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將手機收回褲袋,肖戟臉上帶著寒霜,用力掐了把身旁麗人的胸部,冷笑道“今晚上你們三人陪我過夜。”
林關長忍著劇痛將淨血丹服下後,第二日疼痛感就消失大半,能勉強下床上廁所,不用人攙扶,那尿袋都被摘了,也能進些飯食了,不用成天打營養液。
林關長的大名叫林輔正,也是四十歲的人了,見宋煜來到房間就感慨的跟他握手,道謝的話說了一遍又一遍。
“我用的是偏方,林關長敢吃也是林關長的膽量,有些人看不上我這種偏方,可就忍著就算是病症發作得再厲害,都不肯服用。”
宋煜真把自己當成神醫了,舉手投足都是一副神醫的架式,武院長在旁幫他幫腔,更是讓林輔正大為感歎“有的人就是不信中醫,中醫都有幾千年曆史了,能存在那麼久,怎麼會沒有道理?”
“好了,林關長你好好休息,我這還有彆的事,就先告辭了。”
武院長要留宋煜吃飯,被他婉言謝絕,這要是問起病理什麼的來,他對上幾句那就穿梆了,那可不妙,飯嘛,就不用吃了。
……
回到雜物科,董科長腦袋倒是差不多好了,不用再綁得跟印度錫克人差不多,但他瞧見宋煜那神情還是跟宋煜殺了他全家似的,眼神陰鷙得能啃人。
宋煜倒是就當他是個擺設,走進雜物科就挑一張椅子坐下,拿起一本雜誌就看起來。
“我說宋煜,你不是跟商學院的那個啥院花,還是校花很熟嗎?”一個校工擠過來問。
“啥?你說夏清還是單小蓮,我跟你說啊,你彆想打人家壞主意,那都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主兒。你要是想玩,跟大街上找發廊妹去。”宋煜橫他一眼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有馬子啊。再說了,我這有自知之明呢,高攀不上,我就是一校工,還指望著能娶個博士啊。”那校工姓白,叫白家純,年紀跟宋煜差不多,在雜物科卻乾了七八年了,屬於老職工一列的。
現在也是科裡修修補補的一把好手,聽聞這兩個月就要結婚了,未婚妻是附近村裡一個賣豆漿的妹子。
“老白,你就直接跟宋煜說嘛,啥事你還藏藏腋腋的,”走過來個年紀大的校工就說,“你也是快結婚的了,還想結婚前就搞個小三?”
“去,一邊涼快去,什麼小三?我老白是那樣的人嗎?”白家純情緒來了,就激動道,“我是想跟宋煜說,那個夏清跟黃校長的女兒早上的時候打起來了……”
宋煜一怔,把雜誌放下說“咋打起來的?”
“黃晴,你也認識吧?那妹子可凶暴得很,”白家純說,“今天體育學院跟學校合作要教各學院的學生排球課,黃晴就抽到了夏清那個班。她腿長手長,一直扣夏清的球。噢,對了,夏清也占著發球,一發就被扣。夏清就生氣了,走到一邊坐著,黃晴諷刺了她幾句,兩人就打起來了……”
宋煜笑笑就聽那老校工說“這一打起來,就突然在體育館裡出現了四五個穿黑西裝的人,狠狠的盯著黃晴,那股子氣啊,我都感到是殺氣了。”
他跟白家純早上就在體育館,把這幕全給瞧見了。
“那誰占便宜了?”宋煜笑問。
“當然是黃晴,她比夏清高那麼多,還差點打了夏清一個耳光,黃校長這女兒可真是個極品,”白家純說著就搖頭一歎,“他倒是個好官,就是不會教女兒。”
要真打,十個黃晴都不是夏清的對手,看來她能控製一下她的靈氣了,也沒暴走出手,不然現在整個金河大就成澤國了。
“兩人都受了些小傷,送到校醫院去了,要不宋煜你去瞧瞧?”白家純擠眉弄眼地說。
他覺得宋煜跟夏清鐵定關係不單純,可也沒多想,一個小校工,還能爬上枝頭變鳳凰了?
“少做夢吧,我看那夏清說是平民校花,也是個有來頭的,你去醫院要惹她不高興了,拿你出氣,你就麻煩大了。”老校工看得通透,就提醒宋煜道。
“我沒多想什麼的,就是普通朋友,那也得去瞧瞧吧。”宋煜起身道。
“普通朋友?我看夏清那模樣,你是不想做普通朋友吧?是不是想著把她抱上床捅她?”董科長賤笑道。
宋煜一踢椅子,拎起他的衣領就說“姓董的,你那狗屁事我還沒捅出來,你是不想做這個科長了?”
白家純和老校工一驚就想上來勸架,董科長咬牙眼神陰冷的看著宋煜。
“你打死我好了,我家人還能拿份賠償金……”
草!真夠不要臉了!還想訛錢?
宋煜一振手,將他推回到椅子上,轉身就出了辦公室。
校醫院外圍滿了人,水泄不通,涇渭分明的分成兩邊,都是怒目而視。
一邊是體育學院過來討好黃晴的,雖說黃晴不待見追她的人,又傲慢得很,但她是黃校兒的女兒這身份是實實在在擺在那兒的,不見得要跟她滾床單,但讓她記得自己就好。
一邊是商學院裡趕來的同學,單小蓮帶著一大堆她和夏清的仰慕者,怒瞪著體育學院那些人。蘇麒麟也在,他叼著臉,臉上掛著不屑掃視著體育學院地人,他小女友也倚在他身旁。
“一幫乾體力活的二貨,黃晴算個屁,我跟你們說,誰要是傷了咱們商學院的平民校花,我明天就讓他退學!”
到底是富二代,說起話來就凶狠得很,可體育學院也是家裡有錢有權的,就譏笑道“姓蘇的,你家就是個賣金銀首飾的,說話小心著點,明天我就讓人去查了你家的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