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頌的表情練習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一點也不做作。謝該很受用,還禮多謝,表示一定會幫助武陵學院發展。
接著,綦毋闓指著另外一個麵色比較憔悴的人,說道“潁容,字子嚴,陳國長平人,經學家。博學多通,同樣也是研修《春秋左傳》,他的老師,便是大名鼎鼎的名臣楊賜先生了。”
“噢,原來是伯獻先生的高足。”士頌身後的劉巴發問了。
綦毋闓連忙介紹說道“這位便是我荊南大家劉巴劉子初了。”
眾人見禮完後,潁容也得到了士頌八品文散官的任職,和武陵學院講師的職位。
二人都對士頌的新政很有興趣,把他們的見解講給了士頌,讓劉巴士頌頗有感觸。
曆史上,兩人都因為戰亂避亂荊州。
謝該比潁容命好,曹操占領荊州後,被曹操舉薦到朝廷當官,長壽,安享晚年。
而潁容,則是在戰亂和無奈中,客死荊州。
士頌和兩人談論一番後,送兩人出門時,潁容忽然轉身問道“士荊南今年貴庚?”
這個問題很突然,士頌很自然的回答道“我今年十五,潁先生問這做什麼?”
回答完後,士頌心裡突然有一絲不快,覺得潁容這是在輕視自己年幼。
潁容看到士頌臉色不好,連忙解釋道“南下前,我見過師兄楊彪,他膝下有一雙兒女,年長的名叫楊修,比公子年歲稍長,年幼的女兒楊氏,和公子年歲相當。”
“如今,公子一語而名動天下,師兄也對士公子讚不絕口。當時我對他戲言,說是若是士公子和他女兒年歲相當,他應該會想要招公子當乘龍快婿,他笑著回答,他的女婿,就應該是公子這樣的。”
搞了半天,是說媒的啊,士頌心裡那個無語。
但封建社會的婚姻,還真是就是這樣,隻講究兩家人是否門當戶對,不講究雙方是否對眼。
但自己好歹也是一方諸侯了,婚姻這事,絕對不能含糊。
弘農楊家,四世三公。當年項羽叛將的後人,嗬嗬,再說吧。
“這個,也許楊老司空隻是句玩笑話,而且這事情,也是家父和母親做主的事情,我自己怎好亂說。”士頌立刻搬出了士燮。
這年代,父母之命可不是說著玩的。
“也是,也是,這事情還是得問交州士府君。日後有機會,我寫信給師兄和士府君問問看吧。”潁容似乎對這事情很上心,似乎就是要當這個媒人。
士頌一時間也不好多說什麼,笑著打哈哈,送走了兩人。
卻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轉身,劉巴也勸說了起來。
“主公,若是真能娶了楊家的女兒,對我荊南有百利而無一害啊。”
“你看那同樣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如今勢力發展如此迅速,還不就是借著袁家門生故舊的力量。若是楊家的門生故舊都到公子門下效力,公子你所想要施行的考成法,何愁沒有人用呢?”劉巴摸著自己不長的胡子,做起了分析。
他心裡,已經暗中打定主意,等下就去找潁容,他給士燮的書信,自己可以幫著傳過去。
士頌咳嗽兩聲,推道“這個,我們稍後再議吧。”
“這位公子容貌不凡,敢問可是士頌士荊南啊?”一個青衫文人,此刻出現在了荊南將軍府的門口。
這人胡須不長,遮不住他那圓臉,但是神情鄭重,讓士頌不敢輕視。
士頌正準備回話,身邊的劉巴大笑起來。
“好你個石韜石廣元,早就聽說你來了荊南,我四處派人找你,今日自己上門,還要給我裝清高?”
石韜?石韜!
諸葛四友之一的石韜,後來曹魏的屯田中郎將?
士頌終於回過味來,不管這人為什麼來到荊南,來到了自己的荊南將軍府的門口,自己必須把這人留下來。
士頌連忙把石韜請進將軍府,讓人上茶。
劉巴哈哈一笑,揮手道“上什麼茶,上清遠香,去拿上等的清遠香來。”
士頌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劉備二訪隆中,在酒館遇到石廣元的畫麵。
是啊,彆人是喝酒的名士,立刻笑著喊人上酒。
等喝了幾口好酒後,石廣元才說道“士荊南高舉孔孟仁義,名動天下。如今,又廣收流民,似乎是要展鯤鵬之誌啊?”
“哪裡,我若欲高飛,還需要借助諸位高才之力。正是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雲。”士頌連忙謙虛道。
石韜笑道“公子好句,我這些天,在武陵四處走訪,對荊南新政多有了解。公子高明,子初大才,可惜政策雖好,但是推行方麵,似乎是受到了這次收留流民的影響,大步放緩了。”
士頌歎息道“唉,我和子初先生,正在為此事頭疼,子初現在主要負責流民安頓和開荒屯田之事,新政方麵的政務他分不開身。不知道廣元先生可有何良策教我?”
石韜閉上自己不大的眼睛,思考片刻後,說道“武陵學院的學子,雖然也在幫助安頓流民,可惜都是些年輕人,政務經驗不足,而且心中尚有牽掛。不少人想要回學院讀書,若是沒有子初這樣的大才統領,隻怕會出差錯。”
“就是這個道理,不過,若是我眼前這位大才,代替我來主持流民安頓開荒之事宜,我是絕對放心的。”劉巴說完,和士頌一起,用期待的眼神看向石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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