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而且……一清二楚。”
一清！二楚！
那，她是不是也知道這個“醫治”的過程是什麼樣了、知道薩麥爾和自己……
想到這兒，言思突然覺得很難為情，她默默低下頭以做掩飾。
雖然，唇齒相碰是“醫治”過程中不可避免的，但是被彆人知道的話，她還是不好意思。
見小人類沒有反感、反而害羞了，尤尼娜就開始對這個話題放鬆很多。
“思思告訴姐姐，昨天晚上，他是不是弄得你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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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撫過小人類的下唇，聲音透著勾人心魄的婉轉，道:
“那小子沒疼過人、又血氣方剛，以後肯定還會讓你吃苦頭的。不如……姐姐先教教你，你——”
言思驀地抬起頭，阻止她繼續再說下去:
“不用！”
她又低回了腦袋。
“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隻是碰了碰嘴皮子，怎麼尤尼娜說得就好像，他們昨晚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一樣。
而且，這也不是她第一次說這樣類似的話了，上次她還問了在崖底的時候，薩麥爾對自己有沒有做“奇怪的事”。
總不會是她想多了吧？但是，就看尤尼娜說話的內容，她也隻能往那方麵想了。
“嗯哼？”
“沒、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
尤尼娜忍不住嗤笑出聲，她輕輕拍了拍小人類泛紅的臉頰。
“逗你的，好了好了，不說了。”
言思怕她不信，鼓了鼓腮，又小聲強調一遍:
“真的。”
尤尼娜實在喜歡看言思害羞的樣子。
就像一個青澀的果子，還沒成熟，卻已經惹人垂涎。
真的太可愛太可愛……
“姐姐知道。”
“……”
言思也不清楚到底她相沒相信自己的話，至少結束這個話題後，她整個人倒是輕鬆了不少。
又是無所事事的一天。
薩麥爾很忙是常態，不知道他今天什麼時候才能來接她。
尤尼娜今天也很忙，她下午一直在專注地配置各種藥水和藥膏。
她的眼睛雖然能看見畫麵了，但是還沒能恢複到和以前一樣的狀態，看書上的字時，還是有些模糊，因而她也就沒有看書。
她又想出去玩雪，可外麵風雪實在厚重，隻有醫館門口的積雪被清理過，再往外一點兒的話雪都快漫過她的胸口了。況且，她的小身板也受不了長時間的天寒地凍，所以最後也沒出去。
於是，她就老老實實待在尤尼娜，幫著她配置藥水藥膏。
太陽落山之後，群星閃爍之前，薩麥爾回來了。
進屋前，他發梢、衣服上還落著鬆鬆散散的雪；一進門，他身上的雪跡就消散得無影無蹤了。
“薩麥爾！”
言思當即放下手上的活，小跑去到惡魔跟前，邊跑還邊說:
“薩麥爾，我能看見了！”
本就是剪水雙瞳，如今終於拾起了從前的靈動。
看著小人類雀躍著奔向自己的模樣，薩麥爾的心臟重重地跳了一下。
先前，他在腦子裡已經想象過各種小人類生氣、難過、不理自己的畫麵，可獨獨沒敢想她不怪自己的情況。
“言思……”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又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臉，最後卻把手懸停在了距離她臉頰還有幾厘米的地方。
小人類朝他眨了眨眼睛，腦袋稍稍一偏，主動把臉蛋貼在了他手上，還蹭了蹭。
她用撒嬌的語氣說:
“彆生我氣……”
他的心臟又是一記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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