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私寵小女人!
冷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腦海裡混亂一片,思緒好像不是自己的,清楚又模糊。
剛才陵寒抱住她,自他身上傳來的那抹溫暖仿佛還在,在她身體每個角落流傳,讓她眷戀不已,好想留住,留住屬於他的氣息……
看到他脖子間的咬痕,那一瞬間的激動和期待感還在心中去去留留的徘徊,她打內心底本能意識的,是那麼渴求那一夜的人是他。
每個女人都有一個夢想,那是自少女時代美好的夢想,那就是將自己的初夜,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交給她今生最愛的那個男人。
身體已經不完整了,無法接受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彆人,直到在天台時,她看著陵寒深邃充滿神秘感的眼,看著他喝斥自己的樣子,她心裡頓然升起抵擋不住的渴求,渴求他的嗬護,這才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很不小心的愛上了他,愛得那麼心疼……
被遺棄慣了,曾經不被人所愛,一旦有人給她溫柔,她便會死心塌地的珍惜那個人,甚至迷失了自己。
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有些害怕,怕得到他,怕失掉他。
而她已經殘破不堪,連愛的資格都沒有,還沒得到,就已經失去……心裡的那股疼痛,餘音嫋嫋徘徊不定。
“啪!”
“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彆讓我在見到你!”
冷溪的腳剛剛踏進冷家大門,臉上就得來一巴掌,頭腦冒金星,本來冰涼的臉,瞬間火辣辣灼燒般疼痛,芙白的臉上頃刻染上幾個紅指印。
捂著火燒般的臉頰,抬頭,看到是的梅姨瞪大著眼,猙獰至凶狠的麵孔,眼裡的厭惡和恨意那麼明顯,仿佛要將她撕碎……
“啪!”又是一個清脆的巴掌聲異常響亮,冷溪頓時頭腦一個驚厥,轟的一下懵得全白,絲絲腥鹹的液體從喉間湧上來,透過口腔,她朦朧的感覺從嘴角侵染出來。
“冷溪,我們冷家欠你什麼了,你是來討債的嗎?冷康跟你有什麼仇,你就狠心的將他關進冰冷的監獄!”
冷妮趾高氣昂,咬牙切齒的質問和謾罵在冷溪被打得轟鳴的耳裡有些模糊,但仍能聽到她話裡的意思。
大家都責怪她,責怪她沒有說她跟冷康在一起,將冷康被警察抓走的罪魁禍首歸咎於她?
她真的錯了嗎?她真的應該說自己跟冷康在一起,還是那個男人根本就是冷康?
他是她的哥哥,會被人恥笑唾棄的!
“沒有,不是這樣的,我昨天生病了,頭很昏,弄不清楚,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她顧不上臉上的疼痛,急急忙忙解釋,她真的沒有要加害冷康的意思。
“你還想狡辯!我看我們家是太仁慈了,才養出你這麼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叫你滾太便宜你了,打得你手腳殘廢,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梅珊不知什麼時候去廚房拿來了鐵質棍的拖把,氣衝衝朝著冷溪疾走而來,同時也揚起了拖把棍,照準她的細腿就是一棍子掃下來。
“咻”的一下,鐵棍不差不落剛好落在冷溪直而細的小腿上,力道之大,白皙的腿一瞬間褪去血色,下一秒血液迅速聚集,形成一條觸目驚心的紅梗。
鈍鈍的刺痛感驟然襲來,漫朔在心裡,沉沉的讓她好半天回不過神來,差點疼得暈過去,冷溪咬著唇,忍受著,不讓自己昏厥,那條腿卻疼得顫栗不止,讓她站立都有些困難,踉踉蹌蹌拖了幾下顫抖疼痛的腿,終於穩住,沒讓自己倒下去……
即使這樣,梅珊還不解氣,她恨罵一聲,猙獰著麵孔,棍子又從高空落下來,朝著她的另一條腿駛去,被拉起的急速的風昭然著一個事實——梅珊這次使用的力道更大。
這一棍下去,她不傷即殘。
看著閃電般朝著她落下來的棍子,冷溪心中閃過害怕,瞳孔緊張得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