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為您介紹下,本案的幾名嫌疑人,身份都不複雜首先是店員阿佑,他是個皮皮西人,身高還不到花火大人的腰,這一點常被人取笑,令他變得有些陰暗。”副警長解釋著。
“然後是富商佐羅,他想加入匹諾康尼的商事集團,同花火大人是競爭關係,也許這就是他的殺人動機。”
“最後是賭徒鐘珊,他曾在一場賭局中輸給花火大人,不得不交出自己的傳家之寶,可能正因如此,他對花火大人懷恨在心。”
“這就是全部的信息了,需要我再複述一遍嗎?”副警長問道。
“不必了,我記得住。”黑天鵝打住了副警長想要繼續說的嘴巴。
“那案發現場就移交給你們了。”副警長說完,然後和警長讓開了背後通道。
黑天鵝剛剛走進去,就看到了一個賬本,隨後撿了起來“地上躺著一本賬本,想必是花火特地留下的吧?”
“扉頁上寫著「錢可通」是個人名?代號?看著像是這賬本的主人。”桑博在黑天鵝的身旁,也是看到了上麵的名字。
“這位錢可通應該就是這次被花火盯上的受害者了。”黑天鵝說著。
“咦?有一個箱子?”黑天鵝蹲下去查看。
然後思索了片刻後,便將箱子給打開了,裡麵靜靜躺著一根領帶。
“那小劇場裡說,死者是被「勒殺」的,莫非這領帶就是這次的雙關凶器?”桑博自言。
“領帶標簽上寫著「佐羅大人禦用」似乎是花火小姐的個人物品呢。”黑天鵝猜測。
“「禦用」這詞不是這麼用的吧?”桑博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
“看來和第一案一樣,現場隻有這兩件證物剩下的又給她藏裡麵了吧?”黑天鵝再次巡視了一下周圍,並沒有其他的證物了。
“花火大人不想擾亂偵查嘛!”
花火的麵具再度出現。
“好一個「不想擾亂偵查」,這花火真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那她怎麼不去自首呢?”桑博疑問。
隨後花火的麵具突然行動,朝著桑博撞去。
就在即將撞到的時候,桑博連忙伸手抵擋,隻求彆打自己的臉。
但是花火的麵具在還沒觸碰到他的時候便消失了,仿佛就隻是嚇嚇他而已~
“呼”桑博放下了手來,看了看周圍,並沒有花火的麵具後,也是鬆了一口氣。
“一個小板凳,倒還算得上正常,但上麵畫了兩個小腳印還是用蠟筆畫的。”桑博看著謎題房間的這個板凳說著。
“比常人小一半的腳印,應該是皮皮西人留下的吧。”黑天鵝猜測。
“也可能隻是這人的畫技非同凡響,嘖什麼味道啊!這是地上怎麼有條煙熏魚?!”桑博連忙捂住了鼻子。
“桑博先生,仔細看看這是一條上好的「煙熏紅鯡魚」。”黑天鵝開著冷玩笑說。
“救命啊,這笑話真的太冷了”桑博垂下了頭。
“即便在我認識的愚者中,花火小姐的幽默感也彆具一格呢。”黑天鵝似乎並不是在調侃花火。
“你見過很多假麵愚者嗎?”桑博疑問。
黑天鵝搖頭“不多,也就四五位吧,畢竟我更喜歡沐浴在陽光下的,令人溫暖幸福的「記憶」,它們通常屬於更善良的人。”
“這鐘是”桑博看著一旁的大鐘疑惑的問。
“打開看看吧。”黑天鵝提議。
“原來裡麵存了個戒指,這也是證物吧為什麼要多此一舉放在機關裡呢。”桑博表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