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水,是回爺爺的侄孫。”
“回叔的侄孫?快請。”勝宵動容道。
宋煜微笑說“勝先生好。”
勝宵讓開半片身子,宋煜一瞧見客廳裡還坐著人,本還沒怎樣,那人側過半張臉,他就一愕,衝那人就使眼色。好在那人也識作,隻當不認識宋煜,掛著死人臉就起身說“勝叔,那我先走了,小倀的事……”
“我跟叔煥打聲招呼就好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你有事就先走吧。”勝宵笑著對夏清說,“一個晚輩,過來求我辦事的,他弟弟做了些錯事。但還年輕嘛,還有得救。”
“宋門主,各退一步……”
那人走到宋煜跟前時,非常小聲的說了句,宋煜心裡有數,知他指的不是自己擋著門了。
“來坐,王媽,給削幾個水果,”勝宵指著沙發就說,“哎呀,你爸忙,過年我才去拜訪過了,這一晃就是半年,也沒跟他再有來往,我這個做小弟的可是不夠格啊。還要你這個做侄女的上門來,不好,不好。”
“勝叔,我爸讓我管互聯網那一塊,我怎麼也得上門來跟勝叔請教幾招啊,不然回頭怎麼應付我爸?”夏清一副晚輩的模樣。
勝宵哈哈大笑“我那是小打小鬨跟你爸可比不了,不過嘛,要是互聯網這一塊,我還是有些東西能教你的。”
“這隻是我來的一個目的,知道勝叔這些年來身體上有些小毛病,就特彆找了……回水來。”夏清指著宋煜說,“我跟他是朋友,他有一手金針渡劫的絕活。”
宋煜聽著就想翻白眼,渡劫這兩個字是能亂用的,真要渡劫,他可得愁得眉毛都白了。
勝宵動容的看向宋煜“你是跟回老還是小回學的?”
“我跟我伯伯學的金針,”宋煜微笑道,“我伯伯去世前說我有了他九成的功力。”
勝宵連連點頭“我這毛病是幾十年前染上的,原來嘛,是想找回老給治治的。但那時不算太痛,忍一忍就過去了。這人啊,就是賤,忍過去就不想去麻煩人治病了。可疼起來的時候又想治,那時就晚了。這兩年啊更是痛得我睡覺都不安生,一逢刮風下雨打雷的,就刺骨的疼……”
宋煜其實一眼就瞧出他身上有毛病,還不止夏清說的那些,這要把脈用靈氣通一通可能隻是治標,要想治本還得要慢慢調養,或者用修真界裡的藥,但那些藥都是很猛的,凡人的身體不行,下去怕就病沒好,人直接掛了。
“先得把把脈看,”宋煜不用猜都知道夏清的法子就是用靈氣來通,但那說管用也管用,說不管用也不管用,治標不治本,她要控製不好還會有麻煩,“看了脈象再對症下藥。”
要不把脈不問病情直接上來就治,勝宵還不相信,聽到要把脈就把手伸了出來。
一般中醫不會講究什麼男左女右,現代都是雙手的脈都要聽,那才準確。
夏清先白了宋煜眼,就看他按住勝宵的手在慢慢地聽脈。
“除了夏清說的病,還有些彆的病吧,是不是夜尿頻繁,還有腎虛的毛病?”
當著夏清說腎虛,饒是臉皮厚過燒磚,勝宵還是老臉一紅“吃了一段時間的禦製平安丹,效果不強。彙源腎寶也沒什麼太大作用,我現在……”
夏清起身說“我去倒杯水。”
“舉而不堅,上樓腿酸?持久力也有問題?你要光是為了房事的話,我這裡有靈藥,可要是長期調養的話,還得注重養生,”宋煜瞟了眼放在一旁養灰塵的木製茶桌,“喝些養生茶還是有用的。除了這些毛病,沒彆的了吧?”
“這些都夠受的了,”勝宵苦笑搖頭,“我們這些有錢人看著快活啊,但每天應酬喝酒。光是糖尿病,我認識的人裡麵都有一半以上了。這些事你也聽你伯伯跟你說過吧?”
宋煜隻能點頭,聽他話裡的意思,那姓回的一家不單是世代的軍醫還是世代的禦醫,屬於中央保健局係統的?
勝宵也不再往下聊,看宋煜鬆開手,就把手縮回來問“能根除?”
“中醫講究的是陰陽調和,勝先生的病……”
“你跟夏清一樣,叫我勝叔就行了,從你伯伯那論也是這樣。”
“那好,勝叔,您的病,我上針也隻能做到治標的效果,”宋煜瞟了眼拿了水轉回來的夏清,“這病還得靠夏清。”
“哦?夏清?”勝宵一怔。
這說到陰陽調和,勝宵這老在女人裡滾的老小子就有點想偏了,可也不敢太亂想,要知道夏成彰要火大了,他十個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夏清跟我學了有一段時間的金針之術了,她是女人,她施針的話,才能達到通氣活血理順整個經脈的效果,”宋煜胡編亂造說得跟真的一樣,“勝叔,您放心,要說我學到了我伯伯九成的功力,那夏清就有了我九成的功力,九九八十一,她也能有我伯伯八成功力了。不會出什麼大事。”
勝宵這段時間都疼得夜不能寐了,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笑問道“那什麼時候能夠給我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