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突然,他的堅挺被她柔軟的小手握住了,他一繃身子呻吟悶哼,
“我……我來……”出其不意的,冷溪半帶沙啞的音質,諾諾的說了一句,聲音有些顫,有些小,但陵寒確實是聽見了,
“你要在上麵,”陵寒氤氳著眼眸,問得有些玩味,
冷溪紅著臉點了點頭,她不知道陵寒會用什麼力道愛她,但她也知道在陵寒控製不住的時候,他的力道會很凶猛,
她不能冒險,既然不能求他,那麼就由她自己來掌握力道,她要保護孩子,她不能再次失去寶貝,
陵寒輕笑,心想她這主動是含著什麼心情呢,對他有多饑渴,他很想知道,於是他平躺了下來,
陵寒的灼熱已經堅挺,冷溪小心翼翼的坐上去,將他緩緩的進入自己,那股空虛感瞬間被填滿,她提了一下氣,小心的擺弄腰肢,冷溪的小幅度搖擺就像溫水一樣蕩蕩漾漾,咬著紅唇,小心得像一個偷吃禁果的女孩,
這樣和風細雨的做用,根本就滿足不了陵寒焦灼狂熱的欲念,他不滿的蹙了蹙眉,看著上方的她,越發看不明白看不懂她了,難道說對他的渴望,她就隻有這麼不輕不重的一點,
他想起以往都是他自己在主動,狂風暴雨般的要她,那些瘋狂勁全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而她卻隻是被動的接受,
她說她愛他,他以為她對他的欲念也會像他一樣一下雨就是傾盆大雨,好不容易她主動了一次,還是在身種媚藥的情況下,她對他的渴望就是這麼一丁點雨滴,
即使再青澀的女人,在欲潮來襲的時候也會控製不住猛烈的吧,這隻是身體本能的反應,無關技巧,而她卻……
一股無名的火,沒由來的蔓延上陵寒的心尖,他深呼了一口氣,伸手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啊,陵寒,”身子一下子被他拉了下去,冷溪嚇得驚呼,
陵寒的眼眸隱隱觸動了一下,瞪著她,俯下頭狠狠的攫住她的唇,身下帶著比她重十倍的力道撞擊起來,
冷溪一顫,心當下悚然的一緊,她捧著他的臉將他移開,皺著眉頭諾諾的說,“輕點輕點,我……我怕孩……唔……”話還沒說完,唇又被他急速的堵住,舌尖探入纏住舌頭,瘋狂翻攪,
他不想聽她的求饒,不想聽她說話,不想聽到他不想聽的話語,那些類似於拒他於千裡之外對他不鹹不淡的話隻會讓他更煩躁,更生氣,好好做吧,解了她身上的媚藥,要怎麼樣就怎樣,她想怎麼樣就怎樣,想找彆的男人就去找吧,他……他不在乎她了,
這種貪念是該結束了,他的世界應該毫無束縛,不受威脅,那才是最真正的他,而這種貪念在逐漸形成一種束縛,束縛著他的心……這讓他很不習慣,甚至微微緊張,
“嗯……嗯嗯……唔……”他加力道的推動並沒有太大狠勁,隻是將彼此的快感推到最,冷溪在他身下搖擺著汗水密布的身體,呻吟聲很溫和,
身體的交纏讓彼此靠得很近,而此時冷溪的心卻是隱隱作痛,這算什麼呢,他已經說過不要她了,而她為了保住自己的孩子努力纏著他,而他呢,隻是為了充當她的解藥而與她纏綿交歡吧,他……他就沒有一點舍不得她嗎,眼角溢出了淚,也許是情動也許是太過悲傷,
陵寒咬著牙,衝刺著彆離中的激動,
沒有快感,卻有著穩穩的傷意,在心間彌彌久久……
好久之後,終於在冷溪的身體沒那麼發燙之後,陵寒退出了她的身體,而冷溪早已在他沉穩的心跳,有節奏的耕耘下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
陵寒拿來紙巾,擦掉了他巨物上的晶瑩亮液,無意抬首,看見她細長的腿間,那潮濕的地方,一收一縮的花唇,吞吐著他殘留的液狀物體,他不由地微微頓了一下,目光停留在了她那裡,
那是他們纏綿的證據,卻也是他給她的解藥,
嗬,多麼刺眼的嘲諷,突然意識到,他和她之間再也回不到過去那種最為純粹,最為歡愉的交纏了,因為他最痛恨的就是背叛,
陵寒眼底突然劃過一抹寒意,傾身,將擦了自己的紙巾堵住她的花唇,不讓那載滿諷刺的液物再次吞吐,便徑自去了浴室,
水流從頭上落下來,順著他精壯性感的肌肉流下,描繪著他完美的身材,嘩嘩的水聲也拉起了他的思緒,
他今晚本是有應酬,美國那邊的狂龍組織首領親自來了浴森市,跟他約在淩天大酒店見麵,狂龍組織掌握著一切重要的渠道出口,是一個重量級的組織,要做一些暗地裡的生意,就必須從他們那裡經手,跟狂龍組織的首領見麵這點麵子陵寒還是要給的,於是下班後,他回家換了一套衣服,便來了淩天大酒店,喝了幾杯酒,或許是酒性太烈,他居然有些醉了,後來一個女人擁著他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