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麼毛病了?
夏清琢磨著就看宋煜把材料扔到銅爐中,速度比她快上百倍,就一眨眼的工夫,就看一團白煙從爐裡冒出來。
沒成功?
夏清心想,宋煜皺眉把銅爐打開,托著下巴左思右想都想不出個究竟來。是按吉說的那樣,將一個銅爐分成了兩個來看,連那控製力都是如何。
可偏偏就沒做到,難道夏清在這方麵還有獨到的天賦?
就要深究這個問題,宋煜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肖道成帶人去金河了。”說話的是金狼,他一直在京城注視著肖道成的一舉一動。
雖說肖道成早就銷聲彌跡了,但他要是出現的話,金狼還是能查探得到一些蹤跡的。
就像是隻要是人,他就需要吃東西,肖道成隻要想要報複,那他得知宋煜回到金河,就會趕到金河來,那怎麼趕來?
最快的就是坐飛機了,肖道成有他的私人飛機,金狼隻要監視機場就行。
“他一個人?”
宋煜皺眉問,就他對肖道成的認知,他絕對是個謀定後動的家夥,他本身也絕對是金丹上層的強手,可光他一人過來,充其量稍強於譚風水,要想將宋煜這邊一塊吃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約了些人手,具體是哪裡的高手,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可能會在金河彙合。”
宋煜掛斷電話就看夏清還張著小腦袋在那裡就說“大小姐,你真就是隨便煉出來的?”
“騙你做什麼?”夏清昂著頭說,“你煉不出來,不能說我不可能做到。”
吉桀桀的笑聲在腦中響起,宋煜歪嘴想罵娘,聽得客廳前頭又有動靜,就把煉丹房的門拉上,跟在夏清的身後來到客廳。
秦嶺正皺眉跟唐叔說話“真不是那麼回事,你說我願意這樣做嗎?老唐,你說說看,這事理是不是在我這邊。好啦,你那孩子我就再給他次機會,讓他去瀏陽吧。”
說完,秦嶺跟夏清問聲好,就轉身走出去了。
唐叔還有孩子,宋煜心裡不免有些好奇,他倒以一直以為唐叔是個男同呢,瞧他那年歲,不定還同了多少年了。
前些日子宋煜瞧了一部記錄片,說的是京城一個七十多歲的男同,他妹的,十多歲在男校的時候就勾搭同宿舍的男同學,擠一張床上,主動把屁股就撅過去了,在六十年代,被人告發耍流氓。
這就被關了幾回,好好的大學畢業生,中學老師就沒得做了,直接下崗,到得這幾十年後,連戶籍都沒了,隻能擠在個幾平大的屋子裡。
回憶起來,也是一心的酸楚。
可真主沒想到唐叔有孩子,不由得問了句,唐叔聽出宋煜話裡的味道,先橫他眼才說“領養的……”
……原來如此。
再問起事來,唐叔就歎“那孩子打小給我寵壞了,本事沒幾個,勞主人瞧得起,給他安排在了集團裡,管的是後勤,後來小秦看得上他,就讓他做了銷售,沒想到這還拿起了回折,被小秦給抓住了。小秦過來跟我說一聲,就讓他遞辭呈,我這拉下老臉幫他求情,這才讓他有悔改的機會,回頭我非得把他皮給剝了不可。”
夏清說“小唐哥不像是會拿回扣的吧,他做銷售總監,一年也有幾十萬的收入,拿個回扣有多少錢呢?”
這就瞧出夏清涉事不深了,宋煜冷笑道“沒錢?京泰是多元化集團,但主要還是房地產,一個項目下去,多的話有幾百億上千億的,大型工程三四千億也有。那種分包的也多,實際上就是監督作用,但就是往小的說。金河現在的幾個項目加起來都有二三十億,特彆是金河西城區的cbd商務中心的建設,他要敢張手,這拿得狠起來,幾千萬都下不來。”
說著,瞧唐叔的臉孔越發的擔憂,宋煜就說“不過我想唐小哥也沒那膽子,這過手幾千萬,秦先生又在金河盯著,他下不來手,但我估算著,幾百萬是跑不了的。就像小姐說的,他是總監,這每年的年薪都在那裡擺著,還不算分紅,他要這麼多錢來做什麼?我看可能裡頭有玄機。”
夏清眸子一抬說“那你幫查查看?”
宋煜這心裡頭還擔心著那肖道成來金河的事,哪裡有這個閒工夫,剛要說不,唐叔就歎氣“是那渾小子自己做的事,哪裡能麻煩小宋,我看還是我把他抓回來,狠狠他一頓,讓他腦子長長記性就好了。哎,我年紀也大了,等我死了,看誰還能幫他說話。”
話說得太苦了,夏清橫宋煜一眼指指唐叔。
宋煜撓頭說“唐叔,我找人幫查查,也不一定就能查出個什麼了,要是誤會就好,要不是誤會的話……”
“怎麼可能不是誤會?”夏清搶著說,“小唐哥不會做這種事的。”
宋煜笑而不語。
慕容青將收集到的資料往桌上一扔,掏出煙來就點燃吸了口“唐叔那乾兒子叫唐眩,是京泰集團金河分公司的銷售總監,年薪四十萬,每年還有四十萬分紅,將近八十萬的收入。今年三十三歲,前年結的婚,娶的是個黃海女人,叫孟非。去年患了鼻咽癌,做化療把頭發掉光了,現在光著頭,近視眼,常戴一雙淡黃邊框的近視眼鏡。這兩年跟唐眩在金河常住,就在寧海居買的屋子,說來也近,在我那間屋子的對麵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