勁爆火辣的身子呈現出了一個s型,簡直誘惑極了。

“當然,不然怎麼辦,難道還要讓我睡在這裡陪他啊?”劉海瑞心想這女的真是個,自己的閱曆那麼豐富,在她前竟然還跟個純情小處男一樣,太沒麵子了。

“咯咯咯……跟您開玩笑呢,彆生氣,放心吧,這錢您收好,劉區長的朋友我會安排人照顧好的。”王萍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從床上拿起了那一百塊錢塞進了劉海瑞的褲腰口袋裡。

王萍在塞錢的過程中,在劉海瑞的大腿根部不經意地蹭了一下,使得劉海瑞瞬間就有了反應,小帳篷相當威武的撐了起來。

“劉區長的身體真好……”也看不清王萍一張清秀靚麗客人的臉蛋上是什麼表情,等劉海瑞緩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先一步離開了宿舍。

真是個妖精啊!劉海瑞忍不住感慨了一聲。說到妖精,劉海瑞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林大發的兒媳張慧,王萍那妖嬈嫵媚的臉蛋與張慧相比可能還差了那麼一點,但骨子裡麵的那股騷勁兒,卻更比張慧那個妖精要更讓人蠢蠢欲動一些。

……

栓柱喝了幾兩酒後,還真就稀裡糊塗的在三笑飯店的休息室裡睡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劉海瑞安排好了手頭的工作,就來到三笑飯店把栓柱給拉了起來,準備帶他去早餐店吃點早餐,王萍見劉海瑞來了,也說自己要吃早餐,劉海瑞推脫不過,也就帶著她一起去了,畢竟人家照顧了栓柱這麼長時間呢。

“大哥,等會兒帶俺去城關鎮上看看吧?”栓柱吃著早餐,含糊不清地說道。

“你們去城關鎮乾什麼啊?”王萍吃早餐的樣子很優雅,用勺子舀了一個餛飩,櫻桃小嘴兒輕輕一抿,一枚餛飩就吸進了那紅潤誘人的小嘴裡。

“去裱畫廠看看,見見世麵。”栓柱這些家夥在外麵闖蕩了幾年,倒學的精明了許多,知道這件事做的不能太大張旗鼓了。

“裱畫廠有什麼好看的,都關了很多年了,不過我今天早上也沒什麼事兒,就帶你們去看看吧,我老家就在城關鎮,帶你們過去,熟門熟路的。”王萍說著話放下了筷子,盯著不作聲的劉海瑞看了一眼,笑著說道“劉區長,您不會不樂意吧?”

“大哥,那人家老板娘這麼好心,那就一起去吧?”栓柱立馬替劉海瑞答應了下來。

劉海瑞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栓柱,但也隻能這樣了。

吃過早飯後,三個人便來到了城關鎮,一路上王萍講了不少城關鎮的風土人情,劉海瑞倒是沒怎麼說話,抽了兩根煙,從她的話裡收集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城關鎮的地理位置比較特殊,靠著滻河,隔河就是河西省的另外一個市銅川市了,因為兩市交接,所以方言變化很大,經常一個村子跟另外一個村子的風俗習慣就不一樣了,這導致村與村的關係不是很和諧,爭鬥比較頻繁。

王萍帶著他們來到了裱畫廠所在的小強村的村支部,將陳村長喊了出來,向陳村長介紹了劉海瑞,得知劉海瑞是區裡來的領導後,陳村長就趕忙熱情的跟劉海瑞打招呼問好。

劉海瑞倒也一點架子也沒有,笑著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包中華,遞給了陳村長一根,說明了今天的來意。

陳村長聽劉海瑞說他們要去看裱畫廠,靠在牆邊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麵露地說道“去裱畫廠看倒是沒關係,但想要承包下來的話估計比較麻煩。”

“哦?有什麼困難陳村長你就直說。”劉海瑞聽到陳村長的話,不由得一驚,心想難道這其中還有內情,原來裱畫廠不是一直沒有人敢承包嗎,看來這裡麵還真不簡單啊。

“早在去年,就有老板來村子裡麵要承包裱畫廠,不過因為裱畫廠出於小強村與段家村的交界處,所以段家村人認為裱畫廠是他們的,所以就有了矛盾。”陳村長皺巴巴的臉上,露出了憤然之色,“這裱畫廠一直都是小強村出人出力運營下來的,城關鎮上也認可這是小強村的產業,但這段家村的人還真不要臉,硬是來搶,段家村的人在鎮上和區裡都有關係,我們小強村說了也不算。”

“段家村?是不是那個啤酒廠的段廠長的老家?”劉海瑞不禁問道。

“是的,就是那個段富貴,實在不是東西,仗著自己是啤酒廠廠長,在區裡有人,現在帶著村裡人隔三差五的去鬨事,裱畫廠現在已經完全關掉了,段富貴現在每天都派人看住門,不準人隨意進去。”陳村長說到這裡更是恨得牙根癢癢,趁著區裡來了領導,向劉海瑞大吐苦水。

“又是這個段富貴!”劉海瑞聽到這個名字,就忍不住暗罵了一聲,他知道這其實不僅是段富貴的問題,本質上還反映了現在區裡的基層工作中存在著很大的問題。

“段富貴在區裡有什麼人?”劉海瑞忍不住問陳村長。

“這個……好像是新來了一個領導……我也不是太清楚。”陳村長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

難道是張書記?媽的!看來張書記現在發展了不少勢力啊!劉海瑞在心裡暗暗歎道,隨即麵色一沉,一臉威嚴地說道“走!帶我去裱畫廠,我倒要看看,那段富貴有多霸道!”

王萍在後麵看著劉海瑞那嚴肅的樣子,心裡俺說,這個小夥子年紀輕輕,官威倒是不小啊!幾個人跟著陳村長來到了裱畫廠,就見廠門緊鎖,入口處有一間小房子,是以前廠裡的傳達室,裡麵坐著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那種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

其中一個年輕人看到陳村長走了過來,立馬站了起來,遠遠的衝他喊道“老陳,你到這裡來瞎晃悠什麼,又討打嗎?”

“小強村的人都是一幫縮頭烏龜,每次動手的時候,跑的比誰都快!”另一個年輕人在一旁冷嘲熱諷道。

“這個是咱們區裡的劉區長,現在快進裱畫廠看一下,快點開門!”陳村長看了一眼劉海瑞,看見他那一臉淡定的表情,心想到底是領導,就是端得住架勢,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什麼區長不劉區長的,我隻知道段廠長,還有那個張書記,讓那個劉區長有多遠滾多遠!”小年輕哈哈笑道,顯然是沒有將劉海瑞放在眼裡,主要是劉海瑞太年輕了,比他們大不了幾歲,誰也不會相信他就是堂堂產霸區區長。

“嘴巴放乾淨點,快點開門,不然等會老娘我得砸門了!”王萍一出馬氣勢倒是不小,開口就以老娘自居。

“哎呦喂,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王家的寡婦姐姐,主要是你滴滴王超來,我倒還是有點害怕,不過他不是進去了麼……”王超是王萍的弟弟,之前犯了事情,被抓進了派出所,小年輕們這麼一說,倒是讓一向口齒伶俐的王萍沒話接下去了。

“哢嚓!”就在這個時候,裱畫廠緊鎖的大門突然卻彆砸開了。

原來栓柱一直沒有說話,他偷偷的溜到了牆角找了一個塊巴掌大的碎石頭,然後來到了廠門邊,用力一砸,將門鎖被砸壞了。

“媽的,膽子倒是不小!”其中一個小年輕見栓柱砸壞了門鎖,便朝他跑了過來,廢棄就是一腳。

栓柱看上去很傻,但是這一刻動作卻很敏捷,身子一側就躲過了這一腳,情急之下掄起手裡的石頭就拍在了小年輕的頭上。一時間,小年輕頓時頭破血流,鬼哭狼嚎了起來。劉海瑞見狀趕緊上前去拉住了栓柱,這些年在外麵闖蕩,能在那個小縣城立山頭,栓柱也還算是混得可以的,如果不是劉海瑞拉得快,恐怕他另外一板磚還得不要命的拍下去,在外麵混了幾年,栓柱總結出了一個道理,要想混得好,就要看誰狠,誰越恨就越能得到彆人的尊敬。

“呸!啥玩意兒!”栓柱原本頗有喜感的眉毛一挑,露出了凶相,往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非常不解氣地罵道。

另外一個小年輕嚇了一跳,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下手這麼狠,而且感覺此時動手因為人數不占優,有點吃虧,便朝幾個人喊了一聲“你們給老子等著!”話音未落就快速的往段家村跑去,去搬救兵了。

“呃,這……”陳村長看呆了,他沒有想到劉海瑞帶過來的人能這麼惹事,兩個村子的關係本來就不是很和睦,這麼一鬨,又得起波瀾了。

劉海瑞也沒有料到栓柱會動手,無奈的苦笑著,他知道栓柱平時看上去傻乎乎的,在外麵混了兩年,現在竟然脾氣這麼大,真是沒有想到。

一個外人在村子裡打了人,何況還是段家村的人,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兒。

“陳村長,你現在去打電話,讓派出所的人過來,我們先進去看看。”劉海瑞拍了拍陳村長的肩膀吩咐了一句,然後往裱畫廠裡麵走了進去。

“派出所?派出所來了管用嗎?這下事兒鬨大了。”陳村長想了想,長長歎了一口氣,麵露苦色的轉身往村支部跑去了。

趁著段家村的人還沒有到,幾個人在裱畫廠裡麵轉了一圈,裱畫廠其實並不是很大,是將八間平方搭在一起的廠房。因為很長時間沒有開工的緣故,到處都散發著一股黴味。

栓柱轉了一圈之後,有點鬱悶地說道“原來還以為這裡有啥特彆之處呢,沒想到屁都沒有!”

“你是說畫嗎?”王萍笑道,“這裡的畫早就被兩個村子的人分走了。”雖然說村民不懂的裱畫廠裡麵一些字畫的潛在收藏價值,但村民們都喜歡貪小便宜,不拿白不拿,裱畫廠經營不下去的時候裡麵的畫就被搶空了,那些畫也大都被低價賣出去了。

“都說不到黃河不死心,栓柱,你現在死心了吧。”劉海瑞見栓柱一臉沮喪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

王平卻是臉色一白,嬌呼一聲,說道“不好了,段家村村民衝過來了,栓柱,你趕緊躲好!”

頓時外麵的動靜就傳來了進來,村民的招呼聲此起彼伏,光聽聲音至少有百十號人,往這邊浩浩蕩蕩的湧了過來。

劉海瑞忙指著廠房的後門對栓柱說道“你快去後麵躲一下,我們替你擋著,等派出所的人來了,你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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