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地雷等人在潘家園等古玩市場轉了一圈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了大學,結果剛一回來,就聽到了一個令他們震驚不已的消息——黎錦和馬芳芳所在的小組,竟然成功破獲了一號案!
“我靠!這也行?這案子怎麼就這麼好破呢?”薛地雷等人不禁麵麵相覷,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黎錦此次成功破案,還獲得了國家安全部門的特彆嘉獎,甚至有風聲傳出來,說黎錦即將榮立個人一等功,馬芳芳等人也能集體榮立三等功。
薛地雷等人聽聞消息後,徑直趕到射擊中心,等黎錦打完靶子,便不由分說地將他架到了食堂,還特意開了個包間,點了滿滿一桌酒菜,然後一個個都如同老姑娘打量新小夥兒一般,不懷好意地盯著黎錦。
黎錦見狀,便說道:“你們這是要乾什麼呀?還是先把話說明白了吧,不然的話,我這吃人嘴短,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
薛地雷趕忙說道:“我們可沒什麼惡意呀,就是想請你當咱們小組的參謀,幫咱們也破破案唄。你那個案子,我們也都了解了,三十年前的殺妻案,居然就被你這麼三下五除二地給破了,你可真是太了不起!”
黎錦嗬嗬一笑,回應道:“原來是這事呀,嗨,就是運氣好罷了,我也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你們可彆搞這神秘兮兮的,還搞什麼崇拜,這可不好,哈哈!”說著,黎錦這才放下心來,主動拿起酒杯,薛地雷見狀,也趕忙給他滿上。
趙韻這時說道:“我就說我當初應該加入你們組的,不然的話,我也能跟著你把案子給破了,我這是不是很有先見之明呀?”
黎錦隻是嗬嗬一笑,沒把她的話當回事兒,他可實在不願意和趙韻在一組,實在是受不了對方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老是對他示好的那副樣子。
薛地雷接著說道:“你能這麼快就把案子破了,說明你的直覺可真是夠靈的,你可得給我們指導指導。我師傅以前就說過,這直覺呀,那可是天生的,有些人隻要一看到卷宗,就能立刻知道對方是怎麼犯罪的,然後就能找到切入點。可有些人呢,就算看了卷宗,眼裡也隻有那卷宗,壓根兒就沒有什麼建設性的想法。黎錦,你可得給我們指點一下迷津啊。”
黎錦說道:“地雷同誌,剛才我都已經說了,彆搞這神秘和崇拜的事兒,你這又給我貼標簽了,這可不好呀!不過呢,你們這個案子呀,我還真有個想法,隻是我不敢說出來,我怕一說出來,你們就得闖禍。”
薛地雷等人一聽,頓時眼前一亮,沒想到黎錦還真有辦法。他們心裡意識到,說不定黎錦在第一眼看到卷宗的時候,就已經有主意了,隻是一直沒說罷了。
薛地雷趕忙看看周圍,然後起身打開包間門,朝著外麵掃視了一眼,見並沒有人往來,這才回來對黎錦說道:“這兒就咱們幾個人,你但說無妨,沒什麼好怕的。”
趙韻等人也紛紛讓黎錦把想法說出來,還拍著胸脯表示,有什麼事兒她們會擔著!
黎錦這才說道:“要我說呀,這事得分兩步走。第一步,放出風聲去,就說丟失的那個瓶子是贗品,然後把博物館的領導層拘捕一兩個,不過這事兒得留後手,如果對方不是在藏品上犯事兒,那也得有彆的理由。第二步,找個贗品來頂替,就說這就是丟失的那個瓶子,然後讓博物館去鑒定,鑒定結果自然得是真品。”
趙韻聽了,說道:“第一步倒是沒什麼風險,可第二步就有點……這要是被李建中知道了,那不得剝了咱們的皮呀?”
黎錦聽了,反問她道:“你又怎麼能確定丟失的那個東西就是真的呢?”
趙韻回答道:“有當時的鑒定書呀……”
黎錦聽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說道:“那就把那鑒定書給推翻唄。”
趙韻聽了,頓時無言以對,她雖說色膽挺大,但做這些事兒,她可就沒那麼大的膽子了。
薛地雷接著問道:“我們拿個贗品去鑒定成真的,那外麵的真品怎麼辦呢?”
黎錦回答道:“外麵哪裡還有真品,真品就隻有一個,而且就在咱們手上呀。”
有人聽了,疑惑地說道:“怎麼可能呢?咱們不是一開始就拿贗品去冒充的嗎,怎麼就變成真的了呢?”
黎錦聽了,笑著解釋道:“我看過那個瓶子,其實它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曆史研究價值,也就是一件被炒作起來價格的瓷器罷了。它是真是假,對咱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可要是真的在咱們手上,那這意義可就大了。”
黎錦看了眾人一眼,又接著說道:“我明白你們的顧慮,不過你們往長遠想一想,當我們鑒定的這個為真的時候,那著急的是誰呀?不還是在外麵保存著真品的那個人嗎?咱們打個比方吧,地雷同誌,如果真品在你手上,你突然聽到官方說找到了真品,你回頭一看,自己手裡的這個反倒變成假的了,你會怎麼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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