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我要護她(三皇子重點戲份)_退婚:傲骨嫡女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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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我要護她(三皇子重點戲份)(1 / 2)

退婚傲骨嫡女!

婁蜜笑著走了進來,今日的她一身桃色長裙,腰間的娟白素腰帶將她的韻致都烘托了出來。舉手投足間毫無當日相國寺黑洞的狼狽樣貌。

見到那蝴蝶排成的錦字,婁蜜雙眼陡然眯了起來。寒芒微閃,道“三皇子有心。”

婁錦轉身,凝視著婁蜜。她緩過勁來了?原來時間過得這樣快了。“蜜兒,姐姐看你最近總呆在屋子,那事你就忘了吧。過幾日,我讓爹爹給你找個表裡如一的好兒郎。趕緊把親事定下來。我看二娘最近總忙的焦頭爛額的。”

婁蜜抿了下唇,杏眼瞪了婁錦的背影。卻笑道“不急。”

“哎,父親還有二十天就要離京了。也不知道何時能相見。”婁錦端起桌麵茶杯,輕呷了一口。回頭瞥了眼婁蜜,目光清冷。

什麼意思?

婁錦歎了一口氣,過來拉起婁蜜的手,她清楚地感受到,婁蜜下意識地想抽出手,隻那一瞬,她又安分地任著婁錦牽著。

“我與武哥哥早定了親,父親離京亦不怕生了變故。可你還未定親,父親這番是被貶到邊關,更不知何時能回京。京官總是低看外官,你若不早定親,姐姐怕……”

“有何好怕的。”婁蜜瞪著眼,她這輩子非武哥哥不嫁,非他不可!

婁錦一笑,隻說,“爹爹離京,婁家尚無男嗣,我怕二娘辛苦。”

婁蜜挑眉,雙手微微握緊,是說娘無人可依靠,若自己不早定下親家,怕娘的未來不會好過?她掃了婁錦一眼,並不把這事放在眼底。

“蜜兒,下個月過後,姐姐十三歲了。”她說完,嬌羞地看了眼蜜兒。

婁蜜心頭一跳,還有兩年,再有兩年婁錦這野種就要嫁給武世傑了。她深吸一口氣,目光幽幽地看著婁錦。

婁錦低頭,卻清楚地了解婁蜜此刻的剜肉的惡毒眼神。

“大小姐,二姨娘來了。”流螢的話適時的響起。

流翠?

婁蜜看了眼流翠,雙眼險些冒出火來,替娘辦事竟然爬到爹爹的床上去了!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流翠進來,一眼就看到婁蜜。她笑著低頭,道“二小姐也過來了。”

“我以為你沒臉到姐姐這裡來了,沒想到你還真來了。”婁蜜端起一個茶杯,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下午去給我娘敬茶吧,茶都還未敬過,我就不給二姨娘行禮了。”

流翠咬緊牙,麵上依舊笑著。目光明顯被屋內一張字畫吸引,見落款是三皇子之名,她聰明的眼迅速一轉,笑盈盈地朝婁錦看去。

“大小姐,我想大夫人了。您什麼時候去見大夫人一並帶了我去。”

砰!

婁蜜站了起來,喝聲道“流翠,這府上我娘才是大夫人,休要再提那下堂糟糠。”

婁錦緩緩站了起來,通順的空氣瞬間凝滯了起來。隻聽得一聲啪,婁蜜捂著臉不可思議地望著婁錦。

“滾出去。”

婁蜜清楚地看到她用帕子擦手,然後險惡地將帕子丟出去。

“你!”

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房。這戲索性就不演了。

“你早已是殘花敗柳,我這手愛乾淨。”婁錦轉過身去,對著瞠目結舌的流螢道“送客。”

好大的膽子!

婁蜜怒氣衝衝地揚手欲打,一隻手高高地要打下來。

婁錦轉過臉來,目光森冷,嘴角譏誚地笑著,那樣子看得婁蜜一震。

“你說姐姐到哪兒,你也要跟著姐姐到哪兒。姐姐突然好想嫁給武哥哥。”

婁蜜一震,心頭咯噔一跳,她什麼意思?

婁錦冷笑,施施然坐下,目光嘲諷。“武哥哥說了,這輩子非我不娶,也絕不納妾。我提了要納你為妾,我們一並過去,他不願。我是擔心妹妹這輩子都難嫁,才會想著讓二娘給妹妹找一良婿。”

“他真這麼說?”

婁蜜話一出,渾身戰栗。

有些不敢置信地望著婁錦。她是不是知道什麼?還是這隻是一個試探?

婁錦點了點頭,挑眉道“武哥哥過幾日就到府上,不信我們好好問一問。”

婁蜜倒吸一口氣,盯著婁錦信誓旦旦的模樣,心頭竟是顫巍巍的。武世傑對婁錦的癡念她從不懷疑,尤其此刻爹爹要到邊關,她婁蜜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而婁錦,她還是大將軍的外孫女,是固倫公主的外孫女。

她雙眼赤紅,指尖微微泛顫,那日還被武世傑見到她的狼狽。她本可以求爹爹護著,可爹爹……

她眼中的恨莫名積聚,目光極為幽冷。

婁錦淡淡地望著她,噔一聲,杯子落下,打斷了婁蜜的深思。

流螢接到婁錦的目光,立刻上前來,“大小姐累了。”

婁蜜拽緊袖口,盯著婁錦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流螢看著大小姐,目光晶瑩。

流翠更是深深望了眼婁錦,心裡頭一突。告了退後,她心中的天平開始左右搖擺了起來。

遲寶樓中,大夫提著藥箱,進去。

屋內三人都沉著麵色。

蘇嬤嬤皺著眉頭,擔心地凝視著萬寶兒。夫人身上的怪味越來越濃了,現在即便是用香也掩蓋不住。

萬寶兒躺在床上,春日裡還好些,到夏日越是悶熱,汗味一出,更是難聞。有風的日子,這味道能讓稍微靠近一點的人都忍不住以為哪裡的魚發臭了。

“夫人,你這段日子可行了房事?”大夫問道。

萬寶兒一愣,隨即才想到兩個月前大夫的話,不可行房。可婁陽就要走了啊,再不行房,何時能有男嗣。

大夫看了她一眼,低歎道“你這病我隻能用藥壓製,但效果不大。若你未行房事,那即便不甚好,也不會這麼嚴重。”

萬寶兒僵硬著臉,下方幾乎癢地她坐立難忍。隱隱有著潰爛的趨勢。

“大夫,你一定要救我。”她不能讓這種情勢繼續下去。

“我隻能開一些藥,幫你先壓下炎症,但切記莫要行房。注意清理。”大夫提了藥箱正要走出去,腳步一頓,他又回頭。

蘇嬤嬤和萬寶兒愣了下,接著聽到他低低的聲音。

“夫人,你的情況越發展下去,可能命都保不住。我的藥能讓你保命,但,怕是再孕,已是難事。”

什麼?

萬寶兒一震,她不能懷孕了?

她急得從床上起來,再一次問道“你說清楚。”

“宮內受損嚴重才會如此,若夫人不信,可請太醫。”大夫不再多言,朝外走了出去。

蘇嬤嬤急得跳腳,看萬寶兒蒼白著臉,站不住的樣子,她立馬扶著她,急急道“夫人莫急,許是庸醫無能,奴婢立馬去找太醫。”

萬寶兒愣了下,尖叫了起來,“快去,快去!”

她不能再孕了?

一種暈眩感襲來,她扶著發疼的額頭,顫巍巍地站住。

半晌陰沉著臉坐在床頭,目光極為陰冷。

一個丫鬟敲了敲門,輕聲道“夫人,您要的銀耳蓮子湯。”

砰地一聲,隻見門開了,萬寶兒瘋了似的,伸手打掉那蓮子湯,對著外頭的婆子道“杖斃!”

那丫鬟不明所以,卻是嚇得渾身發顫,拚了命喊救命。

然而,婆子們麵若羅刹,拖著她走向死亡。

院子裡血染一片,那本鮮活的生命,就這麼沒了。

遲寶樓沉默了。那院子的血在午後一場極為悶熱的及時雨後,消失不見了。待落日到西,晚霞絢爛,院子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

當太醫把同樣的話說完,萬寶兒瞬間暈了過去。

而那夜,婁陽住在了福院,洪娘子伺候著婁陽,解開他的衣角,目光瀲灩。

“老爺,夫人今天喚了好幾次大夫,是不是身子不適?”

“能有什麼不適?婁府什麼時候短她好的了。”婁陽說著,一手攬過洪娘子,調笑著把玩著她新繡的肚兜。

洪娘子適時的沉默。一個婦人下體癢地厲害是斷沒有這麼快就好的,一旦處理不善,問題將很嚴重,她可沒忘了婁陽與那萬氏同房過。這病與那花柳病一樣,一傳十,十傳百。

“對了,秦氏那可說了什麼沒有?”

洪娘子一笑,秦氏得知自己是為萬山報仇,竟是笑著要她好好伺候婁陽。秦氏一向帶她好,萬山死了,秦氏一人過那晚年,婆媳二人同仇敵愾,自不會放過萬寶兒。

她解開婁陽的腰帶,笑道“有樣東西可增添情趣,老爺隨我來。”

她早年受過秦氏的調教,又是風韻少婦,一顰一笑均是妖嬈。勾地婁陽心頭麻癢,兩人入了浴桶,洪娘子對著水內滴入兩滴極為香氛的東西。

笑著道“老爺,這味道可好?”

“好極了。”

洪娘子眯起眼,這東西可預防行房之時感染,萬寶兒,你的男人我正用的好好的。而這好東西,你這輩子都彆想有。

翌日一早,婁錦婁蜜以及府上多人都去了遲寶樓。

屋內熏著檀木香,床上的人笑著和眾人聊著。絲毫不見一絲疲憊。

婁錦勾起唇,在場的人似乎都不知道昨天院子裡的那場雨。屋內的香味不淡,她靠著床頭,似乎也沒聞到什麼特彆的味道。

竇氏看了眼這屋子,笑道“嫂子,我上次看你屋子裡的丫鬟如月挺好的,正德快回來了,我想從你這屋子裡給他選個通房。”

蘇嬤嬤愣了下,隨即開口道“如月那丫鬟昨日裡犯了錯,已經被杖斃。”

杖斃?

竇氏我眯起眼,雖然她那話沒有在明麵上講過,可幾次也與蘇嬤嬤通過話,蘇嬤嬤滿口答應。這!她臉色黑沉。

“犯了什麼錯要杖斃?正德出門之前就說了那丫鬟正好,我不是都和你通過氣了嗎?你們可真會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蘇嬤嬤也驚訝,昨天請了太醫回來後,如月那丫頭就被杖斃了。她朝萬寶兒看了一眼,萬寶兒挑眉,冷聲道“她是我院子裡的丫鬟,犯了錯就要受罰,弟妹做了當家的,就連我院子裡的一個小丫鬟都上心了?”

婁城拉了竇氏,不與那萬氏胡攪蠻纏。

竇氏雖不說,對這萬氏越發不滿了起來。

婁世昌囑咐了起來,“身子不適就好好休息。不過彆忘了你相公的事。”這一個月所剩的日子不多了。

萬寶兒沉了臉,她何嘗沒有努力過,萬貴人在皇上麵前一提婁陽,皇上的臉色就變了。

現在婁陽與方芸兒毫無瓜葛,皇上更不會理會。

想來,婁陽出邊關那是勢在必行了。

婁世昌見萬寶兒的臉色,也知道這事還是得看婁錦母女。隻是方芸兒回將軍府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為今之計隻有把心思落在婁錦身上。

婁錦好似並不知婁世昌的目光,一雙水眸盈盈地看著萬寶兒。

“錦兒,你爹爹即將出京了,往後怕是一年也難得見上一麵,你可否去尋公主為你爹爹說句話。”

錦兒笑了笑,仰頭道“娘都被爹爹休了,據說外祖母很生氣呢,還尋著皇上早些把爹爹送出去。錦兒身在這,不敢再替爹爹多說一句,生怕外祖母以為我舍娘而去,遷怒爹爹。”

白太姨娘麵上一愣,隨即惡狠狠地瞪著萬寶兒。當初就不應該休了方芸兒,婁錦和婁家這不尷不尬的關係能幫上什麼忙?

萬寶兒握緊拳頭,那又如何,方芸兒早該離開這地了。隻不過,這十二年來她卑躬屈膝地伺候著,這屈辱,她勢必要婁錦還的。

婁蜜若有所思,心頭麻亂成團,明日武哥哥就來了。他……

門外聽得丫鬟們的聲音,“老爺,大姨娘。”

進來的是婁陽和洪娘子,兩人來的遲了。洪娘子臉上紅潤一片,嬌柔的樣子看過去身子極為軟。婁陽麵上帶笑,那樣子,春風得意!

萬寶兒森冷著臉,唇角抿的緊緊的。朝婁陽看了過去,好一會兒才擠出了笑。

婁錦溫婉地走了過去,朝婁陽施了一禮,才緩緩道“爹爹,二娘身子不適,早盼著您來了。”

婁蜜掃了洪娘子一眼,見洪娘子那雙精明的眼,心頭莫名一跳,一直都是娘和她共同主宰的婁府,怎麼突然間異軍突起。

婁陽朝床上麵色紅潤的人看了眼,萬寶兒看過去無一分不妥。

萬寶兒極重麵子,即便是病了,也要打扮地麵若桃李。更何況男人多愛看你花枝招展,不愛你麵色慘白。

她伸出手,笑著搭在婁陽的手上,身子前傾,道“相公,我有話要說。”

知道萬寶兒這話一出,定是有了一層彆的意思。婁陽正了正神色,讓婁世昌他們一道出去。

婁錦雙眸一凝,盯了萬寶兒一眼,終還是隨著眾人走了出去。

流翠看了眼婁錦,也一並走了。

屋內隻剩下婁陽和萬寶兒兩人。萬寶兒低聲道“相公,明麵上你和婁錦沒一絲一毫的關係,若你為了婁錦受了中傷,你說方芸兒會不會顧念你的好。固倫公主和皇上一定會網開一麵的。”

婁陽雙眼一亮,誠然,婁錦是方芸兒的心頭肉,這事這麼辦,倒是能博得好名。

隻是……

這要怎麼下手?

萬寶兒眯起眼,這事她自有安排。

他們的時日卻是無多了。

尤其萬寶兒,她決不能讓婁陽到邊關,否則,她的未來將會搖搖欲墜。

兩日內,府中極為平靜。這種平靜讓婁錦都莫名地燥熱了起來。驕陽似火,地窖裡撬上來的冰才能讓這屋子稍微涼些。

流螢和兩個丫鬟拿了團扇,屋子的窗戶都開了,但還是悶熱異常。

婁錦喝下一杯冰鎮梅子,櫻桃小嘴微微發紅,皓白若雪的臉上泛起了紅。這天氣……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流螢見是烏嬤嬤麵上帶了笑,對著婁錦道“烏嬤嬤回來了。”

婁錦站了起來,驚喜地看著烏嬤嬤。“您回來了。快坐。”

烏嬤嬤笑著走了進來,接過流螢地上的茶,擦乾額頭的熱汗,才道“大小姐,夫人讓我回來幫著你,說放不下心。”

婁錦點頭,急道“娘怎麼樣了?可好點了?”

烏嬤嬤垂下頭,好一會兒才道“好些了,隻是最近常發呆。”

婁錦聞言,沉默了。她來到案前,開始細細描繪了起來。水墨夠了出一個清秀的影子。因著執筆久了,鼻端冒出汗來,流螢給她擦乾,沒一會兒又冒了出來。

好一會兒過去,上麵一個清麗的女子笑著彈琴,目光若水,溫柔若春日裡的暖陽。這畫的是夫人?

烏嬤嬤一愣,看了婁錦一眼,不知道這為何意。

“把這東西帶給娘,她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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