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安靜嘴裡的麵條直接吐出來了。
媽耶,她尷尬的都要有甲溝炎了!
這輩子沒聽過這麼多恩愛的詞!
且不提她是不是接宋元思了,那些奇奇怪怪的形容詞到底是從哪來的?
安靜心裡想了,嘴巴也直接問出來了。
“嫂子!你哪來的這些形容詞?!”
薛嫂子一拍大腿,“還不是老薛說的,他還說你家宋元思當時對著他還直接顯擺起來了!把老薛給氣的啊,嘮嘮叨叨的跟我念叨了一個中午!
翻來覆去的跟我說了一堆兒的詞,聽的我腦袋都大了!”
安靜“”
她實錘了。
那些奇奇怪怪的形容詞是薛團長添油加醋出來的。
不過,薛團長說這些詞彙應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嫂子,薛團長是不是也說下次讓你也去接他了?”
“可不是!老大的男人了,淨給我找麻煩!”
薛嫂子滿臉不耐煩,“這幾天雪太大了,孩子們沒去上學都在家呢,我成天都忙著伺候三個小祖宗了,哪裡有空還去門口接他?
他自己也不想想,飯點的時間,我不做飯,站在門口等他回來,怎麼滴,一家子麵對麵喝西北風啊?
所以我當時就把他給拒絕了!”
至於她說完之後,薛團長那個幽怨的眼神,她就不跟安靜細細說了。
本來薛嫂子還有點愧疚的,不過出門來找安靜八卦的時候,劈頭蓋臉的寒風把她給吹清醒了。
心疼男人就是傷害自己,她還是好好的窩在炕上吧。
薛嫂子說了一堆,話題又回到了最初,“安靜,你給嫂子說說,你真的站門口去接宋元思了?你倆還那啥了?”
安靜“”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安靜無語了一會兒,便將事情從頭到尾和薛嫂子講了一遍,薛嫂子臉上的八卦也隨著安靜講述的事情一點點褪去了。
小花的事情確實有些沉重了。
沉重到有一種無能為力的窒息感。
薛嫂子沉默了一會兒,便對安靜說等這個冬天過去了,要教小花一些能利用大山從山貨站換錢的法子。
東北的大山裡,處處都是寶藏。
便是光撿一些木耳蘑菇,都能換點錢了。
若是有機會能碰到人參,那小花就能好好的喘口氣了。
安靜和薛嫂子又聊了幾句,薛嫂子就回家去了。
三個小祖宗還在家裡玩呢,安靜肚子大了,她怕孩子沒輕重鬨騰的時候會不小心碰到安靜,所以她出來的時候把孩子給拘在家裡了。
但是孩子沒人看著,她真的擔心那仨祖宗把家給拆了。
她本意就是過來調侃安靜幾句,看安靜一會兒熱鬨。
雖然熱鬨沒看到,還落了心裡怪不是味兒的。
小花後來又找了安靜換了幾次,安靜慢慢的也摸出來規律了。
高老娘是個能作踐人的,天就會趕小花出來撿柴禾。
小花每次都會利用被趕出來的時間去抓些獵物來,有時候是隻野雞,有時候是隻兔子,總歸每次都不會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