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錦正坐在辦公桌前專注地處理著文件,辦公室裡靜謐得隻剩下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
就在這時,門“砰”的一聲被大力推開,發出的聲響在安靜的空間裡格外突兀,黎錦皺了皺眉,不悅地抬起頭,隻見秦鯤麵色陰沉地徑直走了進來。
黎錦心裡對這種不請自進的行為很是不滿,可奈何辦公室現在沒有專門的秘書在外麵阻攔,他也沒辦法,隻是冷冷地看著來人。
秦鯤一進來,便滿臉怒容地衝著黎錦喊道:“姓黎的,你針對我們秦家是不是很爽啊,你要不要把我也抓起來?”
黎錦眉頭一挑,不緊不慢地問道:“你是誰?”
秦鯤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提高了聲調,不滿地說道:“你少給我裝蒜!你把我兒子抓了起來,現在連老子都不認識了?”
黎錦這才上下打量了一番對方,眼神中帶著幾分輕蔑,淡淡說道:“原來你是秦宇軒那雜種的爹啊,你來我這兒,最好是來舉報你那個雜種兒子的,你要是和他一夥的,那我可不管你他媽的是誰,必定把你也抓起來。”
秦鯤怎麼也沒想到黎錦說話竟然如此不留情麵,頓時瞪大了眼睛,指著黎錦嗬斥道:“你嘴巴放乾淨點!”
黎錦卻絲毫不在意,冷哼一聲道:“怎麼?你那個雜種兒子想要綁架我,我還得對你客客氣氣的?你算老幾?我現在正在調查呢,誰跟他是同謀,我可一個都不會放過,都得抓起來!你來得正好,坦白從寬!你現在就說,你們是不是一夥的?”
黎錦說著,臉上還露出了一絲笑吟吟的神情,他心裡很清楚,自己現在占著理,根本沒必要慫,而且眼前這個人,也沒什麼地方值得他畏懼的。哪怕對方是秦家的人,可對方說到底也就是個生意人,又沒在官場任職,自己如今手握權力,隻要對方敢有什麼輕舉妄動,他就有足夠的理由把對方抓起來。
黎錦深知權力這東西,該用的時候就得果斷用,畢竟它可不是與生俱來就一直穩穩攥在手裡的,此時不用,過期可就作廢了。
秦鯤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大聲說道:“你少來這一套!我就問你,是不是你要故意針對我秦家?”
黎錦反問道:“那我倒不解了,是我要綁架你那個雜種兒子,還是他要綁架我?如果那雜種代表秦家,那你們秦家就得給我一個說法,那你今天可就彆走了,進去陪你那個雜種兒子吧。”
黎錦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觀察著秦鯤的表情,心裡想著,這家夥可彆輕易就退縮了,要是秦鯤繼續發飆,自己就能找機會把秦鯤也一起抓起來了,也好給秦家一個下馬威。
秦鯤聽了黎錦的話,忽然意識到,黎錦這是已經布置好了一個圈套,就等著自己往裡麵鑽呢,這個黎錦和他以往遇到的人都不一樣,根本不講那些所謂的規矩,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啊。秦鯤強壓著心頭的怒火,說道:“這不是軒軒做的,你抓錯人了!”
黎錦心裡不禁有些失望,暗暗歎了口氣,麵上卻依舊不動聲色,說道:“那你說是誰做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你兒子做的,而是彆人做的?你說話可得拿出證據來!”
秦鯤被黎錦這話一堵,頓時有些語塞,可還是硬著頭皮反問:“那你能證明是軒軒做的?”
黎錦冷笑一聲,底氣十足地說道:“當然有證據了,不然我也不會抓人!而且,我們還從那雜種身上調查到了彆的違法亂紀的證據呢,哦,也有熱心的朝陽群眾提供了舉報材料,那雜種可是牽扯到了性侵、洗錢、故意傷人、交通肇事等等一係列的事兒,他,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搞不好到時候還得吃花生米呢。”
秦鯤一聽,再也壓不住自己的脾氣了,憤怒地吼道:“你,你這是要把這些亂七八糟的罪名都栽贓給軒軒?”
黎錦也提高了聲音,嚴肅地說道:“你說話可得負責任啊,我們那都是有真憑實據的,何來栽贓一說?再說了,你最好也祈禱自己乾乾淨淨的,不然,我一樣把你依法辦了!你還有彆的事兒嗎?沒彆的事兒,就可以回去了。”說著,黎錦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一副送客的樣子。
秦鯤見狀,知道在黎錦這兒是討不到什麼好處了,冷哼一聲,轉身氣衝衝地離開了。他心裡憋著一肚子火,想著得找個人幫忙出出主意,思來想去,便找到了另外一位副校長季時剛。
秦鯤一見到季時剛,便滿臉憤懣地說道:“老季,這個姓黎的毛都沒長齊呢,怎麼就騎到你頭上來了,他在那兒作威作福的,你就能忍得了?”
季時剛心裡暗自叫苦,麵上卻還是保持著平靜,說道:“老秦啊,咱們就事論事,彆淨說這些沒用的,咱們還是隻解決具體的問題吧。你和黎錦談崩了嗎?他到底是幾個意思?提出了你不能接受的條件,還是根本就沒得談啊?”
秦鯤恨恨地說道:“他根本就不想談,還找了一些莫須有的罪名,非要強加給軒軒,就是不想讓軒軒出來。哼,姓黎的,可真是個卑鄙的雜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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