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季妻子有個庶弟,是開鏢局的,常年在各地走動,最有可能幫忙運輸礦石。”
肖知行點頭,“繼續尋著這條線挖,必須找到他們的煉器點。”
還不知道這幾年他們造了多少武器,是個隱患。
齊丹河抹掉額頭的汗,打量這處礦藏,苦笑,“出了這樣的大事,不知我能否安然度過此劫?”
肖知行表情淡淡。
齊丹河深深拱手,“求小王爺救我!齊某言出必行,日後必以您馬首是瞻!”
肖知行這才露出溫和笑容
“已有金塊當著天使的麵上貢給陛下,再帶他來這裡走一遭,看看這個快‘廢棄采完’的小礦,日後產的少量礦石,會‘悉數’上交。”
“至於鐵礦石,本將直接拉走了,我會跟陛下上奏。”
“另外,齊將軍早察覺到安子季的異常,一直隱忍不發暗中查實,才這麼容易讓我等找到礦藏地。”
“至於安府滅門慘案,實為意外,你也沒料到那反賊如此喪心病狂,深感慚愧和遺憾,請陛下降罪。”
“再懇請陛下容你將功折罪,一力追查反賊線索。”
齊丹河抹一把臉,聽出了她的暗示,終於鬆了氣心落了地,“……好,末將知道該怎麼做了。”
肖東和林木真忙了一夜,估算出了數據。
“金塊近二十萬兩,鐵礦十萬,銅三十萬。”
真富。
她直接讓肖東打了個折,登記了十萬金子,五萬鐵礦,十五萬銅礦。
然後又均了兩萬金子給齊丹河,他也要養下麵將士,缺錢。
拍拍他的肩膀,“十萬金,十五萬銅,交給陛下。”
其他的都是她的了。
齊丹河點頭,“末將遵命。”
他知趣地把自己的人撤走了。
第二天晚上,就地用了礦場的箱子,把東西裝好,肖家軍三千人抬著箱子回新城。
裡麵沒有搬走全部,就是做個樣子讓大家知道有這回事。
她後麵悄悄回去,把剩下的金鐵銅和金烏石全收186係統空間裡。
反正她可以說是秘密分批派人來取的。
回到新城,明麵上取的金子給肖北和季白,充做軍餉。
她悄悄收的,一部分給鷹一運作幽靈衛,一部分給寧瑾投入商行。
都是分開暗地裡給的。
鐵礦石五萬銅礦石五萬,讓肖北安排打造兵器和鎧甲還有農具。
剩下的慢慢給。
相信齊丹河那邊很快又會有上供。
又讓季白寫奏折,繼續哭窮,然後自然而然要鐵礦了。
再有那個林木真,肖知行倒沒要求她跟隨自己走,人家是考生,明年要參加春闈的。
林木真臨走時跪彆她,“小王爺,待小生參加春闈後,再行報答您!”
有了官身,他才有機會報恩。
肖知行給了他五千兩銀票,“本將有功必賞,這是給你的,在此願你一鳴從此始,相望青雲端,金榜題名!”
林木真這般才沒拒絕,念叨著那句祝語,欣然收了銀票和兩個哥哥回家去了。
那些礦工都做了登記,她做主每人賠償了百兩銀子,各自歸家。
日後這裡還要開采,有願意再來的可以下次報名過來,正規平台,絕對安全。
安排好諸事後。
她讓白鳳送信給暗部尹一。
沒想到這人很快就出現在新城。
半夜,關了直播,她接見尹一。
“見過主子。”
尹一是個白麵書生,神態永遠笑眯眯的,就像個富家地主老爺。
“三青原一彆,尹先生風采依舊。”
尹一腰彎了彎,“主子恕罪。”
“哼,到了這邊不來見我,忙什麼呢?”
尹一跪下,也不辯解,“屬下有罪。”
肖知行啪地丟下手裡的書,“忙著找你前主子?”
尹一張嘴,無奈,“主子明察秋毫。”
肖知行有些膩味,這一個個的,對肖嫣真是忠心不二。
雖然那是自己“母親”,但她不喜歡二心的人。
鷹一、蘇震、肖家這些人就做的不錯,哪怕惦記前主人,但從未二心。
認主是真認主。
“行了,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