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采摘的嬌花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閱讀 

待人采摘的嬌花(2 / 2)

張書記看了看兩人,然後將頭扭向了王樂際,說道“王副書記,剛才鎮上兩位領導都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你說說你的看法吧?”

王樂際見鎮上這兩位領導起了爭執,立馬就走了中間路線,打圓場地說道“家明和小軍同誌都說得有道理,事情要分開來看,有商量才有正確的結果。”

王樂際一說話,眾人就開始喝茶了,看上去是尊敬他,實際上大家都在心裡大罵這個王樂際又開始調漿糊了。

張書記右手指點了點桌子,說道“建明同誌提出的問題很好,前兩天我也有所耳聞,裱畫廠差點出了人命,有人將資料擺到了我的桌子上,如果不是我攔著,他可能會去市裡上訪,材料中說咱們劉區長帶著一個外鄉人去了裱畫廠,還動手打了段家村的人,我想問一下有沒有這回事兒?”說著話,張書記將目光移到了劉海瑞的身上。

奶奶的!果然是一套接一套!劉海瑞立即意識到這老家夥想借著常委會向自己施壓開炮了,不由得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所有人在張書記說完話後就沉默了,一時間會議室裡安靜的鴉雀無聲,誰都沒有想到張書記會在會場上故意讓劉區長難堪,雖然沒有赤裸裸的點出劉海瑞的名字,但是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劉海瑞的心裡稍微震了一下,但還是努力的保持著極為平靜的表情,他知道自己遲早會與張書記來一次麵對麵的碰撞,但沒有想到這老東西會在今天的會議上讓自己下不了台。隻見劉海瑞環顧了一下其他人,然後點了點頭,麵色如水的說道“張書記聽說的沒錯,的確有這個事,作為區長的職責就是分管區裡的經濟工作,不管是區裡的企業,還是基層的企業,有問題的要想辦法扭轉局麵,我一直聽說裱畫廠有點遺留問題,剛好有一個朋友想承包裱畫廠,我想著能為咱們區裡的經濟發展做出點貢獻也是好事,便帶著那個朋友去城關鎮上看了一下裱畫廠的大致情況,但是沒想到還沒進廠,就遇到有人阻攔,這個情況讓我覺得很意外啊,更意外的是段家村的村民竟然先動手了,最後才被我朋友打了。這件事,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段家村村民這些年仗勢橫行,差不多快成地方一霸了,我覺得甚至有黑色會的性質存在。而且據我所知,當年裱畫廠被關的根源就是段家村不斷鬨事,還有,裱畫廠裡麵那些畫作都是國有資產,據說一大半都被段家村村民拿回去私分了,這些問題都要徹查!”

張書記原本想在常委會上就這件事給劉海瑞施壓,弄他一個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讓他在其他領導麵前出出醜,重新確立自己在區裡一把手的優勢地位,但沒想到這小子這麼伶牙俐齒,嘴上功夫著實了得,一番話下來,竟然聽得他一愣一愣的,雖然劉海瑞說的這些話顯然有誇張的成分在裡麵,但也讓張書記一時找不到了反駁的理由。

接著,劉海瑞站了起來,語氣稍微有所緩和,臉上泛起了一絲微笑,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我借著這個會議要提一下,就是咱們裱畫廠的事情,咱們區啤酒廠的廠長段富貴也是一個影響的重要因素,讓我看啊,小強村和那個段家村的矛盾,那個段富貴一直是帶頭鬨事的罪魁禍首,這個事情咱們區委區政府必須得重視,我還聽說那個段富貴據說因為在區裡麵有靠山,所以對城關鎮的一些想法和決策根本不放在眼裡,靠山是誰?我想應該不會是我們在做的各位常委吧?”說到這裡的時候,劉海瑞刻意去瞥了一眼張書記。

隻見張書記聽到劉海瑞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變化,沒想到這小子主動向自己發難了,他知道裱畫廠的事情一旦再討論下去,這小子說不定會把自己給推到台麵上出醜,於是假裝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看來這個裱畫廠的問題還不小啊,咱們區裡對下麵的情況也不太了解,建明同誌和小軍同誌的看法有點不一致,今天也討論不出個什麼結果來,還是等咱們城關鎮自己下麵討論解決,等結果商討一致後再報上來,咱們區委區政府再做決定吧,今天的會就到這裡吧,大家散會吧。”

一個原本想讓劉海瑞出醜的會議,卻以張書記的心驚膽戰而結束了,這無疑又讓劉海瑞在兩個人的博弈中站在了上風。

從區委回到辦公室坐下來,劉海瑞的腦海中浮現著張書記那張豬肝色一樣的臉,臉上就忍不住浮出了得意的笑容。

“滴滴滴……滴滴滴……”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這才回過神來拿起手機,一看是栓柱打來的電話,稍微猶豫了一下就接通了,“喂!栓柱。”

“大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啊,俺去南方看了一個書畫展,俺手上那些畫已經有買花願意花四十萬買一幅啦,也就是說,俺手上的畫可以賣差不多一千萬啊!”栓柱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些畫的價值會那麼大,在電話裡的聲音顯得極為激動。

“是嗎?”劉海瑞愣了一下,卻表現的比較平靜,一千萬對他來說其實也不算什麼,他手裡還握著一張上億存款的銀行卡,隻是暫時不敢用而已。

“是啊,大哥,你說這些話咱們是不是再留一段時間出手啊,這才幾天啊,如果再等一段時間,會不會成倍的往上翻啊?”栓柱知道這些畫能賣上價錢的原因,關鍵還在於劉海瑞讓他沒事兒去那些大型書畫展上看看,如果不是劉海瑞讓他不要急著出手的話,他恐怕早就到市裡把這些話全部買給一個香港的商人了,如果那樣的話,豈不是虧大發了。

“能出手就出手吧,書畫這些東西哪有什麼確定的價值,都是炒作出來的。”劉海瑞摸了摸下巴,心想栓柱手裡那些畫還是趕緊賣了好一點。

“好,大哥,那俺就聽你的,賣了得了。”栓柱興奮地說道。

“栓柱,我問你啊,你拿到錢了準備乾什麼啊?”劉海瑞現在關心的是栓柱一旦得到了一千萬的巨資,他會怎麼花。

“大哥,俺想好了,俺決定把這一千萬分成三份,其中一份去開一個金店,據說開金店很賺錢,還有一份想在咱們產霸區開一家飯店,以後咱兄弟就有地方喝酒吃飯啦,最後一份俺想買幾套房子,房價這兩年也長得挺快,說不定還能賺一筆呢,到時候賺到錢了,咱們和三笑飯店的老板娘咱們三個平分,大哥,你覺得咋樣?”栓柱儘量壓抑著興奮,以商量的語氣在那邊輕聲問道。

劉海瑞在電話那邊嗬嗬的笑了笑,儘管栓柱不像自己這麼有理想,但在外麵混了幾年,也有了自己的想法,這讓他覺得挺欣慰的,覺得他倒是一個聽有情有義的家夥,雖然看上去有點傻,但卻沒有什麼私心,說好三個人分這些畫,他倒是一點沒有私吞。於是劉海瑞笑著說道“那就照你的意思去辦吧,不過你小子真的準備把錢全部投進去,不先找個老婆享受享受生活,這有點不像你小子的風格啊?”

“俺當然想過了,從這些錢中首先拿出一百萬來,給咱們三個人好好享受一下,俺已經算好了,給大哥你買套房子,然後剩下的錢咱們吃喝玩樂,你看咋樣?”栓柱因為突如其來的巨大財富太過於高興,所以語氣顯得極為興奮。

“你小子彆瞎扯了,這錢交給你處理就行了,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等我有需要的時候會跟你要的,對了,有時間的話咱們一起去看看鄭大姐吧。”劉海瑞笑了笑,跟栓柱交代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栓柱聽到忙音之後,沒有將手機直接放下,而是愣了半晌。過了一會後,他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人家大哥當了這麼大的官,哪還用得著那買房子啊。”

在南方城市的書畫展上聽說那些畫可以賣近千萬,栓柱難免有些得意忘形,而劉海瑞則是不露聲色,像是一點也沒有把那些錢放在眼裡。栓柱了解劉海瑞的脾氣,並不是故意裝平靜,而是人家劉大哥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根本不缺錢花。

栓柱整理完自己的思路之後,突然想到了遠在那個偏遠小縣城的姘頭,那個遊戲廳的老板娘茉莉,於是就給她打通了電話,他想著將這個精明能乾漂亮風騷的啊大姐拉到自己的麾下,幫自己打江山。

在上次喝醉酒之後,劉海瑞已經有幾天沒有見到三笑飯店的老板娘王萍了,她也沒有聯係他,這讓劉海瑞覺得是不是自己那天對她動了手腳,惹她生氣了?接到栓柱的電話之後,他還是決定去一趟三笑飯店,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她。

於是劉海瑞從椅背上拿起外套穿上,便離開了辦公室。來到三笑飯店,劉海瑞遠遠的就看到王萍站在櫃台前,眼睛紅紅的,貌似剛哭過一樣,這讓他心裡有點好奇,便迎了上去。

王萍看到劉海瑞之後,先是一愣,然後漂亮白皙的臉蛋上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這幾天以來,劉海瑞因為工作太忙沒有見她,而她雖然沒有主動聯係劉海瑞,可是心裡還是時不時會想起劉海瑞的樣子,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了這個比自己小三四歲的弟弟,總會有一種心猿意馬心跳加速的感覺,所以這幾天,她儘量的不去打擾他。

“王姐,心情不好啊?”劉海瑞看見她的眼睛紅紅的,於是就關心地問道,在他心中裡已經將這個漂亮老板娘當成了床上的後備力量,對於自己的女人,劉海瑞從來都有一種護犢子的心理,所以看到她像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心裡就有點不爽。“哪裡啊!我心情挺好!”王萍說話時神色有點慌亂,甚至不敢去看劉海瑞的眼睛。

“得了吧,騙我呢!”劉海瑞知道她是在撒謊,麵對他那關心的樣子,在王萍看來,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自己麵對的不是比自己小的男人,而是自己的長輩一樣。

“我騙你乾什麼?”王萍強顏歡笑的伸出手準備拍劉海瑞的腦袋,但沒想到被劉海瑞從空中握住了她的手,王萍慌亂的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什麼人,臉上才帶著一絲羞澀,輕聲說道“小劉區長,快把手放開,被彆人看見了就不好了。”

“我不放!”劉海瑞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好吧,我說!但是你先把手放下來。”王萍看著劉海瑞那堅定地眼神,心想這個時候也就一吐為快吧。

兩個人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之後,王萍將自己傷心的原因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劉海瑞。

原來,今天早上王萍的父母來到了三笑飯店,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語之間透露出了一些意思,希望她能夠為親弟弟王波考慮考慮,跟區分局公安局局長黃鋒說一些軟化,讓王波在監獄裡少吃一些苦頭。

王萍很糾結,她知道父母跟自己說這些話是多麼的不忍心,手心手背都是肉,弟弟王波雖然在外麵亂闖亂混,但本性並不壞,對父母也很孝順。之所以被抓進去,也就是因為雙方推搡的時候,先動手打了對方,按照規矩是拘留個十天半個月而已,但現在算起時間,已經在監獄裡呆了有三四個月了。

看到父母在自己麵前落淚,王萍也情不自禁的動搖了,她甚至想一咬牙,乾脆陪那個黃鋒睡一覺算了。

聽完王萍的傾訴,劉海瑞暗歎了一口氣,用拳頭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有些憤怒地說道“這些當官的都他奶奶的一個球樣!”

王萍將埋在心中的心事全部傾倒出來後,感覺輕鬆了許多,看到劉海瑞那憤怒的樣子,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絲淺笑,說道“你不是也是當官的嗎?怎麼把你自己也給罵了啊!”

劉海瑞被她這麼一說,苦笑著摸了摸腦門,然後衝他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罵的是狗官,而不是我這樣的好官,王姐,你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了!”說到這裡的時候,劉海瑞表現出了一副極為鄭重的樣子。

王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比自己小四歲的劉海瑞如此信任,如果光看臉的話,說劉海瑞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也不為過,但偏偏這個年輕的小男人,總會給她帶來一種安全感,似乎他所說的都是對的,都能夠成為現實,所以王萍看著他那鄭重其事的樣子,微微的點了點頭,麵帶桃花,看上去嫵媚極了。

再堅強的女人都有脆弱的時候,男人想要征服堅強女人的心,要學會嗬護,學會利用自己的身體為她遮風擋雨,劉海瑞顯然深諳這個道理,所以才提出來要幫她解決弟弟王波的事情。

劉海瑞對這個漂亮老板娘的感情有點複雜,考慮到各方麵的原因,他並不想這麼乾脆利落的就將她推倒,但對於這個看上去外秒妖嬈嫵媚實則內心傷痕累累而且對自己又很照顧的女人,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對於孤身一人的劉海瑞來說,那種感情介乎於友情與親情之間。

看著眼前這個漂亮老板娘那麵帶桃花的嫵媚樣子,劉海瑞心裡忍不住又有些發癢,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將自己的魔爪向她伸了過去。

王萍失神之下,隻覺得手背突然傳來了一股溫暖的感覺,這感覺像是溫水一樣覆蓋在自己的手背上,麻酥酥的,很是舒服。雖然很早就成了寡婦,可是她從來沒有和任何男人產生過曖昧的感情,與前夫也是通過相親認識,見過一麵之後就走到了一起,在結婚前甚至連手都沒牽過。結婚之後甚至還沒來得及享夫妻之事,就因為一場車禍,讓她再次成為了一個人。因為自己丈夫去世的太早,所以王萍被婆家看成了掃把星,克夫命,在新房裡住了沒有幾天,便被自己的小叔子和妯娌給趕了出來。

劉海瑞的手像是帶著一種魔力一樣,所到之處,就讓王萍感覺到麻酥酥的,加之他剛才那種義正言辭的說要幫她所帶來的心理慰藉,讓她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她感覺自己的身上滾燙的像是著火一樣,耳根變得通紅,想縮回自己的手,可是卻被劉海瑞更進了一步,使得她更笨無法掙脫開。

“小劉區長,你……這是乾嘛啊?”王萍故作平靜地看著劉海瑞,但是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已經出賣了她此時那種緊張不安的心情。因為呼吸有些急促,所以胸前那兩團驚駭世俗的肉彈一起一伏,像是一直在膨脹一樣,直看得劉海瑞一陣眼花繚亂熱血沸騰。

真是大啊!劉海瑞在心裡暗歎了一聲,對於閱女無數的他來說,什麼樣的胸沒見過,大的小的,垂的挺的,可唯獨王萍這麼大的超乎尋常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咳咳……我想安慰你一下……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劉海瑞看見王萍微微有些慌亂的樣子,知道自己不能霸王硬上弓,他隨即慢慢的將手收了回來,笑著說道。

“等下中午了,你吃過午飯走嗎?”王萍找了個話題,掩飾了剛才兩人之間的曖昧尷尬的氣氛。

“不在這裡吃了,一會兒回政府食堂去吃,最近比較忙,今天過來是有件事兒想給你說。”劉海瑞說到這裡故意停了下來,想吊一吊這個俏寡婦的味道。

“哦,什麼事啊?”王萍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問道。

“想跟你借點錢。”劉海瑞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支煙,麵色有些嚴肅地看著她,他想試探一下這個女人是不是對自己真的有感覺,如果有感覺的話,肯定會不假思索的答應自己的。

“多少錢?”王平心想,如果自己有能力的話,一定會幫助這個小男人的。

王萍的回答讓劉海瑞心裡很是滿意,他緩緩的吐了一口煙霧,接著故意又緩緩地說道“三百萬。”

“三百萬?我的天啊,我哪裡有那麼多錢啊,小劉區長,你怎麼會欠彆人那麼多錢,你是賭博了還是抽毒品了啊?”女人的想象力果然比較豐富,一下子她的腦海中就出現了很多個場景,比如劉海瑞站在賭場上將一箱子錢全部推在了牌桌上,或者是躲在賓館的房間裡吸毒,她經常看新聞說很多當官的喜歡挪用公款去豪門賭博,劉海瑞不會也是有這個習慣吧?

“說什麼呢。”劉海瑞被王萍豐富的想象力給逗得有些哭笑不得,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點了一下王萍的腦門,半途中卻又停了下來,笑道“實話告訴你吧,還記得上次栓柱帶走的那些畫嗎?他已經聯係上了買家,不出意料的話,可以賣一千多萬,當時我們說好的是三個人平分,你可以獲得三百萬,栓柱跟我商量了一下,想把這些錢投進去做生意,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你那三百萬分彆投資在那些生意中,就算是跟你借的。”

“三百萬?”王萍聽到這個數字一下子就傻眼了,她這個小飯店,一年到頭拋出各種開支,也就能賺個七八萬的利潤,三百萬那是多少,她顯然沒有一個概念。

不過王萍並不是那種很俗氣的女人,過了幾十秒之後,終於反應了過來,笑著說道“其實,這些錢跟我沒什麼關係,還是你們處理吧。”

王萍那種淡然的態度讓劉海瑞不由得暗歎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個俗人,心裡對她更加欽佩了,於是笑著說道“栓柱計劃開一家發電,現在你的飯店生意也不好做,所以我覺得可以將這裡租出去,然後你去實力發展,你有開飯店的經驗,可以專心經營那個飯店。”

“我可以嗎?”王萍聽到劉海瑞的話,有點做夢的感覺,劉海瑞的話讓她覺得就像是童話一樣,她原本以為自己就這麼一輩子過下去了,但沒有想到還會峰回路轉。

“你可以的!”劉海瑞鄭重其事的看著她點了點頭,用手掐了一下俏寡婦那可以擠出水來的白嫩臉蛋,笑了笑,然後起身走了出去,留下了貌似還在夢中的王萍。

劉海瑞答應下來要幫王萍把她弟弟給撈出來,他自然是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中午在食堂吃了頓簡單的飯菜,回到了辦公室坐下來後,就撥了通了市公安局副局長邱啟明的電話。這個邱啟明能當上副局長,當初多虧了劉海瑞,要不是劉海瑞把那個張彪弄下去,邱啟明也不會上位。

邱啟明一看是劉海瑞打來的電話,就趕緊接通了,熱情的笑著說道“小劉啊,你好你好。”

“邱老哥,最近怎麼樣,還好嗎?”電話一接通,劉海瑞先習慣性的向邱啟明問了一聲好。

“還行吧,小劉怎樣啊?”邱啟明投桃報李的笑著問道。

“我啊,也還行吧。”劉海瑞笑道,隨後又歎了口氣。

聽到劉海瑞在電話裡歎氣,邱啟明是個聰明人,就立即意識到他突然打電話給自己,一定是有什麼事的,於是就笑著問道“小劉,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

“邱老哥,我這裡的確是有個事兒想請你出麵幫一下忙。”劉海瑞醞釀了一會兒,委婉的說道。

“說罷,跟我還客氣什麼啊。”邱啟明果然很大方的笑了笑。

劉海瑞這才消了小,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的弟弟,因為得罪了人,被抓到了區公安局已經有三個四個月了,按照治安處罰條例來說,原本半個月就放出來了,丘哥你看?”

“哦,原來是這事兒啊,劉老弟是區長,給區裡的黃局長打個招呼不就行了嗎?”邱啟明有點不明白劉海瑞為什麼不動用自己區長的身份直接去給區公安局長黃鋒施壓,而是繞過這一個環節直接找自己呢。

“嗬嗬,邱老哥,不瞞你說,我這個區長現在坐的可是一點權威都沒有了,上麵來了個新書記,有些事我不說你也懂得,再說了,你們公安係統內部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啊,還是找邱老哥你說比較好一點。”劉海瑞這家夥很聰明,其實以自己區長的身份去直接找黃鋒,向他施壓,他也不會不給自己麵子的,但是由於自己和那個姓黃之前有過不愉快的交手,這個時候他要是親自出麵去找他的話,如果被張書記知道他以權謀私為彆人說情,豈不是更糟糕了。

邱啟明約莫明白了劉海瑞的意思,其實每個機關單位的事情都大同小異,任何單位的同級高層之間其實都不和,不僅僅是地方的黨委一把手和政府一把手之間存在這種明爭暗鬥的現象,就拿公安局來說,政委和局長之間往往也存在這種貌合神離的現象。所以邱啟明很清楚劉海瑞現在的處境。於是他嗬嗬的笑了笑,說道“那行,我給黃局長打個招呼就行了,你把那個人的名字告訴我吧。”邱啟明覺得以自己市公安局副局長的身份,要讓區分局放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劉海瑞就把王波的名字告訴了邱啟明,然後兩個人又客套的閒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咚咚咚……”劉海瑞剛放下電話,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他隨口應了聲,“進來。”

門‘咯吱’一聲被緩緩的推開了,出現在門口的人卻是高穎,這讓他覺得有些好奇,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問道“高姐,你怎麼來了?”

“我來給你說點事。”高穎一雙大眼睛溫柔的看著他,語氣柔弱地說道。

“進來坐吧。”劉海瑞起身指了指靠牆的沙發,然後走上前去朝辦公室外麵抽了抽,隨手閉上了辦公室門,回到了自己的老板椅上坐了下來。

“什麼事啊?”劉海瑞看著正襟危坐在沙發前的少婦,有點好奇地問道。

“我……”就在高穎剛說出了一個‘我’字的時候,劉海瑞辦公室的門突然就被人推開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朝著辦公室門口看去,就見小保姆李雙飛手裡提著一個熱水壺走了進來,突然看到劉海瑞辦公室裡坐著一個漂亮女人,頓時就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劉海瑞,語氣有些輕浮的笑著說道“領導,不好意思,打擾了啊。”

聽小保姆這句話的意思,好像是自己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被她發現了一樣,他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板著臉說道“什麼打擾不打擾,正好,給客人倒杯水吧。”

小保姆被劉海瑞這麼一拆遷,就有點不樂意的撇了撇嘴,偷偷的翻了一個白眼,極為不樂意的走上前去,彎腰給坐在沙發前的高穎倒水,高穎忙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不渴。”

“那怎麼行呢,姐姐是劉區長的客人,用不著這麼客氣的。”小保姆的話裡帶著一股醋意,不由分說的給高穎倒滿了一杯水,然後將手裡的熱水壺靠牆放好,說道“領導,那您忙啊。”說著話,一轉過身撇了撇嘴就拉上門出去了。

高穎畢竟是個女人,女人對女人最為熟悉不過了,看到小保姆剛才那個有點醋意的表情,貌似看出了這個小丫頭和劉海瑞之間有點什麼不正常的關係,於是等小保姆離開了辦公室後,高穎就笑嗬嗬地看著劉海瑞問道“她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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