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錦帶著滿心歡喜的梁璐離開之後,梁澄澤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切地轉身麵向父親梁濤,那雙眼眸中閃爍著熾熱的渴望與迫不及待的期待,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地說道:“爸,黎錦他應該已經滿足了咱們之前商量好的所有要求了吧?我這邊可還缺著五十億呢,你趕緊先給我打過來。”
站在一旁的梁澄泯聽到大哥這話,心中猛地一震,他著實被大哥如此大膽直接地開口要錢給驚到了。其實,他心裡又何嘗沒有過類似的想法呢,也是蠢蠢欲動的。隻是他向來就不是那種會主動出擊的人,所以便打算先在一旁靜觀其變,想著等老爹給了大哥錢之後,自己再順勢提出請求,到時候,老爹大概率也不會拒絕自己。
然而,梁濤聽聞大兒子的這番話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直接道:“沒有錢。”他的聲音低沉,卻又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你就給我專心關注你眼前該做的事兒,彆淨想著那些有的沒的。你們都趕緊回去吧。”
梁澄澤一下子就愣住了,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瞪大了眼睛說道:“沒錢?黎錦他不給錢,你居然也同意把梁璐嫁給他?”說著,他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逐漸提高,情緒也越發激動起來,“爸,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你可千萬彆犯迷糊啊。黎錦他有錢著呢,都聽說他有一百多億,一定要讓他把錢交出來!就算他不肯全部交出來,讓他拿出一百億來,那也絕對不過分。”
梁濤聽了大兒子的這番話,氣得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努力平複內心那如波濤般洶湧翻騰的煩躁情緒。“你彆成天總惦記著黎錦的錢,你也不想想,要是換做是你,讓你拿出一千萬來,恐怕都能要了你的命,就你這德行,你還願意拿出一億、十億甚至幾十億嗎?”
他麵色嚴肅,言辭犀利地斥責道,“你可彆整天想著不勞而獲,坐享其成!”對於大兒子這種動輒就開口要錢,尤其是這次還如此獅子大開口的行為,梁濤心裡那叫一個極度不滿,他覺得大兒子就隻知道一味地索取,從來都不懂得思考如何去自力更生。一想到黎錦靠著自己的努力,已經達到了一個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而自己的這個兒子卻還像個沒長大的巨嬰,就隻知道啃老,他的心裡就隱隱地感到不安,那是一種對未來充滿危機的深深不安。說完,他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兩個兒子趕緊離開。
就在這時,老伴古育紅緩緩走了過來,眼中滿是疑惑地問道:“老梁,黎錦他到底是怎麼說服你的?”
梁濤聽了老伴的問話,不禁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神色略顯疲憊地說道:“他已經不再是在江東時候的那個黎錦了。”說著,他又微微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現在的他,已經觸及到了咱們這個層次的一些規則了,而且,還能反過來對我施加影響呢。”
古育紅一聽,眼中的疑惑更甚了,趕忙追問道:“他能拿捏住你什麼把柄了?”
梁濤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斟酌該如何措辭,隨後才緩緩解釋道:“也算不上是什麼把柄吧,就跟之前他搞的那十幾億的事兒差不多,這種事兒,隻能做,可不能說出去。一旦說出去了,那可就要麵臨調查了。”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這些決策,雖說都是集體做出的,表麵上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但要是仔細深究起來,確實是存在超出程序的地方呢。要是黎錦和現在的省委書記趙春深、省長華朝陽聯手的話,恐怕我和傅瑞麒都會遇到不小的麻煩。”
古育紅聽了,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是集團決策,那責任應該不會全落在你一個人身上吧,不是說法不責眾嘛。你應該不用太擔心這個吧?難道黎錦就是靠這個說服了你的?”
梁濤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集體上的事兒,我確實是問心無愧的。但是,我擔心的是黎錦這個人,他成長得也太快了,如今都已經成為一把鋒利無比的刀了。隻要被他給盯上了,就算不被砍死,那也得被砍個重傷。”
古育紅聽了,輕聲歎了口氣,說道:“我早就說過,這黎錦是個很優秀的人,你可彆老是壓著他太多,否則等他反彈起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今晚你同意他和梁璐的婚事,也算是成全了他們倆的好事兒。希望以後,他能對咱們梁家有所照顧吧。”
梁濤聽了老伴的話,點了點頭回應道:“我已經跟他說了,讓他不能對付咱們梁家,哪怕不幫咱們,那也沒關係。”
而在另外一邊的車上,梁璐就像是一隻好奇的小貓,一路上都睜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黎錦,心裡就像有隻小爪子在不停地撓著,迫不及待地要求黎錦將跟父親說的話原原本本地複述出來,她實在是太好奇黎錦到底是如何說服她那固執的父親的了。可黎錦呢,卻故意賣了個關子,笑著說要等到了合院之後再講出來。梁璐沒辦法,隻好滿心期待地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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