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奮取消功名,下入大獄十五年,因為斷了腿免了刑杖,他的進士名額由下一位舉子順延替補。
孟夫人罰刑杖二十,由肖遠山做主替齊大爺休離,不再是肖家婦。
帶頭那三個舉子也不無辜,最後承認是受人重金指使帶頭鬨事,刑杖三十,革除功名永不錄用,下獄五年。
那起哄的中年人被白梅當場割了舌頭。
皇帝又親自下旨解釋此事來龍去脈,給肖知行正名。
此事沸沸揚揚,必然高掛盛京甚至大盛熱搜許久。
肖知行跟皇帝告辭後,轉身帶人殺向那個假王爺的居住處,一副誓不罷休的凶狠樣子。
嚇的人狗退避。
“把這裡給本王掘地三尺,再帶上獵犬,繼續追蹤。”
兩千肖家軍圍了這座宅子,肖知行大步走進去,目光掃過,腳下用力一跺,“把這下麵挖開!”
186分係統已經掃描到下麵有暗道。
肖家軍行動迅速,很快找到了暗道入口,沿著暗道鑽出來,是一座破敗宅子。
白梅躍到屋頂觀察,下來後道“王爺,隔壁是一座府院。”
肖知行轉過去一看,這不是巧了,正是那洛秀川的洛府。
更巧的是,熊褚墨和刑部的捕快跟著獵犬也到了洛府前。
“圍了,撞門。”
轟,洛府大門破開,一行人衝進去。
“王爺,已經沒人了。”
肖知行站在院子中,一點也不急,“繼續搜找。”
幽靈衛已經咬住了對方,她要的也不過是這個借口和機會。
接下來她要怎麼查就沒必要讓人知道。
當晚,前殷暗衛重現天日,整個盛京差點被她的人翻過來。
期間成功發現了不少可疑人員,還有那個黑衣天階的人也找到了一些線索。
帝皇係統氣的跳腳,“豈有此理!無法無天!這是我們的地盤,她竟敢如此肆無忌憚!氣死我了!!”
趙雲奇倒很平靜,“前殷暗部在她手裡很正常,她現在已經不打算隱藏,這也是一種威懾,算了,今天她受了那麼大的氣,不發出來就不是肖知行。”
“而且這樣也讓我們明白了她手裡有哪些明牌,知己知彼。”
帝皇係統似乎被安慰到,冷哼一聲,“行,我們的人已經盯上了他們,這些人藏了十五年,確實該連根拔除了。”
盛京城下麵暗流湧動,老百姓的日子都是尋常。
會試放榜後第三日,肖知行在聽肖遠山念叨齊家的事,“孟氏徹底殘了,孟禮這孩子好是好,被孟氏拖累了,他打算參加完殿試帶著孟氏尋求外放。”
“唉,我大哥就這一根獨苗,你爹我得護著一些,至於他那個姐姐,我不想管。”
肖知行正在腦中清理搜到的一些線索,聞言回神,“父親不必特意跟我說,誰對誰錯我知道,齊孟禮目前從未惡過我,我不會遷怒於他。”
至於齊孟舒,此刻還躺在後院,除了眼珠子能睜開活動,跟活死人差不多。
肖遠山慚愧,“是我沒護好你,我答應你娘要好好照顧你的。”
肖知行笑道“哎,父親你做的很好,你若是把我當未長大的姑娘一直護著,我還會覺得不自在呢。”
“你閨女我是翱翔的鯤鵬,不是家雀。”
“你呀。”肖遠山歎笑,“就是七老八十權傾天下了,也是你爹我的乖女,爹都願意護著你。”
肖知行笑彎眼,這樣的肖遠山正在一點點朝自己靠近,她沒有拒絕。
人生在世七情六欲不可缺,雖然她不渴望父愛,但有總比沒有好。
她也不會矯情地追究他到底是疼原主還是自己。
活在當下,接受當下才是真,想那麼多乾嘛,閒的。
才送走忽然感性的肖遠山,黑虎那邊終於有動靜,“小行,那個灰衣人又回盛京了,他秘密帶著封立真三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