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特麼就是確定不了李鴻飛的位置讓人有些頭疼。
那個陰暗潮濕的洞穴,承風道長作為在場的唯一經曆者,比誰都清楚到底有多麼難走。
若非當時他身上有春華夫人的氣息,讓那些靈智不全的小蜘蛛們錯認身份,他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更彆說逃出來之前還能去拿自己的手機了!
至於逃出來的那條路太過於錯綜複雜,他根本就記不住。
想按照他出來的原路返回,那簡直是癡心妄想。
“要不來個聲東擊西?”
此刻的承風道長正抱著一個罐子費力的搗藥,將那藥材搗成粉末狀才行。
“老小子,怎麼個聲東擊西法?”
灰三元好奇的湊了上來。
承風道長停下手裡的動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才開口解釋:“他們見過牛大力,所以讓牛大力去山莊外跟他們溝通。”
“叫囂也好,談判也罷,隻要能拖住時間就好,總之能拖一秒是一秒。”
“再讓朱大牙給你暗中坐鎮,到時候若是真的打起來,你們就邊打邊退,儘量將他們引開山莊。”
“然後再由三爺和白老太太從後山的洞口處進入,前去打探李鴻飛那小子的情況。”
“那你乾啥啊?”
灰三元皺眉問道。
承風道長嘿嘿一笑,抬手晃了晃手裡的搗藥罐子:“我現在就是個正兒八經老頭子,跑兩步興許都能摔跟頭。”
“我去了那特麼不是送菜嗎?”
“所以我就在這裡搗藥就行了。”
“那要是打探不著呢?”
灰三元十分耿直的問道。
“這個……打探不著也儘量把那解藥用的眼珠子搞到手嘛。”
“隻要解藥做出來,老道我也能幫得上忙不是?”
承風道長嘿嘿一笑繼續開始搗藥。
灰三元摸著下巴思量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鼠爺覺得這個計劃應該是可行的。”
“就算是失敗了,隻要咱們能夠全身而退,也能在大婚當日實行搶親的計劃。”
說著灰三元又把目光看向了朱大牙和牛大力:“重點還是在你們倆身上。”
“一來要看你們能夠拖住多久的時間,儘量先是談判,最後在動手。”
“不過切記不能戀戰,否則可沒人救得了你們倆,聽明白了嗎?”
牛大力和朱大牙神色嚴肅的點頭異口同聲:“明白!”
見狀灰三元倆爪子一拍喊道:“普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