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抗了幾下後,我被打翻在地,後腦撞在牆上,鑽心的疼痛讓我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也無心再去顧及麵前這個可憐女人了。
來人見我停下了動作,便出去了。
這個人是怎麼知道我要幫助這個女性呢?借著有限的晦暗燈光,我警惕地再次審視房間。
終於在頂棚的一個角落,我看到了一個會反光的小黑點。那是個攝像頭。
此刻,正有人監視著房間內發生的一舉一動。
於是我不再輕舉妄動。
漸漸地,女人停止了掙紮,大概她的體力耗儘了。
我盯著攝像頭,依舊不敢動作。我怕自己的好心行為,會招致和她一樣的對待。
就這樣,我和她在這個封閉的房間裡靜默著等待時間流逝。
中途,我起身碰了碰燈泡。嘶,好燙。
開關控製應該在外麵,之前囚禁者剛剛出去後,燈就亮了。我碰了燈,那個人卻沒再進來,那麼,燈應該不是什麼突破口。
我想和朋友們去散步,去市立大學最氣派的那間教室旁聽音樂鑒賞課,我想念公園裡的美女們……當然,還有我的女朋友。
為了回歸美好的生活,我必須離開這裡。
下次那個人再進來時,我要掌握時機把對方撂倒並逃出去,至於地上那個女人,就要看她的造化了。這屋子裡沒有任何工具,我得想想彆的辦法……
現在應該已經入夜,我好困……支撐不住眼皮,我也席地躺下了。那個女人大概也已經睡著,身體開始有規律地起伏。
即將入睡前,我許願這一切都是一場夢,我醒來所有都會回歸正軌,我會行走在陽光中。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熟悉的悶響把我從夢中驚醒。實際上,我沒做什麼夢,身體卻非常疲憊。
那人打開了門!我兩步衝過去想推倒對方,卻在一陣鑽心的麻痹刺痛中跌倒在地,我定睛看向那人手中,剛才痛感的來源,是一把電擊槍。
我的反抗明顯激怒了對方。ta舉著電擊槍把我逼到角落,我怒視著ta,企圖看清對方的臉。短暫地心理鬥爭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敢扯下ta的麵罩。
但我看到了門外的景象。
門外是岩石裸露的牆體,偶爾傳來水滴聲,沒有絲毫外界生活的聲響。
我意識到,這裡是地下室。
我想起一部根據推理小說改編的短劇,劇中一對姐弟被變態殺人狂關了起來,是一排房間中的一間,其餘房間關著其他受害者。弟弟由於身材瘦小,得以通過連通各屋的水溝和每位受害者聊天。殺人狂按照房間順序,也就是被關進來的順序殺人,水溝上遊每天都會漂下人的碎肉和器官,如果沒有,那就是下遊的人被殘害了。
最終,姐姐用生命解救了弟弟和其他房間的受害者,自己成為變態殺人狂電鋸之下的肉塊。
囚禁我們的人和那個變態殺人狂的裝束幾乎一樣,看到ta腳上的橡膠靴時,我全身都在顫抖。
我和這個可憐的女人,可能也在經曆同樣的遭遇。
ta拿著電擊槍把我逼到牆角,我大聲喊著地上的女人,想讓她醒來幫我一起對抗眼前的瘋子,可她依舊保持原狀紋絲未動。
電擊槍終於貼上我的肋骨,一陣麻痹刺痛,我暈了過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