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私寵小女人!
“陵寒,小心,”冷溪的心提到了嗓子口,她站起來,正欲上前幫忙,左手卻被人緊緊的拽住,拽住她的不是彆人,正是她對麵的白奕承,
冷溪焦急抬眸,對上白奕承嚴肅,冷沉的臉頰,還有他眼裡一閃而逝,無比陌生的精芒,冷溪赫然之間恍然大悟,難怪今天這麼奇怪,她走到哪裡都能碰見白奕承,原來不是巧合,都是他設下的陷阱,拿她做誘餌,引誘陵寒步入他早已設下的局,他好卑鄙,
虧她還在心裡感激他的樂觀,感激他對她的好,原來這一切隻不過是他的陰謀,
“百裡程,你利用我,”冷溪朝著他瞪著黑靈的雙眼,憤怒的道,
白奕承眸光微暗了一下,沉默不語,緊緊拽住冷溪的手,不允許她過去,
“你放手,放手,”冷溪怎麼掙紮也掙脫不開他,她焦急的朝著陵寒看去,
陵寒在如雨的飛刀中躲避著鋒芒,側身翻轉,身形快如閃電,一腳一腳將飛刀踢得偏離原來的方向,射向四周的牆壁,柱子,幸而現在餐廳沒人,要不然不知道要傷及多少無辜,恐怕這是白奕承早有準備,所以將整個場子包了下來,所以沒有其他顧客吧,
冷溪突然發覺,她一點都不了解百裡程,她認識的那個溫柔體貼,幽默風趣的百裡程,根本就不是她的千裡馬,不是她的好朋友,而是一個內心陰險狡詐的小人,
她突然覺得麵前的百裡程好可怕,為了打倒陵寒,居然利用她,不擇手段,
“咻,”正在此時,一個尖銳的飛刀,泛著銀色的光澤,直戳陵寒的臉頰而去,那鋒利的刀尖,閃著一抹金亮,勢不可擋,朝著陵寒右半邊臉飛去,而此時的陵寒正在擋另一處的飛刀,似乎沒注意到這一飛刀的存在,從冷溪這個角度,看得卻是異常清楚,
“小心側麵,”冷溪驚叫,她感覺自己的心在下一秒就要緊張得跳出嗓子口了,
“啊,”可惜已經來不及了,飛刀的速度太快,在冷溪叫喊出去的那一刻,就已經戳到了陵寒的臉頰旁,冷溪驚駭的一聲尖叫,不敢直視前方的場景,她不想看到陵寒的血,她很擔心,很害怕看到陵寒的血,
他受傷了嗎,臉流血了麼,萬千緊張在她心裡螞蟻一般撓著她的心,肩膀顫抖不已,
“鐺……”冷溪的叫聲剛落,隻聽得飛刀觸碰牙齒的聲響異常清晰的響徹而出,冷溪起伏著胸口睜眼,眼前的一幕令她驚呆,
隻見剛才那隻飛刀,不差不落的被陵寒的嘴側向銜住,失去了剛才的氣焰和光澤,異常安靜,冷溪緊張的心這才少許落下去,
“鐺鐺”
“嘭,嘭嘭,”
隨著飛刀一個個在牆壁上撞落,緊接而來的是一連串的槍擊聲,比飛刀更為凶猛的一輪攻勢緊隨而來,將陵寒圍了個水泄不通,
冷溪皺著眉,緊張的看著陵寒那邊,心裡是異常擔憂,每一個子彈飛迸過去,都讓冷溪的心提到嗓子口,驚駭不已,“陵寒,陵寒,不要在打了……嗚……不要在打了……”冷溪緊張得溢出了眼淚,更是控製不住擔憂的哭聲,用儘全力想奔向陵寒,
“你真的如此在乎他,”替他死也在所不惜,白奕承捉住她的手腕再次收緊,他額頭上的青筋也跟著跳躍突起,剛才溫和的眼神,也暗冷了幾分,透著一股意味不明的幽黯之色,
“你放開我,”冷溪怎麼掙紮都掙脫不開白奕承的鉗製,她一邊掙紮著,一邊朝著激戰那邊的陵寒看去,
白奕承費儘心思的設下這個局,目的就是要將陵寒置於死地嗎,他的每一刀每一槍都是那麼狠,絲毫不留餘地,為此,他不惜動用了警界槍擊人員,
而她就做了最有利的一個誘餌,來使他擊潰陵寒,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白奕承和陵寒不是好兄弟嗎,為什麼他翻臉比翻書還快,說要殺了陵寒就動手,難道他就不顧及一點情分,
冷溪的心都快要碎了,她真的不能理解,他們這些人都是些什麼心腸,
那些槍擊的人躲在暗處,隻聽得槍響一環一環的響起,子彈在空中擦出火花,冒著青煙,唯獨見不到射擊的人,儘管危機四伏,陵寒的神色依舊冷靜,每一招每一式,都行雲流水,毫無停滯,淡定異常,
快速閃躲中,陵寒的目光總會時不時瞟向冷溪這邊,尤其是白奕承握住她的手腕上,狹長的邃眸裡,湧動著萬千風暴,憤怒之色溢與眼底,要是他現在有空閒的時間,他鐵定會衝上前來,將白奕承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