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抓起陵寒就給了他一拳,白奕承憤怒得不像話,一拳下去又砸了一拳在陵寒腹上。
陵寒疼得隱忍的皺了一下眉,但沒有還手也沒有抵抗。他大概猜到了,白奕承應該知道穆天翔來了浴森市的事。白奕承這是在為冷溪泄恨呢,嗬,今生他陵寒注定辜負冷溪,如果打他能讓還一點罪過給冷溪的話,那麼他甘願接受。
“你還手哇,你還手哇,啊!”白奕承齜牙咧嘴,怒瞪著陵寒,揪住他的衣領,低吼得額頭青筋暴起。
“白奕承,你乾什麼,你放開他!”冷溪在一邊急得快哭了,拉著白奕承又拉不開。
“壞人,你放開我爹地,壞人,壞人……”雪兒也見不慣彆人欺負她爹地,她在白奕承身後拉著他的褲管,小腳不斷的踢騰他。
陵淩也在一邊推白奕承,“你放手,快放開我爹地!”
陵寒抹了抹嘴角的血漬,卻隻是閒閒的輕笑著,唇邊的邪肆和肆意流瀉,懶懶的樣子仿佛不在乎一切。
看見他這個樣子,白奕承氣得臉頰發抖,“你到底為什麼要出賣冷溪,你彆給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說話說話!”他用力的搖聳陵寒。
“奕承,這還在婚禮上,你彆鬨了,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吃錯藥了!”白母也上前來拉開白奕承,訓斥的道。
白奕承被拉開,依舊憤怒得有些喘息,瞪著陵寒道,“如果他還知道有婚禮這事,他就不會這麼狠心!”
“白奕承你到底在說什麼,你不要傷害他!”冷溪又急又氣,擋在陵寒身邊,如一個小豹子一樣瞪著白奕承,眼裡充滿了敵意。
白奕承卻是輕笑了一下,“你太傻了,到現在還在維護他。”
“他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維護他維護誰。”冷溪瞪著眼,說得理所當然。
陵寒卻是動了,伸開手臂略略將冷溪從自己麵前移到一邊,看著白奕承道,“你今天的行為讓我很失望,無論如何,你不該破壞婚禮。”
白奕承齜牙,“那我應該按照你的陰謀詭計走下去,讓你得逞是嗎!”
陵寒抬頭,“不,因為不管你結不結婚,結果是不會改變的,你做到的隻是破壞了一場婚禮。”
白奕承眉目一動,心慌了一下。
“溪兒……”就在這時,從人群中傳出來一個久違的聲音。
冷溪回頭看去,卻見穆天翔一身紳士的黑色西裝朝她走來,冷溪驚訝得半張嘴,“穆……穆天翔……”他怎麼會在這裡。
穆天翔對她微笑,“是啊,溪兒,我來了,我來接你回德國。”
“回德國?”冷溪驚訝的瞪圓了眼,隨即感覺不好的乾笑了兩下,“嗬嗬,天翔,你跟我開玩笑的吧。”
穆天翔臉上的微笑不減,走到冷溪麵前站定,朝她邀請的伸出了手,“我並沒有開玩笑,我今天來就是帶你回德國的,而且……”他看了冷溪身後的陵寒一眼,“這也是得到陵寒的允許的,交給我吧,隻有我能給你幸福。”
冷溪的心狠狠的一沉,不可思議的看向身後的陵寒,用一種詢問和期待的目光看著他。
希望他能告訴她,這不是真的,希望看到他的憤怒。
然而,陵寒的表情和回答卻是讓她失望了。
陵寒懶懶的笑了一下,連眼睛都沒有抬,“跟他走吧,我已經玩夠了你,不需要了……”
玩夠了!冷溪的眼赫然一睜,心頓然一沉,“嗬,嗬嗬,陵寒你騙我的吧……”她感覺整個人麻木了,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卻是不能相信。
“看吧,又是這種可憐又無辜的表情。笨得能笨死一頭豬,你認為我會持續對你這樣沒有營養的女人感興趣?”陵寒略挑了了一下眉梢,閒閒的語氣。那挑出的尾音卻是帶給旁人極大的壓力。
看見陵寒眼中的寒意,聽著他傷人的話,冷溪隻感覺從指尖開始泛涼,整個人都帶著一股涼涼的痛意,她呆了半秒,牽了一下唇讓自己笑,“陵寒,你好壞啊,又想出這種方式來整人。彆玩了,不然我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