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一不再留手,遽然發力,北疆領頭人不敵,被他一掌拍中胸口,吐血飛倒。
肖知行冷道“都殺了。”
沒必要留活口,這裡麵就這個領頭人是真天階,其他五人是藥物催出來的假天階。
領頭人張嘴還想說什麼,被鷹一揮劍割了頭顱。
其他人的對戰也出了結果,五千北疆人被滅,假天階自然也打不過石嬌武等人。
等大家打掃戰場。
白至賢正好蘇醒過來,喝了幾口水,苦笑道“多謝王爺救命。”
他也沒問肖知行這一趟到底是湊巧還是特意,能把北疆敵襲打退已是萬幸。
肖知行稍微解釋了一句,“蒙州長裕口遭遇敵襲,本王接到消息後便有所懷疑,故此特意來一線天瞧瞧,也是運氣,沒想到他們確實是在此偷襲。”
白至賢點頭,不敢再細問,這後麵肯定不是這樣,但他沒必要再深究。
不久,幾隻飛鷹升空,兩個往西追沐婉和去西寧關,一個往盛京,一個去寧州郡守府縣。
白風長最先接到消息,正在悠哉悠哉聽曲,副手稟報時他啪地摔了手裡杯子。
“天要亡我!快!快!準備快馬!喊上老大老二,去一線天!!”
出了這樣的漏子,又正被元盛王爺撞到,還是人家救他們於危難中。
想到隔壁劉於鋒的結果,他想哭的心都有了——劉於鋒命是保住了,灰頭土臉交出了蒙州軍事大權,最後淪為看守各地治安的護保將軍。
得看肖家軍眼色過日子,可憐啊。
怎麼躲在寧州養老就這麼難呢?
副手一邊跟著他跑一邊道“將軍,將軍,您慢點,這樣這樣,咱們去找那位年公子,讓他給您說說項求求情?”
“誰?”
“哎呦,就是被陛下派來經略寧州的年公子,人家剛到寧州沒兩天,昨兒給您遞了拜帖,您忘了?他和元盛王爺是君子院同窗。”
白風長腳下急刹,“對,對,快快,本將親自去拜訪年公子。”
第二個接到消息的是沐婉。
看到北疆真的搞了偷襲,她心底焦急,偏偏她不能立即奔去西寧關。
她得一路慢慢仔細走過去,把寧州和夏州邊軍都看一遍,代替肖知行私下搞暗中巡視檢查。
西寧關第三個接到消息。
沐安去後院跟沐良邑稟報,“怪不得北疆陳兵十萬卻按兵不動,隻偶爾攻城,竟是打算從寧州來襲。”
裡麵還有天階高手,若真被他們殺個措手不及,西寧關危。
沐良邑腳上蓋著毯子,臉色依然帶著病容,花白的眉毛一皺,“你打算怎麼應對?”
就怕對方派的不止這些人。
“我沐家軍的弩陣也不是吃素的。”
既然有所準備,聞名天下可殺天階的沐家巨弩陣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兒子打算將計就計,外鬆內緊,一邊應對正麵戰場,再讓人張開口子等著偷襲者。”
“嗯,去辦吧,借此機會,殺殺北疆的士氣,也讓那耶律哥知道,我沐家軍不是好相與的。”
沐安應是。
沐良邑又道“婉兒到哪了?”
沐安露出笑容,“還有幾日就進夏州了。”
沐良邑嘴角閃過笑意,“沒想到她跟著元盛王爺的短短時日,竟成就了天階,你們呀,都比不過我的婉兒。”
沐安笑容愉悅,“是,婉兒才是最肖父親之人,……就是她跟了元盛王爺,真的無礙嗎?”
沐良邑眯眼,“這是她們小姑娘之間的情義,我這個做祖父的能拿她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