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玄看向顧徽,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曆史記載顧徽,字子歎。顧雍同母弟,少遊學,有唇吻。孫權統事,聞徽有才辯,召署主簿。
對於熟悉三國的熱你來說,顧雍這人不少人都是知道的。
但是顧雍的弟弟顧徽這人,知道的人真不多。
在士頌眼裡,顧徽不過是江東四大家之一,顧家的子弟罷了。
士頌笑著說道“馬大人是推薦顧先生為使者?隻不過,顧先生和在下打賭,還沒有分出勝負,還不是我賬下謀士啊?”
“勸和雙方,當然是要中人作保的好啊。”馬玄笑道。
士頌看向顧徽問道“不知道顧先生可否願意走上一道?”
“若是讓張羨罷兵,公子當上桂陽太守,不知道公子如何獎勵在下?”顧徽在商言商,倒也直白。
士頌兩手攤開,說道“往後三年,桂陽郡內,你顧家商隊稅收減半,如何?”
顧徽閉目思慮片刻,拱手領命“如此,便謝過士太守了。”
“嘿,你這人倒是有意思,門都沒有出,就認定自己可以說成啊?”區巔和郭鐵關係不錯,雖然不能左右士頌的想法,但還是忍不住出言擠兌。
顧徽不以為然,笑著對廳中諸人行禮,讓大家靜候佳音。
至於留在大廳內的衛聞、蔡峰,在馬玄的推薦下,士頌也都聘任為帳下官吏。
士頌很開心,得了桂陽郡,還得了馬玄為謀士。
隻是他不知道是,在馬玄確認投效他之前,馬玄和顧徽有過一段對話。
“叔常,你不是一直都在待價而沽嗎?怎麼就偏偏看中了士頌這小子?”
馬玄乾咳兩聲,清了清喉嚨,說道“原因有三。首先,中原亂起,各路諸侯沒有人匡扶國難,都是為了自己的私利起兵,這些諸侯未必如士頌這般磊落。這些日子相處下來,我也越發感覺士頌不凡,投入他帳下,說不定還能學些東西。”
“第二嘛,我看士頌,有取荊州以成基業的想法,也算給我馬家留條後路吧。”
顧徽搖頭道“若是沒有你幫扶,我看士頌未必能成。”
馬玄也乾笑數聲,最後卻深深歎息一聲,說道“最後,我馬玄也想建立功勳,青史留名,而不是就這麼碌碌無為的渡過一生,不明不白的病故。”
“叔常何意?難道你的舊疾?”顧徽沒有繼續說下去。
馬玄卻點點頭,說道“今年南下清遠之前,張大師都看過了,也就是這幾年的光景。既然如此,我也想做點什麼。”
夕陽斜下,映襯著涓流不息的溱水。
一個孤傲的身影,拖著長長的倒影,抬頭,看向遠處的山水,嘴角,露出微笑,眼神,卻變得堅定。
半月後,張羨準備反擊的零陵軍,在半路退軍了。
顧徽帶著張羨的手下,零陵長史劉度,一起回到曲江。
同時帶來了顧徽和張羨討價還價的結果張羨表士頌為桂陽太守,令劉度在桂陽幫助士頌完成各州縣的交接事宜,同時劉度也確認被軟禁的張懌安全。
而待到明年春季,桂陽安定後。士頌放張懌和劉度一同返回零陵。
另外便是,士頌必須在劉度到曲江後,立刻出榜言明張懌無罪,乃是其手下兵將自行為賊,張懌馭下不嚴,留府中反思。
看著張羨給自己的信,士頌笑著說道“也就是說,隻要能保住張懌的命,他手下的桂陽軍,都是可以犧牲的吧。”
曆史上,後來成為零陵太守的劉度,現在年紀不到四十,個頭不高,但在士頌的軍帳中,也不敢亂說話。
他恭敬回道“畢竟數千人的性命,還請公子多加寬宥。”
“我答應你便是。”士頌嘿嘿一笑,接著說道“被我抓住的張家子弟宗兵,我同樣一個也不殺,全部貶為軍奴,在桂陽郡內為商隊修路,以贖他們的罪過。”
劉度連忙拍馬道“公子仁義。”
在見過張懌後,劉度帶著士頌的軍隊北上桂陽治所郴城。讓士頌兵不血刃,拿下了桂陽治所。
士頌從劉度手裡接過桂陽太守的大印,標誌著他,正式成為了一方小小的諸侯。
隨後這段時間,士頌立刻將清遠的一套,搬到了郴城。
開商鋪街,推行夜市,重金招募民夫修路,數百萬錢用以工代賑的方法,散於民間。
清遠囤積的糧草,及各種商品也都運來了桂陽郡各地,讓桂陽米糧物價,大幅下降。
於是,桂陽郡境內的百姓,在為自家架橋修路的同時,還了賺官府和士頌的錢。這樣一來,他們似乎都變成了有錢人,幸福爆棚。
利益,果然是世界最有效的手段。
桂陽境內,百姓對士頌的感覺,立刻從最初的猜忌觀望,變成了接受,而後又變成了希望士頌能長期的待在桂陽,治理桂陽。
人心,被士頌用錢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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