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這些都是你下的手？”丁芸問道。
宋煜搖頭衝遠處的夏清一指，丁芸張大了嘴“夏清？”
“是的，”宋煜剛還想說幾句，手機就響了“金兄，怎麼有閒打我電話？”
虎爺一巴掌扇在個小嘍羅臉上，打得那小子原地轉了兩圈，才踉蹌跪倒。
“你眼睛長哪去了？這是宋先生的貴客，也敢攔著問東問西的，你是不想在金河待了是吧？過來兩個，把這不長眼的東西給我拉下去……”
一身白色休閒西服，敞開紫色襯衣，露出幾根胸毛的金爆笑著擺手“不知者不為罪嘛，他也是儘心儘力幫宋老弟做事。罰他就不必了，我來這裡是等宋老弟的，彆弄得大家不開心。給我在這條街上找個場子坐著等吧。”
虎爺虎瞪了那小嘍羅一眼，才堆著笑說“金少請跟我來。”
金爆還帶著個冷若冰霜，麵若桃李的修長美女。就緊跟在他身後，連眼睛都不往旁邊瞟一眼，可虎爺卻也半點不敢去看她。
以他判斷，這女的少說也是練家子，指不定還是退役特種兵，或是南非、法國外籍軍團裡出來的。雖是一頭黑發，可那輪廓和瞳色都不像是東亞人。
帶著這麼一朵霸王花來五德路，這位金少的興趣可也彆致得很啊。
來到四樓的一家叫禦洗房的場子，那前台站著的一位中年人，忙迎上來“虎爺！”
“給在裡頭開個最好的包廂，請這兩位進去，好好服侍。”
虎爺一說，那中年人就為難了，低聲說“那位先生好說，這位小姐，是女同還是……我這也沒鴨啊。”
“不用，她就在一旁站著，招呼好我就行。”金爆微笑轉過身說。
那中年人和虎爺都嚇了一跳，說話聲音都夠細的了，這人還能聽得到？
就更不敢再多說什麼，中年人親自帶金爆和霸王花進去，虎爺在外頭踱了幾步，才給胡海鵬打電話“鵬哥，我這裡來了兩個……”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那是宋先生的客人，好好招待。”
胡海鵬像是早就接到了通知，虎爺這下也不用再多說什麼了，好好的招待吧。
中年人將金爆和霸王花帶到最大最豪華的包廂，就低身說“我去叫人，兩位隨便坐坐。”
等他一走，那霸王花就說“少門主，宋煜會跟我們合作？”
“他缺錢，”金爆搖著手裡的折扇笑道，“彆瞧他能將授權證吃下來，但光是支付那筆費用，就讓他把全副家當都掏出來了，要想把那授權證的錢賺回來，光靠他一個人怎麼夠？就算他能煉出千靈丹，也不夠用的。市場有限，東西多了，就不值錢了。”
霸王花一怔“確定千靈丹是出自他的手筆了？”
“哼，你當我是真要湊上去？在拍賣會上我就從他身上嗅出來了，我這鼻子可是管用得很的，那味道就是千靈丹的味道，”金爆笑道，“瑤瑤，你就等著瞧吧，要有他的授權證跟咱們合作，那金石門今年的收益肯定能再翻幾倍。”
瑤瑤嗯了聲，就靠牆站著，看門推開，中年人笑盈盈的帶著十二三個穿著齊小短裙，馬甲上衣的女孩進來。
“這都是咱們這兒最優質的技師，技術都是經過時間考驗的……”
“就是說都是些老油子了？”金爆笑說，“那還有什麼樂子？不聽說這五德路新來了一批吳越歌姬的嗎？”
中年人一愣後豎起大拇指“這位先生一聽就是行家。所謂揚州瘦馬，吳越歌姬，那都是極品中的極品。我也是跟在江浙的朋友千求萬請，才請來的，就兩位。本來還想著等宋先生來了再請她們過來，我現在就去叫她們，你們可以走了。”
金爆一笑“那也不必，這兩個過來吧。”
中年人看了金爆指著的兩位技師就笑“原來先生喜歡平胸的，那我清楚了。”
“貧乳是王道嘛。”金爆大笑道。
中年人連連點頭，帶著技師們離開，那兩個雖說手長腿長，可胸上一點肉都沒有的技師過來挨著金爆坐下，就把手給搭在他的肚子上。
瑤瑤不太愛看金爆的惡趣味，就把頭偏到一旁，才轉過去，就聽到門口一響，連忙再轉過來，就看到個嘴裡叼著根牙簽的年輕人進來。
“我說金兄，我這吃著飯呢，你急衝衝的請我過來做什麼？”
來的就是宋煜，他一掃那倆平胸技師，就笑“你還喜歡搓衣板？”
那倆技師一看宋煜就有些畏縮，雖說宋煜不來五德路，可偶爾過來的時候，她們都遠遠見的，都知他就是連虎爺都一聲名字都得立正尊敬的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