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傾天下之傻妃養成!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不言而喻,如果對司徒言沒有待見之心,絕對可以將其攔在門外,不放行,既然放了行,還給看座備茶,如果還有惡意,那分明就是多此一舉了,而楚鳳寧和蘇煙染兩人那麼討厭麻煩的兩個人怎麼可能如此迂回。
蘇煙染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有什麼事情,你們慢慢聊,我去散個步。”
被睡和睡覺,她幾乎賴在床上七個多時辰,身子骨從酸痛到發懶,反正不是很好受,她要去活動活動身子骨。
“王妃,司徒今日來此的目的,是你!”司徒言直言不諱,他就是為了他的腿疾而來。
“小寧子,有人要跟你搶老婆。”蘇煙染沒搭理司徒言,反而對著楚鳳寧大喊。
這話說的彆太有歧義,目的是為了她而來……
楚鳳寧雖然於蘇煙染一事上是極其的吝嗇與霸道,但是卻並不盲目,“染兒,你以為你是城門東邊那家的燒雞啊,人人都想搶你。”
“好啊……小寧子我算是看透你了,我在你心裡連隻燒雞都比不上你,怎麼落難鳳凰不如雞,說來,雞確實是你同類,你去和你的燒雞過吧。”蘇煙染狠狠的瞪了楚鳳寧一眼,轉身就走,不做一點停留。
楚鳳寧在身後喚她,蘇煙染假裝沒有聽到,一個勁兒的快步走。
楚鳳寧唉聲歎了口氣,就為了找個借口離開,有必要說的他如此悲慘嗎?雖然他是落難的鳳凰,但是好歹現在是個人好吧?怎麼遭也比雞來的強上個千百遍吧……
司徒言被兩人突然的爭吵給震撼的想要解釋之前那句話,可是他還沒有尋得空隙開口,兩人就一言不合的吵架吵完了,但是……這到底是怎麼想的,能從他的目的跳躍到燒雞這事?
楚鳳寧對著司徒言說了聲抱歉,才開始進入話題,“司徒,我的娘子是斷然不可能交予你的。”
司徒言隻得訕然而笑,“你們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就小時候跟個惡魔似的,長大後更是不得了的蘇煙染,他是嫌自己命長去喜歡這種人,不過話說回來,蘇家這兩姐妹還真是相差甚遠,性格簡直是天南地北,隻是想不通的一點是蘇煙染肯定是知道蘇煙火是她姐姐的,為什麼她處處跟她作對,就算是連救命這一事也是一拖再拖?
這個問題就算他擁有最大的情報網也是不得而知的,而他也不想知道。
司徒言開門見山,繼續說道“我今天來寧王府是為了醫仙穀的宋天然宋師姑而來,拜請其為在下救治腿疾。”
司徒言低頭伏身,很是恭敬和謙卑,蘇煙染在醫仙穀的輩分就是師姑,而這在江湖上亦是等同於前輩的存在,一聲師姑並不為過。
宋天然,不就是蘇煙染,自從在醫仙穀救了蘇煙火,女醫仙師姑的消息就不脛而走,公子寧早已和醫仙穀的美女師姑共結良緣,但是傳言版本就多了去了,最多的是師姑一中年婦女竟然拱了楚鳳寧這麼一棵好白菜……
聯想到今天來到京城中聽到的傳言,司徒言心內唏噓,這兩夫妻不管是在朝堂還是在江湖都是話題人物,圍繞著不同身份的兩麵各式褒貶不一,卻也是截然不同的兩種說法,江湖上的奉承在朝堂之中是嘲諷,在朝堂之中的無視放在江湖之上卻是滿滿的崇拜。
“你怎麼確定染兒是你要找的宋天然?”楚鳳寧不急不緩的問道。
“你們的關係,公子寧既然是寧王,那能讓公子寧如此在乎的隻有一個人,從年齡上來看也唯有寧王妃一人,”司徒言也是慢慢的回道,“不得不說你們瞞天過海的本事很厲害……”
楚鳳寧勾唇一笑,“多謝誇獎,司徒,你既知我和染兒身份,你可知道泄露的後果?”
雖然依舊是淡淡的語氣,可是不難聽出其中的危險之意。
司徒言當然不是傻人,知道越多的人處境越是危險,作為一個收集情報的組織,他們就是遊走在懸崖峭壁的旁邊,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而他作為消息總彙之源,就是遊走在鋼絲上,孰輕孰重他拿捏的住。
“王爺,司徒言隻是有腿疾,腦子沒病。”
楚鳳寧自是知曉司徒言的為人,雖然是七年前,但是他也不怕他弄出些風浪來,“你且住下吧,你當知道內子的脾性,等著吧。”
楚鳳寧示意下人給司徒言安排住所,起身走人了。
小廝推起了他的輪椅,司徒言才收回看著楚鳳寧離去的背影,如果雲蒼國由寧王來管理朝政是不是會更好?
司徒言生為雲蒼人,雖然是身在江湖,但是江湖亦然有國家歸屬,他當然得關心朝政之事,如今朝堂內憂外患,內憂比外患還嚴重……
寧王府很是幽靜,來往的下人並沒有很多,但是司徒言知道暗處的人卻是很多,這就是公子寧,也就是寧王的作風,放在明處為人知悉的總是最少的,然而暗中卻是勢力滔天,即使如此卻依然隻是淡然處之,以他的實力來說,謀朝篡位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