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滾下去。”
“滾下去。彆擋我們的視線。”
“咻”的一聲。一個礦泉水瓶子從人群中猛然的飛向了冷溪。伴隨著一個謾罵聲。
眼看著瓶子就要砸在冷溪身上了。她躲無可躲。驚得瞪大了眼。就在瓶子快要砸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緊閉了雙眼。準備迎接這疼痛。
“咻”隻感覺麵頰一陣風閃過。該有的疼痛沒有來。她的身子卻是一輕。被人抱向了身後。
她驚呼一聲睜開了眼。隻見一個挺拔的身軀擋在了她麵前。手裡捏著一個礦泉水瓶子。
“陵寒。”冷溪驚喜的喊道。
“快看。陵寒出來了。陵總裁出來了。”
“給我們一個說法。給我們一個交代。許理事犯了什麼罪。淩雲集團為什麼要將他打入監獄。”
“就是就是。不知道他離開公司。會給我的利益造成很大的損失嗎。”
這個時候。人群叫開了。
陵寒冷哼一聲。掃視著這些烏合之眾。心裡頓時有了底。利益。原來是利益。許烙的一點點小錢就將他們收買了。聯合起來背叛淩雲集團。好。很好。鬨吧。就怕你們不鬨大。
陵寒沒有說話。他是不屑說話。隻是冷眼看著底下一群笑話的人。眼底劃過層層冷光。
冷溪見他這個樣子。很是心疼。她從他身後出來。準備再來安撫人心。卻沒想到。這時淩雲集團門口開來幾輛警車。鬨事的人看到車子。連忙噤了聲。紛紛朝著警車看去。
見到警車裡麵坐著許烙。他們更是興奮了。紛紛上前附和。
“許烙。支持許烙。放了他。”
“還他公道。還我們地位和利益。”
……
許烙走出車子。露出鼴鼠一般的臉。穿過人群。在對上陵寒的眼眸時。眼底劃過一抹陰險的勢在必得。看得冷溪心中惶惶然。
接下來從警車裡下來的人。更是讓冷溪的心提到了嗓子口。那三個人。
地中海和他的兩個兄弟。他們。怎麼會是他們。他們來這裡乾嘛。
隻是這幾個人都是被手銬銬著手。被壓著上來的。
但即使是這樣。也嚇得冷溪白生的小臉上冷汗直冒。想起以前“地中海”一夥人對她的傷害。她就無法鎮定。一顆心害怕得跳得很快。
繼許烙之後。“地中海”一夥人也被警察押著帶向了淩雲集團內。在經過冷溪身邊的時候。“地中海”暴突的眼狠狠的瞪了冷溪一眼。冷溪嚇得往陵寒身後縮了縮。
白奕承走上來。看到冷溪這樣。他眼底劃過一抹憂色。他在陵寒麵前站定。以警官職業的口吻說道。“陵總裁。我們人名警官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將你所需要的人帶來。不過我們隻能寬限你們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後。我們準時帶人走。”白奕承的目光一直落在陵寒身上。看似沒有看冷溪。實則。他的餘光一直注視著冷溪的變化。
聽到白奕承這麼說。冷溪鬆了一口氣。這些人都是陵寒要求帶來的嗎。他是不是早有應對的計策了。
冷溪的心剛剛放下來一點。接下來從警車走出來的人。又是讓冷溪瞪大了眼。一顆心激動得快要跳出胸口。“爸爸。”她看著冷龍走上來。激動的叫了一聲。正準備上前去親自扶冷龍。卻被陵寒抓住了手臂。“安分點。”陵寒冷聲厲喝。
冷溪咬唇皺眉。看向陵寒微寒的臉。她撅嘴呼了一口氣。軟下了肩膀。乖乖聽話了。她不想給陵寒惹麻煩。
這一切都看在冷龍的眼裡。他經過冷溪身邊的時候。眼裡帶著濃重的憂愁和痛苦。看了冷溪一眼。沉沉的歎了一口氣。將一切言語融化在這一聲歎息裡。不言不語跟著警察走進了淩雲集團內部。
冷溪看著冷龍這個樣子。心裡沉沉難受。
“好了寒少。該做的我已經做了。接下來就不要麻煩我了。”白奕承轉頭看向天邊的太陽說道。不知為何。他有點沒有勇氣麵對冷溪。放手。他真的做得到嗎。
如果做得到。為何看著她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會掀起波瀾。心底某個地方會升起異樣的攢動。心有點疼。
愛情悄無聲息。已經深深的種在了他的心裡。除了疼。還是疼。
陵寒牽唇。輕笑了一聲。拉著冷溪的手就往淩雲集團裡麵走去了。
“哎。等等我。等等我。寒大帥哥等等我。”一抹俏麗的身影蹦蹦跳跳的從階梯下跑來。手舞足蹈的樣子很是淘氣。
曉優。白奕承看見自己的妹妹像個猴子一樣正賣力上著門前階梯。他的嘴角不由抖動幾下。這個麻煩精跑來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